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譯版 轉自 piratess.ys168.


    校對:end


    皆殺篇 梨花的意外


    皆殺篇 興宮的玩具店


    皆殺篇 推舉為拍賣會司儀


    皆殺篇 在古手神社裏


    皆殺篇 梨花的努力


    皆殺篇 和富竹他們接觸


    皆殺篇 會議


    皆殺篇 所有明星到齊


    皆殺篇 運氣不是最好的世界


    皆殺篇 隔天…


    皆殺篇 積極的談話


    皆殺篇 兒童谘商中心


    皆殺篇 圭一的反撃


    皆殺篇 大石的警告


    皆殺篇 上學的沙都子


    皆殺篇 梨花的視線


    皆殺篇 雛見澤的魂魄


    皆殺篇 和魎對決!


    皆殺篇 鬼淵死守同盟


    皆殺篇 綿流祭


    皆殺篇 沒有危機感


    皆殺篇 鷹野豹變


    皆殺篇 大石和梨花


    皆殺篇 隔天的學校


    皆殺篇 我死亡的日子


    皆殺篇 同伴們的到來


    皆殺篇 大石的失蹤


    皆殺篇 山狗豹變


    皆殺篇 尾聲


    ——————————


    ■皆殺し編 仮打ち


    ■フレデリカと遊ぶ


    …你正在做什麽呢?


    你像這樣自發性的玩起遊戲還真是稀奇。


    明明是個隻能對於我的問題作出點頭動作的存在,…什麽時候也開始有了自我呢…?


    ……真是令人高興。


    對我來說你是妹妹,還是弟弟?


    不久以前我也是跟你一樣的虛無存在。


    而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有了自我意識,自我思考,以及現在的姿態。


    所以你能成為自我的存在一點也不會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歡迎來到這個無限遼闊,同時也封閉起來的狹窄世界,我的妹妹。雖然說不定是弟弟,在搞清楚性別之前先稱呼你為妹妹吧。


    這裏是沒有終結的無限世界。


    但即使這樣說也並不是沒有盡頭般的廣大。


    對了。舉例來說的話應該是個小型的輪狀世界。


    這個永恒的世界就像是輪子不停的旋轉下去。


    所以這個世界並沒有無限遼闊的意義存在。


    沒錯,也就是說這裏是永遠封閉的世界。


    明明應該可以看到通往無限遼闊的未來無數分歧點,……為什麽我們的世界一定是以“死”這個名詞作為終結而封閉起來。


    舉例來說的話,我們是身處在命運的迷宮之中吧。


    同樣的事物一直不斷咕嚕嚕地旋轉之下,…令人漸漸感覺到辛苦和厭煩,像我這樣的存在開始湧現出來。


    …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到現在的你孕育出來,說不定你的姐妹們不久前已經被這個世界所吞噬了。


    然後對這個世界的殖民地中,所建築的迷宮失去興趣的時候,就是我們這些“古手梨花”消失的時候吧。


    …即使梨花對這個狹窄的世界還有所期待。我老早就已經失去興趣了。


    所以,有你這樣的交談對象存在真的很令人高興呢。


    你從剛剛開始都在做些什麽呢?


    在用記憶的碎片推積木?


    現在隻有5~6個而已。


    即使隻有這樣的數量說不定還是可以快樂的玩起來呢。


    事實上本來還有很多很多的。


    ……但是,一個接一個融入黑暗中消失不見了。


    現在,很明顯的已經隻剩下那些了。


    啊~,那個不是這樣用的。


    看好,……像這樣拿起來看看。


    在那裏麵有各式各樣,古手梨花的人生以及,那終點的。


    那個是……,…啊~,真懷念。


    那是圭一被囚禁起來的世界呢。


    因為我把那個碎片當作是書本一樣的東西,所以取了“鬼隱篇”當作名字。


    關於“鬼隱篇”的世界,還記得嗎?


    …沒錯。這樣事情就好談了。


    在“鬼隱篇”的世界中,前原圭一的內心被黑暗給囚禁起來。


    對於關心自己的友人所說的話聽不進耳裏,最後毫不留意將朋友殺害的遺憾故事。


    然後我們在那之後,像是已經預定好的被殺害。


    和他的故事毫無相關。


    在那邊的碎片是“綿流篇”。


    這個世界裏被囚禁的人是園崎詩音。


    為了替在昭和57年斷絕消息的單戀情人報仇而暴走,將很多人給殺害了。


    雖然梨花也付出很多努力。


    和身體能力的差別無關,結果被抓到後受到殘酷拷問和虐殺。


    所以在“目明篇”的世界中,因為又再度碰到相同的發展,所以與其活下來被拷問不如選擇自殘。


    在那邊的碎片是“祟殺篇”的世界。


    ……沙都子的叔父回來,將沙都子帶走囚禁起來。


    某種意義來說,這並不是運氣最好的世界。


    即使梨花再怎麽努力還是個死胡同的世界。


    嘛~,叔父回來的話與其歎息這不幸的世界不如直接放棄說不定還比較好呢。


    幸好叔父回來的機率並不是很高。


    在那邊的是“罪滅篇”的世界。


    直到剛剛梨花還存在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裏麵被囚禁的人是龍宮rena。


    把班上的人當做人質並且籠城還真是有趣呢。


    最令人意外的是,前原圭一跟我們一樣持有別的世界的記憶。


    雖然,那樣顯著的例子很稀奇,但是日常生活不管是誰都應該持有著那種記憶。


    那是想著如果這樣做說不定就會有那樣結果的,if世界。


    明明應該是第一次的經驗,卻已經有體驗過的既視感。


    不管是誰都記得別的世界裏麵的if碎片,但卻無法對此有所知覺。


    這是當然的。


    所以,你現在所玩著名為記憶碎片的積木,是“複數個”所見到的時間點,證明你是個非常非常特別的存在。


    要能感受到特別得地方,……這一點對你來說有點困難。


    這是因為你從一開始出生對於能夠看見複數的事情已經視為理所當然。


    我並不是從這個世界,而是從單一的普通世界孕育而出的。


    所以,對於可以把記憶的碎片當作積木來玩也是最近才學會的。


    對你來說,雖然是一時手癢所做出來的行為,對我來說可是在漫長的時間中好不容易發現的。


    ……對不起。


    即使我一直說有關自己的事情,你好像聽不懂也沒有興趣的樣子。


    嗯?怎麽了?感覺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嗎?


    ………什麽什麽?為什麽在同樣舞台的世界中,會發生那麽多不同的事件呢?


    嗬嗬。…說的沒錯呢,這個是非常有趣的地方。


    你認為是怎麽回事呢?


    讓我們一起想想吧。


    因為思考是遊戲的第一步。


    舉例來說,梨花的友人之中最有存在感的大人物,前原圭一。


    他在“鬼隱篇”因為被囚禁在疑神疑鬼的想象中,將龍宮rena和園崎魅音給撲殺。


    但是,如果這個是必然的話,前原圭一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會將龍宮rena和園崎魅音給撲殺。


    也就是說,“鬼隱篇


    ”裏麵犯下凶行的行為並不是前原圭一“必然”的行為。


    所謂的必然,……對了。


    關於前原圭一這個角色的存在作用。


    如果前原圭一是極端地常常疑神疑鬼,在平常的世界也擁有扭曲性格的話,不僅在“鬼隱篇”,其他的所有世界應該也會采取相同的行動。


    但是,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前原圭一這個角色,雖然事實上是個性格直率的人物。


    “鬼隱篇”中暴走般的舉動,從他的存在作用來看,有很明顯的不自然以及不尋常。


    也就是說,在1個世界中即使看起來是必然的現象,透過好幾個世界來分析,就能知道那並不是必然的結果。


    反過來說,將所有發生過的事實,即使越過幾個世界之中印證,也是每次都不會改變不斷重複的話。


    那個就是真正的必然。


    這個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將複數世界的碎片重迭在一起,所共通的事實是最為接近真實的。明白了嗎?


