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之前燕北尋給我的燭‘陰’金針,抓在手中,深吸了口氣。


    此時右手的疼痛已經減輕了一些,但畢竟是傷到骨頭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大家可想而知我此時右手傳來的疼痛有多劇烈。


    但不管右手有多疼,我也隻能忍著。


    現在的情況是,要是不拚命,估計得讓這王八蛋送我和燕北尋下去喝孟婆湯。


    畢竟是我被蠱‘惑’,把它放出來的,要是我和燕北尋在奈何橋上相遇,我可沒臉見他。


    “去死。”我拿著燭‘陰’金針大吼著衝了上去。


    “吼。”蜈蚣‘精’張開血盆大口,衝我怒吼起來。


    一股腥臭味從這家夥口中傳出。


    真他娘的臭,這孫子平時都不漱口的麽,額,也對,在這井底,也沒漱口的條件。


    我衝著這蜈蚣‘精’的後背就跳了上去,然後站起來往他那傷口的地方走。


    這蜈蚣‘精’估計也是感覺到了不安,使勁晃動起來,我扭頭一看,它腦袋轉過來,要攻擊我呢。


    這個時候,燕北尋就大吼:“無名無相,萬法歸宗——日月齊攻!”


    頓時燕北尋雙手拍出一掌,八術金光從他手中‘射’向了這蜈蚣‘精’的頭部。


    砰砰砰!


    接二連三的響聲。


    這蜈蚣‘精’被這一打,注意力全放到了燕北尋的身上:“你以為這樣就能殺死我嗎?我真這麽容易死,當初也不會讓你們這群家夥封印而是直接殺死我了。”


    我一聽蜈蚣‘精’的話,心裏暗想:“廢話真多,反派難道都是這德行,都喜歡廢話。”


    心裏雖然想東想西的,但我依然往它傷口而去。


    此時它扭動得厲害,我隻能趴在它的後背,一點一點的往它傷口挪動。


    它的傷口距離我也隻有三米遠。


    但是他動作越來越大,我稍微不注意就會被它甩出去。


    我忍不住回頭吼道:“燕北尋,讓他安靜點,別這麽瞎動。”


    我回頭一看。


    此時燕北尋的狀況,說是慘不忍睹也不為過。


    左手的皮膚黑乎乎的,好像已經用不上勁了,而他右手拿著一把桃木劍,一邊擋蜈蚣‘精’的那些觸手,一邊後退,情況危險得很,衣服都破破爛爛了。


    “他娘的,我倆要不要換個位置試試?你來讓它安靜點?”


    燕北尋聽到我的聲音,不友好氣的吼道。


    “當我剛才那句話沒說過。”我說完,繼續往他傷口的地方爬去。


    就當我距離它傷口還有半米的時候,忽然,他後背那些光溜溜,跟鎧甲一樣的外殼,竟然裂開很多小孔,然後從裏麵噴出了一股粉紅‘色’的氣體。


    不管這玩意是啥,我第一時間捂住了嘴巴和鼻子。


    難怪這蜈蚣‘精’一直沒有來提防我,它還有後手。


    可即使我捂住了鼻子和嘴巴,讓自己不呼吸,但這些粉紅‘色’的霧氣飄到我腦袋旁邊的時候,我依然感覺到了昏昏沉沉。


    忽然周圍的場景一變。


    我此時正在懸崖邊上。


    懸崖邊上長著一顆枯樹,我此時正坐在這顆枯樹上,再往前麵一點點,就會掉下去,落日萬丈深淵。


    我倒不是有懼高症,但下麵深不見底,真要掉下去,鐵定得粉身碎骨啊。


    “張秀,你愣著幹什麽,那是幻覺,不要怕,繼續往前麵走!”


