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行動方式…”肖恩皺眉。


    “趁對手的空隙一瞬間突破…是曾伽麽。”基裏亞姆道,作為曾經朝夕相處的戰友,基裏亞姆對曾伽的戰法清楚無比。


    “曾伽隊長……嗎。”響介道。


    “…大概是呢。”艾克賽琳黯然。


    “怎、怎麽會……!”莉菲娜一臉難以置信。


    “少佐果然背叛了我們嗎!”卡琪娜痛苦道。


    “不…不可能…!隊長被…被遊說了…”布利特一臉痛苦。


    “不是被遊說。”響介道。


    “少尉…?”布利特望向響介。


    ‘成為了阻礙我們道路的人嗎?’響介心想。


    atx小隊對曾伽疑心漸起。


    而暫時無無處可去的飛龍改決定幫助基裏亞姆和拉達將穿梭機裏麵的機體送上月球。


    而另一邊,冥王島。


    “…曾伽那混蛋,隻懂裝模作樣。”天山走出駕駛艙,怒氣衝衝。


    “喂!人都死光了嗎!那個老頭在哪裏!?”天山見無人迎迎接,大怒。


    “…不要亂叫,整備兵需要安靜的環境專心工作。”曾伽喝止了天山的行為,“而且,身為駕駛員為什麽在這裏搗亂。”


    蕭塵看到了曾伽的捷報,也趕了過來正看到了這一幕。


    “你這家夥,身為叛徒還敢在這裏隨意地指使人!”天山不屑道。


    “比安總帥看清楚了戰況,賦予我在必要時發出指示的權限。”曾伽平靜道,“我隻是執行這種權限而已。”


    “這混賬…想打架嗎!”天山怒道。蕭塵嘴角一抽,差點笑出來,‘還真是可愛的小胖子啊,你確定你打得過曾伽?’“在你們dc看來,我隻是一個叛徒而已。”曾伽皺了皺眉,“除了執行命令以外,


    我什麽也不想做。”


    “嘖,就懂得裝模作樣…”天山不屑道。


    “天山。”艾爾紮姆也趕了過來。


    “艾爾紮姆少佐!你也來說兩句吧,這家夥罵我…”天山一見艾爾紮姆,以為幫手來了。


    蕭塵又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小胖子你是有多搞笑,找曾伽來對付他,你看他到底幫誰。’蕭塵強行忍住笑意繼續看了下去。


    “曾伽隻是選擇了最適合的解決方法。”艾爾紮姆淡淡道,“絕不會是像你這種隻為自己而行動的人…這點我敢保證。”


    “…嘖…教導隊官官相護嗎?”天山怒道,“你們也不過是老頭子,就盡力護著自己吧!”


    看到這,蕭塵實在看不下去了。


    “天山,本次戰鬥你還是出了很大的力啊,趕快去休息吧。”蕭塵帶著溫和的笑容對天山道,“為了犒賞你我特意帶了一些零食給你,待會去領吧。”


    “多謝蕭塵君關心了。”天山有些感激地看了一眼蕭塵,然後又不屑地看了一眼曾伽和艾爾紮姆,“哼…”天山邁著八字步走了回去。


    待天山走遠,再也看不見了,蕭塵突然大笑了起來,“哎呦我去,笑死我了,憋了好久了,這小胖子太逗了。”蕭塵捶地大笑。


    曾伽和艾爾紮姆麵麵相覷。


    蕭塵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來,蕭塵從地上爬起來,整了整衣冠道:“曾伽,恭喜了,這次大捷幹得很漂亮啊。”


    “分內之事。”曾伽眼中閃過一絲暖意。


    “一想起那小胖子,哎呦我去。”蕭塵每每想起天山就想笑。


    “曾伽,那不過是不懂世故的小孩子罷了,請別在意。”艾爾紮姆對曾伽道。


    “…無需在意,隻是…那樣的人能理解比安總帥的想法嗎…”曾伽憂慮道,“或者說是另有目的。”


    “也隻能盡量讓他理解了。”艾爾紮姆無可奈何。“曾伽,有時候並不需要理解,生於遊戲,自當死於遊戲,這便是他的結局。”蕭塵淡然道,“這樣的人在dc還有很多,過去、現在、將來從來都不會缺乏,隻要


    他們能夠達成我們的目的,那麽稍微遷就一些又何妨。”“曾伽,我知道你現在很不好受,麵對曾經的戰友,麵對他們的誤解,要承受著他們的責罵,而在這邊,作為一個投降的人員,你也不好受,但是你要堅持自己的道。”蕭塵認真地看著曾伽,“你所執之劍,是為了守護地球圈,守護無數同胞的性命,即使現在再怎麽艱難,但是最後他們會明白的,到底你是在為什麽而戰。


    而且,不要忘了,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我一直和你走在同一條道路上。”


