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還是換下一個。”


    陳默嚇得臉色慘白,如果患上艾滋病,性命不保,治療xing功能還有個屁用?


    李雲赫帶過來的五個女囚,隻剩下兩個。


    “林大哥,我願意給陳公子獻血,不過我有個條件。”說話的個卷發的年輕女囚,不過卻滿臉風塵之色,甚至看林晚農的眼神都很曖昧。


    “你盡管說,反正陳公子有的是錢!”


    林晚農滿不在乎笑著,反正是慷他人之慨,用不著自己掏腰包。


    “林大哥,其實我還有一個月就出去了,我不過是家裏窮,為給我爸治病,才幹這那事的…。”


    卷發女子此言一出,氣得幾個獄警直打哆嗦,在監獄關了她一年,她就從來沒開口說過話,更別提所犯的罪行。一見到林晚農,就竹筒倒豆子全招出來,早知道這樣,一定把林晚農請來幫忙審問。


    “姑娘,你爸得什麽病?等你出來可以去回春堂找我,我免費給你爸治療。”


    女子千恩萬謝,失聲大哭,如果早遇到林晚農這樣的好心人,她的生命軌跡或許早已經改寫。


    林晚農並沒有看不起她,反而覺得心中一陣難過,陳家的錢幾輩子都花不了,這位姑娘為給老爹治病,就已經失去最寶貴的東西。


    “打住,李雲赫,你敢糊弄老子,吳神醫說過得需要處*子的血才有效,這女的是初*姐嗎?”


    自從卷發女一開口招認她從事那個行業,陳默就知道這女的肯定不合適,再讓她多說下去於事無補。


    “姓陳的,她是不是初*姐,老子怎麽知道?要不是你們這種公子哥到處尋歡作樂,說不定蓉蓉姑娘現在還是初*姐!”


    李雲赫是嶺南赫赫有名的人物,除去林晚農跟劉市長,說真的,他還真沒有含糊的人,今天當著眾多手下的麵,被陳默指名道姓、大呼小叫,這讓他很不爽,指著陳默的鼻子破口大罵。


    陳家父子,尤其是陳平對李雲赫說這種話極為不滿,我們陳家有錢有錯嗎?有本事你的錢也花不了,又不是我們父子對蓉蓉下黑手,再說了,兩個兒子現在身有殘疾,他還巴不得有女人找上門,告兒子非禮呢,大不了用錢擺平!


    “呃,李局長,救人要緊,陳公子一時心急,你別放在心上,最後這位姑娘,願不願意給陳公子獻血?”


    吳世勳見事情越來越複雜,已經超乎他的控製,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讓最後這個女的也不符合要求,最終還得要高露露出血,趁機扳倒陳述,弄死林晚農,然後讓陳默當上陳家掌門人,再利用陳家的勢力,尋找藥王神篇的下落。


    李雲赫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再不搭理吳世勳與陳家的人,與陳家的瓜葛就此為止,今後要一心跟林晚農混江湖。


    “林大哥,我跟蓉蓉姐是姐妹,也不合適獻血…。”


    五個女囚中的最後一個女孩子,也開始感覺到害怕,四個同來的姐妹,都成功躲過去,為求自保,她隻好謊稱自己也是風*塵女子。


    陳默像泄氣的皮球,癱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距離吳世勳所說的最後期限越來越近,李雲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總之他帶來的五個女囚沒有一個符合要求的,眼下再去找人世間已經不允許,也就是說符合條件的隻剩下高露露一個人。


    “普通”一聲,陳默衝著高露露跪倒在地,聲淚俱下的哀求道:“嫂子,我求求你救救我,大哥已經不能再做男人,如果我再不行,陳家就要斷子絕孫!”


    高露露絲毫不為之所動,陳家父子的為人,通過這件事她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你們陳家斷子絕孫跟我高露露有一毛錢關係嗎?


    “大哥,小時候我不懂事才誤傷你,現在小弟有難,事關陳家興衰,求大哥給小弟說幾句好話。”


    陳默不死心,轉身衝大哥陳述磕頭作揖。


    “到底幫還是不幫?”


