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前往呔國的蜜月旅行！
華娛：讓你拍攝公益，賺了百億？ 作者：回頭已是懸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眾所周知，i都快變成某個國家的政治攻擊工具了。”
蘇毅嗤笑一聲。
不過心中還是謹慎了起來。
不是當初非要自大的所謂放虎歸山。
而是通過政府的司法，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柴晶跟她老公的所謂賣國行為。
而且柴晶老公還有國際身份，也是做著公益的事情，是一個公益機構的攝影師，還獲得了很多大獎，如果那時候強行將兩人留在龍國的話，那才是最麻煩的事，就算是蘇毅出麵解釋也沒有用。
“這話說的不錯，但在我麵前說就說了，出外頭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因為畢竟現在你是我們的人民公益部的部長。”
宣傳領導提醒一聲，就算是蘇毅現在依然是一腔熱血，但也要注意影響，畢竟他現在身份特殊，如果真的當著媒體的麵說出了這樣的話，到時候如果傳到國際方麵，不光是對龍國有影響，也對蘇毅自己本身影響很大。
蘇毅笑著點點頭，他知道對方不是在下達命令，反而是為自己好。
他將那些絕密文件拿了過來，認真的觀看。
其實很多事情他都已經猜測到了，隻不過知道的不夠細。
蘇毅已經改變了這個時代，之前世界的大事件，已經被他所影響，有的還能繼續發生，而有些則是被完全改變了。
比如柴晶，她沒有迎來最紅火的年代，反而是在最渴望出頭的時候，被蘇毅揭露了本來的麵目，被打回原型的她，遠走他鄉去了星旗國。
而且還是帶著懷孕的身體走的，其實她的目的誰都知道，當時她走的時候，柴晶還在博客上發表了一篇文章。
“這個我深愛的土地，現在已經被煙霧跟霧霾所籠罩。這其中有多少的致癌物？還有多少的有毒有害顆粒，現在我要對自己即將誕生的小生命負責任，我有能力讓他選擇更好的生活。或許你們現在對我是采取了痛罵的態度，但是早晚你們會明白到底誰對誰錯。”
柴晶的博客賬號依然存在，甚至開通了自己的龍視聽賬號，隻不過關注的人很少，每天罵的人倒是不少。
他發的這篇文章是在當時的博客上麵，而龍視聽後來也轉發了。
前一段時間蘇毅陷入鍍金門的時候，柴晶曾經發過幾條意味深藏的圖片與視頻，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都知道她跟蘇毅的關係，大概意思就是指，有些黑暗是躲藏在陽光之下的。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就是柴晶的心不甘情不願，畢竟發展了這麽長時間還被趕了出去，換做是誰都會有一些抱怨的心理。
不過那時候因為蘇毅受到詬病，所以引起了不少網友的跟風。
這篇文章甚至再度被人發了出來，隻不過蘇毅的打臉反轉實在是太快，有了小劉老師這場直播之後，柴晶再次關閉了評論區，因為那些不堪入目的話，甚至讓她這樣有城府的人，都屢次破防。
而柴晶在龍視聽上的活躍，也引起了宣傳部門的注意。
這些能夠給龍國造成負麵影響的人物，他們或多或少都在關注，都在調查他們在國外的事情。
因為這些人群，本來就是從體製內出去的，對於一些體製內的事情都很熟悉。
而且也知道一些秘密的檔案，雖然無法實質性的對龍國造成傷害，隻不過將這些數據拿出來的時候，再加上自己的添油加醋，很容易讓國外的人誤解本來的意思。
“這位柴晶，曾經多次公開的批評龍國使筷子，認為筷子是不環保的，因為那會大量的砍伐樹木。還造謠龍國的經濟是以環境的代價作為犧牲，而且這些隻是冰山一角，之所以龍國的經濟建設速度如此之快，那就是用自然環境換取來的，而且早晚都有封頂的一天，很快經濟就會衰退，到時候會出現更為可怕的事情。”
