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寒從被拉進車裏就把丁長生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一上車就被戴上了眼罩,而且還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肖寒一向是養尊處優的,哪裏見過這架勢,好在是這些年做慣了法製欄目,所以對這些欄目裏的一些涉及到綁架、凶殺之類的事件關注不少,強自鎮定沒讓自己暈過去。


    也不知道車開了多久,終於她被拉下了車,推進了一間屋子裏,但是眼罩還是沒有解開,直接把她摁在了一把椅子上。


    “各位大哥,你們是什麽人?要是要錢的話,我可以給家裏打電話讓他們送錢來,一切都好商量”。


    “閉嘴,現在沒問你話,到問你的時候你再說,再多說一句話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其中一個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肖寒不敢再說話了,她祈禱丁長生派的人能夠看到自己被擄走的情況,迅速的告訴丁長生這個混蛋,等自己出去,絕對要找丁長生算賬,居然坐視她被人綁走都沒有什麽行動。


    “光頭,你在這裏好好看著她,我去找老大,看見下一步該怎麽行動,你們幾個,跟著光頭,不許出任何差錯,還有,在沒我的命令之前,不許動這個女人,有的是你們玩的時候,聽到沒?”


    “老大,放心吧,我們知道該怎麽做”。


    “放心吧,老大”。


    眾人三三兩兩的回答道,但是放肆的目光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肖寒的身體,而肖寒這次來,雖然天氣已經冷了,但是肖寒很愛捯飭自己,穿著修身的牛仔褲,上身裏麵是白色的羊毛衫,外麵是一件修身皮衣,整個人看起來很幹練,但是很有一種貴婦的氣質,這些歹徒見慣了歌舞廳裏的風情萬種的小姐,可是沒有見過這麽有女人味的少婦,一個個看直了眼。


    葛虎笑笑出了門。現在是白天,很不容易隱藏行跡,所以丁長生進了倉庫大院之後,一直躲在一摞箱子後麵,他隱隱聽見了前麵屋子裏有人說話的聲音,可是還不能確定是肖寒被關的房子,剛剛想露出頭看一看,門突然打開了,從箱子縫隙裏看見葛虎和一個人出了門,上車開車出了倉庫大院。


    手機震動起來,丁長生打開一看是杜山魁打來的。


    “丁,葛虎出去了,要不要現在去救人”。


    “不急,你在外麵等雇傭兵過來,我在裏麵策應,到時候我給你電話,你記個電話,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我們的位置”。


    說完,將周紅旗的電話告訴了杜山魁,他要去保護肖寒不受侵害,但是雇傭兵到來之前,決不能讓肖寒就這樣被救出去,必須讓周虎卿明白,湖州的這個最高領導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他的兒子居然敢派人把省雇傭區上將的兒媳婦給綁了。


    如果肖寒被他們玷汙了,那麽事情就超出了丁長生可以承受的範圍了,而且這個悲劇有可能直接導致自己也難逃法網,有些事是不需要理由的,比如讓一個人從職場上直接消失。


    所以,石愛國這個工於心計的老狐狸在關鍵的時刻又將承擔責任的事拋給了別人,隻不過上一次是蔣文山,這一次是丁長生,橫豎他是利益的承接者,這多少讓丁長生心裏感覺很不舒服,自己東跑西顛的為他謀劃,紅利沒有見到,卻處處麵臨深不見底的大坑。


    葛虎出去之後,丁長生放心了不少,他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那所房子的後麵,好在現在是上午,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基本快到了正南方向了,所以如果從南麵向裏麵看,他留下的陰影將被首先發現,但是繞到房子後麵就好多了,可以直接看到屋裏而不虞被發現,即便是如此,丁長生也不敢一直盯著。


    在試探了幾次之後,他終於確定屋裏還有三個人,看不到有武器,保不齊腰帶上會別著刀子或者是槍,所以如果一擊不中,很容易被人反擊打倒。


    丁長生向旁邊挪了挪,蹲在牆底下想什麽辦法能夠一擊必中,可是這個時候房間裏傳來了肖寒的尖叫聲。


    “幹什麽,你們幹什麽,你們老大說不動我的,放開我,放開我”。


    丁長生站到另一個窗戶後麵,從陰影裏向裏麵看去,隻見兩個家夥正在肖寒身上上下其手,而那個光頭則站在一邊抽煙,笑眯眯的看著這兩個家夥在美人身上施虐。


    “嘿嘿,到了我們的手裏還不動你,你當我們是傻子啊,告訴你,老子今天不但動你,過幾天還會有更多的男人來動你,像你這樣的,一個月怎麽著也得為老大掙個幾萬塊錢吧,看起來你的這個東西還挺值錢的嘛,哈哈哈”。一個家夥伸出手往肖寒的身上摸了一把,摸得肖寒一陣大叫。


    “行了,不要太過分了,這個貨色老大肯定是要孝敬蔣公子的,你們要是弄壞了,小心老大摘了你們倆的蛋蛋”。


    “怕啥,摸一摸又不會少塊肉,老大看不出來的,光頭哥,你看看這小妞,真是沒治了,給大哥說說,等蔣公子玩完了,能不能賞給兄弟們打幾天福利炮啊,這樣的貨色難得一見哪,還是個高學曆的妞,和咱們玩的那些簡直不是一個檔次的啊”。


    “去你的,這玩意有什麽區別,告訴你,女人就是一個臉蛋子值錢,高學曆,高學曆的女人那玩意鑲著金呢還是鑲著銀啊,真是胡扯淡”。光頭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碾碎了說道。


    “光頭哥,這不一樣啊,這樣的女人玩著心裏舒坦哪”。


    “行了行了,過過手隱也就罷了,等老板玩膩了,我去幫你們要好不好”。光頭說道。


    肖寒聽著這些人像談論一件商品一樣談論著自己,心裏愈加的害怕,更何況還有幾隻手在自己身上到處遊走,想喊可是已經嚇得發不出聲來了,隻是身體在不停的扭動著躲避兩人的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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