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叔也看出了撤單的變化,道:“不要想了,那些事情與你也沒有關係,如果碰到了,就到時候再說,咱們現在想的應該不是血魔之毒的事情吧?”


    撤單點了點頭,道:“是啊,現在我們首要想的不是這些啊,這些還不是我們能涉及的東西。”


    半天後,博哥和冰月都已經收功許久了,四人正坐在一起打牌。


    “誒呀,又輸了。”撤單一邊撓著頭,一邊擺手道:“不玩了不玩了,誒呀,手氣太差了。”


    博哥白了他一眼,道:“本來就是你死皮賴臉的來玩的,我也很手癢好不好?來來來,他不來咱們三個來。”說著,博哥開始洗牌。


    “喂,你們這樣不厚道啊。”博哥絲毫不理撤單的吐槽,開始發牌。


    “啊!”


    一聲巨響將眾人的目光全部凝聚在馳祥身上,四人本以為馳祥是得到了什麽提升,卻發現馳祥衝了過來,一臉怒氣的罵道:“喂,你們這群家夥,有牌為什麽不說!”


    四人被馳祥一句話頓時差點氣昏過去。


    達叔站起身來,環顧了一下四周,道:“誒呀,行了,你也醒了,大家都站起來活動活動,準備走了。”此話一出,立刻得到了馳祥的反對。


    “我勒個去,你們這群家夥那個需要活動熱身啊?快快快,玩倆吧。”馳祥那樣子就好像是一個賭徒似的,隻不過賭徒是贏錢有癮,馳祥是玩牌有癮罷了。


    看到這場麵,撤單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誒呀,行了,那咱們就陪他玩兩把?我倆是發小,以前的時候,他如果不看見牌的話啥事都沒有,和正常人似的,但是一看到牌的話如果不玩,那麽最少需要兩三天才能進入狀態。”


    “得了吧你,我看你是想要玩的吧,看你的人來了要報仇麽?”冰月在一邊嘲笑的說道,可是撤單卻白了冰月一眼,道:“你們和他玩吧,我可不和這家夥玩,玩起牌來六親不認。”說著,撤單轉了過去,不理眾人。


    馳祥嘿嘿一笑,坐了下來,一邊洗牌一邊說道:“撤單說的沒錯,我這是病,絕症,嘿嘿,那啥,咱也不玩別的,鬥地主,都會吧,誰和我玩?”


    達叔是肯定不會再玩了,博哥自認為實力不錯,這被挑戰了怎能懼怕?而冰月也想看看馳祥的實力有多強。


    半小時後“誒嘿,我走了,哈哈,一共一百四十八倍,達叔,怎麽樣,賭輸了吧?快快快,把你那個叫什麽,對,百草丸給我。”


    這半個小時之內,馳祥和博哥、冰月玩了例如鬥地主、紮金花之類的四五種玩法,幾乎是把把都贏,而這一把,馳祥則和達叔打賭,說自己鬥地主能贏到一百四十八倍,達叔當然不信,所在,在馳祥的技巧和博哥、冰月兩人有意為之的情況下,達叔輸掉了自己最珍貴的幾顆丹藥中的一個。本來達叔是想坑馳祥給自己搞點好東西的,沒想到這次變成自己給馳祥點好東西了。


    達叔從兜裏極不情願的掏出一顆碧綠色的丹藥遞給馳祥,這顆丹藥通體碧綠,半透明,看起來就如同玉石一般,但是,這可不是玉石,而是療傷佳品。


    達叔一臉舍不得的說道:“這百草丸是我用多種上品藥材甚至是極品藥材煉製的,吃一顆雖說不上起死回生,但是生肉張骨這樣的事情還是能辦到的。”說到這裏,達叔反而有些自豪,雖然很舍不得把這百草丸給出去,但是這百草丸達叔也不是隻有一顆,而且能練出這樣的丹藥,達叔也算是值得自豪了。


    馳祥看了一眼被達叔稱讚不已的百草丸,放進自己平常放丹藥的那個兜裏,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道:“好了,差不多該走了。”