這位柴晶看樣子是在黑化的路上，一直走下去了。
就按照他想法來的，真實夾雜著大量的虛假。
蘇毅簡單的看完了一些資料，暫時還沒有攻擊政治方麵的評論，看樣子，他還是有點緊謹慎的。
因為這才從體製離開幾年，心中還是有著畏懼，可能也是那最後的人性。
但是她已經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了。
“那個所謂的環保少女是怎麽回事？”
蘇毅眉頭皺了起來，按照他那個時代的發展，這位環保少女不應該出現的如此之早，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龍視聽提前在全世界範圍內推廣，讓一些牛鬼蛇神也提前出現了。
比如這提前出現的問題少女，聯合柴晶一起攻擊龍國的環保問題，來讓自己的流量更多——看樣子這還是蹭流量事件的後續。
國內的事情自己可以整治，但是國外是無法幹預的，而且在蘇毅的建議之下，龍視聽在國外推廣的時候，更改了自己的名稱。
就是為了防止後世抖音的事情出現，被國外所惡意抵製，惡意低價收購。
而且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啟動一些刪除的權力。
“他們汙蔑龍國可以得到流量，沒想到這群老外這麽快就反過來了。當初那些西方的政客就是如此。哪一個上任的人都會對龍國進行一些抨擊，以換取更高的支持率。”
蘇毅歎了口氣。
“這次的事情你先不要插手。你管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宣傳領導雖然也是以工作為先的人，但是此時此刻也有些心疼蘇毅。
“行，這些都是一些小人物，估計翻不起什麽風浪，有需要的時候還請領導來吩咐就行。”
倆人聊了一陣，看到蘇毅臉上有著疲憊，宣傳領導也就沒有再多說，而是囑咐他回去好好休息。
蘇毅家。
“蘇部長，前一段時間沒敢來打擾您，也知道您一直在忙著公益部門的事情，您不會生氣吧？”
蘇毅和劉施施在家裏邊兒補了一覺之後。
還沒等開始吃飯，來找的人就不少了，其中就有大人物的主演保貝爾等人。
這次他們來，心中也是有一些忐忑的。
盡管當初他們都在博客上替蘇毅發聲，但是畢竟沒有實質性的幫助。這似乎有些落井下石的感覺。
不過蘇毅本人倒是覺得沒什麽，因為山村的事情，不是一兩個演員聲援就能起到積極效果的。
而且保貝爾在網絡上的聲望還不如不幫忙了。
“沒事兒。那些事情你們也幫不上忙，而且施施跟我說了，在博客上你們也算是力挺施施不說這些了，這次的電影票房不錯，最終票房雖然沒有突破記錄，但是身為一個政治電影，我們已經達到了商業電影的目標。”
就算是看在光線老總的麵子上，蘇毅也會讓他們進屋。
而且拍攝電影的時候，這保貝爾和他的妻子，對自己也很是尊敬。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不管前世他聽到了保貝爾什麽傳言。
但起碼他現在還是一個麵對自己很忐忑的新人。
說話的時候甚至可以說是小心翼翼，保貝爾也知道，得罪了光線老總頂多就是換個公司，得罪了蘇毅，基本上後麵的生涯就廢了。
“蘇導演，看得出來您跟劉總都很疲憊，我們就不多打擾.其實是這樣的。大人物的版權賣給了很多的國家，而且有一些國家準備翻拍成電影。”
包文靜咳嗽一聲，說出了他們來的目的。
這兩人拎了不少東西，看起來還有點忐忑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怎麽了？也想要直播帶貨？”
蘇毅開著玩笑。
那天小劉老師的事情之後，就有不少明星也動了心思。
不過還是有點抹不開臉麵。
但都知道，這其中的利潤還是很驚人的。
比如楊謐，一些化妝品公司直接就找到了楊謐，還承諾如果是直播帶貨，直接會給她1000萬的帶貨資金，而且賣出一個產品還有分成。
其實化妝品的利潤，懂的都懂。
