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下,遠處的耶路撒冷城燈火輝煌。古老和現代的元素在那座城市裏結合在了一起,還有它的濃鬱的宗教氣息,這讓它與世界上所有的城市都不同。


    定居點裏卻是一片寧靜平和的氣氛。


    海默的妻子米娜做了晚飯,是典型的以色列傳統美食胡姆斯和披塔,還有沙丁魚碎和紅酒。月野杏子還很虛弱,無法起床就餐。夏雷與海默和米娜吃了晚餐之後便端著一盤以色列美食來到了一個房間裏。這個房間是米娜給他和月野杏子這對“情侶”所準備的客房。


    夏雷開門的時候月野杏子的手縮進了被窩,她的手裏藏著一把水果刀。


    夏雷說道:“不用緊張。”


    月野杏子看到是夏雷,這才將手從被窩裏伸出來,將那把被她藏起來的水果刀放在了床頭櫃上。


    夏雷走了過去,“你吃點東西吧,你的身體還很虛弱,吃點東西然後再好好睡一覺,然後就沒事了。明天一早我們離開這裏。”


    “那裏得幫我處理一下傷口,我感覺它在發炎,有可能正在化膿。”月野杏子說,她皺著眉頭,很痛苦的樣子。


    夏雷感到頭疼,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你先吃點東西,我去海默醫生的藥櫃裏拿點藥和紗布過來。”


    “嗯,好的。”月野杏子從夏雷的手中接過了盤子。


    海默和米娜已經回到他們的房間裏去了,夏雷也沒有跟他們打招呼,直接去了海默的用來看病治病的房間。他從海默的藥櫃裏找了一些阿莫西林膠囊,還有一片阿司匹林,以及雙氧水和紗布、膠帶之類的東西。他回到他和月野杏子的房間裏的時候,月野杏子已經吃掉了一些沙丁魚碎,還有一點口袋餅和披塔。她隻吃了一點便將裝著食物的盤子放在了床頭櫃上。


    “怎麽不多吃點?”夏雷向她走去。


    “不想吃了,胃口不好。”月野杏子說。


    夏雷在床邊坐了下來,然後給了月野杏子一杯水,還有他給她準備的幾顆阿莫西林膠囊和一片阿司匹林藥片,“把藥吃了吧。”


    月野杏子吃了藥,然後翻了一個身。夏雷還沒有做什麽,她的臉上便已經有了一點羞澀的紅暈。她靜靜地等待著什麽,卻又不敢去看夏雷的眼睛。


    “又要治療那個地方的傷口,哎……”夏雷的心中一聲歎息,然後硬著頭皮抓住了她的鬆緊褲頭,小心翼翼地扒了下去。


    鬆緊褲頭在她的大腿位置停頓了下來,被關鍵布料包裹著的大白團曝露在了燈光下,它豐滿挺翹,性感絕倫。緊閉的雙腿白皙嬌嫩,兩腿中間沒有一絲縫隙,不過也有一點神秘而成熟的風景展露出來,它就像是一個被晨霧所籠罩的山丘,朦朦朧朧,看不清楚細節,可它的輪廓卻又是很清晰的。


    她並沒有說謊,她的傷口確實很糟糕。從傷口之中流出來的血打濕了一部分關鍵性布料,並且結了血疤。覆蓋傷口的那一點布料是濕潤的,白色的膿液已經滲透了出來,但不是很多。


    夏雷嚐試了拔了一下,可那塊布料已經黏在了她的傷口上,根本就拔不下來。他一拔,月野杏子便皺起了眉頭,“疼、疼……嗯。”


    “你會怕疼嗎?”夏雷覺得好奇怪,月野杏子這樣的女人,別說是這點小傷小病,就算是挨一槍,中一刀,她也不會因為疼痛而叫出來。可是現在,這一點點處理她就叫疼了了,她的表現就像是一個嬌氣的少女。


    “當然怕,我是女人。”月野杏子說,跟著又補充了一句,“我是女人。”


    這句話裏似乎帶著點隱晦的暗示。


    “我得剪掉它,沒問題吧?”夏雷問。


    月野杏子點了一下頭,“沒有問題,你想做什麽都可以,不用問我的意見。”


    夏雷拿起了剪刀,小心翼翼地剪開了它的鬆緊,然後又順著口子往下,哢嚓哢嚓地剪了下去。雪白的幾乎曝露了出來,感覺還真像是做饅頭之前的那種大白麵,而且是加了酵母粉的那種。不過也有髒兮兮的地方,就在那個三角形的傷口處,血和膿液讓那一部分變得很糟糕。


    夏雷移開了視線,然後抓著被他剪開的布料,小心翼翼地往外拉扯。他不敢看那個過程,因為那個過程會讓他產生一種那種片子裏的男主演的感覺。等它完全離開她的身體的時候,他將它扔在了地上。然後,他還是得移目過去,眼睜睜地看著。不這樣,他怎麽給人家處理傷口?


