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幫的人跟臘月國一個姓董的華夏人做生意,龔龍好幾次要混入馬幫,但都失敗了,他在烏鎮的時候一直住在地中海老板這裏,龔龍給林風的信息隻有這些。


    街道上沒有行人,店鋪也關了,小巷道裏很安靜,一間屋子的窗戶裏透出霓虹色的燈光。霓虹燈讓林風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地方。


    一個長頭發少年走了過來,穿著皮製的馬甲,幽默的胳膊露在外邊,對林風客氣地笑著。他的打扮很怪異,輪廓分明的臉,額頭異常突出,顯得眼睛很深,眼珠子卻很亮,腳蹬一雙牛皮靴子,很有點像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一樣:“外地來的?要不要玩玩,我們這裏的女孩跟你們城裏女孩的味道可不一樣。”


    “我找一個叫金花的女人,她在不在這裏。”林風直接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金花,那你找對地了,就在這裏,隻是要找金花的話,價格得加,她是我們這方圓百裏最漂亮的女人,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看您是外地人吧,第一次來?”長頭發說著搓著手指,做出一個討錢的動作。


    林風很幹脆地掏出了一百塊錢遞到長頭發的手裏:“隻要你找到金花,錢都不是什麽問題。”


    長頭發少年看著手裏的錢,樂了,遇上一個好騙的傻子。露出幾棵大黃牙,從娘胎裏生下,就不知道刷牙是什麽東西的人,又常年抽煙才會出現這樣的牙齒,見開眼開的模樣,彎著腰,很像一個奴隸。不過他個頭不小,摟著林風,比林風將近高出半個頭,身上的汗臭味衝著林風,讓林風不得不瞪著他,示意他放開自己。


    長頭發倒也識趣,放開了林風:“一看大爺您就是有錢人,您是包夜還是一次”。


    “一次多少,一夜多少?”林風倒也直接。


    “一次六百,包夜二千,不過來的次數多了以後,可以少給點錢。都是生意,這個好說。”


    “不對啊,s市一般酒店裏的美人也是二千一夜,你這怎麽這麽價高?”


    “我說老板,你們城裏人怎麽都這麽小氣啊,知道金花是誰麽,漂亮的讓人看了都得流鼻血,上次一個跟你差不多的家夥,看了一眼,就直接出了四千你知道不,兩千算是便宜你了,知道馬幫的人來玩一次給多少錢麽,至少三四千。”


    “馬幫的人那麽有錢?還會來這裏玩啊。”林風問了起來,很隨意的樣子,他沒想到這麽快就有人跟自己提馬幫。


    “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整個藏北沒有人比他們更有錢,知道鷂子不?我看你也不知道,就是一種能吞金的鳥,他們抓一隻就能賣上百萬元,除了這個,還有別的,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你這種人一看就是在大城市上班的那種人,說這個是浪費時間,總之是很賺錢的東西。”長頭發說著,擺出一幅百事通曉的樣子。


    “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的,你認識馬幫的人?”林風試圖得到更多的信息。


    “何至是認識,馬幫的人跟我熟悉著呢,一個月來一次,怎的,你是什麽人?幹嗎問這多?”長頭發少年有些警惕地看著林風。


    “沒有,是你自己在說,我才問的?”


    “我跟你說,馬幫的人你最好還是別惹的好,上個月有一個跟你身高差不多的人,皮膚有一點黑,我聽說他跟馬幫的人有一點過節,馬幫的人恨死了你們這種大城來的人,你最好小心點。”長頭發少年顧左右而言他地說著,到了霓虹燈閃爍的門口,“到了,進去吧。”


    龔龍跟馬幫發生過衝突?林風還想問更多的一點問題,少年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一把將林風拉進了屋子。


    進屋後林風有了被穿越的錯覺,粗糙的木質沙發上坐著幾個大約二十幾歲的女子,模樣算不上漂亮,皮膚粗糙,怯怯地看著林風,好像很怕的樣子。如果說吳琴是玉,那這些女的就連毛石都算不上。她們的穿著很簡單,簡單到用幾塊顏色鮮豔的布裹著還算不錯的衣服,他們的樣子是與性感與野性無關的哆嗦著,緊緊地靠在一起,很冷的樣子。


    林風打量了幾眼女孩子,除了恐懼,似乎在這幾個女孩的臉上找不到別的神情。臉上塗著厚厚的粉,跟脖子上黑皮膚比起來,讓人不由覺得恐怖,被人賣掉的人不過就這個樣子。


    屋子中間是一個土造的火爐,火爐旁邊前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女人,披著紅色的上邊繡著金色菊花的大襖子,她的雙手搭在火烤上。抬頭打量了林風一眼,目光很冷漠,隨後又接著烤起了火。她的鼻子很長,像鷹的鼻子,紮著一個大辮子,頭發出奇的黑


    “老媽,我給你帶個城裏人來,有錢人。”長頭發的少年說著,把他高的有點過分的額頭低到了不能再低的程度說。


    老巫婆這才又一次台起了頭,冷冷地看了一眼長頭發,長頭發急忙站到了一邊,看上去像是很怕的樣子。


    “找女孩啊,自己挑,一次八十,一晚上三百。”老巫婆指著身後的幾個女孩說,幾個女孩下意識地將身體後移了一點,縮著肩膀。以林風的長相,這樣看他的女人很少,他很快就想到了這幾個女孩大概不是自願做這行的,隻是此時的他不方便問。


    長頭發的小夥子接了老巫婆地話,替林風回答道:“他要找的是金花,說好兩千一個晚上。”


    長頭發小夥子說著伸出兩根手指,發了大財的表情。


    老巫婆看了一眼長頭發的小夥子,狡黠地笑了一下。老巫婆聽到兩千塊錢後,不再是林風剛進門時的冷漠和高傲嘴臉,熱情了一點,媚笑著,更笑是嘲笑地說道:“老板,您來的可真巧,金花正好這兩天休息才好。”


    說完後對身後的一個高個子女孩使了個眼色,那目光好像要殺人一樣,高個子女孩女孩急忙站了起來,和長頭發小夥子神神叨叨地出了後門。


    老巫婆站了起來,拉著林風坐在火爐旁,讓女孩給林風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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