主要是這市場太龐大了，而且這種方式也很是精明。
不少商業公司的銷售，都認為蘇毅導演是一個商業天才。
因為他們都看到了這其中的商機。
別看當天晚上的時候，銷售額才幾百萬。
但是要知道，那可都是水果啊！
之前是廣告的時代，觀眾看到廣告，非常有興趣，但是想要購買的話，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到了第二天，消費的激情可能也會褪去。
可能會因此損失很多消費者。
但這直播不同，看好了，直接就能下單！
直接就挽留住了消費者，盡管第二天可以取銷訂單。
但是網絡購買會有一種期待感。
少部分人會焦慮，不願意上網購買，心中比較著急。
但是大部分還是喜歡這種感覺的。
而且那天過後，龍視聽對所有人都開放了帶貨的權限。
不少人開始嚐試。
蘇毅還以為這有點奇葩的夫妻倆，也是這個想法。
畢竟演員的目的也是社會地位和賺錢。
“不我們沒那個好人緣。之前拍攝大人物的時候，我一開始還是被謾罵的對象.他們說我會毀了蘇導演的電影。”
保貝爾連忙說道。
也的確是，有些娛樂圈的人，不是吃這口飯的最佳人選。
直播也隻是上來挨罵。
保貝爾就是這種。
“是呔國，其實.之前是棒子國。他們希望我繼續出演趙泰。”
保貝爾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這小子為了大人物中的角色，也是非常努力的。
前世的大人物，保貝爾的年紀已經有點大了。
而且一身皮肉鬆鬆垮垮，盡管看起來演技不錯，但是氣質卻有點不像。
不過在蘇毅的要求下，而且因為要拍攝周處除三害，空檔了很長時間。
保貝爾一直堅持做健身，身上的肌肉塊雖然不是短時間之內能練得多好看。
但是在化妝和特殊鏡頭的情況下，還是有了不錯的效果。
而呔國和棒子國準備翻拍的大人物，都看向了主演。
他們肯定是不能選擇蘇毅作為導演，但若是主演也由保貝爾來，那會吸引很多觀眾。
“我們拒絕了棒子國的邀請.”
包文靜急忙解釋，特意還加了一句，是他們拒絕的。
因為他們也都知道蘇毅跟棒子國的恩怨始末。
“好啊，不過呔國的票房應該也不會很高。看樣子是出場費打動你了。”
蘇毅笑了笑。
“其實也不高，因為呔國的電影並不算多發達，他們就是湊個熱鬧.是徐崢導演的邀請。”
保貝爾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蘇毅沒有反對的意思，鬆了口氣。
“人在囧途第二部？”
泰囧？
蘇毅思索了一下。
“是我也想轉型一下，不能老是反派，最近文靜看我都有點害怕了。”
保貝爾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本來這部電影沒有他的，但是因為最近大人物熱門，再加上王保強的檔期有點挪不開，保貝爾直接參演了。
“連續兩部電影，保貝爾，你可是要火了。”
一旁的劉施施笑笑。
“謝謝劉總的誇獎不過這知名度啊，還不如蘇毅導演的一場直播。”
保貝爾謙虛的說道。
···
“呔國？”
劉施施躺在蘇毅的懷中，慵懶的看著蘇毅。
有些太疲憊了。
甚至是昏睡了一會兒才醒過來。
“怎麽了？是不是想要出國散散心。”
蘇毅是一個導演，思維敏銳。
感覺到了劉施施的情緒波動。
“也沒有，咱們國家這麽大，哪裏都能去。”
劉施施這話有點不走心了。
蘇毅看著劉施施那副淡然的麵孔，再想想剛才的畫麵，心中也出現了愛憐，他輕輕撫摸劉施施的長發。
沁人心脾的香氣。
他知道，劉施施在國內現在很有名氣，走到哪裏都需要安排，也都會被人認出來。
這種被安排的感覺，再加上之前的‘失誤’，自然會讓劉施施覺得壓抑。
不過乖巧的劉施施知道，蘇毅身份特殊，如果出國的話，需要跟領導申請。
而且程序也是非常麻煩的。
“跟著學長，去哪裏都行。”
她動情的抱住蘇毅，剛才是因為太過放鬆的失神，才會說出呔國。
也不是呔國有多好，而是因為保貝爾夫妻倆說的。
也是因為那裏沒幾個人認識她。
