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母親是希望自己,給碧家留一個後……


    沈楚楓苦笑一下,道:“娘,我一心追求天道,對兒女情長早就沒了興趣,倘若母親想延續碧家香火,就請再生一個男丁,至於我,不喜好這些。”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沈楚楓就是這個性子,他一旦決定出來的事,絕不會輕易改變,況且他也已有了道侶。


    雖然目前他與雪兒分開了,可沈楚楓此生,隻會愛她一人,僅此而已。


    人世間有千嬌百美,可他卻獨戀她一朵花。


    在沈楚楓看來,對愛情的專心,並不是為了顯示自己多麽專情,而是作為一個男人來說,最起碼要遵守當初的諾言。


    愛是兩個人的事,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即便是他與她,相距兩個世界,那也會作到心心相印。


    兩顆心,彼此深愛著對方,不離不棄。


    即便是人分開了,心也永遠無法被拆開。


    沈楚楓此時又想到了雪兒,他不知雪兒此時會在哪裏,他隕落時雪兒有沒有傷心,或者有沒有為他報仇。


    一切命運由天注定,但人的思維,卻是自己掌握的。


    如有可以,沈楚楓是希望雪兒能在仙界魔域,平平安安的隱居起來,等到有朝一日,待他重新飛升至仙界,他所做出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尋找她。


    月舞心中咯噔一跳。


    她沒想到,自己所說的話,竟會引起兒子的不滿。


    當下,月舞也顧不了其他,連忙給兒子道起歉來:“楓兒,你可是怪娘剛才的話?”


    “沒有。”


    沈楚楓淡然搖頭,語重心長的說:“娘,我沒有怪你,我在前世已有道侶,所以今生絕不會,愛上這裏的任何一位女子。”


    “好,不愧是我兒,重情重義。”碧淵極為讚道:“楓兒,為父讚同你的說法,對自己愛過的人,就要一輩子與她攜手,不管在什麽時候,都不能辜負了人家的心,你做的很好,舞兒。”


    碧淵又望向月舞:“就連我們兒子都知道,這世間最忠誠的愛,是最為寶貴的,你也不要強加於他了,楓兒日後不願娶妻,那是他的心意,我們為人父母,就不應管製與他,隨他去吧。”


    在丈夫的極力勸說下,月舞總算放棄了心中執念。


    月舞道:“楓兒,那好吧,娘也不要求你了,其實娘隻是想你能好過一些。”


    “我明白。”


    沈楚楓從凳子上站起身來,收拾了自己的飯碗,沉言道:“你們的心思,我也懂,你們是為我好,但我也能向你們二位保證,日後我絕不會讓你們失望,我會用我的實力,讓你們過上舒服日子。”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朝著屋外走去。


    月舞急忙喊道:“楓兒,你要去哪裏!”


    月舞還以為,沈楚楓這是生悶氣,想要離家出走了呢。


    沈楚楓停下邁出門檻的腳步,回答:“我去洗碗。”


    ……


    香魚鎮北部的一座冒險團軍營中,營地裏的一間鐵牢房內,在一個類似審訊房的屋間裏,關押著四名煉氣期修士,這四人渾身被鋼鞭,打的那叫一個傷痕累累。


    審訊房裏有一名紅眉白臉的修士,此人麵目長的嚴肅,身材高挑消瘦,不過眉宇間隱隱散發的凶光,顯得他直讓旁人害怕。


    這間審訊房中,此時此刻聚集能有十六人。


    除了這四名雙手被吊環鎖住,他們的修為隻有煉氣期左右,其餘的八人同時拿著,鋒利而又帶著刺的鋼鞭,除去紅眉修士,正坐在一張審訊椅上外,在他身旁還有一名女修,那女修的容貌,雖算不上絕美,卻也能稱得上中流。


    這些人集中在審訊房,所做之事自然是進行刑法。


    “啊!啊!”


    ……


    那四名被綁的男修,渾身鮮血淋淋。


    無論是臉上還是腿上,甚至胸膛與下腹,渾身上下全都體無完膚,身上溢出的血,更是像流水一樣,從身上流淌到腳下的地麵,再在地麵上匯集一片血跡。


    此情此景,慘無人道。


    四名修士早就向紅眉修士,哀求了好久好久,可他們沒能完成組織上,交代下來的任務,既然的下場隻有被虐。


    對這四名修士施刑之人,是八個手持鋼鞭的人,這八個人的修為,可全都在築基期以上。


    血刺鋼鞭,顧名思義是刺鞭。


    此便的唯一特點,就是整條鞭上帶著鐵刺,一旦抽打在人身上,鞭子上的近百鐵刺,將會完全紮入人的肉身上,會使肉身受到極大床上,其痛苦不比千刀萬剮差多少。


    八名施刑者共分成四組,沒組一共設為兩人,分別站在受刑修士的一前一後。


    當刑法開始時,兩名拿鞭者將會一次甩鞭。


    而受刑者,便會受到前胸和後背,同時受傷的痛苦。


    當足足百鞭下來後,四名受刑的修士,有三人在過程中斷了氣,可見這種鞭刑給人的痛苦程度,四人中僅活的一人,也差不多快被折磨死了,他左臂上的肌肉完全裂開,裏麵能清晰可見白骨,而且身上的血一直都在流淌著,此時就算給他治療,那也不可能繼續活下去。