    就如剛剛所說的,複數的世界中每個相異的事實即使是單一世界的必然結果,從複數的事件來看的話不過是個憑一時情緒的偶然。


    …園崎魅音所舉辦社團活動的種類是個不錯的例子。


    園崎魅音,要是因為某種強烈的目的來決定社團活動的種類的話,不管在哪個世界裏麵應該都會進行那種遊戲才對。


    但事實上幾乎大部分的世界所進行的遊戲種類都有差異。


    這也就是說,關於社團活動要進行哪種遊戲都是園崎魅音以“一時的情緒”亂數決定的。


    這個是,能看到複數世界的我們所能清楚明了的事情。


    隻有單一世界記憶的人類們,沒辦法看穿“一時的情緒”所決定的事情或是“強烈的意誌下所決定好的事情”。


    也就是說,在單一世界他們所無法推理的“園崎魅音的內心”,對我們來說是有辦法推理的。


    但是關於進行何種遊戲即使是亂數決定的,大部分的世界中園崎魅音在下課時幾乎都會確實的展開社團活動。


    也就是說,關於展開社團活動這一點,是園崎魅音的“強烈意誌”所驅使的。


    隻有我們能夠了解園崎魅音她,“下課時絕對要舉辦社團活動玩一下”,以及“要進行哪種遊戲適當想一下就好”的想法。


    如何?


    隻要稍微堆起一下積木,園崎魅音對社團活動有什麽想法就很容易理解了吧?


    隻在這樣的情報下,就可以看出一部分關於園崎魅音這個角色的存在意義。


    那麽,話題再回到前原圭一身上吧。


    對於隻持有一個世界記憶的人來說,“鬼隱篇”的世界隻是一則前原圭一因為原因不明的錯亂導致疑神疑鬼,最後將朋友們給撲殺的故事。


    更深一層的事實不管再怎麽尋找,都無法更加的理解。


    但是,我們將眾多碎片給組合起來,就可以察覺到他們所沒發現到的事實。


    關於我們所知道的結果,就是他將朋友們給撲殺的事情並不是“必然”。


    這個在一開始就說過了吧。


    即使線索不多,在我們手邊5~6碎片之中,前原圭一將朋友們撲殺的故事在這裏麵隻有1個。


    因為這樣,雖然這是有點粗魯的結論,前原圭一如果是引發慘劇的角色話,那樣的機率還不到20%,隻能說不過是個“一時情緒”而已。


    也就是說,前原圭一本身所引發出的慘劇在複數的世界之中並不是特別重要的事件。


    那麽,接下來可以看到什麽共同點嗎…?


    哎呀,你已經發現到了嗎?


    …真不愧是,活在這個世界裏的人啊。


    關於積木遊戲的要領還學的真快呢。


    就連我也很難察覺到。


    ……因為是生活在普通的世界中,隻能以單一世界作為單位來看著事物。


    …固執在“凶手是前原圭一嗎”這一個點上,讓我也很難察覺到。


    沒錯,就如你所說的。


    在“鬼隱篇”“綿流篇”“目明篇”“罪滅篇”這裏麵或多或少有很清楚的共通點。


    那就是,不特定的人物會因為內心的疑神疑鬼而犯下凶行這一點。


    在各種的世界中,


    有時候是前原圭一,


    有時候是園崎詩音,


    甚至於龍宮rena,因為自身的妄想而加速他們的犯案。


    前原圭一和園崎詩音,以及龍宮rena和大家,共同點雖然都是朋友的關係,不過出生地點或是養育方針完全是不相同的外人。


    ……除了是雛見澤這個舞台所登場的角色以外找不到共通點。


    說的沒錯,我剛剛也對自己說過。


    將複數世界的碎片重迭解析時。


    沒有偏離核心的事情才是真實,一時情緒所造成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也就是說,若不是共通的“犯人們”或是“個人”,並沒有重要的意義。


    更進一步說的話,事件所導致的“凶行”也沒有意義。


    前原圭一將2位朋友撲殺。


    園崎詩音將禦三家的核心人物給撲殺,龍宮rena占領了學校。


    不管哪一個事件都是各自分散。沒有任何共同點。


    最為最為重要的事實,與其說犯人和事件都是由亂數決定,不如說疑神疑鬼導致犯下凶行的“過程”是完全相通的。


    和犯人是不特定的角色無關,隻有犯下凶行的“過程”是一致的。


    這是相異世界的碎片重迭下,所浮現出來的其中一個真實。


    也就是雛見澤這個無限遼闊的平行世界舞台的其中一個真實。


    在這個舞台有著,“非特定人物,因為疑神疑鬼占據內心,導致犯下凶行”的規則。


    前原圭一,園崎詩音,龍宮rena,這些看起來沒有特別牽連的角色,有一定的亂數機率下陷入了那樣規則的可能。


    這些角色們,有怎樣的機率可以回到原本的規則裏麵我並不清楚。


    說不定有某種的法則存在。


    例如,這3個人的年紀很相似是個關鍵也說不定,同樣住在雛見澤是個關鍵也說不定。


    ……關於那點,我們既不是偵探也不是警察,隻不過是個小女孩的“古手梨花”是無法理解的。


    但是,雛見澤這樣的舞台,就是有這樣不可思議的規則存在,而衍生出各種可能。


    這是活在單一世界的人們所絕對無法理解的事情。


    我對可以理解這些事令人感到很愉悅…。


    …對你來說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看來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呢。


    咦?什麽?


    沒錯。越是共通的事件,其中必有強烈的意誌在背後推動著。


    哎呀,嗬嗬。你已經注意到在最前端的部分了呢。


    ……沒錯,富竹次郎和鷹野三四,在這個舞台中幾乎是絕對的命運下被殺害。


    而且,那他們被殺害的方式在所有世界中全部都不變。


    …也就是說,和剛剛所看到的不安定規則不一樣,那是從頭到尾,經由強烈的意誌下所推動的事件。


    這和不特定的某人犯下凶行、不可思議又曖昧的規則完全沾不上邊。


    因為,和被那樣的規則所影響的人毫無關係,他們一定會被殺害。


    也就是說,每年的綿流祭晚上富竹次郎和鷹野三四被殺害的事件,能了解到是另外1個相異的規則y。


    嗬嗬…。這裏是否感覺到稍微有點戲劇性的發展呢?


    “鬼隱篇”和“綿流篇”,或者是“罪滅篇”中,每次富竹次郎他們都會被殺害吧?


    是否有誤解過在這些世界中,每次慘劇的主角們和富竹自身麵臨的危機有何關係呢?


    誘導他們犯下凶行的規則,和富竹次郎他們會被殺害的規則y明明應該是相異的獨立存在,他們這2種規則卻強行的被連結在一起。


    這當然可以說是,為了讓他們因為疑神疑鬼的被害妄想而導致犯下凶行的必要過程…。


    對於內心被囚禁在疑神疑鬼思考中的他們,是否發現到誘導這兩個規則連結在一起的存在呢?


    沒錯。為了誘導他人而存在的那個角色,就在雛見澤這個複雜的舞台之中。


    這個角色或多或少應該可以看出有2位。知道是誰嗎?


    沒錯。


    是大石藏人和鷹野三四這角色啊。


    大石藏人這個角色的存在價值,將至今的碎片重迭起來應該就可以看出來。


    他是一位已經快到達退休標準的警察,為了解決今年發生的雛見澤連續離奇死亡事件而焦慮著。


    但因為家庭的因素,到了退休的時候就不得不搬家。


    所以不管怎麽樣,他都想再退休前還在雛見澤的時候把整件事解決。


    為什麽他會對雛見澤連續離奇死亡事件那麽固執呢?