    陳述心中刀割一般疼痛,這些年他因為自己的身體殘疾,受盡女人的奚落嘲諷,直到遇見高露露,他才找到心靈的安慰,但好景不長,因為老爺子陳平要選當家人,一下就把他的舊傷疤撕扯的鮮血淋漓。


    “露露,看在曾經救你一次的份上,我求你救救陳默,他是我們陳家最後的希望了。”


    陳默說完絕望的閉上眼睛,他很清楚,當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與高露露的情分就此打住,這輩子徹底無緣,就在剛剛他聽吳世勳跟陳默悄悄說過,女子放血的部位更加特殊,稍有不慎,不但可能會影響生育,更有可能危及性命。


    不過為陳家,陳述還是選擇家業,而不是一直深愛他的女友。


    “好,我答應你!”


    高露露淚流滿麵,對陳述她一直心存感恩,既然陳述開口求她,她決心最後一次幫助陳述,然後跟他一刀兩斷,今後再不來往。


    “不凡,準備器械,我要取血。”


    吳世勳雙眼的精光一閃,峰回路轉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以為高露露一口回絕,沒成想陳述一求她,形勢大變,時不我待,得盡快出手,隻有先行取到高露露的血,已經收錢的林晚農就再無托詞。


    薛不凡興衝衝的走出房間,給師父尋找器械去了,吳世勳搓著雙手,神情略顯緊張。他數十年不近女色,這一次取血的部位,偏偏是女性的zi*gong之血,想起那種屍骨*的感覺,偌大年紀的吳世勳還是難以平靜。


    “師父,準備好了,用不用徒弟代勞?”


    薛不凡心術不正,江湖中人無人不知,吳世勳可不希望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下,讓薛不凡丟人現眼,所以他當即嚴詞拒絕:“不用,給我打下手。”


    “高露露女士,請吧。”


    吳世勳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眼睛死死盯著她穿著暴露的胸部。


    “且慢,我反對!”


    林晚農早不開口晚不開口,偏偏在這節骨眼上橫身插一杠子,吳世勳師徒跟陳氏父子,無不義憤填膺,人家高露露都已經答應,你算哪根蔥?有什麽資格反對!


    “吳世勳,跟老子說說,在哪個部位取血?”


    眾人還沒有想到該如何反擊林晚農多管閑事,他卻率先發難。


    吳世勳嘴巴都氣歪了,麻痹的,老子比你父親林一舟年齡還要大,你竟然自稱老子?這還不算,如果自己回答他的問話,無異於承認林晚農是“老子”,如果不回答,這小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一時陷入兩難。


    “不凡,跟他說!”


    吳世勳氣呼呼的吩咐弟子薛不凡,如此一來,就可以避免直接與林晚農對話,免得被他賺便宜。


    “自然是女人最隱秘的部位,zi*gong!”


    薛不凡得意非凡,衝林晚農陰陰的一笑,還他媽是神醫呢,就連這點事都不知道!


    “啪啪。”


    薛不凡正在心裏笑話林晚農無知,臉上已經多出十個手指印,異常清晰、響亮、幹脆,擲地有聲,讓宋玉林感歎,打臉也是技術活,要想學會,還得跟林晚農多加學習。


    “這部位能取血嗎?簡直是胡扯,你們師徒倆幹脆當劊子手去,當醫生太屈才!”


    林晚農早就知道這師徒倆眼神遊移,定然沒按好心,果真跟他猜的一點不錯,想采人家高露露最隱秘部位的血,雖然這丫頭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他也堅決不答應。


    師徒倆大怒,卻無從發作,隻顧低頭生悶氣。


    “林晚農,高露露是我的女朋友,你有什麽權利這樣做?”


    事到如今,陳述竟然還以高露露的男朋友自居,有哪個當男友的願意讓人家取女朋友最*部位的血液?陳述也算是華夏第一人。


    “啪啪。”


    林晚農剛要反唇相譏,陳述白皙的臉蛋就被前女友狂扇兩個耳光。


    “陳述,我算是徹底看透你,我不幹了!”高露露掩麵而泣,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吳世勳給徒弟薛不凡遞上一個眼色,薛不凡立馬會意,橫身攔住高露露。


    “哼,想走?今天這裏每個人想走,都沒有那麽容易!”


    薛不凡的功夫雖不入流,對付高露露這樣的弱女子卻綽綽有餘。


    高露露走的匆忙,由於慣性一時收不住腳,眼看就要栽倒在薛不凡這個色老頭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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