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市公司安保部部長?”石愛國聽了丁長生的話,疑問道。


    “嗯,他是這麽說的,不知道真假,不過他想換掉萬和平倒是真的,至於會不會讓我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丁長生說道。


    “嗯,以前沒怎麽看出來仲華這個人有什麽手腕,但是這幾年成長得很快,上升得也很快,你跟著他倒是好事,畢竟你們之前還是有些淵源的,但是這個部長也不好當,萬和平這些年幹得不錯,經營得也不錯,所以,你來了未必好幹”。石愛國說道。


    “我知道,仲華也是擔心這個,所以想找機會換掉他,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幹十幾年的安保部長,這不是什麽好事,再說了,萬和平雖然很想搭上仲華,可是仲華對他根本就不信任,換人是早晚的事,仲華說他現在手裏沒人,所以讓我頂上”。


    “你怎麽說的?答應了?”石愛國問道。


    “沒有,怎麽可能呢,我要是這個時候跳槽,李鐵剛不得恨死我?”丁長生說道。


    “算你聰明,你這個時候要是離開湖州,李鐵剛和梁文祥都不會對你有好臉色,所以,盡管湖州是個坑,你還得在坑裏待一段時間,查的出來就查,查不出來就算,等到李鐵剛和梁文祥失去耐心時,你也就可以從湖州出來了”。石愛國說道。


    “嗯,仲華和你說的一樣,看來真是當局者迷,你們都看出來了,湖州不是個好地方,就我還想著再進一步呢”。丁長生說道。


    “所以,你還是小心點吧,仲華這條線也不要斷了,說不定你哪天還真是能用得上”。石愛國說道。


    “嗯,仲華還說過幾天他叔叔回來,到時候會給我打電話讓我回來見見,不知道這話是真的,還是客套,那就等等看吧”。丁長生說道。


    石愛國點點頭,若有所思,但是沒說什麽話。


    “爸,還有件事,現在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所以,阿貞和你在這裏都不一定安全,要不,你們跟我去湖州吧,到那裏或許能安全一些,我也好有機會照顧你們”。丁長生說道。


    石愛國搖搖頭,說道:“這事不能躲,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所以,還是要想辦法從源頭掐掉危險,你放心吧,出了這檔子事,江都安保部不會這麽快就忘了,你再提醒一下萬和平,這個事件要盡快破了,否則的話,仲華不會給他機會了”。


    “嗯,這話我已經說了,至於他怎麽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丁長生說道。


    “那我們就在家裏呆著,哪裏也不去了,我不信那些人會到這裏來,所以,你放心去工作,我們這裏沒事的”。石愛國死活不想去湖州,但是也不想說扔下他一個人把她們娘倆帶走。


    丁長生回到湖州時已經是晚上了,一下車就給肖寒打了個電話,肖寒還沒有離開湖州。


    “這麽好,還知道給我打個電話,說吧,什麽事?”肖寒接通了電話問道。


    “也沒什麽事,你在湖州嗎,我想和你見個麵”。


    “在,你猜,我現在和誰在一起?”肖寒高興地問道。


    “你和誰在一起我不在乎,見了麵再談吧,我剛剛下車,你在哪,我去找你”。丁長生說道。


    “哎呦,這麽大的脾氣,誰招你了,你過來吧,我現在和周紅旗在一起,在酒店裏,你知道地方吧”。肖寒問道。


    丁長生沒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杜山魁來接的丁長生,上了車,丁長生說道:“杜哥,你還得回江都,阿貞要是出去的話,你開車接送她,其他時候沒什麽事”。


    “出什麽事了?”杜山魁一愣,問道。


    丁長生便把在電影院發生的事告訴了杜山魁,杜山魁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最後說道:“長生,這事光是小心防著是沒用的,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還是要找出來是誰幹的,直接把這人敲掉不就完了”。


    “我知道,但是眼下還查不出來是誰幹的,線索很少,真正的知情者被打死了,所以,你得再辛苦一下,我這邊也在加緊查這件事”。但是說道。


    “我這裏沒問題,我今晚就趕回去”。杜山魁說道。


    “好,辛苦了,把我送到地方你就回去吧”。


    “你確定一個人在湖州能行?”杜山魁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我沒事,你去江都,先去我家裏一趟,我會給老爺子打個電話,以後他們出去你就開我的車,安全一些”。丁長生說道。


    “好,我知道”。


    到了酒店,丁長生和杜山魁告別,囑咐他路上小心點,有什麽事再聯係。


    丁長生以為周紅旗和肖寒都在下麵的咖啡廳呢,結果找了一圈沒找到人,直接給肖寒打了個電話。


    “我在下麵的咖啡廳,你在哪?”


    “我在樓上啊,你怎麽不上來?”肖寒問道。


    “你還是下來吧,上麵說話不方便,我在下麵的咖啡廳等你”。丁長生說道。


    掛了電話,肖寒看向周紅旗,得意地說道:“我要下去一下,他說你這裏說話不方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


    “他是來找你的,又不是來找我的,我下去當那個電燈泡幹啥,你快點去吧,問問他吃飯了嗎,你們要是談完了,我們可以一起吃個飯”。周紅旗說道。


    “真不吃醋啊?”肖寒故意問道。


    “吃醋?我現在有資格吃醋嗎,肖寒,我有時候還真是挺佩服你的,居然能什麽事都做的出來”。周紅旗說道。


    “你錯了,我不是做的出來,我是做夠了,你們家真不是人待的地方,所以我勸你,能離開還是離開吧,真沒什麽可留戀的”。說完,肖寒拿起自己的包,扭動著屁股離開了。


    看著肖寒的背影,周紅旗的心裏一陣絞痛,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這個家裏除了權勢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包括她和他哥哥的幸福,一切都是可以為權勢而做交易的,這讓周紅旗漸漸失去了對這個家的留戀,她羨慕肖寒就是表現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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