    沒錯。那是一開始所發生的現場監督的分屍殺人事件。


    由於這被害者是,大石藏人最親近的好友。


    關於這一點隻要看過“暇潰篇”的碎片就會了解。


    當時,在水壩戰爭激烈的當時大石就已經在了。


    大石因為見到領導鬼淵死守同盟的園崎本家,所以確信所有事件的幕後黑手就是園崎本家。


    所以,關於雛見澤連續離奇死亡事件,不管有怎樣的證據,打從一開始他就認為園崎本家是犯人。


    那種偏執的個人見解,加上身為警察的可靠性,對於各種世界中可憐的被害妄想者帶來影響。


    那樣的結果、讓身心被困在規則裏令人同情的“犧牲者”,自己無法了解導致自身疑神疑鬼的真麵目,將一切歸咎於園崎家在幕後的活躍進而說服自己相信。


    ……最明顯的例子,或許是園崎詩音的事件。


    沒錯,所以要是大石這個角色不進行奇怪的幹涉的話,被困在規則裏麵的犧牲者們說不定就不會犯下那樣的凶行。


    大石這個角色所存在的意義可以說是間接引發慘劇的人物。


    雖然不知道是誰取了這樣的名稱,對於大石藏人有人給了他一個“禦社神大人使者”的稱呼。


    另外1個角色鷹野三四也是跟他一樣。


    鷹野三四,對於鬼淵村充滿神秘色彩的曆史進行半開玩笑的研究,以把研究的內容告訴其他人讓他害怕為樂,原本應該隻是這樣的角色而已。


    但是在這裏由於跟大石這個角色相輔相乘的效果下,悲哀規則下的犧牲者的內心理被深深高入了園崎家是村子裏奇怪陰謀著主導者這樣的想法。


    鷹野三四特別過度幹涉的例子是對於龍宮rena的事件。


    對於鷹野三四而言,被疑神疑鬼的想法所囚禁著,並尋找著真相的龍宮rena是個很好的獵物。


    雖然鷹野三四因為本人無法逃脫的命運,最後迎接了被殺害的結局。


    如果要是沒有死亡,而看到rena將學校給籠城的話,一定會哈哈大笑的。


    你是否已經發現到現在所介紹過的角色會貫徹他們存在的價值,是由於某種規則的存在呢?


    這片土地的存在會讓他們說出那樣的話,又可以讓聽者相信。


    那就是喜劇性最高的第三規則z。


    關於這一點從手邊的碎片可以找到完全的解答。


    也就是說,園崎本家有著不管發生什麽事情自己也要做出像黑幕的行為來欺騙他人的傳統存在。


    園崎本家,為了可以做出各種對自己有利的事,而做出像是幕後黑手的“舉動”。


    那樣的結果,讓村民從水壩戰爭以來,對於平常園崎家就有在幕後暗地活躍的事情深信不已。


    所以導致了大石藏人和鷹野三四這樣的角色被困在這樣的規則中。


    廣泛的意義來說,村中的全體都被困在這樣的規則之中。


    這樣的思考下,


    打從一開始“雛見澤連續離奇死亡事件”也很令人懷疑呢。


    嗬嗬嗬…。你問說為什麽?


    現在在場的記憶碎片幾乎隻有昭和58年的東西,所以關於昭和54年到57年的事件完全沒辦法了解。


    會將那些事件以“連續”作為解釋,有著因為被困在這“相信全部事件的幕後黑手都是園崎本家的規則z”所做出判斷的可能性。


    也就是說,這是將實際上相異的理由所發生的複數事件,1個個勉強的湊在一起的結果。


    嘛~,不過從在這裏的碎片中沒辦法確認真實性。


    而且不管哪個事件的真相都不在碎片之中吧。


    各式各樣的事件需要一個個單獨解決。


    雖然這樣說不知道是合情合理還是強詞奪理,說不定是個跟想法不同無法忽視的真實。


    話說回來,對於“目明篇”中的詩音所說的話我很感興趣。


    關於她所提出的“作祟係統”。你還記得嗎?


    在雛見澤裏,村子的仇人,以禦社神大人的作祟為名,隻能在綿流祭的夜晚以予殺害,“隻有那個晚上殺人可以被容許”的這片土地,說不定就是作祟真麵目的假設。


    在這裏的碎片幾乎都是關於昭和58年,所以雖然不知道詩音的假設是否正確,其中也有令人感到興趣的部分。


    那就是,關於犯人不是個人的事件所引起,而是關於“環境”衍生出事件的部分。


    在單一世界的人們,例如關於搶劫事件,會分析犯人的成長經曆到事件發生的過程,上麵所想到的論點和這裏不同。


    也就是說,孕育出搶劫犯的“環境”才是真正不好的地方。


    例如,搶劫犯a平常隻會偶爾的犯下搶劫的事件,而在貧困的環境下,會出現搶劫犯b,或者是搶劫犯c也說不定。


    在不同的世界中我們無法得知a是否為會成為犯人。


    換句話說,真正的犯人不是a,真正有錯的是讓a~c犯罪的環境。


    嘛~,在單一的世界裏也可以思考到這種地步,不過因為弱肉強食的主義橫行,a對此隻是作出了社會性的個人製裁而已,衍生出a的“環境”被人忽視也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了。


    哎呀,…已經讓你感到混亂了嗎?


    真是對不起啊。


    這個例子對你來說是否太難理解了呢。


    我是在普通的世界孕育而生的,所以覺得這個例子很容易理解。


    以你能理解的方式來說明的話,多數世界所發生的慘劇其中的犯人,並不是前原圭一或是園崎詩音這些“個人”而是“環境”,也就是“規則”才是真正的犯人。


    能夠理解到這裏的話,即使不了解“規則”的真麵目是什麽,也可以給你一個不錯的分數了。


    然後,能理解支配雛見澤這個舞台的無法察覺的3個法則,也就是規則、y、z的存在的話。


    也可以得到不錯的分數。


    能理解這個法則的話,即使是第一次體驗的世界也好,也可以不被外在所迷惑,想找出真相也變得容易許多。


    我說的沒錯吧?這是個很有趣的世界吧?


    隻有唯一的3個規則單純的互相幹涉,就讓雛見澤這唯一的1個舞台上產成了宛如萬


    花筒般的相異世界。


    我想這大概是個非常少見的例子吧。


    因為在其他的土地上,不管世界如何的重複下去,這裏應該也看不到如此極端的變化。


    所以,我們即使隻有像這樣子鳥瞰世界,也不會覺得無聊。


    …………接下來,將世界的碎片重迭起來還有最後1個事實。


    然而這個正是我們“古手梨花”所煩惱的最大問題點所在。


    關於每次古手梨花必定會被殺害的事實。


    舉例來說的話,這就像是被困在昭和58年6月的死胡同一樣。


    事件的發生並非是亂數性的,而是必然的。


    關於這點和必然發生的富竹次郎他們被殺害的殺人事件是同樣的法則,…和規則y很像的事件。


    富竹次郎和鷹野三四,絕對而且確實會在綿流祭的晚上被殺害。


    而古手梨花雖然若幹日子是分散的,但幾乎會在六月中被殺害。


    我想富竹次郎他們是在綿流祭回去的路上遭到襲擊,所以被殺害的日子才沒有分散吧。


    但是古手梨花不同。


    每次,配合各種的世界展開不同的生活,行動並沒有特定的模式。


    所以因為這樣的結果,才導致被殺害的日子也沒有特定吧。


    但是,在6月中會被殺害,在絕對會被殺害的意誌下,感覺的到她和他們被相同強烈的意誌給掌握。


    所以這也就是說,可以想象古手梨花必定會被殺害的法則和富竹次郎會他們被殺害的規則y是很像的東西吧。


    那麽,殺害古手梨花的犯人,和殺害富竹次郎以及鷹野三次的凶手是否為同一人物……?


    雖然不知道是否為相同的人物,但都是以同樣的規則為基準的可能性相當的高吧。


    同樣的人物,或者是同樣的集團。


    同樣的思想,或者是同樣的目的。


    對於梨花來說她最大的目的是,回避以自己為目標的殺人事件。


    為了逃避而從犯人的魔掌不斷的逃跑是沒有意義的。


    在那之後也要在村子裏麵和大家和平相處才可以。


    而且好友們必須不缺少任何一人大家都健在才可以。


    這是梨花所追求的幸福,也就是,她所希望的理想未來。


    ……這即使是如此低程度的願望不管世界如何的重複也無法實現,隻能說這是一場悲劇。


    即使打從一開始,這個悲劇隻有我們這種能重迭相異世界碎片的存在才察覺的到。


    接下來,在這裏說一下所發現到稍微令人感到興趣的例子。


    梨花在大部分的情況都會因為規則y而被殺害。


    你是否發現到在一部分的世界中,她也因為規則而被殺害呢?