    燕北尋急促的喊聲傳入了我的耳邊。


    我左右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燕北尋的聲影。


    “小東西,我勸你還是不要往前的好,這是很深層次的幻術,相當於你們人類的催眠術,你要是掉下懸崖,摔下去,就真的會死。”


    我耳邊又傳來了這隻蜈蚣‘精’的聲音。


    此時此刻,別提我有多糾結了。


    往前走?還是後退?


    這肯定是幻術,而這個懸崖也肯定是假的沒錯,但這個所謂的幻術也太過於真實了。


    況且這蜈蚣‘精’的話,我也有些相信。


    1946年,美國加州監獄內一個著名的實驗,將一名死刑犯關進一間密室,‘蒙’上雙眼,用刀背劃過手腕,再放出水的滴答聲。1天後,科學家打開密室,發現他已經死在了座椅上。實驗證明:內心的恐懼才是自己最可怕的敵人。


    這就是人的潛意識在發作。


    那死刑犯真的認為自己被放血,自己內心傳來的恐懼殺死了自己。


    而此時我麵對的也是這個問題。


    人類進入深度催眠,在夢中死亡的話,現實中的自己也會死亡。


    所以我現在更加猶豫起來。


    兩個選擇,急得我渾身都是汗漬,喘著粗氣,如果向前,說不定就死了。


    誰要是說他不怕死,老子一腳給他踹去,絕對他大爺的吹牛‘逼’。


    我平時還經常說點什麽,生又何哀死亦何苦,又或者是,人生在世,不求多長,但求快樂,之類的心靈‘雞’湯。


    事實證明,心靈‘雞’湯也僅僅就是個心靈‘雞’湯,在死亡真正快要來來臨的時候,幫不到你任何的地方。


    我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有些不能呼吸了,而我‘胸’口的心跳也以極快的速度跳了起來,好像要蹦出來了一樣。


    我‘摸’著‘胸’口的心髒,不會吧,這麽快,哥們我不至於怕成這樣吧。


    這個念頭剛出現,忽然,我眼睛傳來疼痛。


    我雙手捂住眼睛。


    眼睛跟炸開了一樣,過了將近十秒鍾,痛苦才消失。


    我嚐試‘性’的睜開雙眼,一看。


    幻覺已經消失了,我依然坐在這隻蜈蚣的身體上。


    我拿著燭‘陰’金針,用力往前麵一跳,使勁的衝著這蜈蚣‘精’的傷口裏麵刺了進去。


    我幾乎是用了渾身的力氣往裏麵紮,右手都陷進去了。


    右手伸進去的同時,我又以極快的速度取了出來。


    我的手沾著綠‘色’的血液,它的血液跟硫酸一樣,讓我右手手掌無比的疼痛,很快手就變得通紅一片。


    我害怕這家夥的血真和硫酸一個作用,跳下他的身體,衝著井裏麵就跳。


    噗通一聲,我潛了水中,我抓住鐵鏈,往上麵爬,此時手上的綠‘色’血液在水的衝刷下已經消失,而疼痛也減弱到幾乎沒有的地步。


    可等我剛爬出這口井,往外麵的情況一看,就愣住了。經消失了,我依然坐在這隻蜈蚣的身體上。


    我拿著燭‘陰’金針,用力往前麵一跳,使勁的衝著這蜈蚣‘精’的傷口裏麵刺了進去。


    我幾乎是用了渾身的力氣往裏麵紮,右手都陷進去了。


    右手伸進去的同時,我又以極快的速度取了出來。


    我的手沾著綠‘色’的血液,它的血液跟硫酸一樣,讓我右手手掌無比的疼痛,很快手就變得通紅一片。


    我害怕這家夥的血真和硫酸一個作用,跳下他的身體,衝著井裏麵就跳。


    噗通一聲,我潛了水中,我抓住鐵鏈,往上麵爬,此時手上的綠‘色’血液在水的衝刷下已經消失,而疼痛也減弱到幾乎沒有的地步。


    可等我剛爬出這口井,往外麵的情況一看,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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