    “承知。”曾伽望著蕭塵,心中湧上了無限的豪情。


    “嗯,讓我看看,你賭上斬艦刀的這條路,到底是什麽樣子。”蕭塵笑道。


    “那麽,我去追擊飛龍改了。”曾伽道。


    “真的打算和以前的部下和同伴戰鬥嗎?”艾爾紮姆問道。


    “你也一樣…你知道你的弟弟在鋼鐵號上吧?”曾伽回道。


    “嗬……”艾爾紮姆微笑。


    “而且,還有需要教導他們的事情…”曾伽回答。


    “了解,大家在戰場上都是背道而馳…”艾爾紮姆道。


    “嗯,還能活著的話…那時再會吧,老友啊。”曾伽道。


    “說完了?”蕭塵問向曾伽。


    “嗯。”曾伽有些莫名其妙。


    蕭塵看這倆戰友聊得高興,沒忍心打斷他們。


    “那麽,我也是時候回去了,到時候還請你演一出戲。”蕭塵道。


    “回去?”曾伽大驚。


    “沒錯,你有你的道,我也有我的。”蕭塵道。


    蕭塵把自己要回去的事跟便宜嶽父比安和琉妮說了。


    “有這個必要嗎?”比安眉頭緊鎖。


    “嗯,在聯邦有耳目很有意義,目前聯邦軍還有很不穩定的因素在,那時候通過簡訊練習吧。”蕭塵回答。


    “唔,好吧。”比安回答。


    “妮妮,我不在的日子裏你要聽嶽父大人的話,知道嗎?”蕭塵溫柔地對琉妮說道。


    “嗯。”琉妮點了點頭,“不走好不好?”琉妮眼中帶著點小希冀。


    蕭塵最受不了這個,心當下就一軟,但是想到了比安的悲劇,還是沒有答應,“乖,這次行動很重要,我說了,我要守護你的笑容,所以會竭盡全力。”“嶽父,我知道你會有些疑問,為什麽我這次會這麽堅決,具體的原因我已經告訴白河愁了,你找個機會去問他,他肯定會告訴你的。”蕭塵道,“我明天就打算


    走了,另外,白河愁這個人是可以相信的,可以適當多給他放一點權力。”


    蕭塵知道比安肯定是不會留後手的,而自己又分身乏力,所以打算借白河愁之手來安排後路。


    “嶽父大人,明天就走了,所以我想…”蕭塵看了看琉妮道,“您看,能不能給我們一定獨處的時間。”


    “你小子…去吧去吧…”比安擺了擺手,笑道。


    蕭塵懷著激動的心情和琉妮大小姐來到了她的閨房,“妮妮,最後一個晚上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麽?”蕭塵道。


    “嗯?做些什麽?”琉妮疑惑地望著蕭塵。


    “我們睡一覺吧。”蕭塵道。


    “哦,好。”琉妮直爽地道。


    “妮妮,我有點緊張。”蕭塵道。


    琉妮奇怪地看著蕭塵,不明白睡個覺有什麽好緊張的。


    夜深了,蕭塵關上了燈,懷中攬著琉妮,“我還是第一次跟女孩子一起睡覺呢。”蕭塵打小就是一個人睡的,現在和女孩子一起睡有些小激動。


    “是嗎,我倒是經常和父親一起睡覺。”琉妮道。


    蕭塵輕輕地撫弄著琉妮的發絲,月光透過窗戶射進來,形成了一幅美輪美奐的畫麵。


    一夜無話,兩人安靜地睡去。


    另一邊,比安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本來以為會是個不眠之夜,結果怎麽什麽動靜都沒有啊。


    第二天早上蕭塵就看見了嶽父大人頂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嶽父大人,沒睡好?”蕭塵問道。


    “是啊,你去聯邦有些擔心。”比安歎了口氣。


    蕭塵十分感動,沒想到嶽父大人這麽關心自己。


    “昨晚過得怎麽樣?”比安問道。


    “挺好的。”蕭塵滿意的點了點頭。


    “怎麽沒動靜呢?”比安嘀咕道。“啊哈…那個…嶽父你想歪了。”蕭塵這才反應過來,“若是那樣了的話,勢必會給你留下牽掛,那麽你做起事情來也就有了約束,無法按照本意辦事,而且我覺得


    琉妮還是天真一點好,我說了要守護她的,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有些事做了會很麻煩。”


    蕭塵隱晦地點出了原因。


    “哦。”比安很是滿意。


    “那麽,今天就要出發了,還要請曾伽配合我演一出戲才行。”蕭塵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飛龍改的進度也不是很順利,剛剛來到了宇宙就遇到了一波dc的伏兵,而後又遭遇了特洛伊小隊。


    在一波艱難的戰鬥後,特洛伊小隊也被擊退了。


    就在大家都送了一口氣的時候,“有物體從地球超高速飛來!”尹大喊。


    “是穿梭機嗎?”莉菲娜問道。


    “不是!那是…!”尹大喊。


    隻見零式飛快地追逐著尊者高達而來。


    “那,那是?”布利特驚訝道。


    “…不會錯了,是那家夥…”卡琪娜咬牙切齒。


    “好久不見了,各位,隻不過,現在情況有了點變化。”蕭塵接通了通訊,苦笑,“貌似現在我正在被dc通緝,而曾伽正在追殺我。”