    沒錯。“綿流篇”和“目明篇”的世界。


    在這個世界中的古手梨花,雖然說是自殺,總之可以先斷言是因為園崎詩音之下的規則而被殺害。


    這也就是說,……對規則y而言這個是計算之外的情況吧。


    規則y,基於強烈的意誌,以及目的以殺害梨花為目標。


    但在這裏,梨花被毫無關係的規則葬送性命。


    因此凶手產生了某種“動揺”也說不定。


    規則y根據自己的目的,如果隻是單純的要葬送梨花的性命的話就沒有什麽問題。


    如果並不是那麽單純而留有某種目的的話,…是否會浮出某種現象呢。


    也就是在,“綿流篇”和“目明篇”之中存在著互相共通,但在和其他世界並沒有共通的某種事情存在。


    很遺憾的,我們因為是古手梨花,關於古手梨花死後發生的事情並不了解。


    …………所存在的,………是吧?


    你是否已經知道了呢?


    我們因為是古手梨花,所以隻能知道古手梨花還活著時所發生的事情。


    但是,你是跨越這個並列世界,誕生於更上層世界的不可思議存在。


    你應該知道在“綿流篇”和“目明篇”中所沒有發生。


    在此之外的世界都有發生的梨花死後所發生的“某事”吧…?


    要是妳知道的話,…那個一定是,規則y的其中一個事實。


    在這裏的碎片,盡是著基於規則所引起的誇張騷動,……支撐那塊土地的規則z以及,所有世界共通的顯著“惡意”規則y,我認為是真正支配雛見澤這個舞台的法則。


    所以,對梨花而言不管走哪條路都是條荊棘之路。


    為了延續自己的生命,非得和規則y展開戰鬥才行。


    因為隻要沒有將它給打破,古手梨花就沒有昭和58年6月以後的未來。


    然後,為了成功取得自己的幸福,朋友們非得平安的戰勝規則才行。


    隻要沒有將它給打破,梨花的某個重要朋友說不定會再度被誘導引發慘劇


    要是不這樣做的話,假使梨花能活過昭和58年6月,那也不是梨花所期望的幸福未來。


    然後,園崎詩音在“目明篇”所挑戰的規則z不一起打破也是不行。


    隻要規則z持續存在,即使可以逃過昭和58年的慘劇,在昭和59年以後的未來之中,還有另外的慘劇等待著也說不定。


    …規則z和規則會成為慘劇的溫床這種可能性相當的高。


    隻要這些規則在雛見澤這片土地存在,不管發生什麽都會成為園崎家在幕後操縱的看法,不管發生什麽都會被扭曲成作祟的地方民情,間接的成為所有犯罪的元凶。


    綿流祭的晚上有人死亡也不會覺得不可思議可以說是這片土地反映出最直接的現象。


    隻要這規則z像是詛咒般永遠留在雛見澤的舞台上,就會成為慘劇的溫床吧。


    規則,y,z。


    將古手梨花永遠封閉在昭和58年6月的3個關鍵之前。


    不論任何一個都是久攻不破。


    不管怎麽說,打從一開始就連這三個關鍵的存在也不知情。


    你已經知道了嗎?


    要是已經知道的話就給你一張優等的小花貼紙。


    不久以前我們不管如何挑戰,總是不斷嚐到失敗。


    不過在“罪滅篇”發生了奇跡。


    前原圭一,偶然察覺到其他世界中微乎其為的碎片,將規則給打破了。


    …最後結果,雖然因為規則y的關係梨花在當晚還是被殺害了。


    但是其中一個關鍵已經被打破了。


    這是第一次經曆到的快感。


    不久前的梨花,雖然察覺到3個關鍵的存在,但用盡各種方法卻也沒辦法打破,內心馬上被沮喪所支配,漸漸失去對於世界的關心。


    …那樣的結果,是我自己所造成的。


    但是,現在的梨花已經不一樣了。


    應該隻知道單一世界的圭一用奇跡所教導的。


    要是有戰鬥的意念的話,必定可以將支配世界的關鍵打破。


    隻要在昭和58年的6月中,將3個關鍵給打破的話,……古手梨花就能從永遠的命運監牢中解放。


    但,剩下的時間真的已經不長了。


    梨花不斷不斷的在單一的世界中旅行。


    所以,肉體的壽命不斷的恢複年輕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但精神的壽命可就不是這樣了。


    精神的年紀已經大到在單一的世界幾乎不可能的地步,……變成更上層世界的存在。


    到最後應該會變得對單一世界毫無知覺吧。


    現在已經開始有那種傾向了,當平行世界的記憶全部混在一起,最後開始產成錯亂時,就是


    古手梨花開始喪失自我精神的時候吧。


    這樣的話古手梨花就會,消失。


    也就是,這個一片漆黑的世界中將隻剩下你和我的意思。


    名為記憶碎片的玩具也會開始慢慢消失,……被真正的漆黑所包圍之後,在感覺到永遠的時間中,我們會忘記彼此,迎向真正的死亡。


    古手梨花自己,也漸漸察覺到這一點。


    不是肉體的壽命,而是精神的壽命走到盡頭。


    然後羽入的力量也開始耗盡。


    無法像之前一樣,可以回到好幾年前的時光。


    由於力量開始漸漸的衰弱,隻能回到最近的幾個月而已。


    不,力量已經開始衰弱到隻能回到幾個星期前的程度。


    接下來所給予的時間,大概,不到2個星期。


    這是2個星期不到的時間裏,古手梨花將3個關鍵給打破的,故事。


    ■キャスト表示~~第7話“皆殺し編”の表示


    ■梨花の事故


    在完全漆黑之中,有著五感喪失般的無重力感之後。


    鈍物敲擊的聲音跟頭一起撞擊地麵。


    眼皮裏,感覺到七色的星星嘩的一聲散開,我按著疼痛的頭,身體縮成球狀。


    “沒,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梨~花~啊啊啊──!!!回答一下─!!”


    自己為什麽會呈現這種狀態,完全不能理解,直到聽到山崖上的魅音他們的叫喚聲,才知道自己從山崖上掉下來。


    沒錯。


    我跟社團的同伴們在神社的境內遊玩。


    在這之後,不知不覺得意忘形,做出危險的舉動,……樹枝折斷了…。


    然後,頭朝下掉了下來嗎?


    就像是證明我的猜測一樣,現在身體發出疼痛感。


    但是,即使記憶回來了,也感覺到不可思議。


    和從山崖掉下來為止的記憶,…不,…和從山崖掉下來為止的“古手梨花”連結不起來。


    “啊嗚,…啊嗚啊嗚啊嗚……。”


    羽入心驚膽跳的聲音傳入耳朵。


    回頭一看,跟口氣完全一致,那露出心驚膽跳表情的身影傳入眼中。


    “……羽入………?………好痛痛痛…………。這到底,…發生什麽事…?”


    “啊嗚啊嗚…,梨花在跟大家玩的時候,從山崖掉下來的說。沒,沒事吧的說…?”


    “羽入,…這事怎樣都無所謂。今天是幾號?昭和幾年的幾月幾日?”


    每次,我應該一開始都會問,不變的是總會想不起來。


    在聽到的瞬間,會有想起聽到的事情的感覺。


    “…………這個這個,……,…昭和58年,6月的說。綿流祭就在下個星期……這個這個……,”


    “…怎麽會這樣。……這樣不就連任何猶豫的時間也沒有了嗎…?”