    “誒誒誒,怎麽不玩了?我還要把百草丸贏回來呢。”達叔一看馳祥要走,立刻不高興了,畢竟那百草丸雖然不是隻有一顆,但是那畢竟是保命用的,多一顆是一顆啊。


    馳祥白了達叔一眼,道:“得了吧,達叔,你的寶貝多也不差這一顆,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走吧。”說著,蹲下身去把撲克牌收好,那專注的樣子,唯恐撲克牌受到一點傷害,畢竟,這是接下來唯一的一種休閑方式,雖然不一定有時間,但是還是要留著啊。


    把牌整理好,遞給撤單,馳祥看了一眼四周,道:“好了,咱們應該是往那邊走吧,走啦,走啦。”眾人便跟著馳祥行走起來,而達叔則是極不情願的跟著,畢竟他剛剛輸掉了一顆珍貴的丹藥。


    “喂,馳祥,咱們這是第幾次回到這裏啦!”冰月一邊跺腳一邊抱怨著,三個小時內這已經是他們第七次回到這裏了,一路上弱小的魔獸都殺了不少了。而這裏之所以能被幾人一眼就認出來,是因為這裏少了一大片樹,想認不出來都難啊。


    馳祥看著撒潑不走的冰月,有些愧疚的說道:“好了啦,是我對不起大家,那咱們先在這裏休息一下,然後誰來帶路?我是不敢帶了,我承認我是路癡。”


    博哥說道:“好了,馳祥也不是故意的,他的態度也算好,就原諒他吧。我們也都不是凡人,走幾個小時的路還是可以應付的,我剛才看了一眼,就算不能把大家帶出去,也能把大家帶離這個地方,好了,大家走吧。”說著,博哥帶路,一行五人再次踏上路。


    周圍的景色都差不多,天空中有烏鴉在盤旋,枯樹組成的森林看起來是那麽的詭異,天空中沒有星空,有的,則是一片片烏雲,阻攔著陽光不讓陽光進來,時不時的就會出現一兩隻弱小的魔獸攻擊,畢竟,在黑暗中的生物本性中就帶著嗜血。


    不過他們遇到的是馳祥這五個家夥,先不說其餘四人,就是馳祥這一個變態,大多數魔獸都是碰到他身上的火焰就失去了戰鬥能力,就算有些稍微強一點的,也不能撐過三招,畢竟,就算是普通的暗魔蜘蛛那樣的魔獸在這片森林裏都不好找,食物鏈中還是弱者要多一些。


    “好冷啊。”自從半小時前,馳祥五人就來到一片溫度極低的地方,是的,就是溫度低,此時,撤單已經開始抱怨了。


    馳祥聳了聳肩,道:“你行了,煉丹師和結界師都沒說什麽,你一個戰士。”


    撤單看著一身火焰的馳祥,道:“去,有種你吧火給我取了,你那火隻能讓你一個人暖和,別人離近了都危險,快收起來。”


    馳祥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氣得撤單不行,剛想跳起來罵,卻發現一動自己就會很冷,頓時不敢動了。


    達叔走過來,抓起撤單一隻手,把什麽東西放在撤單手上,道:“好了,這是禦寒藥,快吃了吧。”


    撤單二話沒說,直接送進嘴裏,立刻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身體裏擴散開來,讓撤單很是舒服。


    “謝謝啊。”撤單說了一句謝謝,但是突然想到什麽,不對啊,這禦寒藥明明有為什麽這會兒才給我?


    撤單看著一點都不冷的達叔和博哥,頓時想明白了,道:“喂,你們兩個家夥能不能不這麽坑啊。”“反應真慢。”一旁用魔法驅寒的冰月調侃道。


    撤單也不再去爭辯什麽,感受著身上的溫暖,不禁有些可憐北方人,冬天他們怎麽活啊。


    “是誰闖入了我的領地?”寒氣撲麵而來,即使是馳祥都有些吃不消了,飛雪擋住了幾人的視線,隻有實力最好的馳祥和達叔能麵前看見前麵有一個散發著藍色光芒的物體。


    之所以馳祥和達叔最好的,是因為馳祥的身體經過丹力提升,在各個方麵都超出常人,當然也包括視力。而達叔則是在部隊的時候練習狙擊練出來的。


    那個聲音此時再次響起道:“原來是人類啊,看樣子你們應該是人類裏麵很強的,不過,和我比,還差點。”他說話的時候很冷,刺骨的冷,似乎說一句話就能將人凍死似的。


    飛雪停止,一個‘人’出現,一邊冰人出現。長相對它來說可以說沒有,能看出來的隻有鼻子和耳朵,更可笑的是那個冰人居然還有肌肉,這讓馳祥幾人看到後都覺得好笑,不過那個冰人頭上頂著一行紅色的字,“冰人克洛薩boss”