    “停手吧。”


    紅眉修士冷眼輕聲道,他喝止住了施刑的修士。


    兩名施刑修士甩了甩手,施了半天刑,也使他們感覺到了勞累。兩修士停住手,恭然有序的站到受刑者一旁,等候紅眉修士再次發號施令。


    紅眉修士身旁的女修,一直都在捏著自己鼻息,這刑房中彌漫著一股,令人直覺得作嘔的氣味,如果不是家族派她監視來刑法,她才不會有閑心雅興,觀看這上刑的場麵。


    “邪雨師兄,那人還有一口氣,你殺還是不殺他?”


    女修的美眸,不間斷的緊緊鄒起,她強忍氣味埋怨的道。


    紅眉修士在抽屜裏,取出一把飛鏢放在桌上,然後那出其中一枚,放在手裏把玩,他抱有興致的看著飛鏢,嘴裏吐言道:“幽然師妹,你看這把暗器,手工製作精致不。”


    “師兄,你說笑呢吧,我再問你什麽時候殺了他,完我好走。”女修表情不滿的回答。


    “哈哈哈。”


    紅眉修士恍然一笑:“一個辦事不利的棋子,你以為我會讓他活下去麽。”


    嗖——


    說完,紅眉修士眼光一寒,一把將手裏的飛鏢,投向了受刑修士的左肩骨上。


    “啊——”


    伴隨著受刑修士,十分慘痛的一聲哀嚎,飛鏢刺入了他的身上,瞬間將他整個左臂弄殘,而他渾身上下,早已染紅了血跡,這會兒再流出血來,也不是那麽十分明顯。


    受刑修士聲音已經嘶啞,此時的他除了們嚎外,再也做不出任何舉動。


    射中了受刑修士後,紅眉修士再次拿起一枚飛鏢,繼續放在手中把動。


    “師兄,你又為何要折磨與他們,對與他們這種賤命之人,直接了斷的殺了即可,我們沒必要把時間,全部搭在這群嘍囉身上。”


    女修滿言的不愉快,她認為紅眉修士,如此一點點的虐殺別人,這純粹是浪費她的時間。


    紅眉修士對虐殺他人感興趣,可這不代表她也有這方麵的喜好。


    “師妹,你說這話就此言差矣了,師兄我這麽做,是要警示其他人,告訴他們誰要犯錯,下場全是死路一條。”


    說話間,兩把飛鏢同時飛出,直刺中受刑修士的左右兩手。


    受刑修士兩眼一瞪,一對眼珠子都快凸出了眼眶,他的眼球布滿血絲,眼眶中還摻有淚痕,可是,他終究是逃不了被殺的結局。


    他死了,是被活活折磨而死的。


    “隊長,這個人死了。”


    旁邊一名手拿鋼鞭的修士,再檢查過最後一名受刑者的狀況後,說出了具體情況。


    “死了那就收工,把這四個廢物的屍體,拖出去喂狗。”


    “是!”


    審訊室內的八名施刑者,待聽到紅眉修士的命令後,當即動身不敢怠慢。


    紅眉修士是何許人也?八人心中自然知道,這紅眉修士可是冒險團中,出了名的虐待狂,為人更是性情不定。


    冒險團的修士跟這位隊長,接處一段時間後,便會發現其人的性格極易暴躁。


    一但要是惹他不高興了,後果就會和今日這四人一樣,被他活活折磨致死,但凡男修,將會被連續施刑數日,直到其延期為止,若是女修下場會更悲慘,落網之後將會被輪x到死。


    總而言之,冒險團的成員是沒有一人,膽敢違抗他的指意。


    紅眉修士的全名叫西門邪雨,是一名築基後期的修士,在香魚鎮的冒險團中,屬於修為較高的團隊長,但因本人生性殘暴,這令別人都很怕他。


    這次與他同監而來的女修,名叫上官悠然,她的修為在築基初期。


    實力上遠遜與西門邪雨,但她因是身為女修,容貌又不是十分難看,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她與香魚鎮的鎮長,也就是冒險團內部,地位階層最高的掌權者燕南天,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燕南天是這個地區,修為最高的一人。


    在這裏,隻有燕南天一人,修為達到了結丹期。


    盡管燕南天的實力,在整個香魚鎮算是強悍至極,但他為人相貌醜陋,骨瘦如材身體,再加上滿臉皺紋的臉,以及黝黑發黃的皮膚,簡直是醜的難看。


    上官悠然之所以獻身於他,其實就是看重了他的實力,她想在和他雙修的時候,提升自己的實力,至於自己這如花似玉的身子,早就在燕南天的身體下,變成了明日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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