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禾在進去的時候,陸深跟了進來。


    陸深冷淡,“衿兒今天出院了。”


    薑禾一聽聲音。


    她皺眉,轉過身去,“陸深,你做鬼呢?”


    神不知鬼不覺。


    他就這麽跟著她。


    他什麽時候過來的?


    薑禾,“江衿月什麽時候出院,跟我有什麽關係。是要我說聲恭喜?”


    陸深盯著她。


    他淡淡,“衿兒出院。我就不用再去醫院。”


    意味著,他也可以更多時間,過來找她。


    而不是她以為的意思。


    薑禾注視他,“陸總人多事忙,現在更多時間可以撲在事業上。也沒必要來找我吧?浪費你的時間精力。”


    她看了眼天色都黑了。


    他才過來。


    陸深看向她,“天都黑了,你覺得我還有什麽工作可以處理?”


    言外之意,他根本沒有顧及事業。


    他現在過來找她。


    隻是因為想來找她。


    薑禾,“那就回去睡覺休息。”


    她抬步就要進去。


    卻被男人握緊了手腕,一片漆黑之下,她被抵在了鐵門處。


    今天保鏢正好休息,換班的人還沒來。


    薑禾,“陸深,放手。”


    她死死盯著他。


    陸深的眸子在黑夜裏漆黑閃爍。


    他扣住了她,將她抵著鐵門,朝著她的嬌唇壓了下去。


    薑禾偏開了頭。


    她,“你這身體是要被我廢了?放開。”


    陸深卻吻在了她的唇角處。


    她的臉蛋炙熱很軟。


    唇角出乎意外的更軟。


    要是吻到她的唇,他不可置信傅西沉每天都在對她做些什麽樣的事。


    陸深低啞,“讓我吻一下你。”


    他就要得寸進尺,這一次。


    他想吻到她的唇。


    卻被薑禾反手一巴掌扇懵了。


    陸深看著薑禾。


    薑禾氣息微喘,她,“怎麽樣?清醒多了?”


    她的手不介意再給他來一下。


    陸深後退。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打扇了。


    她力度很重。


    男人唇角掛著一絲血絲。


    他俊臉微動,看著她,“我吻你不行,他吻你可以?”


    薑禾無言。


    她,“你到底在競爭什麽?”


    連這個他都要跟別人比?


    陸深眸子深刻,“薑禾,你難道不明白?”


    不是競爭。


    而是他嫉妒。


    嫉妒的瘋狂。


    傅西沉可以吻她,他卻吻不了。


    薑禾皺眉,“我需要明白什麽?明白你大晚上特意跑過來騷擾我?”


    她看他真是瘋的不輕。


    她直接進去天居。


    留陸深一人在外。


    陸深注視她離開的背影,他喉頭滾動。


    他閉眼,開車離開。


    他不會放手,即便她對他怎麽樣。


    他喜歡她,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次日,薑禾準備去劇組之前,接到阿坤電話。


    阿坤,“禾姐,江衿月出院了。沒來找你麻煩吧?那個江衿月跟沈清清聯手了,兩人還不知道想對你做什麽。你在劇組小心。”


    薑禾,“我知道了。”


    阿坤,“那陸深是不是有找過你?江衿月出院,他應該有時間了。”


    薑禾深吸一口氣。


    她,“你也是知道他的習性了。”


    阿坤無奈,“禾姐。我發現追你的人都有個特點。那就是死纏爛打。無論是哪個男人。”


    就連之前禾姐在山裏,還沒有下山的時候。


    那邊的村裏獵戶也是這樣。


    禾姐果真是有一般女孩沒有的魅力。


    隻要有男人喜歡上她,那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那位獵戶後來也是被迫家裏婚約,娶了妻子生兒育女,才斷了念頭。


    薑禾淡淡,“怎麽,你想八卦?閑著沒事幹?”


    阿坤不敢。


    就連自己也是。


    特別喜歡禾姐。


    總喜歡在她麵前找點存在感,嘿嘿。


    後來阿坤總結出一個定律,就是因為禾姐太優秀了。


    一個是她總是清冷冷淡,疏離的樣子,對誰都如此,可偏偏心是熱的。


    一個是她就算跟誰再親密,她都會保持自己想要的喜歡的距離。


    保持她自己。


    她永遠獨立而絕世。


    傅西沉的車來了,薑禾坐著車去了劇組。


    男人矜貴雋笑,他吻她,“昨晚睡的那麽早?”


    薑禾看向他,“你在我房裏裝監控了?”


    傅西沉低磁輕笑。


    他,“我在樓下,看見了。”


    她的簾子拉上了,燈關了。


    阿才正在開車,“薑禾小姐,昨晚傅爺處理公務到很晚,剛簽完字下一秒就來你這了。沒想到你昨晚睡了。傅爺沒打擾了,就站在你樓下站了一會兒。回去了。”


    薑禾神色微動。


    她被男人抱坐在西裝褲腿上。


    “昨晚有些困。”


    她聽阿才說他處理公務很晚。


    薑禾看向男人雋貴的俊臉,眸子漆黑,底下眼瞼深色。


    她抬手,摸了一下。


    卻被傅西沉捉住,親了一親手指,低磁,“阿禾。想摸我?”


    他可以渾身解開,讓她摸個夠。


    薑禾耳尖微燙。


    狗東西。


    她,“我是看你的眼圈有點深。你晚上能不能睡早點?”


    她都讓阿才監視他了,別處理公務那麽晚。


    他偏偏睡那麽晚。


    傅西沉雋磁低笑,“跟我睡?管著我點兒。”


    薑禾推開他。


    她,“誰要管你。”


    阿才嘿笑。


    傅爺是白天追妻,晚上處理工作。


    兩不誤。


    薑禾拿出劇本,看了一看。


    她看劇本的時候,某個男人的唇也沒閑著。


    在她身上脖子上親來親去,最後親了她的臉頰,她的唇兒。


    等下車的時候。


    陸時蕩在外麵敲車窗。


    車窗降下的一瞬間,薑禾正好嫌煩推開傅西沉,“你別親了。我要下車了。”


    男人最後壓著她吻了一下,才放過。


    陸時蕩正好看見這一幕,人都傻了。


    “不是傅西沉!!你這個狗!!!你不會親我的乖寶親了一路吧!!”


    少年無能狂怒。


    他要發瘋!發瘋!


    傅西沉玩味雋貴輕笑,低磁,“阿蕩,我親我老婆不是應該?”


    陸時蕩,“……”


    媽的。


    氣笑了。


    傅狗真的不做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乖寶是他老婆!


    “你就親吧。我也會親。”


    陸時蕩要親妹妹。


    薑禾提醒了一句,“剛剛傅西沉親過。哥哥,你不介意的話……”


    他不嫌棄的話。


    陸時蕩趕緊收回嘴巴。


    撤回一個親親。


    “傅西沉,你不是親她嘴巴嗎?你連臉都親了??”


    少年憤憤,他隻想親臉!


    可傅西沉這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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