    人有時候就是免不了這種掩耳盜鈴的事情。


    “病不避醫,我是醫生。”夏雷的心裏這樣想著,然後拿起雙氧水噴劑,噗嗤噗嗤往她的傷口上噴雙氧水。


    “嘶——”月野杏子吸了一口涼氣。


    “再忍忍就好了。”夏雷安慰她,處理傷口的同時一邊轉移她的注意力,“對了,你覺得什麽樣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月野杏子說道:“不知道,但願他們沒事吧。他們一定遇到了什麽麻煩,不得不離開。等他們擺脫了麻煩之後,他們一定會回來找我們的。”


    夏雷的心裏也是這樣思考的,如果薩依木、葉列娜和安穀密汗沒有遇到大麻煩,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在那個時候離開那裏。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腦海裏又浮現出了那個手臂上有著眼鏡王蛇紋身的男子。如果那個男子還活著,他現在會在什麽地方?


    幾分鍾後夏雷處理完了月野杏子的傷口,她的大白團上多了一個紗布疤。他將他的褲頭拉了上去,“好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走的時候我們再帶點阿莫西林膠囊,它們能幫助你消炎。”


    “你要去哪裏?”月野杏子忽然爬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夏雷的手。


    夏雷微微僵了一下,“我去客廳沙發上睡,現在我們還沒有脫離危險區域,總得有一個人站崗放哨吧。”


    月野杏子卻使了一點勁,想將夏雷拉到床上去。可是即便是她健康的身後她的力氣也沒有夏雷大,更別說是現在這種虛弱的的狀態下了。她拉直了夏雷的的手臂,可夏雷的雙腳卻紋絲不動。


    “嗯。”夏雷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睡吧,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月野杏子猶豫了一下,她鬆開了夏雷的手,卻說道:“你……答應過我的。”


    夏雷苦笑了一下,“那個……等你好了再說吧,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適合滿足那種願望。”


    月野杏子的臉又紅了一下,她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夏雷離開了她的房間,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麻煩,我什麽時候答應過滿足她的那種願望的?我好像沒有吧?”


    不負責任的玩一玩,其實也沒什麽,很多男人都愛幹那種事情。可他卻不是那樣的男人,更何況他現在是四個女人的丈夫,四個孩子的父親,他必須要管住他的下半身。雖然是晃了晃頭的答應了她滿足她的那個什麽願望,可當時的情況很複雜,他打算用拖字訣來解決這個問題。


    海默和米娜已經睡了,夫妻倆的房間裏沒有亮燈。


    夏雷在客廳裏坐了一會兒,然後離開了海默的家。他從小路穿出了定居點,然後往埋藏武器彈藥的地方跑去。明天一早他就會帶著月野杏子離開這裏,他要拿回的不僅是武器彈藥,還有那個水晶頭骨。


    白天的情況非常特殊,他的計劃是帶著月野杏子進耶路撒冷的醫院治療,他根本就不敢將武器彈藥和那個水晶頭骨帶在身上。


    他很快就找到了埋藏東西的地點,他拋開了土,將裏麵的兩隻裝備包拿了出來。月野杏子的裝備包裏裝著武器彈藥,他的裝備包之中裝著那個水晶頭骨。他打開檢查了一下,武器彈藥一樣都沒有少,水晶頭骨也還好好的放在他的裝備包中。


    他環視了一下四野,在方圓四千多米的範圍中,除了定居點有燈光之外別的地方都沒有人。確定了這一點之後,他才將那個水晶頭骨從背包之中取了出來,捧在手裏,直盯盯地看著它。


    月光下,水晶頭骨隱隱閃爍著冰冷而柔和的光輝。它沒有半點溫度,就像是一塊冰。這一點在金字塔中觸摸到它的時候夏雷便發現了,可當時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琢磨它。現在,他有了時間和空間。


    他很快就發現了一個讓他感到驚訝的地方,那就是這個水晶頭骨看上去很有份量的樣子,可它的實際重量大概隻有一斤的樣子。正常的人的頭骨大概的重量應該是半斤,它比正常的頭骨重一倍。可它絕對不是水晶的,因為就水晶的密度而言,一顆人頭大小的水晶,它的重量起碼還要翻幾倍!


    不是水晶,那又是什麽材質?


    難道真的是什麽生物的頭骨?


    什麽生物會永遠這樣的頭骨?如果頭骨是類似水晶的材質,那麽那種生物的其它骨骼呢?


    這些問題無法去想象。


    夏雷的左眼微微一跳,他喚醒了左眼的透視能力。透視的視線穿透進了水晶頭骨的右眼眼眶之中。就在那一刹那,夏雷的大腦忽然一下巨震,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黑暗的地牢裏待了一個月,突然被扔進了烈日暴曬的環境下一樣,滿眼都是白茫茫的光,什麽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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