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們,


    在如今這紛繁複雜,變幻莫測的時代浪潮中,


    若是還僅僅憑借一個人的穿著打扮去評判其真實的實力水平,


    那可就真真是太過時,太狹隘了。”


    玉藻前如櫻桃般嬌豔欲滴的朱唇微微上揚,


    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聲音恰似春日裏的微風輕拂過琴弦,


    帶著絲絲縷縷的甜膩與魅惑,酥酥麻麻的,


    仿若有一雙無形的柔荑,輕輕撫過眾人的心尖,直往靈魂深處蔓延。


    鄭波瀾以及其他年輕男生們隻覺雙腿仿若被抽去了筋骨,


    不由自主地微微發軟,那股麻意從腳底迅速躥升,令他們幾乎站立不穩。


    玉藻前一雙水汪汪,顧盼生輝的大眼睛,隻需輕輕一眨,


    便能將他們的魂魄都牢牢地勾攝而去,讓他們的思緒瞬間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有道理。”


    鄭波瀾機械地點了點頭問道:“不過你們是什麽關係?”


    “你們可以稱呼他為楚先生。”


    玉藻前如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蓮步輕移,身姿婀娜地靠近楚河,


    極為嫻熟自然地挽住了楚河的胳膊,


    微微側過螓首,


    將頭輕輕靠在了楚河的肩膀上。


    夏乘鯉見狀,烏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轉,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絕妙的主意,


    帶著俏皮與靈動,快步走到楚河的另一側,


    毫不猶豫地挽住了楚河的另一條胳膊,脆生生地說道:“我也是楚先生的女人之一哦。”


    這突如其來,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


    瞬間讓這幾個年輕男女驚得呆若木雞。


    尤其是那個叫鄭波瀾的年輕男子,隻覺心中一陣劇痛,


    仿佛有一把銳利的匕首,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心髒,


    將他心中那剛剛萌芽的一絲憧憬與期待瞬間擊得粉碎。


    “憑什麽?憑什麽?憑什麽?”


    他的腦海中如同被按下了循環播放鍵,


    這三個字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一遍又一遍地瘋狂衝擊著他的理智,


    怎麽也停歇不下來。


    兩位如此傾國傾城,貌若天仙,


    堪稱極品中的極品的年輕女孩兒,


    竟然都與這個看似平凡無奇,


    卻又透著一股神秘莫測氣息的年輕男子有著這般特殊而親密的關係,


    這讓鄭波瀾心中的嫉妒之火如熊熊燃燒的烈焰,瞬間將他吞噬,


    內心的不平衡感如洶湧的波濤般劇烈翻湧,幾近讓他陷入抓狂的境地。


    鄭波瀾畢竟出身不凡,


    自幼在家裏的耳濡目染與悉心教導下,


    也懂得一些為人處世與洞察人心的道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那紊亂的呼吸逐漸平穩,強迫自己那幾近失控的情緒慢慢平複。


    曾記得父母閑聊時提及,


    在這個光怪陸離,充滿誘惑與挑戰的世界裏,


    若要精準地評判一個男人究竟是否擁有真正的能力與底蘊,


    僅僅依靠外貌,氣質以及穿著打扮這些浮於表麵的外在表象,


    往往是難以得出準確清晰的結論的。


    但倘若留意觀察一個男人身邊所跟隨的女孩,


    卻常常能從中窺探出一些微妙而關鍵的端倪。


    若是他身邊的女孩個個年輕貌美,氣質高雅,魅力非凡,


    那便足以證明這個男人絕非泛泛之輩,


    必定有著深厚的實力根基與獨特的人格魅力。


    而且,身邊女孩越是年輕漂亮得令人驚豔,氣質出塵得超凡脫俗,


    就越能彰顯這個男人的實力強勁雄厚,地位尊崇非凡。


    此刻,鄭波瀾的目光再次聚焦在這位被稱作楚先生的年輕男子身上。


    眼前這兩位女子,簡直就是從畫中走出的仙子,


    無論是精致絕倫,被上天精心雕琢的麵容,


    還是那婀娜多姿,曲線玲瓏的身材,


    亦或是那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來的高貴典雅,靈動俏皮的獨特氣質,


    都足以讓世間任何男人為之傾倒,為之瘋狂。


    而她們卻甘願陪伴在這個楚先生身旁,


    且眼中沒有絲毫的惱怒與不甘,


    反而像是乖巧溫順的小綿羊,


    對這個年輕男子百依百順,


    仿佛他能夠同時擁有她們的愛慕與陪伴,


    是再正常不過,理所應當的事情,


    就如同日月星辰的運行軌跡那般自然而恒定。


    如此令人費解卻又不得不信的情形,


    讓鄭波瀾心中不禁得出一個結論:


    這個年輕男子的個人實力必定強大到超乎想象,


    說不定至少也是大夏帝國中一方赫赫有名,


    跺跺腳便能讓商界震動敬畏三分的厲害富二代,


    其背後所隱藏的能量與資源,恐怕遠超自己的想象與認知。


    “楚先生似乎對土地開發的事情很感興趣。”


    鄭波瀾微微抬起頭,


    試圖從楚河的回應中尋找更多關於他身份與目的的線索,以解開心中那團愈發濃重的疑雲。


    楚河目光深邃,微微眯起雙眸,輕聲問道:“你父母也都是大夏帝國人嗎?”


