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君放聲大哭,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傷,更多的是因為這些年來她所受的委屈,還有她父親段一虎剛剛見麵,又不見蹤影。


    被林晚農抱在懷裏,楚文君感覺很踏實,男人嘛,就得勇敢一點,有時候要冒點風險,這樣才夠男人。


    “文君,我現在給你治療好不好?”


    林晚農可不想就這樣耗下去,一對初哥、初姐摟摟抱抱,難免會發生事故。


    “嗯,你背過身去。”楚文君扭扭捏捏的說。


    林晚農差點笑出來,早晚都會讓我看見,就這一會背過身有用嗎?再說這時候的楚文君身上也不過穿最貼身的內衣而已。


    想到這裏,林晚農怔了一下,楚文君要幹嘛?既然剛才換藥沒礙事的話,這兩件內衣現在完全可以繼續穿在身上。這丫頭該不會也要獻身吧?


    他轉過身想要阻止楚文君繼續寬衣解帶,為時已晚,隻看到兩座聖潔的雪峰,一抹淡淡的嫣紅,還有那一片稀稀疏疏的桃源……


    “文君,你…,真挺漂亮的。”


    林晚農的本意是想說,你幹嘛要全脫掉,事到臨頭又擔心楚文君麵子上掛不住,隻得臨時改口。


    “晚農,如果我的傷疤好不了,你還會覺得我漂亮嗎?”


    得到林晚農的讚賞,楚文君一顆芳心狂跳不止,原來他還是蠻看重自己的,她現在就是要乘勝追擊,將林晚農拿下,對閨蜜葉梅也隻能說句對不起了。


    “文君,今天的事情我有責任。”


    由於剛才的回答,有點跑題,林晚農這一次想回答的嚴謹一些,可因為他的遲疑,楚文君再次陷入自怨自憐,剛剛林晚農不還說過要對自己負責嗎?男人的話都不太靠譜,得緊緊把他抓住才行。


    楚文君暗暗下定決心。


    林晚農剛要拿起準備好的雪檀果給楚文君敷藥,已經做好準備要拿下他的楚文君,一腳蹬掉蓋在身上的被子,頓時她誘人的芳香撲麵而來,隨後才是視覺衝擊帶來的震撼:兩座高聳的山峰,挺拔俊俏,一片耀目的雪白,身上腫脹的傷口,又讓楚文君少了幾分英氣,多出幾分楚楚可憐。


    “晚農,如果你真想對我負責,今天我們倆就在一起。”


    楚文君已經豁出去,通過跟林晚農這麽長時間的相處,她對林晚農的品行有更深刻的了解,危難之際最能看出一個人品德的高下,她覺得林晚農才是值得托付的那個男人。


    林晚農被震住,心跳開始加快,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赤身*向一個男人表白,哪個男人都把持不住。


    “文君,你別這樣,我雖然喜歡你,卻不能在這時候跟你在一塊,你受傷未愈,萬一牽扯到傷口,是不是很麻煩?”


    林晚農希望用傷口的事情,震住楚文君,誰知道她早已經下定決心要獻身,就是八頭牛都拉不住。


    “沒關係,留下傷疤無所謂,反正你不會拋棄我,不管我的,對不對?” 這時候楚文君已經像一條美女蛇似的,緊緊纏住林晚農。


    林晚農徹底無語,楚文君這樣說他真的無法反駁。


    “晚農,你快上來呀!”


    楚文君很猴急的樣子,死死抓住林晚農的胳膊,如果這時候有個地縫,他一定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文君,咱先治傷,怎麽樣?”


    一向淡定的林晚農,開始冒汗,這個時候跟楚文君辦事,無異於沒事找事!連他自己都會鄙視自己,一來人家楚文君身受重傷;二來楚文君至少現在還不是自己碗裏的菜!至於到底誰才是他真正心儀的對象,葉梅,還是秋意濃?一想這些,他頭都大了!


    “不行,你又要敷衍我,我已經決定,現在、立刻馬上就把自己交給你!”