“那就去呔國吧。算是一個小蜜月。”
蘇毅輕笑一聲。
他也覺得劉施施壓力很大，需要散散心。
·····
泰囧劇組。
“什麽？蘇部長要跟著去？”
徐崢差點沒摔倒。
蘇毅嗤笑一聲。
不過心中還是謹慎了起來。
不是當初非要自大的所謂放虎歸山。
而是通過政府的司法，沒有任何的證據指向柴晶跟她老公的所謂賣國行為。
而且柴晶老公還有國際身份，也是做著公益的事情，是一個公益機構的攝影師，還獲得了很多大獎，如果那時候強行將兩人留在龍國的話，那才是最麻煩的事，就算是蘇毅出麵解釋也沒有用。
“這話說的不錯，但在我麵前說就說了，出外頭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因為畢竟現在你是我們的人民公益部的部長。”
宣傳領導提醒一聲，就算是蘇毅現在依然是一腔熱血，但也要注意影響，畢竟他現在身份特殊，如果真的當著媒體的麵說出了這樣的話，到時候如果傳到國際方麵，不光是對龍國有影響，也對蘇毅自己本身影響很大。
蘇毅笑著點點頭，他知道對方不是在下達命令，反而是為自己好。
他將那些絕密文件拿了過來，認真的觀看。
其實很多事情他都已經猜測到了，隻不過知道的不夠細。
蘇毅已經改變了這個時代，之前世界的大事件，已經被他所影響，有的還能繼續發生，而有些則是被完全改變了。
比如柴晶，她沒有迎來最紅火的年代，反而是在最渴望出頭的時候，被蘇毅揭露了本來的麵目，被打回原型的她，遠走他鄉去了星旗國。
而且還是帶著懷孕的身體走的，其實她的目的誰都知道，當時她走的時候，柴晶還在博客上發表了一篇文章。
“這個我深愛的土地，現在已經被煙霧跟霧霾所籠罩。這其中有多少的致癌物？還有多少的有毒有害顆粒，現在我要對自己即將誕生的小生命負責任，我有能力讓他選擇更好的生活。或許你們現在對我是采取了痛罵的態度，但是早晚你們會明白到底誰對誰錯。”
柴晶的博客賬號依然存在，甚至開通了自己的龍視聽賬號，隻不過關注的人很少，每天罵的人倒是不少。
他發的這篇文章是在當時的博客上麵，而龍視聽後來也轉發了。
前一段時間蘇毅陷入鍍金門的時候，柴晶曾經發過幾條意味深藏的圖片與視頻，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都知道她跟蘇毅的關係，大概意思就是指，有些黑暗是躲藏在陽光之下的。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就是柴晶的心不甘情不願，畢竟發展了這麽長時間還被趕了出去，換做是誰都會有一些抱怨的心理。
不過那時候因為蘇毅受到詬病，所以引起了不少網友的跟風。
這篇文章甚至再度被人發了出來，隻不過蘇毅的打臉反轉實在是太快，有了小劉老師這場直播之後，柴晶再次關閉了評論區，因為那些不堪入目的話，甚至讓她這樣有城府的人，都屢次破防。
而柴晶在龍視聽上的活躍，也引起了宣傳部門的注意。
這些能夠給龍國造成負麵影響的人物，他們或多或少都在關注，都在調查他們在國外的事情。
因為這些人群，本來就是從體製內出去的，對於一些體製內的事情都很熟悉。
而且也知道一些秘密的檔案，雖然無法實質性的對龍國造成傷害，隻不過將這些數據拿出來的時候，再加上自己的添油加醋，很容易讓國外的人誤解本來的意思。
“這位柴晶，曾經多次公開的批評龍國使筷子，認為筷子是不環保的，因為那會大量的砍伐樹木。還造謠龍國的經濟是以環境的代價作為犧牲，而且這些隻是冰山一角，之所以龍國的經濟建設速度如此之快，那就是用自然環境換取來的，而且早晚都有封頂的一天，很快經濟就會衰退，到時候會出現更為可怕的事情。”
這位柴晶看樣子是在黑化的路上，一直走下去了。
就按照他想法來的，真實夾雜著大量的虛假。
蘇毅簡單的看完了一些資料，暫時還沒有攻擊政治方麵的評論，看樣子，他還是有點緊謹慎的。
因為這才從體製離開幾年，心中還是有著畏懼，可能也是那最後的人性。
