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書庫][]“孟老師,我其實一直在擔心你的身體。?樂?文?小說”


    林晚農有點尷尬,你以為我是xing無能?被你gouyin半天,我早憋的難受,要不是擔心你的心髒病突發,說不定已經躍馬揚鞭,縱情馳騁。


    “晚農,我的身體沒事,你再不上來,我才會真有事!”


    孟曉曉其實沒好意思說,欲火焚身的滋味不好受,你那地方又硬又長,頂在人家的那裏,你知道多難受嗎?


    由於實在太過於難受,孟曉曉情不自禁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滑潤的某處跟林晚農的小didi抵死纏綿,一不留神,滑進去一小半……


    這純粹屬於意外情況,林晚農想抬起身子,把小didi拔出來,孟曉曉這塊久旱的土地乍一遇到雨水那還了得?死死抱住林晚農的腰,說什麽也不肯撒手。


    天雷勾動地火,任憑林晚農定力再強,兩個人的身體還不是不由自主的結合在一起。


    “哦…。”


    孟曉曉一聲嬌呼,感受到從沒有過的充實,這時候她巴不得林晚農用力給她,她很久都沒有這麽快樂過。


    “孟老師,你撒手!”


    林晚農試圖做最後的掙紮,孟曉曉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做劇烈的運動,如果繼續下去,形勢危險。


    “不,我不!”


    孟曉曉感覺一陣眩暈,全身一陣痙攣,還不等林晚農發力,就有些恍惚、胸口閥發悶、氣短、無力。


    “孟老師!”


    林晚農看得真切,因為孟曉曉就在他的身子底下兩眼一翻,暈厥過去。如果孟曉曉是一個身體健康的女性,這可以理解為*吹的情況,但她的心髒有問題,就不得不考慮的嚴重一些。


    “室間隔缺損,導致反流,局部血管出血。”


    這是林晚農第一時間用透視眼給孟曉曉做出的診斷,有過第一次給小凡凡治療的經驗,林晚農不慌不忙,掏出銀針,先在孟曉曉胸口刺了一下,隨即掏出手機撥打李玉山的電話。


    治療需要的器械都在心內科的材料室,時間這麽晚,要徐薇、莫曉雪或者吳亮送過來都不合適,還是自己的徒弟用起來比較實在。


    “玉山,你沒睡吧?趕緊去心內科取導管植入的材料,我在孟曉曉的家中,心內科有小凡凡住院期間留下的家庭住址,你拿到材料,趕緊過來!”


    林晚農根本沒有給李玉山喘息的機會,一口氣吩咐完,直接掛斷電話。


    剛剛上床的李玉山,抬頭看看表,已經接近十一點,師父這麽晚在人家一個小寡婦家幹嘛?該不會又被勾引吧?雖然他滿腹狐疑,卻不敢怠慢,穿好衣服,去心內科取材料後,直奔孟曉曉的家。


    前後不過四十幾分鍾的時間,李玉山已經手拿器械,行色匆匆的走進孟曉曉的家。


    “師父,怎麽回事?”


    李玉山很驚訝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孟曉曉,這時候她已經清醒過來,正跟林晚農搭話。


    “玉山,孟老師因為喝過幾杯酒,誘發先心病,必須修補缺損的室間隔,我要你帶的器械都帶過來了?”


    林晚農不希望李玉山誤會,因為孟曉曉還*裸躺在床上,萬一這家夥大嘴巴說出去,那幾個女人還不知道怎麽看自己。


    孟曉曉的臉紅得跟關公似的,怪不得林晚農一直遲疑不決,始終不肯跟自己盡情嘿咻,原來都是因為自己的心髒病,她很清楚記得,她第一次準備獻身的時候,林晚農曾經安慰她,等她的病好以後,一定跟她親熱的。


    就在剛剛,她清醒過來以後,林晚農跟她交流,今晚就要治好她的病,不用過多久,等她病好,兩個人在一起,就水到渠成,再無障礙。


    “師父,我都帶過來了,吳亮說以前那種牌子的導管用完,所以讓我帶過來一種新的品牌,請你試用一下。”


    李玉山提醒林晚農說,因為吳亮跟他說這件事的時候,表情很嚴肅,足以看出這家夥還是很害怕師父林晚農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鄭重其事。


    “我知道了,你給我打下手,我要開始治療。”


    “師父,秋主任要是在就好了,我一個半老頭子,耳聾眼花,又是中醫出身,我怕做不好。”


