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原始森林裏,十幾個全副武裝的菲律賓戰士和十幾匹馱馬正沿著他們以前踩踏出來的痕跡往沙灘的方向行進。森林裏本來沒有路,可是照這樣踩踏下去,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人和馱馬就會踩出一條路來。


    “快點,快點。天很快就要黑了,那些東西必須運回基地,美國人說它們很重要。”一個菲律賓軍官催促著他的隊伍加快行進的速度。


    “是用來對付華國的軍艦的美國裝備嗎?”一個菲律賓戰士說道。


    “這是軍事機密,不要隨便問。”菲律賓軍官說道。


    “一定是的,有美國支持我們,華國的軍艦算什麽?”另一個菲律賓戰士說道,他的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意味。


    “這一次我們會拿下大瓜島。”菲律賓的軍官說道:“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一次美國的第七艦隊會從馬六甲過來,然後直接逼近大瓜島。在那之後就該我們登場了,我們要占領大瓜島。”


    “上尉,這是真的嗎?”一個菲律賓戰士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停那兩個美國人在交談。這一次行動有國際法庭的支持,美國打算以武力逼迫華國就範。”菲律賓軍官說道。


    “華國肯定不願意將他們建造的人工島交出來,那是一個軍事基地。大瓜島的存在就像是一艘不沉的航母,它對華國有著極其重要的戰略利益,他們肯放棄嗎?”一個戰士說道。


    “不放棄就行了嗎?大瓜島對美國人來說就像是一根哽在喉嚨裏的魚刺,美國人肯定想要將它拔掉。這一次有國際法庭支持,錯過了這一次機會,美國人要再想找一個借口動手那就很困難了。所以,美國人是不會放棄這次機會的。”菲律賓軍官分析的頭頭是道。


    “那麽誰來打第一槍?”一個戰士問。


    “當然是我們。國際法庭將大瓜島判給了我們,華國的軍隊,駐紮在那座島上就等於是入侵了我們的領土,我們是有權利開火的。我們開火,美國的第七艦隊介入幫助我們,華國在那座島上的兵力根本就不夠看。”菲律賓軍官顯得很興奮,他似乎正在幻想著菲律賓的國旗插在大瓜島上的情景。


    “我明白了,一旦開打,我們藏在這座島上的魚叉反艦導彈就會充當一個暗殺者的角色,它會暗殺華國的軍艦,是嗎?上尉。”


    “你還算聰明。好了,不要議論了,快點快點,你們這些家夥都給我快點。”菲律賓軍官又催促他的對付加快行進的速度。


    人和馱馬來到了一片相對平坦的樹林裏,再往前大約500米便是海灘了。


    菲律賓的軍官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然後說道:“我們得再快一點,送貨來的軍艦就要到了。”


    “上尉?美國的第七艦隊什麽時候到這裏?”一個菲律賓戰士問道。


    菲律賓軍官說道,“艦隊還要一天左右,但是航母上的艦載機卻隨時可以飛過來,我估計這個時候第七艦隊的司令官已經派出偵察機來偵察了吧,嗬嗬,華國這次注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顆子彈突然從正麵飛來,噗一聲紮進了他的腦袋之中。


    一槍爆頭,菲律賓軍官倒在了地上。


    “有敵人!”有人驚吼了一聲。


    砰砰砰!


    砰砰砰……


    受到驚嚇的菲律賓戰士胡亂開槍,子彈在樹林裏胡亂飛射,樹葉和樹幹的碎片也四處飛濺。十幾匹馱馬受到驚訝,往森林裏奔逃。


    “敵人在——”一個菲律賓戰士話還沒有說話,從側麵飛來一顆子彈將他撂倒在地。同樣是一槍爆頭。


    對方沒有槍聲,難以判斷子彈是從什麽地方飛來。


    就在那個菲律賓戰士倒在地上的時候,從另一個方向又飛來一顆子彈,將另一個菲律賓戰士的腦袋擊穿。


    “我們被包圍了!”一個菲律賓戰士轉身就往島心方向逃跑。


    噗!一顆子彈從他的後腦勺紮進去,然後從他的右眼裏飛出去。他的眼球和著鮮血和腦漿向前噴射,構成了一個類似圓錐的形狀。


    剩下的菲律賓戰士哪裏還敢繼續戰鬥,一個個都轉身向島心的基地奔逃。


    噗、噗……


    一個又一個的菲律賓戰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如果他們組成陣線,沒準還能抵擋一陣,可他們放棄戰鬥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而且死得更快。


    兩分鍾,十多個菲律賓戰士就隻還剩下了一個。


    一棵樹上,月野杏子舉起了手中的疾風突擊步槍,她的手指搭在了扳機上。在疾風突擊步槍的瞄準鏡上,最後一個菲律賓戰士的後腦勺在晃動著。卻就在她準備扣動扳機射殺最後一個目標的時候,通訊器裏傳來了夏雷的聲音。