但是她已經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了。
“那個所謂的環保少女是怎麽回事？”
蘇毅眉頭皺了起來，按照他那個時代的發展，這位環保少女不應該出現的如此之早，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龍視聽提前在全世界範圍內推廣，讓一些牛鬼蛇神也提前出現了。
比如這提前出現的問題少女，聯合柴晶一起攻擊龍國的環保問題，來讓自己的流量更多——看樣子這還是蹭流量事件的後續。
國內的事情自己可以整治，但是國外是無法幹預的，而且在蘇毅的建議之下，龍視聽在國外推廣的時候，更改了自己的名稱。
就是為了防止後世抖音的事情出現，被國外所惡意抵製，惡意低價收購。
而且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啟動一些刪除的權力。
“他們汙蔑龍國可以得到流量，沒想到這群老外這麽快就反過來了。當初那些西方的政客就是如此。哪一個上任的人都會對龍國進行一些抨擊，以換取更高的支持率。”
蘇毅歎了口氣。
“這次的事情你先不要插手。你管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宣傳領導雖然也是以工作為先的人，但是此時此刻也有些心疼蘇毅。
“行，這些都是一些小人物，估計翻不起什麽風浪，有需要的時候還請領導來吩咐就行。”
倆人聊了一陣，看到蘇毅臉上有著疲憊，宣傳領導也就沒有再多說，而是囑咐他回去好好休息。
蘇毅家。
“蘇部長，前一段時間沒敢來打擾您，也知道您一直在忙著公益部門的事情，您不會生氣吧？”
蘇毅和劉施施在家裏邊兒補了一覺之後。
還沒等開始吃飯，來找的人就不少了，其中就有大人物的主演保貝爾等人。
這次他們來，心中也是有一些忐忑的。
盡管當初他們都在博客上替蘇毅發聲，但是畢竟沒有實質性的幫助。這似乎有些落井下石的感覺。
不過蘇毅本人倒是覺得沒什麽，因為山村的事情，不是一兩個演員聲援就能起到積極效果的。
而且保貝爾在網絡上的聲望還不如不幫忙了。
“沒事兒。那些事情你們也幫不上忙，而且施施跟我說了，在博客上你們也算是力挺施施不說這些了，這次的電影票房不錯，最終票房雖然沒有突破記錄，但是身為一個政治電影，我們已經達到了商業電影的目標。”
就算是看在光線老總的麵子上，蘇毅也會讓他們進屋。
而且拍攝電影的時候，這保貝爾和他的妻子，對自己也很是尊敬。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不管前世他聽到了保貝爾什麽傳言。
但起碼他現在還是一個麵對自己很忐忑的新人。
說話的時候甚至可以說是小心翼翼，保貝爾也知道，得罪了光線老總頂多就是換個公司，得罪了蘇毅，基本上後麵的生涯就廢了。
“蘇導演，看得出來您跟劉總都很疲憊，我們就不多打擾.其實是這樣的。大人物的版權賣給了很多的國家，而且有一些國家準備翻拍成電影。”
包文靜咳嗽一聲，說出了他們來的目的。
這兩人拎了不少東西，看起來還有點忐忑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怎麽了？也想要直播帶貨？”
蘇毅開著玩笑。
那天小劉老師的事情之後，就有不少明星也動了心思。
不過還是有點抹不開臉麵。
但都知道，這其中的利潤還是很驚人的。
比如楊謐，一些化妝品公司直接就找到了楊謐，還承諾如果是直播帶貨，直接會給她1000萬的帶貨資金，而且賣出一個產品還有分成。
其實化妝品的利潤，懂的都懂。
主要是這市場太龐大了，而且這種方式也很是精明。
不少商業公司的銷售，都認為蘇毅導演是一個商業天才。
因為他們都看到了這其中的商機。
別看當天晚上的時候，銷售額才幾百萬。
但是要知道，那可都是水果啊！
