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現在應該知道,為什麽人們總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吧?”看著兩個妹妹一臉懊惱的表情,柳銘心的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押了十幾把之後,柳惜夢和柳畫心兩個丫頭,最終還是把她們手中的籌碼全都輸了出去,而此時柳銘心手中的籌碼,則是由原來的五萬,直接上升到了一千萬之巨。


    此時站在柳銘心對麵的荷官也弄一位二十多歲的靚麗美女,變成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很顯然,對方是賭場派出來壓場子的高手。


    不過對方雖然是高手不假,不過這家夥遇到的是柳銘心這個煞星,那他最後的結局也隻能是敗得一塌糊塗了。


    今天也就是柳銘心手下留情,否則以柳銘心的能力,即便把整個賭場贏到倒閉,也並不是什麽太過難辦的事情。


    “哥,你實在是太給力了,沒想到你真的這麽厲害,竟然連贏了這麽多把,真不愧是我柳畫心的大哥。”


    雖然把手裏的籌碼全都輸光了,但在看到自己大哥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裏,贏了這麽多錢之後,柳畫心卻並沒有任何沮喪的感覺,反倒為自己大哥能夠這麽厲害,而感到由衷的驕傲。


    “我說畫心,咱們倆都梳成這幅模樣了,你這丫頭竟然還能這麽高興,我現在可時鬱悶的很啊!”


    看到自己堂妹輸整整五萬塊,竟然還能這麽高興,一旁的柳惜夢已經徹底無語了,她突然覺得,自己這個堂妹還真是有夠沒心沒肺的。


    “這有什麽好鬱悶的,咱們兩個雖然都輸了錢,但那都隻是小數目而已,總共加起來,也才十萬塊兒而已,但我大哥可是贏了一千萬,咱們倆輸得這些錢,連我大哥所贏錢的零頭都比不上。”


    柳畫心的心態倒是不錯,並沒沉浸在自己的輸了多少錢,而是把目光放到了自己大哥究竟贏了多少錢上。


    “好了畫心,我還真是服了你了,銘心哥贏錢那是銘心哥的事,咱們來輸錢,是咱們倆的事情,這兩者能混為一談嗎?再說了,銘心哥現在手中的緬幣的籌碼,那麽一堆擺在那裏,你怎麽就知道是一千多萬呢?”


    柳惜夢可沒有柳畫心那樣的阿q精神,在她看來,自己輸錢了,那就是自己輸錢了,自己堂哥贏錢那隻是自己堂哥的事情,自己堂哥即便贏再多的錢,那也無法掩蓋自己輸錢的事實。


    說實話,柳惜夢是一個比較喜歡較真兒的姑娘,這丫頭從小就非常的特立獨行,所以在考慮問題方麵,總是有些一根筋,這種性格說不上好壞,隻是對於像她這樣的小女生來說,卻是有些不大合適。


    “惜夢姐,你總是那麽喜歡自尋煩惱,別總把事情想得那麽絕對,你和我,還有我哥,咱們都是一家人,誰贏了不都是一樣嗎?總之是咱們老柳家的人贏了不久就行?再說了,大哥贏了錢,又不會少了咱們倆的好處,你呀,就是太喜歡鑽牛角尖兒了。


    至於你說的,為什麽我知道我哥贏得是一千多萬,那是因為,我哥每贏一回,我都給他默默記著呢,我哥現在賭桌上的籌碼是十二億緬幣,換算成華夏幣的話,那就是一千零八十萬,我的計算能力還算不錯,自然不會在這方麵算錯了。”


    雖然和柳惜夢接觸的時間不長,不過柳畫心卻已經摸清楚了自己這個堂姐的性格,雖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但自己這個堂姐所堅持的東西,很多時候,都有些令人哭笑不得的感覺。


    “說的也是,輸就輸了,隻要銘心哥贏了就行,隻是咱們倆實在太菜了一些,不說銘心哥了,就連文娟姐也都贏了不少,可咱們倆竟然這麽快就把所有錢都給輸光了,真是有夠丟人的。”


    雖然有柳畫心個自己做伴兒,同樣輸了個精光,但柳惜夢卻依舊有些鬱悶,這人吧,不怕失敗,就怕拿來和別人比較,而柳惜夢此時就是這麽一種狀況。


    如果這次隻有她和柳畫心兩個來玩兒的話,錢輸光了也就輸光了,可是有著柳銘心和陶文娟兩個同行的人作為標準,尤其是有著柳銘心那一千多萬擺在那裏,她的心裏實在有些沮喪。


    而讓柳惜夢最接受不了的還是,在進賭場之前,柳銘心已經告訴過她和柳畫心,如果跟著他下注的話,那是穩贏不輸,可是這麽好的一個建議,卻被她和柳畫心兩人給堅決否定了,還真是自作孽啊!