    “………………我們的力量,現在光是這樣也已經是極限了的說…。”


    羽入低下頭露出像是抱歉的表情。


    昭和58年6月的中菠。


    這個如果是羽入所說的極限的話…,也沒辦法了。散漫下去也不是辦法。


    記憶慢慢的回來了。


    “我還在昭和58年的6月的話,………沒錯。我又要被殺掉了。”


    rena向警察隊投降之後,班上的同學們應該到了診所接受診療。


    我應該是因為沒有受傷,所以診斷書上寫了沒有受傷就得到回家的許可。


    ……………在這之後的記憶有點雜訊。是受到殘暴對待致死的特有渾濁記憶。


    忽然死亡導致生前的記憶被殘暴的中途切斷,在那之後隻感覺到雜訊般的混亂。


    就像是被粗魯抽出的廁所用滾筒衛生紙一樣……,這樣比較好理解。


    所以,我在那個夜晚,為什麽會失去生命,回跺到失去生命的瞬間記憶就有雜訊而不鮮明。


    ……隻有曖昧的記憶碎片還留著,……像是手帕的東西塞入嘴裏後就失去意識……,像是這樣曖昧的印象。


    大概,不能肯定的說隻有這樣子而已…。


    也就是說,知道的隻有在回去的中途或是回到家後受到襲擊,然後忽然被殺掉這點而已。


    是被誰,什麽理由殺掉的,沒有留下相關的記憶。


    …死亡瞬間是很難耐的痛苦,所幸每次都沒有留在記憶之中。


    多虧自身有這樣的經驗,所以最近能了解忽然遭到意外死亡的人,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死掉了,還像個幽靈一樣雷徊的感覺。


    長期住院生活的記憶,如果最後是死亡的話,就因為長期的住院生活已經確實的記憶下來,在那之後,結果就這樣死掉的話,反而可以接受。


    所以,普通的生活著的記憶被殘暴的從中途切斷,總覺得有什麽無法了解的部分。


    …我第一次接受到這個力量的時候,也是認為自己是在作夢,不這樣想的話,腦袋會陷入極端混亂的記憶障礙吧。


    為了讓自己能在混亂中冷靜下來,試著稍微整理一下記憶。


    我的名字是,古手梨花。


    有很多重視我的人,…對我來說這種事情怎樣都無所謂。


    隻要能跟我最喜歡的朋友們快樂相處的話,我就沒其他好期望的。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已經活了多久的時間呢,雖然光是想起來就很困難。


    然後這個,有著啊嗚啊嗚般口頭禪的少女的名字是,羽入(はにゅう)。


    是隻有我才看得到的存在。


    換句話來說,說是住在我腦中的存在也不為過。


    總之羽入是隻能跟我做交流,其他人看不到的存在。


    關於羽入的說明一但開始的話就非常的長,所以想要在這裏省略下來。


    而且,現在來說明的話,不知道該從哪一點來說明才好。


    對我來說是出生就和我在一起的存在,所以感覺是理所當然的。


    從遠方看到大家從砂礫道路上跑過來的樣子。


    我最喜歡的最重要的朋友們。


    喜歡作出熱鬧的騷動,以及再愚蠢的事情也認真的去做。


    不管什麽時候在一起也不會膩,我最喜歡的朋友們。


    “哈嗚,梨花醬沒事吧?!有沒有哪邊扭傷了?!”


    “有沒有哪邊撞到?讓大叔看一下!”


    “……惡─。謝謝大家的關心的說。隻是頭撞到一下的說而已。”


    我想隻是頭撞到一下而已。我的傷勢沒有像大家想象的那麽誇張。


    “頭被撞到的時候,即使感覺沒問題也不能大意啊?!”


    “這,這說的也沒錯!預防萬一,給監督看診斷一下說不定會比較好。”


    “rena我也認為這樣做會比較好!


    怎麽辦,要不要叫監督過來?!”


    “說的也是。我去附近的住家借電話把監督叫過來。”


    “……不用做到這種程度也沒關係的說呢。如你們所見到的,我還很健康的說。呢叭~☆”


    “不行的梨花!說不定會有萬一的!”


    喜歡照顧人的沙都子說出這樣嚴厲的話。


    …實際上並不是什麽嚴重的傷,既然沙都子都這樣說了,隻好點頭答應了。


    沙都子並不是在裝偉大。


    我的心裏已經有了底她會這樣說。


    ……我已經在多數的世界裏已經了解了,所以心裏沒有任何懷疑。


    這點不隻是沙都子。


    魅音也好rena也好,然後圭一也是一樣的


    。


    大家真的是很溫柔的對待,把我當作夥伴之一。


    魅音說要去找電話,就跑了出去。


    rena也是,說要去找水龍頭把手帕給擰一下也跑了出去。


    沙都子抱著不安為我擔心。


    羽入隻能在旁邊嗚嗚咽咽的等待。


    圭一也露出不安的表情,是在想身為在場最年長者,自己要負責控製這個場麵吧。


    於是他露出冷靜下來的表情站在我的旁邊。


    “沒問題吧?”


    “……沒問題的說。已經完全不會感到疼痛的說。”


    “這樣的話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太好了!”


    “……………。”


    到目前為止,我對圭一所說的話沒有感到什麽特別的感覺。


    但是,……當時,rena占據教室,對魅音施予暴力的時候。


    當時毅然而然挺身而出,用了各種方法也要拯救rena的圭一。


    那是從平常的圭一身上想象不出來的可靠。


    圭一,平常一點也不纖細,不知不覺就踩了別人內心的地雷傷害到別人,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


    其實是暗藏了令人信賴的一麵,為了同伴會挺身而出。


    這一點,說不定直到剛剛我才“看到”。


    就是明白這一點,我才能確實感受到圭一的想法和做法。


    …對了。


    …圭一在之前的世界裏麵,蘇醒了所謂的“不同世界的記憶”。


    說不定…那個記憶在這個世界也繼承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樣他就更加的可靠。


    我跟羽入是令人難以相信的無力。


    該怎麽說,羽入是沒辦法跟我以外的人交流像是空氣一般的存在,而我自己隻是個普通小女孩。


    我們明白能做到的行動有限。


    但是圭一不一樣。


    在我已經放棄的命運裏,他不就打破命運了嗎?


    他,打破了囚禁我的這個命運迷宮的外牆,…所擁有的未知力量,說不定可以帶領我到沒有看過的未來。


    如果,……圭一能理解真正的我的話。


    ……這就不僅是個能依賴的同伴這種程度而已…。


    又或者是說,我從沒有這樣想過也說不定。


    隻是,…希望有個能了解被吞噬在迷宮裏麵的辛苦的人。


    “………………圭,……圭一…。”


    戰戰兢兢的,…叫了他。


    身為永遠活在昭和58年魔女般的我來說,如此害怕叫一個人,……真的是很久沒有過的經驗。


    在叫他之前就已經知道結果的魔女,就算不打開紅色箱子還是藍色箱子也知道裏麵放的是什麽。


    已經知道裏麵的東西,超越了失望到達看透了的地步。


    那樣的我,………竟然還會這樣的緊張。


    “嗯?………剛剛是梨花醬在叫我嗎?”


    在我抱著淡淡期待向圭一確認之前,已經看到羽入露出灰心的表情。


    “……梨花…。”


    羽入的表情就像沒有任何烏雲般的了解。


    ……這個不可能的“奇跡”。


    如果能那麽容易發生兩次奇跡的話,在其他的世界時應該會頻繁的出現才對。


    但是,像那樣的奇跡就算是我也沒有看過。


    也就是說,那個圭一的“奇跡”,在我不斷重複漫長的時間裏麵,“奇跡”的機率隻有一次……。


    但是,這樣的超低機率連續兩次出現的話才叫做真正的奇跡吧…。


    在這個隻有一次把轉子丟出6也沒辦法逃出的世界。


    我要從這迷宮般的世界脫出,至少要有10個轉子都丟出6的程度的奇跡吧……。


    我握住10個轉子,一麵祈禱能全部都是6……然後把10個轉子從手上解放出去。


    “………圭一。”


    “怎麽了。有哪邊在痛嗎…?”


    我第二次叫了他,圭一露出不安的表情。


    “……圭一,…你還記得嗎…?”


    我知道忽然這樣問很唐突。


    ……圭一如果跟我想象的一樣,一定會露出怎麽了的表情。


    “咦?


    記得是,…怎樣的事情呢?”


    “…………………………………。”


    窺看圭一的瞳孔的深處的,…真正的圭一瞳孔。


    應該還記得,應該知道才對…。


    即使已經不記得,即使已經沒有記憶…,……圭一已經有體驗過了所以……。


    “…………………?”


    “圭一你做了什麽事。有沒有對梨花做了什麽壞事呢?!好好問問你自己的內心吧─!!”


    ………………。


    “……圭一,…在學校的屋頂上,……爬上去的事情,記得起來嗎…?”