    “不要殺他。”夏雷說。


    “收到。”月野杏子收起了手中的疾風突擊步槍,然後從樹上跳了下去。


    額爾德木圖從另一個方向走來,他向月野杏子比了一個“四”的手勢。


    月野杏子翹了一下嘴角,然後比了一個“五”的手勢。


    在剛才的戰鬥裏額爾德木圖殺了四個人,月野杏子殺了五個人。這種手語在生肖戰隊每次戰鬥結束之後都會出現。


    樹林裏一共有十六具屍體,所以夏雷不用比什麽手語,他也是殺人最多的那一個。


    “老大,為什麽要留一個活口?”與夏雷碰麵的時候月野杏子說道:“這座島很小,槍聲足以傳到島心的軍事基地,不用那個活口回去報信,那個基地之中的人也知道是什麽情況。”


    夏雷說道:“我留下他不是讓他回去報信,是讓他給我們帶路。我們殺過去,島心的軍事基地上大概還有六十個人,你們行嗎?”


    “哈哈哈!”額爾德木圖說道:“我還嫌人不夠多!”


    “我已經做好準備了,老大,走在我的後麵吧。”月野杏子給她的疾風突擊步槍更換了彈夾,然後向最後一個菲律賓戰士逃走的方向走去。


    額爾德木圖與月野杏子並肩而行,但保持著十米的間距。


    夏雷將裝備部背在了背上,然後跟隨額爾德木圖和月野杏子往島心疾行。


    最後一個菲律賓戰士留下的痕跡很明顯,不僅是地上的腳印,還有斷斷續續的血跡。那個幸運的家夥很明顯是受傷了。沿著地上的痕跡前進了大約五百米之後,夏雷喚醒了左眼和右眼的能力,還有他的耳朵也進入了辯聽的狀態。以他的身體為中心,方圓百米之內的任何動靜,包括聲音都難逃他的偵察。


    樹木遮擋了視線,無法用透視看到目標,可他的耳朵卻是一個很好的補充。耳朵受到風聲的影響,他的眼睛卻又是一個很好的補充。他其實就是一部人形生物雷達,隻要他靜下心來觀察和辯聽,即便是在茂密的原始森林裏他也能提前發現隱藏的目標。


    地上的血跡忽然多了起來,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夏雷突然停下了腳步,同時吹了一聲口哨。


    月野杏子和額爾德木圖頓時停下了腳步。兩人四下張望,警惕地觀察著,可什麽都沒發現。


    夏雷的視線鎖定了一個方向,層層疊疊的樹木遮擋了他的視線,無法用左眼和右眼的能力進行視覺偵察,可他的耳朵卻已經聽到了非常清晰的聲音。


    那是受傷的菲律賓戰士在用塔加洛語說話,“不好……不好了!有人入侵、入侵了這裏!運輸隊的人都死了,隻、隻剩下了我……”


    這些聲音進入夏雷的耳朵,然後再進入他的大腦,他的大腦裏跟著就浮現出了塔加洛語的教學音頻,還有字典。他從來沒有刻意學習過菲律賓的語言,可他的大腦裏刻意裝下了學習這種語言的工具。一門陌生的語言被他聽到,大腦幾乎在沒有延遲的情況下將之翻譯出來。之前的情況也是一樣的,那個菲律賓軍官和他的手下的對話,他的大腦也幾乎沒有延遲的翻譯了出來,準確率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這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奇跡。


    夏雷將他的左手舉了起來,然後豎了一根指頭,隨後將指頭指向了那個受傷的菲律賓戰士的方向。


    月野杏子和額爾德木圖點了一下頭,然後從兩側包圍了過去。


    受傷的菲律賓戰士還在與人通話,“……很多人!起碼二十個!他們包圍了我們,偷襲了我們!他們一定是華國的軍人!”


    說到這裏,他突然看向了來時的方向。一個華國青年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他手中的通訊器頓時掉在了地上,他慌忙去抓放在身邊的ak47步槍。他的手剛剛抓到ak47步槍的槍柄,一把軍刀突然從他的身後探過來,悄無聲息地抹過了他的脖子。


    菲律賓戰士下意識地捂住了他的咽喉,他的喉嚨裏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腥紅的鮮血從他的指縫之中奔流出來,怎麽也止不住。他想回頭去看是誰對他做了這麽殘忍的事情,可他卻連回頭看一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三秒鍾之後,他大腦失血,雙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額爾德木圖比了一個五的手語。


    夏雷忽然說道:“他們來了。”他側耳傾聽,然後又說道:“大約三十個人,距離我們大概五十米。”


    “老大,你……怎麽這麽確定?”額爾德木圖一臉驚訝的樣子。


    “回去再告訴你,現在該你發揮了。”夏雷說。


    額爾德木圖跟著就取下了他的裝備包,從裏麵取出了幾隻防步兵跳雷。這種地雷體積很小,但一旦被碰到觸發裝置就會從地麵上跳起來,在0.5米的高度爆炸。這樣的地雷雖然裝藥很少,但殺傷力卻遠比普通的步兵地雷大得多。


    額爾德木圖布雷的速度很快,選擇的地點也是從軍事基地過來的援兵最有可能走的路線。


    夏雷和月野杏子則各自找到了狙擊點,做好了戰鬥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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