    語調平平,卻似有深意,與之前的話題毫無銜接。


    鄭波瀾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微微一愣,


    但很快便回過神來,說道:“是的,


    他們當年青春正好的時候,踏上了白紅帝國這片陌生的土地。


    初來乍到,舉目無親,身無長物,


    隻能從最底層,最辛苦的打零工幹起。


    每日迎著晨曦而出,伴著星月而歸。


    在建築工地搬磚運瓦,在街頭巷尾派發傳單,


    在餐館後廚洗刷餐盤,


    曆經了無數的艱辛與磨難,嚐遍了生活的酸甜苦辣。


    然而,他們從未放棄,加上那股子不認命,不服輸的頑強勁頭,


    逐漸在白紅帝國這片土地上站穩了腳跟。


    一步一步地打拚出了如今這頗具規模與影響力的公司資產。”


    楚河微微點頭,似在傾聽,又似在思索,片刻後,再次開口:“你父母土地開發的公司在白紅帝國的實力很強嗎?


    或者說在千代田市的實力很強嗎?”


    鄭波瀾剛欲開口,原本準備好的一番吹噓之詞已到嘴邊,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楚河那氣定神閑,深不可測的模樣,


    以及他身邊那兩位宛如仙子下凡般的極品美女。


    眼前此人極有可能擁有著令人望塵莫及的強大背景,


    若是自己貿然吹噓,萬一被識破,豈不是貽笑大方。


    於是,他硬生生地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停頓片刻,仔細斟酌著每一個字眼,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實力也不能算很強,


    在千代田市這片商業競爭激烈得如同戰場的土地上,


    我家公司頂多算得上是土地開發公司當中的二線級別。


    雖說比不上那些行業翹楚,獨占鼇頭,


    但在市場中也算是擁有著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有著相對穩定的業務渠道和客戶群體,


    能夠在這繁華都市的商業浪潮中勉強立足。”


    楚河輕輕抬起下巴,


    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語氣平靜卻一針見血:“千代田市這塊地方,堪稱寸土寸金,


    地價高昂得足以令人瞠目結舌,


    即便是千代田市邊緣地帶的一座縣城,其蘊含的開發價值亦是不可小覷,


    價格自然也不會低到哪裏去。


    你們家區區一個土地開發公司當中的二線級別,


    憑什麽能夠拿得下來那麽大的項目?


    若真有這般能力,恐怕早就躋身一線行列,成為行業巨頭了,


    又怎會僅僅隻是二線級別的水平呢?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他的言辭犀利如刀,絲毫不留情麵,


    全然沒有理會到鄭波瀾逐漸變得尷尬與局促的神情。


    “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


    站在鄭波瀾身邊的女孩瞬間柳眉倒豎,


    眼中怒火中燒,精致的麵容因憤怒而微微扭曲:“憑什麽二線級別的土地開發公司就不能夠拿下那麽大的項目?


    在千代田市這個地方,


    能夠成為二線級別的土地開發公司已經很了不起了,好吧?


    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有實力,不然的話為什麽連這個問題都想不明白。”


    從她激動的模樣和極力維護鄭波瀾的態度中,


    不難看出她與鄭波瀾之間的情誼深厚,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她無法忍受楚河用這種略帶輕蔑的語氣與鄭波瀾交談,


    更無法接受楚河言語之間,


    似乎隱含著對鄭波瀾父母辛苦創立的公司的貶低與質疑。


    楚河微微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波瀾不驚,隻是簡單地解釋了一句:“我沒有瞧不起的意思。”


    聲音平淡如水,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就像在陳述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有沒有瞧不起的意思,你心裏明白。”


    女孩冷哼一聲。


    若不是鄭波瀾一直在旁邊緊緊拉住她的胳膊,


    女孩恐怕真的會不顧一切地再次向楚河發起猛烈的抨擊,


    以宣泄心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楚河對女孩的憤怒毫不在意,繼續不緊不慢地問道:“不知道方不方便去你們家的項目工地看一下?”


    鄭波瀾麵露難色,緩緩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說實話不太方便。”


    “為什麽不方便呢?”