    “學校的屋頂~?圭一爬上去做了那種事情嗎?”


    “……沙都子安靜點的說。圭一,你沒有印象嗎…?”


    “我嗎?在屋頂上?什麽時候。”


    “……………………………………………。”


    “…不,梨花醬,那大概把我跟其他人搞錯了吧。我,沒有上去過屋頂,而且也不知道上去的方法。”


    ……………我知道這個世界的圭一沒有那種經驗!


    但是圭一,拜托你想起來……!


    你現在當然沒有上去過屋頂上麵,但是…,應該記得上去的事情才對……!!


    這個是應該不會想起來的記憶,可是………,你曾經想起來過。


    所以,應該可以再想起來才對……!!


    “有到屋頂上去拿球之類過嗎?”


    “不,那種經驗,一次也沒有過啊。沙都子你有那種經驗嗎?”


    “怎麽可能。到屋頂上的話老師會生氣的。”


    “但是,到屋頂上睡午覺之類的說不定會很舒服呢!啊哈哈哈哈!”


    …………………。


    “……不會有……記起來的可能。”


    嗚,…………………。


    “這麽簡單就能引起奇跡的話,……我跟梨花,……也不用那麽辛苦了…。”


    …真是囉嗦啊……。


    ……這個我知道…。


    反正隻是做白工,這個我知道…。


    “反正到時後,………我們的命運就像跟著祭典一起結束的夏天的寒蟬一樣的說…。”


    “…真囉嗦啊。”


    “啊嗚……。”


    被我淒厲的眼神給對上,羽入發現自己說的太過頭而縮在旁邊。


    說不定一切都是作白工。


    把我們關在裏麵的迷宮,說不定不是那種親切會留下出口的那一種,……說不定一開始就沒有設置出口,隻是個圓圈罷了。


    沒錯,我們就被活埋在命運裏麵…。


    …說不定那個圭一的話,…就可以把我救出去。


    但是,…那個圭一,………真的是如奇跡般的發出一瞬間的閃光。


    …這個世界的圭一,應該可以再創造那種奇跡…。


    ……所以……我怎麽可以放棄呢……。


    在之前的命運裏,…我不是認為已經不行了就放棄了嗎?


    已經知道rena來不及拯救了,我還跟rena說了再見,不就是在那個世界裏放棄了嗎?


    但是,圭一選擇挑戰,把命運的圓圈給打破了。


    我應該跟那個奇跡般的圭一一起更加更加的努力過不是嗎?


    既然這樣的話,…不是就要


    更加更加的努力把命運的圓圈給打破嗎?


    然後期待圭一能再引起奇跡在這永遠的世界裏反覆出現的話…?


    不,…………這已經沒辦法了。


    我想我已經不能在這個世界裏循環下去了。


    已經膩了。


    這個世界也好自我也好命運也好,全部都已經感到厭煩了。………我就這樣被命運給殺掉……!


    圭一能創造過奇跡。


    這樣的話,……就算是我也應該可以創造奇跡。


    戰鬥吧。用剩下僅存的力量戰鬥吧。


    以前也戰鬥了。


    從力量還非常非常強大的時候戰鬥到現在。


    ……盡管那樣還是不行,那現在的我們能有多少勝算呢?


    但是,戰鬥吧。


    這是打破命運的圭一所教我的。


    所以再戰鬥一次吧。


    ■<ひぐらしのなく頃に解~皆殺し編~>タイトル表示


    ■幕間


    ■2日目


    “…………………好。已經可以了。”


    入江從沙都子的手腕把注射針拔起來。


    因為注射針刺下去的疼痛還在,所以她沒發現已經拔起來了。


    沙都子認為注射針還刺在血管理麵,所以還保持著緊閉住眼睛的樣子。


    “……沙都子,打針已經結束了喔?”


    “哎?啊,啊啦,已經結束了嗎?”


    沙都子惶恐的睜開眼睛時,入江已經從椅子上起來,鷹野跟他交換工作,用沾有酒精的脫指棉花消毒打針的傷口。


    “沒錯,已經結束了喔。入江醫生打針的功夫比我還熟練。即使打完了也沒有發現吧。……不能用手柔傷口喔。可以的話也不要提重物。”


    “好~,我知道了。”


    “……沙都子真了不起的說。讓我來摸摸你的頭的說。”


    “隻,隻不過是個打針而已。梨花不用到要人安慰的地步吧…!”


    現在雖然老實的接受打針,不過很久以前可不是這樣。


    今天能靜靜的接受注射,已經有可以摸摸頭安慰一下的價值了。


    大家都知道這點,所以笑了。


    “那麽,沙都子醬請接受平常的那種檢查。鷹野小姐,麻煩你了。”


    “好~。那麽沙都子醬,來作平常的那種猜謎吧。”


    “鷹野的猜謎,大多都是很難回答的題目,我實在不擅長…。”


    “這跟平常的是一樣的喔。很難回答的題目,隻要說不知道就好了。不要作奇怪的聯想,把想到的自然的從口裏說出來就可以了。”


    鷹野為了解除沙都子的緊張,露出了笑容。


    然後,把沙都子帶到檢查室的裏麵的桌子。


    “……沙都子的身體,……能康複就好了的說……。”


    “……………。”


    因為這個月開始忽然變得很熱的關係,沙都子或多或少出現了不太好的症狀。


    季節的變換,很容易給身心帶來負擔。


    所以,這多少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要到入江那邊聽一下沙都子的狀況。……羽入你呢?”


    “……我,……我去陪在沙都子旁邊的說。”


    “謝謝。就這樣麻煩你了。”


    羽入,前往沙都子接受檢查猜謎的方向。


    還好,羽入的樣子除了我以外沒人看的見。


    所以,羽入在沙都子旁邊看著檢查也不會妨礙到。


    ……我去偷看的話,沙都子會分心然後生氣的。


    明明是規定的定期檢查之一,卻看不到被鷹野拿出壞心眼的題目來欺負沙都子。


    ……靠近這樣的沙都子一定會很有趣的。


    所以,有點羨慕能靠近沙都子享受快樂的羽入。……嗬嗬。


    入江在離開沙都子他們的一個角落,跟診所的2位工作人員一起在為檢查結果作討論。


    我也加入了討論圈裏麵。


    “太好了。那麽接下來朝安定的方向前進吧。”


    一開始聽到入江的發言,應該是簡潔的表示了得到好結果。


    “……入江。結果如何呢?”


    “請放心。得到結果顯示一切良好。……那麽,接下來的請麻煩一下。”


    入江跟工作人員們指示了接下來的工作後,拿著幾張看了也完全看不懂的文件,一麵向我展示一麵說明。


    “上個星期的結果看來,似乎有點過度的焦慮。應該是急速的氣候變化導致交感神經的過敏反應吧。應該沒感冒之類的症狀吧?”


    ……忽然變得很熱難以入眠的晚上。


    記得沙都子把棉被踢開露出肚子一邊睡覺。


    那個晚上這樣睡大概也會著涼吧。


    “……露出肚子的狀態下睡著。肚臍都已經露出來了還起不來的說呢。”


    “哈哈哈哈,那真令人羨慕呢。務必下次來有這種事的話請叫我過去,我也想看看沙都子的肚臍。”


    “的說喔。肚子也的說。因為太可愛了,所以不想幫她蓋上被子的說呢。”


    “啊哈哈哈,這就是睡到著涼的真相嗎?”


    〔跟是狀聲詞,意思有點像布丁倒在盤子上晃動那種感覺〕


    “梨~花~~!!有聽到嗎──!!在那種時候要悄悄的幫我蓋上被子才對──!!”


    “這樣不行啊沙都子醬,現在在檢查中。也有計算時間,請往這邊集中精神。”


    看到那個樣子,我跟入江,還有羽入都笑了。


    因為讓鷹野生氣了,沙都子又慢慢回到檢查的意識中。


    看著這一幕,入江一邊把聲音壓低,一邊說了。


    “隻是,……回到了小康的狀態而已,等級降到l3。昨天也好今天也好甚至到明天,還沒有脫離危險狀態這點是沒有改變的。”


    “……等級3是永遠也治不好嗎?”


