“什麽?”這個年輕人說的這句話,聽著好像都挺好理解的,但是一把意思聯係起來,感覺這就沒辦法理解了。


    年輕人看著我,然後眼睛瞪大了。他從辦公桌後麵走了出來,走到我麵前,兩隻手輕輕地托起我的臉。我看得出來,他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好好看看我。


    我一臉霧水地看看身旁的宗晟,宗晟把他的手打了下去:“你繼續說。”


    年輕人指指我再指指宗晟:“你,你也太狠心了吧!為了能讓自己活下來,竟然。。。”


    我把他說的這些話會讓蘭蘭不高興,看了一眼還在那打量著倒流香的蘭蘭,急忙說:“你別那麽多廢話了,趕緊給我們說說,那酒店裏的那個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年輕人對著我咽咽口水:“你還真不知道你身上發生什麽事兒了?”


    “我知道,但是不用你管。”


    我就是這麽沒好氣的說著。如果是平時我也不會這麽說話的,但是蘭蘭就在身旁。蘭蘭一直都以為我跟宗晟是兄妹的關係,要是他突然間就爆出一句了,我跟宗晟特別的關係,蘭蘭搞不好能跟我翻臉了。就算我們是好姐妹,但是在這種事情上是沒有哪個女人會不生氣的。


    身旁的宗晟勾了勾唇角,我看得出來,他那就是得意的模樣。“你是懷疑那個王幹是鬼胎?”


    “如果他不是鬼胎的話,那酒店的老板為什麽盯著你不放呢?”


    蘭蘭的注意力終於從那倒流香轉移到了我們這邊來,她挽著我的手臂在我耳邊說道:“你們在說什麽?這是酒店裏鬧鬼的事情嗎?”


    “是呀,酒店裏的那個鬼好像很厲害呢!”


    蘭蘭看著麵前的這個年輕人,貼在我耳邊說道:“看他的樣子搞不好是個騙子,你們不要被他騙了。我看見那大師就挺像樣的。可惜的你哥說他是個演員。”


    如果沒有人提醒的話,我不會想到眼前這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會是懂行的人。不過既然宗晟托他去調查酒店牆裏的那個的資料,他應該是可以信任的。


    年輕人繼續說道:“我還走訪了附近好幾個老先生,還真有一個老先生,當初接觸過王幹。他說王幹這人很奇怪,當初他給王幹算過命,就更說他,他有牢獄之災,並且會死於非命。雖然老先生沒有把話說那麽明白,但是這句能看的出來,王幹這人在他們那是壞成渣兒了,壞出名了。他的八字,老先生也沒記住。再加上你這邊的事情,我推測他就是鬼胎。”


    “鬼胎,卻被人扣起來養鬼了?”


    年輕人嗬嗬笑著:“宗先生,你要是想出手,想要找個人搭把手的話盡管找我。我的利是好商量。”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從辦公桌裏抽出了一個很大的大信封遞到了我們的麵前。蘭蘭性子急的直接把它拿了過來就打開來看了。


    宗晟也沒有阻止蘭蘭,而是掏出了一個紅包遞給了年輕人:“謝謝你了,不過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麵的好。跟我做這生意,恐怕沒命回來。”


    “哎喲,學的就是這啊,要是出去練練手的話,這渾身癢癢呀!再說了,跟著你這樣的高手,還怕也沒命回來嗎?嗬嗬!”


    宗晟根本沒管他說什麽就轉身往外走了。年輕人卻急著掏出了一張名片塞到了我的手裏,把我們送出了他的小鋪子。


    回到車子上,蘭蘭把那大信封裏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跟我坐在後座上慢慢翻著。那你就是一本剪報。剪報這種形式在我們讀小學那會還有點流行,現在早就不會這麽做了。現在年齡小一點的弟弟妹妹根本就不知道剪報是什麽?


    簡單來說,剪報這是從報紙裏剪下一個自己喜歡的或者是對自己有用的板塊,然後把它貼在一個本子上,在那本本子裏貼的全是這類板塊。


    還是在我和蘭蘭麵前放著的這本剪報裏5678張貼著的,都是關於沈家工地裏出了離奇死亡事件的事情。


    蘭蘭看著那些報道,手指頭都顫抖了起來:“優璿,這個酒店不會就是莎恩吧。”


    “就是莎恩。”


    “那之前我們看到的,酒店牆上出現的那種血手印,根本就不是別人惡作劇,而是他。。。”


    “很有可能。”


    這些新聞很詳細的記載了,當初沈家的工地出現離奇死亡事件的情況。


    最先是發現混凝土裏,顏色有些不一樣。在接著就是工人發現那裏麵有斷掉的手指頭。再接下去就發現了有,頭發,腳指頭,眼睛珠子,人的骨頭碎片等等。不過等大家發現這些的時候,這些混凝土已經用上了。而且當時的工程進度就是建到了16樓。照推測那批混凝土就是用在16樓的。


    最後警察對工地進行了排查,確定死亡人是工地的工人已經失蹤的王幹。在排查中,發現工地很多人都對王幹有意見,卻沒有辦法查到到底是誰下的手。報道指到這裏就中止了,並沒有下文。就像那個年輕人說的,他們家裏沒人,這種案子就查不出什麽頭緒了,隻能先懸著。在我們國家,一個殺人案審了16年,才審出來的都有。有的是殺人犯坐牢都坐了20年了,才發現這個案子是錯的,真正的殺人犯還在外麵逍遙快活呢!所以,這起案件最後懸著沒有下文相對來看,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啊!


    “怎麽又是十六樓?前段時間16樓都死了兩個人了?會不會是這個王幹做的?”蘭蘭壓低著聲音問著,聽得出來她是真的怕了。


    宗晟開的車子也沒有看我們倆就說道:“十六樓的那兩起事,不能說就是王幹做的。但是跟他脫不了關係。”


    “不是說不是他做的嗎?那個,死魚眼是被女人下藥的,那個女人是被死魚眼報複的。”


    我的話剛說出口蘭蘭就驚訝的看著我叫道:“優璿,你怎麽知道這些?你們兩,你們倆不會早就開始調查這些事了吧?”


    我對蘭蘭點點頭,既然宗晟都已經帶她出來了,這些事情也不要瞞著她。而且以蘭蘭的性格,她知道這些事也好,讓她離這些事情遠遠的。


    “你們兩個也太大膽了吧!”


    宗晟說道:“蘭蘭,你都知道了,那你就看看,你要不要找個借口,換個地方實習呢?”


    蘭蘭看著我,應該是在征求我的意見。我跟她在大學裏就很要好,基本上所有行動都是在一起的。如果她要換地方實習,我肯定也會跟她換地方,那當然的,如果我不換她也不回換。


    我沒有說話,而是選擇了沉默。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換地方實習。現在已經知道了危險就在莎恩酒店的牆裏。酒店的老板也是引出危險的人物之一。如果我們真的選擇了,離開這些危險的話,看是安全了,但實際上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去了解到,他們那邊的動態。如果我們繼續留在莎恩的話,我們就能知道很多內幕的事情。就好像這次,如果我們不在莎恩裏根本就不知道血手印的出現。


    我轉移了話題:“這些剪報應該是真實的,那個年輕人可以相信嗎?你到底要不要找他搭把手啊?”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很危險,而且人家是把宗晟當食物來看待的。就等著宗晟走進酒店被牆裏的那個吃掉。多個人幫忙也不見得就是壞事。


    “他可以信任,要不我也不會把這事交給他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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