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師父,要論醫術當然還屬你第一,但剛才你昏迷不醒,當徒弟的擔心,俗話說病急亂投醫嘛。”李玉山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回答。


    其實李玉山剛說完就很後悔,說這話不是直接把秋意濃給得罪了?轉念一想,得罪就得罪吧,隻要師父高興就好。


    果然秋意濃被李玉山的一句話給噎得粉臉通紅,惱羞成怒:“哼,請我的是你李玉山,貶低我的還是你,還是一代名醫呢,真沒有節操,既然叫林晚農師父,用一句話可以解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秋意濃,你罵我不要緊,罵我師父我就要跟你理論幾句,你不就是喝過幾瓶洋墨水,有什麽了不起的?上次的病人要是我師父在,肯定沒有你露臉的機會。”


    劉錦程不禁一呆,李玉山雖然孤傲,對同事還是很客氣的,怎麽今天一反常態?難道是因為林晚農這幾天不在,被秋意濃搶了風頭而氣惱?


    “林晚農,既然你徒弟說這麽厲害,不如我們倆比試比試,怎麽樣?”秋意濃冷冷的笑道。


    林晚農沒有回答,卻轉而問李玉山,“青龍幫的兄弟怎麽樣了?”


    “石幫主他們隻是皮外傷,並無大礙。”李玉山還當是林晚農要問石雲天等人的情況。


    “我是說石少華、賈鵬飛,還有四大護法的情況。”


    林晚農給李玉山遞了一個眼色,李玉山頓時會意,他強忍住微笑暗自思量,看來師父要把石少華、賈鵬飛他們當作小白鼠,與秋意濃鬥法。


    秋意濃學得是西醫,石少華,賈鵬飛等人卻是被林晚農的銀針所傷,據李玉山觀察,幾個人呼吸均勻,能吃能喝,就是神誌不清,定是林晚農封住他們的靈台穴,隻要經絡一通,他們立馬就能醒來。如果是秋意濃她會用什麽辦法治療?總不能開顱吧?


    甚至連比都不用,林晚農就贏定了。


    “他們都在青龍幫的總壇,一直昏迷不醒。”李玉山如實回答。


    “秋主任,有幾個病人咱倆可以比試一下,誰能救醒他們,就算他贏。”林晚農鬼鬼的笑道。


    臭丫頭,敢跟我鬥,你死定了。治病誰不會?可是石少華、賈鵬飛,這幾個根本沒有病的人,我看你怎麽治?


    “一言為定,如果你輸了從人民醫院滾出去,假設我輸了,也會跟你一樣。”秋意濃好像篤定會贏似的。


    “不可,不可,我看不如這樣,輸了的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劉錦程一驚,這買賣可不行!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他雖然料定林晚農會贏,卻不想因此失去秋意濃這把外科好手。


    林晚農對賭注並無硬指標,微笑答應,秋意濃由於因為劉市長的事情剛剛得罪劉錦程也不好過於執拗,不反對就算是同意。


    “林主任,請吧。”


    秋意濃是個急性子,說幹就幹,恨不得立刻把林晚農碾在腳下。


    林晚農剛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穿衣服,嚇得又鑽到被窩裏,徐薇不禁粉臉一紅,孟超給林晚農脫衣服的時候,她就在旁邊。


    “明天吧,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林晚農故作鎮靜,裝模作樣的說,他說完意味深長的瞅了瞅徐薇。


    “好,我等你。”秋意濃自然不知道林晚農的窘境,冷冷的答道。


    ***********************************************


    病房裏隻剩下徐薇、楚文君還有林晚農。


    “晚農,你身上的銀針…。”徐薇一臉關切的盯著林晚農略顯蒼白的臉頰。


    “沒事,我有辦法,你不用擔心,倒是你的傷口我挺擔心的。”


    林晚農穿好衣服,也不顧徐薇、楚文君詫異的目光,不管不顧的掀開被子就去看徐薇腹部的傷口,林晚農絕對是出於好意,擔心徐薇的腹部留下傷疤,將來再沒有機會穿露臍裝,盡管徐薇不一定有這個偏好,但林晚農還是未雨綢繆替她想到了。


    徐薇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這幾天躺在床上實在累得很,她早脫下貼身的衣物,隻留一件短小的三角褲,更羞人的是三角褲還是半透明的材質。


    林晚農卻好像並沒有在三角褲的材質問題上過多糾結,徐薇腹部的刀口雖然馬上就要愈合,傷疤恐怕卻是難免的了。


    “徐姐,我懷裏的寶貝在哪?”


