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需要,一個被需要,水乳交融馬上上演。


    林晚農感覺在前進途中遇到阻礙,雖然道路坎坷泥濘,阻力一度很大,但他作為嶺南大學醫學院的高材生,懂得道路的結構,更懂得秋意濃還是初姐,所以整個過程,他異常有耐心,有毅力。


    “哎呀。”


    伴隨秋意濃一聲驚呼,林晚農已經趁勢突破那層薄膜的阻擋,所向之處,一片冷冰冰的滑膩,他低頭細看,秋意濃兩腿之間流出血跡。


    秋意濃隻感覺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隨後代之而起的就是被一股暖流刺穿的感覺,隨著冷熱交融、陰陽交替,林晚農體內的至陽之氣,以及秋意濃體內的至陰寒毒,在兩個人生猛的運動之中,被代謝、融合。


    林晚農根據的記載,將陽氣運轉周身,秋意濃隻感覺陣陣暖流在全身運轉,隨著兩個人一次次的身體交流,體內的至陽至陰之氣,終於暫時得到平衡。


    秋意濃的神誌恢複清醒,這時候,她已經徹底被林晚農攻占,某處摩擦帶來的陣陣kuaigan,讓她忍不住想輕輕嬌呼。但作為冰山禦姐,又不允許她這樣做,她隻好緊咬嘴唇,任由林晚農動作。


    “晚農,你趁我昏迷,賺我便宜。”秋意濃的手指甲已經深深嵌入林晚農背部的皮膚。


    “哎呦,你敢掐我,我會更用力的。”


    劇痛這時候隻會讓林晚農更加興奮,鬥誌昂揚變得更加激情勃發,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呐喊聲中,兩個人同時達到巔峰。


    這一刻林晚農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秋意濃出了一身的大汗,食用冰鯧魚的寒毒已經徹底解除。


    事畢,秋意濃掩麵而泣,不知道是幸福還是傷心的淚水。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給林晚農,這個男人是她心裏的那個男人,但她不希望就這樣給他,至少要等到洞房花燭,所以秋意濃的哭泣更多是因為準備不足。


    “意濃,對不起,那老頭說你的寒毒隻有這樣才能盡除,我也是沒有辦法,他還說要想練成第一層,成功飛離穀底,我的至陽體質隻能跟你的至陰體質陰陽融合。”


    林晚農急於表白,秋意濃捂住耳朵幹脆不聽,她不恨林晚農,反倒是有幾分喜歡他那樣做,但她是女孩子,總得表現的矜持一點,這樣才符合她冰山禦姐的氣質。


    林晚農又是安慰,又是道歉,接著就是發誓一輩子對她好,秋意濃等得就是這句話,逐漸接受破瓜這個現實。


    “晚農,既然你的已經練成第一層,不如盡快帶我離開。”


    秋意濃一起身才發現,那個部位疼得厲害,就連走路都不成樣子,心中暗暗稱奇,人家都說一夜幾次郎,林晚農隻一次,時間就足夠長,如果再來幾次,她非累趴下不行。


    如果這話讓林晚農知道,他一定會駁斥加批評,我不但時間久,次數也比任何人要多,要不信你就試試。


    林晚農還有些擔心,如果是他自己,可以放心一試,帶著秋意濃萬不可大意,畢竟從今天開始,她就是林家的人,說不定體內已經有個小林晚農已經生根萌芽。


    “我先試試身手,如果能成功,再帶你上去。”


    林晚農帶秋意濃走出山洞,將金針跟放進懷裏,提起運功,縱身一躍,這一次飛起來足有數十米,他仍感覺餘力未盡。


    不過躍起的高度距離飛到懸崖還遠遠不夠,落地以後林晚農眉頭緊皺,老頭說練成第一層能夠在半空之中借力,第二次飛升,怎麽借力?這老家夥可沒有說清。


    “晚農,不如你再打開書看看,到底怎麽寫的?”


    秋意濃也變得有一點緊張,不過她並不擔心,隻要林晚農在哪,她都跟著,沒什麽可怕的。


    林晚農微微點頭,掏出古書,小心翼翼的打開,第一層最後一張圖片跟文字,讓兩個剛剛擺脫初哥初姐帽子的年輕人臉紅心跳。


    書中寫道:太陽經第一層必須陰陽同修,而且必須是初哥、初姐,否則功力大打折扣,半空借力也是男女之間保持相擁的姿勢,用意念衝破任督二脈的限製,隻有突破第二層的強者,才能擺脫用力借力,內功才會生生不息。


    “我知道了,你飛不上去是因為你不是初哥。”


    秋意濃一直在懷疑林晚農跟楚文君的事情,所以當林晚農飛升數十米落地,她又看到這段文字後,自以為抓住林晚農的脈門。


    “我當然是初哥,要不然怎麽能解你的寒毒?”對於秋意濃的汙蔑,林晚農立刻予以堅決駁斥。


    “呸,林晚農,我鄙視你,那天跟楚文君在一起,兩個安全*tao被你用過,還敢說你是初哥!你怎麽能證明?”