    “什麽!”眾人怒道。


    “蕭塵少尉,到底是怎麽回事!”莉菲娜大聲問道。“沒辦法,那家夥強得跟頭驢似的,說是選定了自己的道路,怎麽勸都不聽,還說我阻礙了他的道路,要幹掉我,我也很頭疼,沒辦法,隻能逃了出來,聽說你們


    要去月球,於是我就跑了過來。”蕭塵默默的對曾伽說了聲抱歉,黑臉全讓他一個人唱了。


    “哼,隻會狼狽而逃的鼠輩。”曾伽冷哼,心中卻想著:‘吾友,我隻能送你到這裏了,希望你一路順風。’“老大…!”艾克賽琳一臉難以置信。


    “……”響介一臉敵視的看著曾伽。


    “單機就敢脫離大氣圈嗎,…轟格殊零式,超越傳說啊。”基裏亞姆道,望向曾伽,“曾伽…請向我解釋。”


    “基裏亞姆…我等相鬥乃命運所定,…隻有如此。”曾伽沉聲道。


    “嗬…你還是沒變呢,走自己的道路嗎。”基裏亞姆麵色一凝。


    “嗚…這就是現實嗎…?我們隻能和隊長一戰嗎…!?”布利特麵帶痛苦。


    “少佐!請告訴我!為什麽你會…!”莉菲娜大喊。


    “無需多言!”增加大喝。


    “…艦長,不要天真了。”響介冷聲道,“這是在戰鬥中,那個人不過是敵人的增援而已。”


    “就是這樣,我隻是一個叛徒,你們的…敵人!”增加大喝。


    “如果說這一戰是有什麽意義的話…”響介麵色平靜,“我會相信的…曾伽?宗博魯特。”


    “正是,作為戰士,一旦置身戰場…”曾伽冷然道,“則隻能專心擊破眼前之敵。”


    “這就是我自己尋求的答案,過去教導隊所追求的答案。”曾伽默然。


    “教導隊所追求的?”響介皺眉。


    說罷曾伽就和響介搏鬥了起來,基裏亞姆也加入了戰場。


    麵對響介和同為教導隊戰友的基裏亞姆,曾伽依然絲毫沒有露出敗色。


    “技術有所進步,然而,仍然太天真了!”曾伽奮力一揮斬艦刀,將響介和基裏亞姆蕩開,推動噴射器,向飛龍改衝去。


    “什麽…!?…不好!”響介回援不急,隻能看曾伽攻向飛龍改。


    “!飛龍改!”卡琪娜大喊。


    “緊急回避!”莉菲娜連忙下令。


    “來,來不及了!”尹大喊。


    “唔!不好!這樣的話飛龍改會…”肖恩驚呼,“被那斬艦刀砍中的話…!”


    “轉動簡體,減少受損…!”莉菲娜還想挽救一下。


    就在這時,“艦、艦長!艦底的升降口!艦底的升降口被打開了!”尹大喊。


    “什麽?”莉菲娜驚呼。


    “難道是?”肖恩似乎想到了什麽。


    “力、力王…進入發進態勢!”尹大喊。


    “好!解除安全鎖!”佑駕駛著力王衝出了飛龍改。


    “唔!?放出底牌了嗎!”曾伽一臉訝色,不過隻是片刻就鎮定了下來,“然而!阻我去路者,盡斬之!”曾伽舉著斬艦刀衝去。


    “還能讓你胡來嗎!一擊定勝負!”佑眼中閃過一絲戰意,力王舉起了堅盾。


    曾伽恐怖而狂熱的一劍毫無懸念地劃過了力王,“嗚啊啊…”佑慘叫。


    “佑!”拉達驚叫。


    “咳咳…肋、肋骨…斷了2、3根……”佑表示自己沒事。


    “力王的損害如何?”莉菲娜問道。


    “第1次裝甲和驅動器損傷!暫時…無法活動!”尹回答。


    “佑啊…好氣概,然而…!”曾伽提著斬艦刀還想上。


    “嘿、嘿嘿嘿…曾伽…少佐,矛和盾的故事你知道嗎?”佑癱在了駕駛座上。


    “什麽…?”曾伽看著斬艦刀上出現的裂紋驚訝道。


    “…最強的…矛和…最強的盾…相撞…的話…”佑斷斷續續道。


    “唔。”曾伽有些鬱悶。


    “兩敗…俱傷。”佑輕笑。


    “哈哈哈…幹得好。”曾伽不怒反笑。“告訴你一些事吧,被詛咒的最強之盾…要想洗刷這台機體背負的罪孽,隻能依靠持續的勝利,別忘記這份重擔,神宮寺佑。”曾伽說完向回飛去,消失不見,“再


    會了!”


    “…罪孽…重擔…?”佑喃喃道。戰鬥告一段落,眾人思緒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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