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饒命,非是我等無能,實在是那賊人太凶悍,我等反抗也是徒勞”,一眾轎夫中的一人身體顫抖,卻目光如炬的說道。


    “是嗎?怎麽個凶悍法呢”,黃豐腳步輕移,來到精壯的轎夫麵色,麵帶笑容。隻是這笑容在轎夫麵前,卻顯得如同催命符一般可怕。


    “齊秉少主,賊人一人,獨闖過來,紅衣衛阻攔,無有一合之敵。鐵騎軍教官秦光,更是被砍掉頭顱,我等這些人又怎麽可能是對方的對手,還望少主明鑒”,轎夫身體顫抖,略帶嘶啞,恐懼的說道。


    “明鑒,明鑒,你讓我明鑒,你到地府找閻王明鑒去吧”。


    配劍出鞘,寒光一閃,血液狂飆,頭顱飛起。“彭通”一聲掉落在地上,眼珠掉落,血塊斑斑。


    一絲鮮血濺在黃豐的臉上,陰毒的目光掃過眾人。


    “還有誰想要明鑒啊?說來聽聽”,哈哈一笑,黃豐陰冷的聲音傳的很遠很遠。


    頭顱低下,蒼白無色,神色恐懼,一眾侍從絕望的顫抖,寂靜無聲。


    “說,給我說,對方是誰,什麽樣子,竟敢如此大膽”,掃過眾人,呂申晨冷冷的說道。


    寂靜無聲,一眾侍從不敢一人說話,頭顱低的更低。


    見此,黃豐臉色漲紅,利劍寒光一閃,一個轎夫的頭顱飛落出去,述說著自己的悲涼。


    冷冷的看著這些,黃豐的目光掃向灑花少女。


    劍尖一指,嬌美的容顏如花開落,嬌容失色。


    “你說,說的滿意,我會饒了你一命的”,劍尖輕輕一動,便直抵嬌豔少女的胸口,輕輕劃動,絲絲鮮血從胸口飽滿處流了出來。


    “少主饒命,饒命,對方隻有一人,我...我...而且一副黃家鐵騎軍模樣,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利劍劃破胸口,疼痛難忍,嬌豔少女身形顫抖,神色祈求,卻一動不敢動,慘然的說道。


    “哦,一人是嗎?一人你就想跑,膽肥了是不”,劍尖一挑,胸衣脫落,誘人的風景透出,邪邪的看著這些,黃豐露出殘忍的笑意。


    行動如風,鐵血狠厲,鐵騎軍目光無物,靜立不動。


    身後紅衣大漢,眼睛圓瞪,雖然極力隱瞞,卻難掩色眯眯的眼神。


    嬌豔少女,眼中含淚,內心淒苦,甚感羞辱,但是在黃豐如狼的眼神中,卻不敢有一絲動作。


    冷哼一聲,“哢嚓”一聲輕響,柔軟無力的屍體躺落在地麵,如同三日的雪花,淒慘而又絕美。


    鮮血順著利劍滑落,滴滴噠噠的滴落在地麵。目光冷咧,利劍一拔,血液狂飆,嬌美如花的少女,眼睛一瞪,帶著絕望的神情,帶著對生命無限的渴望遠離了世間。


    哈哈狂笑一聲,黃豐慢慢的移動了腳步,來到另一位灑花少女麵前,目光陰毒,帶血的利劍,述說著一種殘忍。


    “少主饒命,少主饒命”,身體顫抖的可怕,嬌美少女帶著嗚嗚聲傳出。


    看到這裏,黃豐高舉利劍,冷冷的寒光,刺的耀眼,冷的孤獨。


    “少主,且慢”,一旁的公孫策麵露不忍,連忙恭聲說道。


    轉頭看去,黃豐目露寒光,不為所動。耀眼的光華閃過,如花的美娟,似水的容顏諞然落下,述說著一種蒼涼。


    頭顱飛起,不曾瞑目的神情定格在那一瞬,對於生的留戀,是那麽的渴望。


    將利劍的血跡在嬌美女子的身上擦盡,黃豐目光漠然,這是一種對於別人生命的無視。


    “幹什麽,公孫策,有何事”,黃豐淡淡的說道,腳步不停,便又來到一名轎夫麵前,利劍寒光閃動。


    “齊秉少主,現在還是盡快通知家族,如果一旦敵人在此還有什麽預謀,少主千金之軀,實在不易犯險”,公孫策目光恭敬的勸鑒道。


    將高高舉起的利劍收起,黃豐眉頭緊皺,片刻後說道:“也好,便傳訊給家族吧,反正麵子已經丟光,此事遲早會傳出去,就給我狠狠的搜,就算翻遍整個青海縣,也要將那個賊人給我搜出來”,冷冷的寒光透眼,黃豐看著不遠的密林,聲音憤恨。


    “是,少主,屬下這就傳訊家族”,公孫策麵色一喜,恭敬的答道。


    手中向著懷裏一掏,竹筒模樣的東西便出現在公孫策手中。


    對著天空一舉,“彭通”一聲爆響,五彩斑斕的黃鳳煙花,便出現在上空之中,久久不散。


    看著這些,公孫策微微噓了一口氣,便恭敬的退到一旁。


    冷冷的掃過空中的黃鳳煙花,黃豐憤恨的走在一旁,閉目不語。


    本來以為自己會大難不保的轎夫,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冷風吹過,身體的冷汗,使的轎夫身體感到異常的寒冷。


    頭顱緊低,不發一語。麵對著黃豐剛才的屠刀,轎夫從未想過反抗。


    強大的家族勢力,使的轎夫和被黃豐斬殺的人,隻能夠祈求黃豐的心情的好壞,而這便是家族勢力強大的可怕。


    麵對黃豐的肆意砍殺,一眾侍從雖然內心憤恨,卻敢怒不敢言。


    稱霸青海多年,黃家的鐵血手段已經深入人心,敢於反抗黃家勢力的人,從來就沒有什麽好下場。


    就算是青海縣有名的趙家,麵對黃家的威勢,也不敢輕試鋒芒,更何況在黃家庇護下的一眾侍從。


    即使刀劍來臨,也隻能是鴕鳥心態,這便是這個世界殘酷之一。


    得勢者屠人如屠狗,殺人如殺雞,沒人敢於指責,因為敢於指責的都已經被亂刃分屍。


    沒有王法,沒有條律,一切奉行強者為尊,適者生存的鐵律,即冷血殘酷,又何嚐不是一種變態的公平。


    世態的蒼涼,已經將這些處於底層的人物抹上了一顆深深的仆性。


    當然所有的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於沒有實力。沒有實力,便被壓製,被剝削,這便是這片世界的鐵律,也是法則。


    目光輕蔑的看著一眾侍從,黃豐冷冷一笑,楠楠道:“任你心中怒火滔天,勢力之下,你也隻能伏首稱臣,受我驅使,管你怨恨與憤怒,這便是我黃家的威勢,不是別人能夠小瞧的”。


    看著被砍爛的花轎,黃豐冷冷的對自己說道:“等著吧,無論你是誰,都難逃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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