    “跟‘過敏性休克’一樣,假設異物從人體裏麵完全拿掉,人體方麵也會製造出那種體質還在體內的過度反應。也就是說,”


    “……即使沙都子完全治療好,一輩子,也沒辦法脫離等級3。”


    “………………是這樣沒錯。


    …但是,也不用太過悲觀。隻要有正常的生活習慣和自我控製。然後持續服用各種藥物,是可以抑製住症狀的發生。”


    “一輩子,……治不好。”


    看到玩著名為檢查的猜遊戲在一喜一憂的沙都子。


    ……雖然在怒著鷹野的玩弄,但仍然十分快樂的樣子。


    看到那個樣子,實在很難跟無法治療的病重迭在一起…。


    “……用詞直接一點的話是這樣沒錯。但是,在這個世上有不少即使罹患絕症也能跟病症好好相處的案例。例如,糖尿病就是這樣吧。其病症無法治好,但可以壓抑住症狀的發生。”


    話雖如此。……這個世上,也有著無法治療,也無法壓抑病症的疾病。


    這樣想的話,沙都子至少還有受到一點恩惠。


    “……………當然,我不打算這樣就妥協。一定會讓沙都子醬完全康複。…一定的。”


    “……我相信你。”


    “好的~。請相信我。”


    入江以認真的表情說了這段話。


    …那是對身為沙都子好友的我來說,真的是值得信賴的話語。


    入江為了拯救沙都子今後也會努力吧


    …而且我相信這個意念是真誠的。我從多數的世界裏麵知道這點。


    ……為什麽會那麽努力的理由我也知道,……是這個世界還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我一直當作沒注意到,入江那寂寞的笑臉…。


    “對了梨花。這個月底還有個大規模的檢查。”


    “……這次輪到我當實驗動物了的說嗎?”


    “沒,沒有那種意思……。這是為了醫學的貢獻還有為了拯救大多數的人。”


    入江的實驗動物不隻是沙都子而已。還有我。


    ……實驗動物的說法對入江來說有點抱歉。


    沒有入江奉獻的努力,沙都子現在應該不會在這裏了。


    所以我以滿足入江的需求來表達我的敬意。


    我對著因為實驗動物一詞而消沉的入江露出笑容。


    “……惡─…。調查我能對沙都子的治療有幫助的話,要我當實驗動物也可以的說。”


    “非常感謝你的協助。如果有更多的人力,設備還有資金的話,就不用讓你做這樣的負擔了…。”


    這個時候,內線的電話響了。


    入江的表情回到診所所長的樣子拿起了聽筒。


    “喂喂,我是入江。”


    ‘從東京來的外線。現在轉過去。’


    電話的音量設定太大,聽到從聽筒裏漏出的聲音。


    “啊~,理沙嗎?今年已經到這個時期了嗎?電話幫我切到所長室裏麵。”


    ‘好的。那麽不好意思,那邊的聽筒先切斷一下。’


    “我知道了。…梨花,不好意思。是從東京來的電話。”


    “……請慢走的說。”


    入江把話筒放回去,從遠處聽到電話的聲響。


    入江從檢查室離開走向所長室。


    入江往外走,取而代之的是羽入回來了。


    我在跟入江說話的時候,羽入不太常跟在旁邊。


    ……並不是討厭入江才這樣。


    …不想聽到入江所說的話才是真心吧。


    雖然入江沒有惡意,不過有時候會聽到讓羽入受到傷害的話語。


    “怎樣,沙都子的情況如何。”


    “…沙都子還是一樣不擅長找尋錯誤的答案的說。我的話可是找到了好多呢~。”


    “……你的檢查結果是怎樣都沒差~。沙都子的結果如何?”


    “啊嗚啊嗚啊嗚…。”


    …還以為隻是去看沙都子的情況。


    她好像是和沙都子一起做檢查而樂在其中。


    ……嘛~,要說是像羽入會做的事的話是像啦。


    雖然是遊戲形式的檢查,但對於每個周末都要接受的沙都子來說有點妲悶的樣子。


    然而今早有早起幫忙,可是從眼神看上去還有點愛困的。


    要說為什麽的話,因為那不是問正確不正確的檢查。


    所花的時間和傾向,除回答以外說的話和思考時的表情態度之類,這是為了檢查這些方麵而做的檢查。


    可以立刻答出的問題絕對不多,比學校的漢字測試等等要用很多頭腦。


    “檢查已經快要結束了吧…?”


    “……是的。鷹野現在拿的是最後的一本的說。”


    鷹野把冊子打開,將裏麵抽象的圖話給沙都子看。


    要把那個稱做圖畫很奇怪。


    因為那是把顏料倒在書中間,然後把書一口氣啪的合上,那樣的左右對稱的圖畫。


    “那麽,這個是最後了。這個看起來像是什麽…?”


    我跟羽入,視線穿過沙都子的背後看著圖麵。


    ………這個歪斜的畫麵看起來像什麽呢,我一時間陷入混亂。


    “……………這個,………這個…………。”


    陷入煩惱的沙都子。


    …鷹野看著煩惱中的沙都子,有時候會做起筆記。


    然後在桌子下,右手拿著秒表,測量沙都子做出回答所需的時間。


    我用了隻有羽入才聽得到的聲音問了。


    “……羽入看到了什麽?這班點。”


    “啊嗚………。……這個,……啊!


    冰淇淋的說。滑落地麵的樣子的說……。啊嗚啊嗚啊嗚…真浪費…。”


    “原來如此,是可以看出對方在想什麽的測驗。嗬嗬嗬。”


    順便一提,我看到的是腹部被切開,腸子被挖出來的沙丁魚。


    ………我也是食物啊。


    …跟羽入是同等級的感到有點打擊。


    “看到了什麽呢?直接說出來就可以了。”


    沙都子對這個檢查感到特別棘手的樣子。


    看起來,跟其他的問題比起來會花相當的時間的樣子。


    終於,她好像苦惱的回答了。


    “……是……2隻蝴蝶……,…重迭在一起的感覺。”


    “2隻蝴蝶重迭著……。…嗯~,好的,接下來呢?是怎樣的蝴蝶重迭在一起呢?”


    鷹野一邊把沙都子的發言做筆記一邊問問題。


    寫些什麽呢。


    ……是德文嗎?完全看不懂。真是壞心眼的女人。


    “…這個,……………一直分開見不到麵的蝴蝶,………終於在一起而高興著,………啊哈哈,抱,抱歉呢。說了什麽連我自己也搞不懂呢…!”


    “不,這樣的回答方式就可以了。把想象的從嘴裏說出來就可以了。因為這個檢查就是這樣。”


    “……真的有把這種奇怪的畫的感想說出來的檢查嗎?”


    “的確有。例如,同樣是這個畫。去年的沙都子醬就做出別的答案。隻要做一下比較,就能測量出這一年你的變化呢。”


    “總覺得有點討厭的測試啊…。


    去年的我回的了怎樣的答案呢?”


    鷹野一邊嗬嗬的笑,一邊拿著筆寫著,沒有回答沙都子的問題。


    我也在快要想起來的記憶中尋找答案,………畢竟有百年以上份量的記憶混在一起,記憶的整頓還是羽入比較拿手。


    我露出想詢問羽入的表情看他的時候,發現羽入露出非常悲傷的表情。


    看到那個表情,……去年沙都子作了怎樣的回答,大概的想象一下後我就放棄向她詢問的念頭。


    去年。也就是,昭和57年的6月,……是沙都子脫離壞心眼的叔母虐待最後最後的時期。


    光是想起這樣,當時沙都子作了怎樣的回答也不想知道了。


    但是,在這裏的沙都子跟去年的沙都子沒有重迭的影子。


    ……沙都子真的變得更堅強了。


    沙都子下定何等悲壯的決心要變堅強的事,我知道的。


    正是因為知道,所以對沙都子這一年可靠的成長感到有一點,隻有一點的痛苦。


    “檢查,已經結束了嗎?”


    因為電話而離開的入江回來了。


    “嗯~,已經結束了。”


    “大概沙都子醬已經變得很熟悉流程了。今天結束的比較快。”


    “嗬嗬嗬!為了要趕快結束我可是很努力的。今天是有要事要辦的一天,不能悠閑的慢慢來!”