    說起秋意濃,林晚農不禁想起兩個人第一次合作給小凡凡治病的情形,心裏悵然若失。


    “放心,有我在,你怕什麽?”林晚農強作鎮定,給徒弟李玉山打氣。


    “師父,我懂,開始吧。”


    李玉山在林晚農麵前很孫子,堂堂中醫大家,淪落到給林晚農打下手的境地,而且他還怕做不好讓師父責罵。


    林晚農接過李玉山遞過來的器械,先從孟曉曉的大腿根部做股靜脈穿刺,然後在透視眼的引導下,將導管置入,然後把出血通過導管引流出來,隨著血液一點點流出,林晚農暗暗鬆口氣,導管置入最大的作用就是將出血引流出來,減輕心髒的負荷。


    當然,缺損的修補有一點麻煩,上次秋意濃在場,缺損部位由她負責,這一次秋意濃不在,他隻能靠自己試試。


    “師父,怎麽樣?”


    李玉山急得滿頭大汗,又幫不上忙,站在一旁瑟縮不安。


    “等一下,缺損還沒有修補好,上一次是秋意濃出手,我以前也沒有試過。”


    李玉山暗暗替林晚農捏一把汗,師父今天好像有點反常,一點把握都沒有,竟然在人家孟曉曉的心窩子上動刀,麵前要不是他的師父,換做是他的弟子的話,他肯定要上去扇他兩個耳刮子。


    “咚咚。”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


    林晚農神色如常,麵不改色,神情異常淡定。李玉山卻有點發急,師父正給孟曉曉治病,病人衣不蔽體,萬一來的是對方的親人,眼見兩個大男人守著一個女人,會不會對他們師徒倆有點想法?


    “是我,周雲,你他媽是誰?”


    門外傳來周雲的聲音,今晚他喝掉不少酒,才鼓起勇氣來見孟曉曉,自從那次因為林晚農兩個人掰了,他還是第一次來找孟曉曉,當然他早打聽好了,孟曉曉的老公住進精神病院,要不然他還沒有膽量來到她家。


    “玉山,開門,讓他進來!”


    林晚農臉現不悅,現在正值治療的關鍵時刻,萬萬馬虎不得,如果周雲胡攪蠻纏,他一定毫不客氣。


    “等著!”


    李玉山氣呼呼的打開房門,對他李玉山來說,不管黑白兩道,除去師父林晚農就沒有他害怕的人。


    雖然李玉山不用上門求他們,但這幫江湖中人打打殺殺、吃五穀雜糧,卻難免有個受傷、頭疼腦熱的要求上門,得罪神醫的最直接的下場就有可能是死。


    “哎呀,李神醫,三更半夜的你怎麽也在?難道你跟孟曉曉也有一腿?”


    醉眼朦朧的周雲一眼就看到開門的李玉山,還以為他跟李玉山都是同道中人。


    “啪啪。”


    李玉山很惱火,甩手就給周雲兩記耳光,別說他對孟曉曉沒那個意思,就算是有,他也得憋著,因為人家孟曉曉分明隻喜歡師父林晚農,跟她有一腿?那不是亂來嗎?


    “姓李的,你敢打我?你動老子的女人,我還沒找你算賬!”


    “周雲,不得無禮!”


    周雲氣急敗壞,剛要抬手打人,林晚農大吼一聲,周雲使勁一睜眼,這才看到站在床前的老大林晚農!


    “老大,你怎麽也來孟曉曉家?是不是喜歡她?如果這樣,小弟今後再不敢亂來。”


    周雲抬起的手臂不得不硬生生放下,笑嘻嘻的看著林晚農,拍著胸脯向他保證。


    “滾!如果不想老子弄死你,馬上閉嘴,一邊呆著去!”


    被林晚農大聲訓斥,周雲出了一身冷汗,立馬閉嘴,再不敢吱聲,老大竟然要弄死自己,那簡直就跟弄死一條小蟲子一樣容易嘛。


    “周堂主,師父正在給孟老師治病,你最好不要煩他!”


    李玉山說完,徑直來到林晚農跟前,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


    周雲這才發現,孟曉曉胸口、耳垂、大腿根部紮滿銀針,老大確實是在給孟曉曉治病,而不是幹別的,他心中大定,悻悻站在一旁,等候林晚農吩咐,他知道從今以後,他再不敢打孟曉曉的主意,老大的診金何等金貴,既然給孟曉曉出手治療,說明老大跟她的關係不一般。


    “轟隆。”


    隻聽門外又是一聲巨響,孟曉曉家那扇鐵門,轟然倒塌,大約五六個黑衣人衝進房間,將幾個人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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