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問你呢,昨天人太多,沒敢問,你要是早通知我,我不就把許家銘摁住了嗎?”劉振東問道。


    “我之所以把你叫去,大張旗鼓的,就是為了證明一件事,一個呢,就是常四說的,許家銘還為常四配了個助手,還是個外國人,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存在,如果存在,在哪裏,現在來看,是存在的,那時候常四的人都被控製了,但是許家銘還是跑了,這就說明那個人就在離現場不遠的地方,一定是見到了安保來,也看到了你走”。丁長生說道。


    “可是證明是證明了,人跑了,還有什麽用?”劉振東問道。


    “這也是我想說的,這件事來的太快,來不及讓我思考後麵該怎麽辦,說實話,我們做好和安靖攤牌的準備了嗎?省公司是什麽情況,省公司的大佬們對安靖和他後麵的安如山怎麽辦,誰敢保證?”丁長生歎氣道。


    “我們把證據做紮實,他們還能藏著掖著?”劉振東問道。


    “當時南雅寧的證據也很紮實,但是梁文祥一樣把邸坤成給放了回來,結果他跑了,這事雖然是打了梁文祥的臉,但是很難說這裏麵沒有什麽交易,這些證據都是關於許家銘的,和安靖有關係嗎?和安靖沒關係,我們蹦躂的再歡有什麽用?”丁長生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做的這些事還是不能把安靖和許家銘怎麽樣唄?”劉振東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許家銘是不行了,肯定不會再出現了,你也不要死活的抓他了,隻要是找到了他,肯定就會扯上安靖,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不但是市公司不會同意,省公司也不會同意,城建集團倒了,錢都被轉移到了國外,剩下國內的就是那幾塊地了,這樣一來,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就是安靖,一句話,我們現在還沒捏到安靖的七寸,所以,城建集團這個爛攤子還得安靖派人來收拾,我們不管”。丁長生說道。


    “唉,好吧,我是辦事件的,考慮不了這麽多,你要是不說,我準備全城搜捕許家銘呢”。


    “你要是抓到了許家銘,安靖就再也不敢回來了”。丁長生說道。


    “那,那個安德魯呢?”


    “那個人沒事,他就是安靖的女朋友,知道生意上的事肯定不多,更何況是一個外國人,知道的就更有限了,我還得指望他能把安靖騙回來呢”。丁長生說道。


    “好吧,看來我手裏的這些事件也得為職場辦事”。劉振東無奈的說道。


    “廢話,社會生活的大部分事情都是為職場辦事的,職場才能辦事於社會,這是一個簡單的相互作用的道理,你不懂啊?”丁長生白了他一眼,說道。


    “以前還真是不懂,現在被你教育的懂了”。劉振東笑笑說道。


    “懂了就滾去做事,有什麽新發現告訴我”。丁長生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


    丁長生的確是為難,要不是常四等人找上門來差點傷害了穀樂樂和穀甜甜,他也不會下狠手,更不會讓劉振東去抓許家銘,一句話,那就是一切都沒準備好,丁長生麵對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安靖或者是許家銘,而是他們背後的勢力,再怎麽說安如山現在的地位在那裏擺著呢。


    雖然沒能入常,但是也是個副總裁,而且梁文祥的態度一日三變,這裏麵有沒有和安如山的交易,或者是到最後真的有什麽交易在裏麵而自己不知道,那他就是交易的犧牲品,所以,丁長生不得不考慮的更多,不得不把所有的退路都想好,最重要的是,砍掉安靖和安家,對他回來的目的沒多大的好處。


    這樣的道理也隻能是自己心裏有數,告訴任何人都不合適,也不宜泄露出去。


    回到了辦公室處理了一些急需處理的事情,接到了何晴的電話。


    “昨天晚上玩的好吧,她們怎麽半夜回來了?”何晴問道。


    “這邊出了點問題,先讓她們在你那裏住一段時間吧,我這邊事情處理完了再說”。丁長生說道。


    “好,我明白了,對了,我爸那邊回信了,說你可以幫你從中斡旋一下,你要是有時間可以隨時去江都找他,到時候他會幫你牽線搭橋的”。何晴說道。


    “好,謝謝,我去的時候和你聯係,我們一起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去不太合適”。丁長生說道。


    “好啊,我今天就落實你交代的事情,去找華正山談談公司的事,他一直都想見見你,你什麽時候有時間,要不中午一起坐坐?”何晴問道。


    “華正山,誰啊?”丁長生一愣,沒加思索的問道。


    “華錦城的侄子啊,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沒記住,可能是聽說過吧,你們先談吧,我最近忙,沒時間想這些破事,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你和他在做生意,我參合那麽多幹啥?”丁長生說道。


    “好吧,我明白了,有什麽需要讓我幫忙的盡管說,別自己扛著”。何晴說道。


    但是她沒能得到回答,丁長生已經把電話掛了,因為此時他的手機又進來一個電話,是萬有才打進來的。


    “萬總,在湖州還是白山啊?”丁長生笑問道。


    “丁總,在你樓下,我上去和你見個麵就走了,現在方便嗎?”萬有才說道。


    “你上來吧,我現在沒事”。丁長生說道。


    不一會,胡明華帶著萬有才進了丁長生的辦公室,丁長生讓胡明華給萬有才倒了杯茶,然後坐下了。


    “事情都辦完了?”丁長生問道。


    “嗯,這都是小事,一晚上的酒就搞定了,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但是和那個張獄長聊得多了吧,也就聊出點東西來了,是關於柯子華的”。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一愣:“柯子華,他怎麽了?”


    “你還記得我們和成千鶴見麵時他說了什麽吧,說是先去了圖書館幹了幾天,然後又被調回了車間從事體力勞動,我昨晚旁敲側擊的問了張魁,其實是柯子華允諾的東西根本沒到位,隻是在開始的時候給了張魁一點甜頭,後來承諾的那些東西都沒兌現,張魁能不惱火,所以幹了沒幾天,成千鶴就被趕回了車間,那裏麵是最現實的,所以這事柯子華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們還真是想不好”。萬有才說道。


    “你是說,成千鶴是因為柯子華沒對張魁兌現承諾才被重新發回了車間?”丁長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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