    “喔呀,今天有什麽事呢?明明不是星期日的說?”


    “……今天大家要到魅的叔父開的玩具店舉行社團活動喲。”


    “哈哈哈,原來如此,難過我覺得今天沙都子異常老實的接受檢查。原來是已經有約會了。找你來檢查真不好意思。那沙都子醬,這是慣例的東西。”


    入江的桌子上放著一個大紙袋。


    他把裏麵的東西攤開在桌子上,說明了數量和服用的方法。


    是每次都已經聽習慣的內容,所以沙都子不想浪費時間聽說明,但是即使這樣入江還是作了事務性的說明。


    “狀況已經


    越來越好了,注射的部分現在開始回到一天2次。午飯前跟睡覺前請一定要注射各1次。針筒一定要更換。同樣的針筒不可以使用兩次喲。還有這個,隻有在身體變得非常難過的時候在餐後服用,”


    “好好好,跟平常的一樣,我知道了─!”


    沙都子迫不及待想快點和大家會合去玩。


    看著這樣的沙都子,不知道為什麽有點開心。


    “……注射,變回兩次了的說呢。…真是太好了的說。”


    打針的回數代表沙都子的狀況。次數減少是令人高興的事。


    “還是很不得了呢,1天也要打2次針。”


    “啊嗚啊嗚……。”


    羽入是不是自己認為我對她說話的口氣變得不耐煩,自己退縮了起來。


    結束義務性說明的入江,把東西放回紙袋裏,交給沙都子。


    “梨花~!結束了喲!”


    “嗯~,辛苦了。檢查中一直安靜不下來。請慢走。”


    “抱,抱歉一直心不在焉…。感謝你總是協助我做檢查…。”


    “嗬嗬。是不是快要沒有時間了?要不要我開車送你一程?對了對了,車裏又放上買新的布娃娃。這次照上所作的約定,名字讓沙都子醬來取。”


    “哎呀!是怎樣的布娃娃呢!!要取怎樣的名字真傷腦筋~!是哪種動物的布娃娃呢?”


    “鳴呼呼,還是貓惡的喔。這次是虎紋貓。很可愛我想你一定會喜歡的。”


    沙都子跟鷹野,老實說關係還挺好的。


    該說是布娃娃話題的共同夥伴嗎?


    不知不覺之中,鷹野的車裏增加新的布娃娃的時候,以這點來對沙都子炫耀變得理所當然。


    當然,隻有這樣的關係,稱不上是朋友間的交流。


    這也難怪,但對於把村子賣掉的背叛者,北條家的最後女兒沙都子而言,…無疑是最為貴重的關係。


    因為會跟沙都子說話的大人,隻有診所裏麵的人而已…。


    “哈哈哈哈。那麽,兩位前往社團活動的路上慢走。如果還沒決定懲罰遊戲的話,務必提出穿上女仆服的提案吧!各式尺寸到種類甚至顏色都已經準備好了☆那麽下星期見。”


    “……才不要的說喔☆下星期見的說。”


    “好了,走吧!今天的對手可不隻是社團成員!我在等著大展身手呢─!”


    我小小的低頭回別,跟沙都子一起離開了檢查室。


    那個時候,我注意到了。


    入江露出稍微有點悲傷的表情看著我。


    …我了解那個眼神在述說什麽。


    要是沙都子有個什麽萬一的時候,到時候就…拜托你了。


    我點頭回應之後,就跟沙都子走向走廊。


    “真是的…。即使是習慣的檢查也會感覺到疲累~!”


    “……會討厭檢查的說嗎…?”


    “嘛,…雖然很麻煩所以討厭,…但這也是工作之一。所以沒有辦法。”


    幫助入江的研究論文。


    然後作為回報,可以得到生活費的援助。沙都子的認知是這樣的。


    ■興宮の玩具屋


    因為沙都子太過興奮,以超快的速度來到了興宮,在圭一他們到達前我們待了好一段時間。


    隻要我們比較早到達,圭一他們就會遲到。


    以前也有在相同的狀況下發生他們遲到的情況。


    ……也就是說這種遲到是必然的。


    這種不變的命運老實說讓我覺得很不愉快。


    不久,一邊傳出車鈴叫響的聲音,一邊看到圭一他們的腳踏車往這邊而來。


    “各位~!!等你們好久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們來的沙都子看起來很高興,不隻是語調感覺不到生氣,而且作出小狗搖晃尾巴的樣子迎接他們。


    “啊嗚啊嗚,沙都子好可愛的說─。”


    “永遠都不會看膩呢。嗬嗬,真是太可愛了。”


    沙都子的樣子,馬上治愈了我因為稍微的等待有點煩躁的心。


    所以我最喜歡沙都子了。


    再小一點而毛毛的軟綿綿的話,一定會想放在籠子養…。


    “沙都子醬,梨花醬,早~安!”


    “……早上好的說。”


    “哦─嗚!早安梨花醬!沙都子,在警察來到前決勝負吧!目標是奪取10億啊!!”


    “哈??……聽不懂圭一說的話耶?”


    “我們會不會來的太晚了?梨花醬你們是剛到嗎?”


    “……因為今天很快就結束了,等了好長一段時間喔。”


    魅音跟rena都知道沙都子為了作某種檢查,每個星期天都要到診所接受檢查,所以這樣回答就夠了。


    “這還真是抱歉啊─。


    因為我們這邊的小圭每次都叱叱來遲啊!”


    …該死的圭一。你就是那個每次都造成遲到的原因嗎?


    “……是圭一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呢叭~☆”


    “給我等一下。…我已經完全變成奸角了嗎?!”


    “這是當然!這可是沒有圭一就沒辦法辦到的大角色呢?喔─嗬嗬!”


    “實,實際上還真是令人討厭的大角色啊。


    你以為我會老實接受的話那就錯了─!”


    圭一跟沙都子開始胡鬧了起來。


    在沙都子的假哭下,受到rena一擊碰──的一聲倒下的圭一!無倒數直接ko。


    嗚呣,跟平常一樣的發展。


    像是這樣的發展重複幾次都沒關係,就好像洗好澡來一瓶牛奶一樣的感覺。


    “嗚,…嗚呣。…看來老實接受這個大角色比較正確…。”


    “…在被打掉門牙前先找新的目標比較好就是了─。”


    看著圭一的樣子,大家都笑了,就這樣我們日常的招呼結束了。


    “…今天大家看起來也是很有精神的說。”


    “沒有比有精神更有價值的東西了。”


    “這種說法,梨花不覺得自己口氣越來越老了嗎?”


    “少囉唆,你想這是因為誰的關係啊。一段時間不給你甜食吃了。”


    “啊……啊嗚啊嗚啊嗚啊嗚啊嗚啊嗚…!!”


    話說回來都怪這家夥太愛管閑事了。…我這樣做會不會太嚴苛了?


    “騙你的。隻是謊話不要太認真。”


    “啊嗚啊嗚啊嗚…。對不起的說…,啊嗚啊嗚啊嗚。”


    羽入對甜食抵擋不住。


    特別是西式甜點,最喜歡吃蛋糕跟冰淇淋。


    但是,因為不能靠自己來吃東西,所以要攝取隻能仰賴我。


    也就是說,我吃進去的東西,也等於羽入吃下去。


    可是相反的來說,羽入想吃的東西不一定我非吃不可。


    我在那裏我有絕對的領導權。


    因此拿食物當主題來欺負羽入相當的有趣。


    沙都子大概排在這個後麵。


    “哈嗚,今天梨花醬的心情看起來也很好~!好想帶回家~!!”


    “好好,可是帶回家是犯罪,所以─?!”


    “魅音~,店裏的大叔在叫你了─!”


    “梨花~,你聽到了嗎?!今天的社團活動聽說有獎金呢?!”


    …我想起來了。


    的確魅音有說過要自掏腰包拿出5萬円當獎金。


    真有膽量能拿出這樣的金額出來。


    敢拿出那麽高額的獎金,不用說一定是有想出絕對不會輸的策略這點是不會錯的。


    “居然有5萬円呢?5萬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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