    “我勒個去,我們遊戲界的東西終於出來了。”看到boss頭上的字,撤單頓時嗨了,這麽長時間都沒看到遊戲界的東西,一看到就是一個boss。常打遊戲的朋友都知道,boss代表的可是經驗、裝備、寶物、金錢等等很多nb的東西啊,總的來說打到一隻boss就是發現一處寶藏啊,不過下一刻,撤單的心就涼了,比被寒冷凍得還涼。


    撤單一個偵察丟過去,想看看這個boss多少級,卻發現是三個問號,要知道撤單完成了那個任務後怎麽說也是十五級的了,能查看比自己高五級的,也就是說這個boss要高於二十級。撤單立刻把這件事情告訴給眾人,卻沒想到惹得眾人一陣嘲笑。


    馳祥一邊笑一邊說道:“哈哈哈,撤單啊,你能不能動動腦子?能搞出這麽大陣勢的能是低級魔獸?人家好歹也是boss好不好,況且你進來這片森林裏的時間也不斷了,你看過哪隻強力的魔獸是低於二十級的麽?不過不要怕,有哥在,三十級的魔獸也不在話下。”說著,還擺了一個自認為很酷的姿勢。


    撤單聽到馳祥前麵的話,在心中默默讚同,還點了點頭,可是看到馳祥那自戀的狀態,還是做了一個嘔吐的姿勢。


    吞噬火焰大放,三叉戟從背後抽出,馳祥直指前方克洛薩,道:“兄弟們,給我上!”說著,一個暴足衝了上去,三叉戟帶著淡淡的金光,直劈克洛薩。


    “打敗你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很多遊戲都會出現的固定話語出現了,克洛薩右手一抬,藍光綻放,一把冰錘落入手中,暴喝一聲,迎上馳祥的三叉戟。


    馳祥被反震回來,而克洛薩的冰錘也擊碎了。


    克洛薩凝聚出一把冰刀剛想乘勝追擊,卻發現背後被什麽東西打到,回頭一看,那紫色的晶狀體正是博哥的穿刺結界。


    看到這結界對自己的效果沒有太大,克洛薩正準備回頭繼續開始攻擊,卻發現自己的雙臂一邊出現了一個大洞,另一邊則斷掉了,正是冰月的冰錐急射和撤單的新技能暗月斬。


    克洛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張紫色的大網包裹住,整個人因為衝擊力向後飛去,飛了兩米才落到地上。


    “啊啊啊!卑鄙的人類,你們竟然以多欺少,看來我是要用你了,老夥計。”說著,克洛薩身上藍光一閃,撤單的蛛網頓時被震開。


    克洛薩站起身來雙臂出現藍光,這不是以前那些異能者啦,魔獸啦,用能量凝聚的肢體,暫時使用,而是凝聚出新的肢體。不過由於克洛薩的冰做的,所以眾人並沒有覺得很驚奇,但是僅憑這一點,眾人就感覺這次會比較棘手。


    當克洛薩肢體恢複的時候,馳祥再次到了克洛薩麵前,三叉戟冒著紫色的腐蝕之火落下。藍光一閃,克洛薩的手中多了一把冰刀。


    以刀擋戟,馳祥再次被擋了回來。


    “寒刃,兵器之王,寒刃的威嚴豈是爾等能觸碰的?”


    聽到這話,馳祥就想罵,平常馳祥打遊戲最煩的就是廢話,現在居然還有,馳祥當時就彪了,手中的三叉戟不斷衝向克洛薩。紫光和藍光叫映在一起,馳祥的攻擊越來越強,而克洛薩的防禦也是無死角的,無論馳祥選擇怎樣刁鑽的角度、位置,都會被克洛薩抵達。而馳祥那一向驕傲的腐蝕之火對於克洛薩手中的寒刃竟然無效,就好像寒刃是不會損壞的似的。


    暴喝一聲,三叉戟再次出擊,結果依舊是被克洛薩擋住,心中升起一股好勝之心,向後退去,但是,撤退,不一定是認輸,也有可能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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