    林晚農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想看看雪檀果在不在,那可是他幾乎用生命換來的,對徐薇的傷疤,葉梅的迷香應該都有效。


    “雪檀果就那麽寶貝?為了它你連命都不要了?”徐薇既是感動,又滿懷傷感,幽幽的歎息說。


    “醫書記載,雪檀果對治療傷疤有特效,我得馬上試試。”


    “師父,雪檀果我已經替你妥善保存好。”


    站在門口的李玉山,早就想進來,又怕打擾師父,見林晚農尋找雪檀果,這才不得不推門進來搭話。


    “玉山,你說雪檀果這麽珍貴,我們能不能最大可能的發揮它的功效?”


    林晚農並沒有責備李玉山在門口偷聽之過,甚至對李玉山今天的表現很讚賞。


    “師父,我早替你打算好了,先把雪檀果的汁液壓榨出來跟其他中藥混合製成水劑,剩餘的果肉烘焙、研成粉末備用,我大體算了算,兩顆雪檀果可以製作十瓶的成品。”李玉山眉開眼笑,仿佛在得了稀世珍寶一樣高興。


    林晚農對李玉山的表現更加滿意,覺得收李玉山做徒弟才是他最明智的選擇。


    “玉山,這是配製藥水需要的幾味中藥,等忙過這幾天,我跟你探討一下神龍針法。”林晚農一臉淡定的說。


    李玉山頓時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這句話林晚農可以說得輕描淡寫,李玉山卻不能淡定,林晚農竟然說要跟自己探討神龍針法!當著徐薇、楚文君的麵算是給自己留足了麵子,士為知己者死,李玉山此刻已然有以死報林晚農知遇之恩的打算。


    “要不我們現在就動手?”


    林晚農看著躺在床上的徐薇,想想她就要愈合的傷口,不無擔心的說。


    “師父,這種粗活那還用你親自動手,按照你的方子,我馬上去辦,不出兩個小時,保準耽誤不了給徐護士長治療。”


    聽林晚農就要指點自己神龍針法,李玉山很興奮,一臉欣喜的走出病房,配藥去了。


    林晚農瞅瞅徐薇,又看看躺在床上的楚文君,忍不住笑道:“楚警官傷到哪裏了?好像不是救我傷的。”


    楚文君臉一紅,卻沒有好意思回答,自己為救李局長,才被吳世勳的銀針傷到臀部,銀針幾乎深達骨骼,除去手術,幾乎沒有取出來的可能。


    好在林晚農及時的醒過來,楚文君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反正隻要林晚農在,她覺得一切就會很踏實,可是一想到取針難免讓林晚農看見*,心裏惶惶不安。


    “晚農,我聽急診科的大夫說,文君被人用銀針所傷,至今銀針還留在體內。”


    徐薇見楚文君麵色尷尬,猜測她肯定是羞於啟齒,主動替她代言。


    “傷到哪了?我看看。”


    林晚農說完就去揪楚文君的被子,楚文君好像生怕自己走光似的死死拽住,兩人一時對峙,互不相讓。


    “不讓看是吧?那你等著手術吧。”


    林晚農撇撇嘴,對楚文君的表現很不滿意,人家都是求著我治療,你個臭丫頭還跟我較勁。


    “我讓你看還不行。”


    楚文君一聽手術兩個字就害怕了,還不如讓林晚農看看,不就是女孩子的腰嗎?也沒啥大不了的。


    楚文君雖然這樣想,輪到行動的時候,還是有點扭扭捏捏,費了半天功夫才掀開被子,解開褲子和上衣,露出腰部一小部分白皙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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