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死了!”


    “宋九的背後,是冠軍侯!”


    “而冠軍侯的背後,是南疆王!”


    陳言把白天的事情,說給了王紅鸞聽,後者,吃驚得捂住了嘴巴,久久不能說話。


    一個宋九,已經讓她幾次遭遇生死危機,而冠軍侯,更加可怕,至於南疆王,則是一句話能讓整個王家都覆滅的存在。


    陳言說道:“你別想太多,宋九死了,江南藥業地下實驗室也炸了,加上現在老袁去對付冠軍侯,南疆王應該不會來對付我們這樣的小人物,可以放心大幹,金創膏的事情,已經搞定了,大哥說了,免檢,兵區直供,隻要我們產量能跟上。”


    說到這,陳言忽然問了一句,“當初,你是怎麽看上江南藥業這個大坑的?”


    王紅鸞道:“是我一個同學告訴我的,她老家就在江州,從親戚那得到這個消息,說是她一個阿姨就在江南藥業上班……”


    說到這裏,王紅鸞聲音弱了下去。


    因為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如果她同學的阿姨真是江南藥業的人,照道理,她肯定會聯係過來了,至少會給她阿姨爭取個不錯的職位什麽的,這是人之常情,但是她沒有。


    從那之後,再無聯係。


    她馬上從陳言懷裏掙脫,去拿手機,打給那位同學,結果卻提示,手機關機。


    “明天,我去找她!”王紅鸞說道。


    “好的,我陪你去,現在,我們去洗洗睡覺吧!”


    一刹那,王紅鸞心慌臉紅了,真要一起睡,她可真沒做好心理準備:“那個,我的床比較小……”


    陳言道:“沒關係,我可以抱著你睡!”


    王紅鸞噔噔噔上樓,然後回頭甩出一句:“你睡地板,地板也很幹淨的。”


    地板確實很幹淨。


    而且還鋪了厚厚的床墊和床單,躺著跟床沒什麽兩樣,躺下後,兩個人的距離,就隻有一張床高度的距離。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輕輕翻個身,也變得小心翼翼。


    如此氛圍,兩人的心情還是很異樣的。


    過了不知多久,王紅鸞小聲開口:“陳言,你睡著了嗎?”


    陳言道:“睡著了。”


    “瞎說,睡著你還能應我。”


    “被你吵醒的。”


    “那反正你已經醒了,能跟我說說,你和王雅舒之間的故事嗎?”


    陳言道:“不能!我要睡了,你再吵醒我,我可就爬上來睡你被窩了。”


    “不說算了,睡覺睡覺!”


    ……


    陳言不想說起王雅舒,但此時,王雅舒卻在說陳言,這裏是江州某個高檔會所,自帶ktv,在包廂裏,王雅舒和另一個女子,陪著一個中年人,如果陳言在此,大概能記起,另一個女子正是王雅舒的閨蜜,謝麗萍。


    此時,謝麗萍正被中年人抱著,上下其手。


    而王雅舒則在說道:“那個陳言,沒什麽本事的,就一孤兒,以前跟我一起的時候,更是一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哈哈,說的就是這家夥……”


    她將自己和陳言的種種,說給中年人聽。


    中年人就是王紅鸞的大哥,王紅江。


    王雅舒算是王紅江的侄女,兩人自然沒辦法搞在一起,所以王雅舒拉來自己的閨蜜……要不然,王雅舒都自己上了,這可是一步登天的機會。


    王紅江聽得不耐煩,道:“你說說重點,這個陳言到底是紅鸞的擋箭牌,還是說,真是她找的相好?”


    王雅舒道:“我現在也有點搞不懂了,姓陳的王八蛋,剛和我分手三天,就跟小姑領證了,你說這正常嗎?我就覺得他是擋箭牌,可現在宮少被抓走了,到現在也沒放出來,那混蛋依然跟小姑住在一起,這就不知道怎麽回事了……”


    “廢物,這都搞不清楚!”王紅江冷冷道。


    王雅舒心中一涼,猛的一狠心,跪在王紅江麵前,語帶泣音道:“叔叔,舒舒辦事不力,求叔叔懲罰!”


    此時此刻,她像極了搖尾乞憐的狗。


    王紅江看看她,抬起一隻臭腳,踩在王雅舒的身上。


    “算了,你畢竟經驗不足!”


    “給我捏腳吧!”


    他想了想說道:“小舒,你以後在江南藥業,給我盯著公司的動向,有任何大小決策,馬上告訴我!還有,紅鸞有什麽異動,也及時匯報,我不會虧待你。”


    “至於那個男的,看來我得親自去會一會了。”


    ……


    轉眼到了第二天。


    陳言給林語晨換藥,打開原來包紮的傷口,發現手臂傷口已經結痂了,恢複良好,而背上的傷口,更是隱隱有了掉疤的跡象。


    “喂,手感怎麽樣?”林語晨忽然回過頭來問道。


    “手感?”陳言在她柳腰上摸了一把,“挺好,細膩光滑,有牛奶般的手感。”


    林語晨彎腿踢了他一下:“沒說我,說紅鸞,你昨晚不是睡她房了嗎?怎麽樣,舒服嗎?是不是意猶未盡?”


    陳言道:“沒啊,我一個人睡的。”


    “一個人睡?紅鸞呢?”


    “在床上啊!”


    “那你呢?”


    “我在地上。”


    林語晨扶額:“你還真是憑實力單身,你說你一個年輕小夥,是不是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


    給林語晨塗完藥膏出來,陳言看到王紅鸞在打電話。


    看她一臉寒霜的樣子,就知道沒打通。


    “給你同學打電話?”陳言走過去問道。


    “一直關機狀態。”


    “如果猜的沒錯,這個號碼應該不會開機了,不如打給張有容,讓她查查她新的號碼,或者行蹤。”


    張有容這幾天又忙起來了,昨晚都沒回家,也不知道哪過的夜。


    但龍牙的權限,在國內的確很大。


    電話打完不到三分鍾,一份關於王紅鸞那位叫邵萱的女同學資料,就出現在她的手上,可惜,顯示的號碼,就是那個打不通的號碼。


    不過,張有容查到了她的行蹤地址。


    “世紀街,1118號,四海會所。”


    陳言看到這個地址,笑著說道,“看來你同學也很有錢,四海會所我聽人說過,對會員的要求很高,資產沒有五千萬,連大門都進不去,而一張會員卡的年費,就要兩百萬。”


    王紅鸞冷笑:“我這位同學,貧苦出身,大學連學費都是我幫她出的,她哪裏來的五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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