    “咦,這不是銘心老弟嗎,你門竟然也在這裏,咱們還真是有緣啊!”真當柳惜夢在那因為輸錢的事情而懊惱的時候,一個略顯熟悉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立刻將他們幾人的目光給直接吸引了過去。


    “哈哈……,原來是雲哥你啊,你說的沒錯,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仰光這麽大,咱們才分開沒幾個小時,現在就再次見麵了。”順著聲音望過去,原來是才剛剛分開沒多久的玄雲,看到是自己的熟人,柳銘心心裏也非常高興。


    “對了銘心老弟,我來幫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老朋友趙天賜找老板,老趙可是有名的翡翠製品商人,而老弟你現在所做的是翡翠原石生意,說起來你們也算是半個同行,你們兩個好好認識一下。”


    玄雲說著,便把自己身後的一個比他要大上十來歲左右的胖胖的中年人拉了過來,直接走到了柳銘心他們身前。


    “哦,原來趙老板就是雲哥你這次要找的朋友,幸會幸會啊!”柳銘心還是很給玄雲麵子的,見玄雲向自己介紹趙老板,他也很是熱情地迎了上去。


    “你好柳先生,玄雲老弟剛剛還向我說起你來著,說柳老弟這次來仰光是為了收購一批翡翠原石,不過我想柳先生既然來了仰光,應該不會錯過賭石才對。


    如果這次柳先生在賭石過程中能夠切出什麽好料的話,我希望柳先聲能照顧一下我們天旭集團,價格方麵保證讓柳先生滿意。”


    趙天賜很會做人,雖然以柳銘心這樣的年紀,在賭石方麵,應該沒有太大建樹才是,但這年頭並不缺乏運氣逆天的人,而且就算柳銘心並不是那種擁有大運氣的人,但多個朋友多條路總,總歸是不會有錯。


    趙天賜在為人處事方麵,向來都是八麵玲瓏,是那種長袖善舞之輩,從來都不會主動招惹任何潛在的敵人,這也是他這麽多年以來,雖然一直波折不斷,但卻始終沒有遭遇到太大打擊的主要原因。


    “爸,我看你是想多了,我看這位柳先生這麽年輕,就算有些資本,也不會有太多錢去賭石,賭石行業向來是十賭九輸,真正能夠淘到好料的少之又少,如果沒有眼力,就連保本兒都很不容易,我覺得你對這位柳先生的期望實在是太高了。”


    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趙天賜才剛和柳銘心寒暄完畢,他身旁的以為長相十分英俊的年輕人卻是突然開口了,隻是這說話的語氣很是不屑,似乎有些針對柳銘心的意思。


    “混賬,胡說什麽呢,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小子毛都還沒長齊呢,也敢在這裏大言不慚,回家之後給我好好反省,千萬別再在外麵給老子我丟人現眼了。”


    看到自己兒子那一臉傲慢的表情,趙天賜的整張臉都被氣綠了,立刻開口教訓起自己這不出言不遜的兒子來。


    隻是令趙天賜有些搞不明白的是,自己兒子在外人麵前一向謙遜有禮,怎麽今天突然就變了性子,竟然說出一番如此混賬的話出來?


    “好了爸,你兒子我不過是就事論事罷了,現在社會的人那可是有著言論自由的,可不像以前那樣,總是你們當家長的一言堂了,我剛剛隻是表達了我對柳先生的個人看法而已,你怎麽能毫無理由地就認為是你兒子的錯呢?”


    趙凱明並沒理會自己老爸批評自己的話語,而是直接和對方理論了起來,隻是他在和自己老爸說話的時候,目光卻十分挑釁地向柳銘心這邊看了一眼。


    而看到趙凱明表情的柳銘心,卻是清晰地感覺到,對方望過來的目光,雖然望向的是自己,但對方眼角的餘光看向的卻是自己妹妹柳畫心,這讓柳銘心很是鬱悶,對方爭風吃醋,竟然吃到自己身上來著,還真是有夠烏龍的。


    “我說你這人怎麽回事兒?我大哥招你惹你了,你上來就是一陣冷嘲熱諷,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我們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


    柳畫心看到趙凱明竟然無緣無故地上來就諷刺自己大哥,這丫頭一下子就火大起來,她才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又是誰的兒子呢,既然敢說自己大哥壞話,那對方就是日自己的敵人,於是直接開口趕起人來。


    “什麽,柳哥原來是你的大哥啊,誤會,這絕對是誤會,從剛一見到柳哥開始,我就已經發現了,柳哥一定是一位有才華橫溢的人,像他這樣的人,那簡直就是天上的星星,無論走到哪裏,那都是閃爍著光芒的。


    剛才我說柳哥的那些話,隻是想要試探柳哥的涵養如何,從剛才柳哥那從容淡定的表現來看,柳哥絕對是那種處變不驚的大人物,其實我的心裏早就認定了,柳哥就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偶像,我怎麽會諷刺我的偶像呢?這位姑娘,你是真的誤會我了。”


    趙凱明的一番長篇大論下來,不但把柳畫心給說愣了,就連其他人的腦子也都有些轉不過彎兒來,他們都在琢磨,這家夥剛才究竟表達了幾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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