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吃相是越來越難看了,再這麽下去,我很擔心她們倆的安全,所以我一直都在勸她出去躲躲,哪怕是不幹這一行了,但是我又想到,即便是出去了,又能如何,外麵更亂,到時候出點什麽事,更是鞭長莫及,現在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做領導做到這個位置了,都不能給她們提供保護,你說我再幹下去有啥意思?”司南下問道。


    這話問的丁長生也很是心酸,一旁的林春曉更是一聲不吭,就這樣,冷場了,她才問道:“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丁長生說道:“現在是對方不動,即便是使出了各種手段,但是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你說我能咋辦?”


    然後丁長生看向司南下,問道:“司董,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嗎?”


    司南下喝了口茶,手握著茶杯在桌子上轉了幾圈,說道:“我現在是一把老骨頭了,也不怕他們再折騰我,我今天向梁主席裸辭,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想把愛華高科接過來,我是法人,我是這個公司的所有者,他們再找麻煩,也找不到嘉儀他們身上去,衝著我來好了”。


    丁長生一愣,沒想到司南下打的是這個主意,於是說道:“話雖這麽說,但是他們知道關鍵的技術是掌握在她們手裏,你這麽做意義不大”。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想這麽做,不能退了就算了吧,年紀不大,還能替她們撐一撐,總比她們單打獨鬥好,我辦理完手續之後,就去湖州,把公司遷到湖州去,既然你覺得湖州合適,那就去湖州,把愛華高科的牌子再豎起來,以湖州為基地,再不走了”。司南下說道。


    “董事長,其實白山挺好的,我覺得我能頂住壓力,這個你放心吧……”林春曉聞言說道。


    司南下擺擺手,說道:“白山現在的局麵不容易,你一定要把這個局麵再發展下去,剛剛有了起色,要是因為我,你也被調整,那就麻煩了”。


    看起來這兩人早已商量的差不多了,有些分歧也是小事,所以丁長生也不想再多說,隻能是回頭再和湖州方麵聯係一下,一定要讓何遠誌頂住一切壓力,把新能源汽車基地建設好,將來不可限量。


    三人在飯店裏吃吃喝喝,一直到了晚上才散夥,三人在酒店裏開了房間,但是林春曉不想這麽早就睡,於是到了房間之後給丁長生打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喝咖啡,就在酒店樓下。


    “這麽晚了還喝咖啡,你晚上不打算睡了?”丁長生落座後,問道。


    很明顯,林春曉洗了澡,換了衣服,一種淡淡的味道,把下午飯店裏的煙酒味道都去除掉了。


    “本來也沒打算睡,你現在是大忙人,見你一麵越來越難了,我還不得抓緊機會”。林春曉白了他一眼,說道。


    “這是什麽話,林董召喚一聲,我還不得顛顛的跑來,無論是哪裏,上刀山下火海,都得去啊”。丁長生說道。


    林春曉的嘴唇很明顯是剛剛塗了口紅,喝了口咖啡,杯子上還有些印記。


    “這可是你說的,那今晚呢,怎麽辦,幾點去找我?”林春曉托著香腮,看著燈光下的丁長生,像是一隻母狼在盯著一隻快要到嘴的獵物,鮮紅欲滴的樣子讓丁長生有些心悸。


    “今晚你還敢啊,這裏可是省城,不是白山,現在這麽多人盯著我們呢,要是被堵在被窩裏,那就不好了”。丁長生說道。


    “我不管,你想辦法,老娘想你都想瘋了,你要是今晚不找我,這輩子都不要去找我了,老娘在白山難道還缺男人,想找什麽樣的找不到,你說呢?”林春曉翻翻白眼,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那行吧,這樣,我先走,酒店裏不安全,被人設計了麻煩,到了地方我給你發個定位,你打車過去,到時候我出來接你”。


    林春曉點點頭,於是兩人分頭行動,從咖啡館裏分開後,丁長生就上了出租車離開了酒店,而林春曉則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把自己的妝容又打理了一遍,直到自己滿意了為止。


    林春曉是讓酒店前台叫的車,下了樓,上出租車開始指揮著司機按照丁長生發的地址進發。


    丁長生找的這個地方是蔣玉蝶的別墅,她們姐妹現在都在國外生活,別墅做了托管,定期有人來打掃衛生,保持著隨時可以入住的狀態,所以,當林春曉下了車後,丁長生在黑暗裏吹了聲口哨,將她帶到了別墅裏。


    一進別墅的門,林春曉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似得,再也不是人前那個溫柔端莊賢淑的女總經理,瘋狂的程度就像是一個久經情場的蕩婦,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撕扯著丁長生的衣服,像是要吃了他一樣。


    “哎哎哎,別急,我們有一夜的時間呢,這麽著急幹什麽?”丁長生抱住她說道。


    林春曉沒吱聲,丁長生以為自己這話把她得罪了呢,可是不一會,自己懷裏的林春曉身體開始抽搐,很明顯,她是在哭泣,丁長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推開她,看她的臉,果然是,妝容都哭花了。


    “怎麽了這是?我說錯話了嗎?”丁長生問道。


    林春曉不吱聲,搖搖頭,走到一旁的沙發上,趴在沙發上哭的更加大聲了,丁長生一臉的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但是她既然哭了,就一定是有事,這個時候,最好的方式不是不停的追問到底怎麽了,而是讓她哭,慢慢的,等她哭完了,再問也不遲,不然的話,心裏有事哭不出來,那是很難受的。


    於是丁長生點了一支煙,坐在她的旁邊,手扶在她的肩膀上,讓她時刻知道自己就在她的身邊,等她哭完了,接下來肯定是要訴說委屈了,不然,哭什麽呢?


    幾分鍾後,林春曉不哭了,自己爬起來,伸手把丁長生嘴上的煙奪過去,自己狠狠的抽了一口,嗆的劇烈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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