    楚文君咄咄逼人,寸步不讓,楚文君不傻,徐薇、葉梅、秋意濃、梅紅,包括中醫學院幾大美女甚至教務主任曹芳都對林晚農有想法,誰首先被自己交出去,誰就會占得先機,今天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衣服也脫光了,如果再拿不下林晚農,就隻能說明自己的魅力不行。


    林晚農額頭上的汗珠嘩嘩的,他越是緊張,遲疑,楚文君就越覺得他可靠,警察局那幫家夥看楚文君的眼神恨不得鑽到她衣服裏邊去,自己主動投懷送抱,林晚農還不答應,沒有這樣欺負人的,你不是說我漂亮,說喜歡我嗎?喜歡就直接上,用行動證明你喜歡!


    “晚農,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喜歡我嗎?”


    楚文君已經很不高興,估計林晚農再不有所表示,她會爆發,被男人冷落,比什麽都讓一個女人難過。


    “我當然喜歡你!”


    這樣低級的問題根本不用問,如果不喜歡你,第一次葉梅失蹤的時候,我也不會幫你找人。


    “喜歡就用行動證明!”


    楚文君很高興,林晚農終於被逼得走投無路,看樣子馬上就要繳械投誠。


    林晚農一狠心,你個小丫頭,咄咄逼人,以為我怕你不成?不就是用行動證明嗎?大不了我親你一下,反正我又不吃虧。


    “別動,我證明給你看。”說幹就幹,林晚農閉上眼睛,輕輕親楚文君的額頭一下。


    楚文君激動的閉上眼睛,等待林晚農的進一步行動,等了半天才發現已經沒有下文,這家夥親完嘴唇,就又開始倒騰他的雪檀果,準備敷藥。


    “晚農,這樣表示還不夠。”楚文君豁出去了,反正房間裏就他們倆,有什麽害羞的?


    “那你想怎麽樣?”


    林晚農不傻,早知道楚文君的心思,就是一心想跟他做那種事,大白天的萬一讓人看到,就是一個麻煩。


    楚文君忸怩半天,才蚊子哼哼似的小聲說:“當然是夫妻之間那種事…。”


    林晚農差點暈倒,楚文君你也太那個了吧?終究還是說出來!既然人家已經出招,你總的接著,人家女孩子都說到這份上,如果你還裝*,就是欠揍。


    “文君,其實我也挺想的,不過這大白天的,萬一讓人看到多不好?”


    林晚農想穩住楚文君,隻要他把雪檀果給她往傷口上一敷,就算任務完成,等到晚上我回房間插好房門,你還能把我怎麽樣?到時候楚文君的傷疤完全祛除,她心裏的壓力解除,說不定就會忘記獻身這件事。


    楚文君卻信以為真,既然林晚農是怕有人會進來打擾才不答應辦事的,這也好辦,先把門鎖死,然後再掛個‘請勿打擾’的牌子,一切就能搞定。


    她披上衣服下床,躡手躡腳的將門口的牌子翻開,隨即將房門鎖死,然後將滿屋子的窗簾全部落下,房間裏的光線頓時暗下來。


    “晚農,我喜歡你。”


    楚文君一改警花的矜持,緊緊貼到林晚農身上,濕熱的嘴唇主動送上,不等他反應過來,嘴唇就已經被占領。


    林晚農這時候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玩鷹的被鷹啄眼,自己釀的酒自己得喝下去。


    不知不覺間兩個人都躺倒床上,林晚農的衣服也被扯的七零八落,最終隻剩下一條短褲,楚文君已經感覺到他激情勃發的鬥誌昂揚,這時候隻需要再堅持那麽一點點,就可以水到渠成。


    “晚農,來吧,我準備好了。”楚文君緊緊閉上眼睛等待這神聖一刻的來臨。


    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這時候他突然注意到床頭安全tao紙盒上幾個蠅頭小字:拆封即視為使用。


    “文君,要不要戴那個tao*tao?”


    林晚農征求楚文君的意見,萬一這個時間恰逢她的危險期,極有可能受孕,未婚先孕對女孩子的身體摧殘極大,不但是生理上,還有心理上的創傷,也很嚴重。


    “不要,我聽說戴那個沒感覺。”


    楚文君閉著眼睛,腦袋搖的像撥浪鼓,她早聽那幫同事們討論,戴那個辦事,就好比是穿雨衣洗澡,感覺太差,所以她斷然拒絕林晚農的好意,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讓那個塑料袋將兩人隔住。


    “這不好吧?萬一你有了,咋辦?”林晚農很擔心的說。


    “有了我就給你生下來。”楚文君已經做好給林晚農生兒育女的準備,但林晚農這個準爸爸還不想這麽早就讓孩子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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