    秋意濃這一瞬間又恢複冰山禦姐的特質,雙手叉腰,橫眉怒目,衝林晚農劈頭蓋臉就是一頓連珠炮。


    林晚農大急,這丫頭明明是蠻不講理,我們倆是用過taotao不假,但我們並沒有做那事,這好比是秀才遇到兵,跟盛怒之下的女人講道理,也是行不通的。


    “我還懷疑你不是初姐,你有辦法證明嗎?”


    林晚農實在沒法,隻好將皮球踢還秋意濃,這下就好比是在馬蜂窩裏搗一棍,秋意濃開始發飆:“林晚農,我恨死你,我發誓這輩子再不跟男人在一塊!”


    隻見她一把從兜裏扯出一條白手帕,那上麵一朵嫣紅的梅花格外刺眼。


    “我跟你鬧著玩的,誰說我飛不上去,我是怕摔壞你。”


    林晚農傻眼了,沒想到這丫頭心還是蠻細的,罪證在她手裏,自己無可抵賴,對女人嘛,說幾句好聽的,自然就會沒事。


    “這種事能鬧著玩嗎?我懶得理你,我命令你,現在把我抱上去,從今以後我們倆各奔東西。”


    秋意濃說完眼淚嘩嘩的落下,林晚農沒轍,隻好伸出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摟住,任由她用力拍打堅實的臂膀。


    “意濃,我保證這輩子會對你好。”他說完緊緊吻住秋意濃的櫻唇……


    林晚農雙腳用力一蹬,雙手摟住秋意濃的楊柳細腰,身子已經淩空而起,飛升到幾百米以後,他不等身形停頓,用力借力,身體二次啟動,威力初顯!半空之中,兩個人已經看到懸崖上方黑壓壓一片人打成一團。


    “都給老子住手!”林晚農一聲怒喝,聲震峽穀。


    他已經看到青龍幫的石雲天,跟對方的山羊胡激戰,自己這一方人手不及山羊胡那邊,已經處於下風,節節敗退,身在半空就大吼一聲。


    緊接著他的身體再一次啟動,兩個人的身子在高出懸崖數十米之後,宛若神仙眷侶一般,雙雙輕飄飄的落地。


    雙方數百號人同時被鎮住,這哪是人?分明是天神下凡,林晚農明明是掉下懸崖的,卻輕飄飄從天上落下,難道這家夥飛升成仙?


    江湖人士大部分都很迷信,尤其是害的秋意濃墜崖的山羊胡,身子不自覺的打顫,我的神哪,這家夥是神是鬼?反正不是人,隻要是人,掉下這懸崖就絕對活不成!


    “老大,是你嗎?”石少華第一個清醒過來。


    “師父,我知道你很冤,我拚死也要給你報仇,你安歇吧。”李玉山說完,雙膝跪地磕頭,他把林晚農當成鬼魅。


    “林兄弟,你活著就是神醫,死後也肯定是醫神。”李雲赫抹淚痛哭,他手底下的警察紛紛脫帽行禮。


    “晚農,你不能再離開我們。”


    徐薇、葉梅、楚文君可不管這一套,隻要是林晚農,管他是人是鬼,還是神,都要把他留住,三個女人七手八腳的圍住林晚農跟秋意濃,把他們倆團團抱在中間。


    “我的天哪,是徐姐,晚農是熱的,你摸摸。”


    葉梅滿眼是淚,摸到林晚農的手熱乎乎的,她不敢置信,忙把林晚農的手遞給徐薇。


    “不對,意濃的手冰涼冰涼的。”


    楚文君嚇得不行,一來她心裏有鬼,那天的事情被秋意濃撞到,她一直耿耿於懷;二來秋意濃本來就是皮冷。


    “晚農,你還活著?”徐薇忍不住大哭,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鬼,惟願林晚農活得好好的。


    “徐姐,我還活著,這幫混蛋還沒有死絕,我怎麽能死?!”


    林晚農環顧四周,眼中充滿殺氣…… 一品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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