    玉藻前微微歪著頭,


    如絲般的秀發輕輕滑落,露出白皙迷人的脖頸。


    她眨了眨那雙勾魂攝魄的大眼睛,眼神中滿是好奇與疑惑,


    聲音輕柔婉轉,宛如夜鶯歌唱,讓人聽之不禁心醉神迷。


    鄭波瀾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玉藻前嫵媚妖嬈的麵容上,


    隻覺心跳陡然加快,仿佛有一隻小鹿在心中亂撞,


    心肝都好似在微微顫抖。


    在這一瞬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所有的理智與思考都被那迷人的麵容所吞噬,


    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因為能夠接下這個項目,我們家也惹來了不少的麻煩。


    千代田市有好幾家土地開發公司一直在暗中較勁,試圖找我們家的麻煩,


    工地那邊的情況比較複雜,也不太安全,所以不太方便外人前去參觀。”


    鄭波瀾在將家中當下所麵臨的棘手局麵和盤托出後,


    或許是心底隱隱擔憂玉藻前會因之而對自己及家族產生輕視之意,


    於是急忙補充解釋起來,語速頗快,像是急於證明些什麽:“這些問題在我們家看來,實則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小阻礙罷了,根本不足為患。


    我父親曾滿懷信心地提及,


    隻要這個項目能夠順利竣工,


    我們家的土地開發公司必定能夠實現質的飛躍,


    其在千代田市的行業地位也將扶搖直上,穩穩地躋身一線行列。


    屆時,我父親便會將目光投向更為廣闊的天地,


    不會再局限於白紅帝國這片土地繼續開展項目了。”


    其實他父親不再局限於白紅帝國這片土地開展項目的原因是,


    白紅帝國疆域有限,就土地開發而言,


    那些顯而易見且有利可圖的項目已然所剩無幾,


    而那些暫時難以開展或是存在諸多阻礙的項目,


    在近幾年內恐怕也難有實質性的進展。


    能攬下這麽一個縣城的開發項目,


    說起來,真可謂是機緣巧合,運氣使然,就像是誤打誤撞中了個頭彩一般。


    “為了確保項目能夠毫無差池地順利推進,


    父親不惜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與財力,


    在國際上廣泛尋覓,


    已然雇傭了一批聲名遠揚,實力超群的高手前來保駕護航。”


    鄭波瀾洋洋自得。


    “國際上?”楚河劍眉微微一蹙。


    “好吧……


    其實準確來說,是在白紅帝國本土聘請的高手。


    原本我家是鐵了心要從國際上招募一批頂尖高手的,


    畢竟在我父親眼中,白紅帝國本土的高手,


    其能力與信譽皆難以讓他全然放心。


    不管怎麽說,我們終究是大夏帝國之人,


    在白紅帝國本土人的認知裏,


    我們始終是外來者,是局外人。


    負責開發那個縣城的白紅帝國高層人員卻態度強硬,


    堅決不許我們雇傭外界的強者,


    甚至為了確保項目萬無一失,


    那片區域已然被嚴密封鎖,


    如同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


    嚴禁任何無關人員隨意進出。”


    鄭波瀾還以為被識破了,趕緊改口。


    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困惑之色,


    在談及此事時,他的眼神中更是透露出深深的不解與疑惑。


    鄭波瀾其實自己也是絞盡腦汁想不明白,


    為何白紅帝國方麵要如此大費周章,


    這般鄭重其事地對待此事?


    “看來我和夏乘鯉妹妹還真是好運爆棚的福星啊,


    才剛剛踏入白紅帝國的土地,


    還不到半個小時,就撞上了這般撲朔迷離,引人入勝的事情。”


    玉藻前心思玲瓏剔透,聰慧過人,


    已然將楚河對鄭波瀾家所開發項目,表現出濃厚興趣的緣由揣摩得八九不離十,


    她朱唇輕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反觀夏乘鯉,此刻正一臉懵懂地站在一旁,滿是迷茫與困惑。


    這丫頭在修煉之途上天賦絕倫,堪稱絕世奇才,


    其修煉天賦足以讓無數人為之豔羨。


    可一旦涉足修煉之外的凡塵瑣事,


    她便迷失方向,思維變得遲緩,舉止也略顯笨拙,


    對眼前這般複雜微妙的狀況全然摸不著頭腦,不明所以。


    鄭波瀾的目光也始終膠著在玉藻前身上,


    隻是此時他的眼神中,


    已不再僅僅是單純的對玉藻前那傾國傾城美色的欣賞與愛慕,


    更多的則是在心底暗自揣測,玉藻前方才那番話背後所隱藏的深意與意圖。


    【感謝書友20241217195、書友20241217829、書友20241217778、書友20241217649四位老板100書幣打賞,祝四位老板大吉大利,前程似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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