之前是廣告的時代，觀眾看到廣告，非常有興趣，但是想要購買的話，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到了第二天，消費的激情可能也會褪去。
可能會因此損失很多消費者。
但這直播不同，看好了，直接就能下單！
直接就挽留住了消費者，盡管第二天可以取銷訂單。
但是網絡購買會有一種期待感。
少部分人會焦慮，不願意上網購買，心中比較著急。
但是大部分還是喜歡這種感覺的。
而且那天過後，龍視聽對所有人都開放了帶貨的權限。
不少人開始嚐試。
蘇毅還以為這有點奇葩的夫妻倆，也是這個想法。
畢竟演員的目的也是社會地位和賺錢。
“不我們沒那個好人緣。之前拍攝大人物的時候，我一開始還是被謾罵的對象.他們說我會毀了蘇導演的電影。”
保貝爾連忙說道。
也的確是，有些娛樂圈的人，不是吃這口飯的最佳人選。
直播也隻是上來挨罵。
保貝爾就是這種。
“是呔國，其實.之前是棒子國。他們希望我繼續出演趙泰。”
保貝爾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這小子為了大人物中的角色，也是非常努力的。
前世的大人物，保貝爾的年紀已經有點大了。
而且一身皮肉鬆鬆垮垮，盡管看起來演技不錯，但是氣質卻有點不像。
不過在蘇毅的要求下，而且因為要拍攝周處除三害，空檔了很長時間。
保貝爾一直堅持做健身，身上的肌肉塊雖然不是短時間之內能練得多好看。
但是在化妝和特殊鏡頭的情況下，還是有了不錯的效果。
而呔國和棒子國準備翻拍的大人物，都看向了主演。
他們肯定是不能選擇蘇毅作為導演，但若是主演也由保貝爾來，那會吸引很多觀眾。
“我們拒絕了棒子國的邀請.”
包文靜急忙解釋，特意還加了一句，是他們拒絕的。
因為他們也都知道蘇毅跟棒子國的恩怨始末。
“好啊，不過呔國的票房應該也不會很高。看樣子是出場費打動你了。”
蘇毅笑了笑。
“其實也不高，因為呔國的電影並不算多發達，他們就是湊個熱鬧.是徐崢導演的邀請。”
保貝爾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蘇毅沒有反對的意思，鬆了口氣。
“人在囧途第二部？”
泰囧？
蘇毅思索了一下。
“是我也想轉型一下，不能老是反派，最近文靜看我都有點害怕了。”
保貝爾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本來這部電影沒有他的，但是因為最近大人物熱門，再加上王保強的檔期有點挪不開，保貝爾直接參演了。
“連續兩部電影，保貝爾，你可是要火了。”
一旁的劉施施笑笑。
“謝謝劉總的誇獎不過這知名度啊，還不如蘇毅導演的一場直播。”
保貝爾謙虛的說道。
···
“呔國？”
劉施施躺在蘇毅的懷中，慵懶的看著蘇毅。
有些太疲憊了。
甚至是昏睡了一會兒才醒過來。
“怎麽了？是不是想要出國散散心。”
蘇毅是一個導演，思維敏銳。
感覺到了劉施施的情緒波動。
“也沒有，咱們國家這麽大，哪裏都能去。”
劉施施這話有點不走心了。
蘇毅看著劉施施那副淡然的麵孔，再想想剛才的畫麵，心中也出現了愛憐，他輕輕撫摸劉施施的長發。
沁人心脾的香氣。
他知道，劉施施在國內現在很有名氣，走到哪裏都需要安排，也都會被人認出來。
這種被安排的感覺，再加上之前的‘失誤’，自然會讓劉施施覺得壓抑。
不過乖巧的劉施施知道，蘇毅身份特殊，如果出國的話，需要跟領導申請。
而且程序也是非常麻煩的。
“跟著學長，去哪裏都行。”
她動情的抱住蘇毅，剛才是因為太過放鬆的失神，才會說出呔國。
也不是呔國有多好，而是因為保貝爾夫妻倆說的。
也是因為那裏沒幾個人認識她。
“那就去呔國吧。算是一個小蜜月。”
蘇毅輕笑一聲。
他也覺得劉施施壓力很大，需要散散心。
·····
泰囧劇組。
“什麽？蘇部長要跟著去？”
徐崢差點沒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