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沉玩味雋淡。


    男人薄唇微啟,低磁,“來看看你。”


    他身軀矜貴彎腰,摩挲她軟白的下巴。


    順便教訓下。


    不長眼的人。


    阿才一個激靈,“薑禾小姐。剛剛傅爺幫您處置了那些人,他們怕是再也不敢來了。”


    這還得是傅爺啊!


    傅爺跟薑禾小姐的性子就是完全互補。


    薑禾小姐性子冷淡,淡漠,不喜歡與人糾纏。


    但傅爺手段了得,誰動他的人,傅爺弄誰。


    薑禾,“這次,算我欠你的。”


    她看向傅西沉,“你想要,什麽獎勵?”


    顧西故在一旁聽著一愣一愣的。


    獎勵?


    這……


    怎麽有點。


    調教的意味。


    傅西沉喉頭低磁輕笑,男人眯眼,“你知道我想要什麽,老婆。”


    他眸子注視,她水盈盈的唇兒。


    一張一合,都惹得人,想吸吮。


    想吞進去。


    薑禾耳尖微熱,她後退半步。


    她,“行了。除了你腦子裏想的那些破事以外。其他都可以答應你。比如,給你畫個畫像,或者,你缺什麽藥物,我可以……”


    她正想說,可以給他送過來。


    傅西沉卻眉頭微勾,低淡,“我不缺物質。”


    他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得到。


    唯獨老婆。


    追不到。


    薑禾抬眼。


    她,“那你想要什麽。除了跟我親嘴,上床。”


    她語氣不鹹不淡。


    仿佛這是什麽司空見慣的時。


    顧西故在一旁看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怔忡著。


    不是……


    他們未婚夫妻平時對話,就是這麽勁爆的麽?


    傅西沉眯眼輕笑,“除此之外。沒別的想要。”


    他隻想要,老婆。


    跟老婆親親,貼貼。


    順便做做。


    薑禾無言。


    她,“我覺得你腦子裏的顏色廢料都夠你生活了。”


    這老男人是單身太久了?


    傅西沉嗓音低磁,“總不能,讓我素大半年。”


    婚事定了大半年。


    嘴就親了一次。


    還是他趁著她睡著的時候,親的。


    腰沒掐幾回就被拂開了。


    顧西故怔怔,“西沉,你這……你們談的是精神戀愛?柏拉圖?”


    震驚。


    太震驚。


    顧西故了解傅西沉。


    浪蕩。


    自從得知他身邊沒女人二十七年,現在又得知他們兩人談了大半年多。


    嘴都還沒正式親過。


    還有什麽比這個更驚訝的。


    薑禾抬眼,“很驚訝嗎?很正常,因為我跟他不熟。親不下來。”


    她拂開男人的身軀。


    身上燙的要命。


    跟火爐似的,別接近她。


    阿才弱弱解釋,“主要是薑禾小姐嫌棄傅爺年紀大……”


    顧西故失笑。


    年紀大?


    “好奇是大多少?”


    不大個二三十歲,都不算大的。


    在北國,四十多歲跟十八歲少女談的,都不少。


    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歡把另一半當爹地,爹係男友會一般男人更寵她們。


    薑禾,“七歲。”


    七歲還不算大麽?


    對她來說,已經是一輩了。


    她當他侄女都行了,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傅西沉有什麽資格來陸家提親,讓她現在都還在還聘禮。


    男人雋貴的俊臉輕笑。


    似乎被老婆嫌棄慣了。


    並不怎麽在乎。


    顧西故一愣,“七歲不大吧。我妹妹如果沒丟失,現在也二十歲了。我跟西沉年紀一樣。我還是哥哥呢。”


    阿才點頭附和一句,“陸總也二十七,薑禾小姐也還叫哥哥呢。”


    這果然就是雙標。


    顧西故笑,“所以薑小姐這是為何格外對西沉偏見?”


    傅西沉眉頭微挑。


    他注視小人兒。


    薑禾皺起秀眉。


    她,“他長得就一副爹係的樣子。給人當爹地還差不多。他這個年紀的,生的快的女兒都有了。”


    這倒不是她的偏見。


    她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阿才恍然大悟,“這麽說,傅爺確實很霸總。成熟穩重,這矜貴的西裝都能穿出薑禾小姐說的那種……爹地的感覺。”


    阿才看向傅爺的西裝襯衫。


    隔著薄薄炙熱的黑色襯衫,隱約透出男人寬闊起伏的胸肌。


    太太太禁欲了……


    太爹地了!


    簡直想摸!


    傅西沉眉頭玩味輕挑。


    男人西裝褲修長,彎腰眯眼,“把我當爹地,不好?不喜歡麽。”


    他指腹摩挲她溫軟的下巴。


    摸到她嬌軟的唇兒。


    輕輕的,揉捏。


    薑禾被他摸疼了,她張口就咬他。


    她,“你摸我嘴巴幹什麽。有病。”


    看吧,就是這麽欠的老男人。


    這麽想當爹地自己去找人生去。


    她不負責。


    顧西故在一旁看著直抽氣。


    這換做是別的女人。


    在西沉麵前,活不過三秒。


    第一次看見,有人敢罵他。


    傅西沉玩味輕笑,他輕輕捏她臉頰,“咬疼我,不心疼?”


    他被她咬的指腹,擦拭自己薄唇。


    男人十分雋懶,凝笑。


    薑禾咬牙。


    變態。


    她的口水都沾上去了。


    他還嚐。


    薑禾,“我就算心疼陸深,都不會心疼你。”


    眾所周知。


    陸深現在是反麵教材。


    經常被拉來比較。


    傅西沉眉頭微挑,低笑,“那天晚上,誰悄悄不睡覺,泡藥給我?”


    他指腹摩挲她的軟腰,拉近。


    薑禾拂開他。


    她瞪他,“你死在我那我要坐牢。誰讓你草莓過敏。”


    說一次讓人氣笑一次。


    誰家總裁草莓過敏的!


    顧西故在一旁看著覺著有趣。


    他,“西沉草莓過敏?這倒是沒聽過。不過他是怎麽做到,在薑小姐麵前,處處都病的?”


    印象中。


    西沉身體素質體格非常好。


    從小到大認識,沒見他生過一次病,感冒發燒都沒有過。


    難不成,這是一種另類的追妻手段?


    薑禾無言。


    是吧。


    不隻是她一人想吐槽。


    他好朋友都這麽想。


    阿才來了一句,“那個,我家傅爺就是平時比較戀妻……喜歡纏著薑禾小姐,無時無刻的那種,所以就顯得……”


    不過傅爺有一點非常好。


    這就是跟陸總的區別。


    傅爺從不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怎麽想薑禾小姐。


    不管是薑禾小姐錯了,傅爺也覺得是對的。


    也從不強迫薑禾小姐。


    老婆怎麽都是對的,老婆生氣那一定就是別人的問題。


    總結,戀愛腦爹係男人。


    顧西故一愣,“西沉會纏人?”


    怎麽跟自己認識的好兄弟,不太一樣。


    薑禾皺眉。


    她,“他難道不纏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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