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祥看著林曉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從白虎身上跳下來,走到林曉陽身前,摸了摸她的頭,道:“曉陽,不是和你說了嘛,要你和那些家夥去難民營的,你這孩子,你怎麽……誒。”


    看著馳祥歎氣的樣子,林曉陽吐了吐舌頭,道:“沒辦法,那些家夥太弱了嘛,根本沒法保護曉陽我,還是馳祥哥哥好,哥哥強,隻有哥哥才能保護曉陽。”


    馳祥歎了口氣,看著y市的方向,道:“現在讓你回去也不行了。”說著,馳祥拉起林曉陽的小手,道:“好吧,那你就和我們一起走,不過接下來可能很危險,你可不要哭鼻子哦。”說著,馳祥還刮了刮林曉陽的鼻子。


    林曉陽笑道:“哦也,還是哥哥最好了。”


    馳祥帶著林曉陽來到白虎身旁,朝撤單他們聳了聳肩,撤單等人也微微一笑,表示理解,但是冰月卻莫名的生了氣,看著林曉陽,道:“馳祥,塔克斯恐怕不能再帶人了吧。”


    林曉陽朝冰月吐了吐舌頭,道:“壞姐姐,哼,曉陽才不和你坐一起呢,曉陽要坐在哥哥的白虎上。”


    馳祥答應一聲,雙手把這林曉陽的胳膊把林曉陽提上白虎,然後翻身一躍騎上白虎。出奇的是林曉陽坐在白虎身上的時候白虎並沒有掙紮,反而很安靜。不知道是習慣了被人騎還是有什麽別的原因。


    馳祥看了一眼冰月,道:“冰月,林曉陽是我妹妹,以後不許你再這樣說他,否則的話我會生氣的。”說著,馳祥雙腿一夾白虎,道:“走啦,白虎。”


    一虎一牛托著六人勻速向前,第一次騎在白虎身上的林曉陽顯得很好奇,好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摸來摸去,對此馳祥也隻能盡力克製著白虎,讓白虎不亂來,對子自己這個幹妹妹,馳祥還是很寵溺的。


    不過出奇的是對於林曉陽的舉動白虎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這讓馳祥都起了好奇心。


    馳祥拍了拍白虎的背,道:“白虎啊,為什麽你這次這麽老實啊,平常這些動作可是我都不能做的啊。”


    白虎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個小姑娘一坐在我身上我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好像被這個小女孩怎樣搞都不會覺得討厭似的。”


    一旁的冰月聽到這話,有些醋意的說道:“白虎,你該不會是怪蜀黍喜歡小蘿莉吧。”


    馳祥看了一樣冰月,道:“行了,你少說兩句吧,你和曉陽應該沒有仇吧,咱們可是一個團隊,你這算不算是挑撥離間呢?行了,別再說這種話了。”


    林曉陽回過頭看了一眼馳祥,道:“好了啦,哥哥,我看冰姐姐也不是故意的,這次就原諒她吧。”


    “夠了!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冰月突然喊道,接著,冰月從塔克斯身上跳了下來,落在地上,指著馳祥,道:“馳祥,你給我聽好了,本小姐才不需要你的恩寵什麽的呢,我告訴你,我一個人也能活得很好。”說著,冰月躲了一下腳,向著反方向走去。


    冰月這一下馳祥他們幾個全部都從坐騎上跳了下來,馳祥拉住冰月的胳膊,道:“冰月,好了,不要再鬧了,現在可不是和平時期,沒有時間讓你耍小姐脾氣。”


    撤單也附和道:“是啊,冰月姐,你這是何必呢。”


    冰月轉過頭來,此時冰月的臉上已經被淚水布滿了。冰月帶著哭腔朝馳祥喊道:“馳祥,你給我鬆手,你給我鬆手啊,你快給我鬆手啊。”


    “好,我鬆手,你保證不跑,行不行?”馳祥看著冰月,眼神中有些複雜的神色。


    “冰月姐姐別哭了,曉陽給你道歉好不好?”林曉陽也從白虎身上跳了下來,跑到這裏勸冰月,哪想冰月一看見林曉陽過來了就推了她一下,道:“你這個假惺惺的家夥離我遠點,嗚嗚嗚。”而林曉陽被冰月這一推直接倒在了地上。


    馳祥連忙鬆開抓住冰月的手,去扶林曉陽。


    馳祥扶著林曉陽從地上站起來,關心的說道:“怎麽樣,曉陽,你沒有事情吧?”


    林曉陽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道:“沒事,馳祥哥哥,你快去哄哄冰月姐姐吧。”


    馳祥點了點頭,然後轉頭看去,這才發現冰月已經跑了,而撤單他們則追了上去。


    馳祥歎了口氣,收回塔克斯,喊道:“白虎!”


    “嗷嗚!”


    白虎縱身一躍跳到馳祥身前,馳祥把林曉陽包上白虎,雙腿一夾,道:“白虎,追。”


    白虎的速度又怎能是冰月能比擬的呢?白虎僅僅是我輕輕一跳就落到了冰月麵前。


    冰月看到白虎落到自己麵前,趕忙準備轉身,但是卻被從白虎上麵跳下來的馳祥抓住。


    馳祥看了一眼撤單,道:“撤單,你們在這裏歇會兒,我去處理一些私事。”


    撤單看了一眼馳祥,點了點頭,道:“好吧,那你速去速回。”


    馳祥點了點頭,然後給冰月來了一個公主抱,接著帶著冰月跳入路旁的一個小樹林裏。


    “你放開我!”被馳祥抱著的冰月不斷的掙紮著,接著,冰月感覺身體一空,落到了地上。


    “誒呦,你這家夥怎麽這樣啊,摔死我了。”冰月揉著被摔疼了的屁股,氣鼓鼓的看著馳祥。


    馳祥沒有說話,而是彎下腰直接用嘴在冰月的嘴上點了一下。親完後馳祥直起身子,默默的看著冰月。而冰月則摸著自己的嘴唇,愣住了。


    許久,馳祥才開口道:“我……”不過馳祥還沒有說什麽,就被冰月抱住了,冰月邊哭便說道:“死馳祥,壞馳祥,我為什麽愛你啊,我為什麽會愛上你!”冰月的聲音很大,但是馳祥和冰月都不怕被別人聽見。


    馳祥拍了拍冰月的後背,柔聲道:“以後,不許再哭嘍。”


    愛情,在很多時候就是這樣,在無意間產生了種子,在相處間漸漸生根,在無言間發芽。萌發了愛情的花朵。


    馳祥和冰月熱烈的吻著,盡管兩人都是新手,但是愛情的火焰使得兩人產生了強烈的荷爾蒙,盡管隻是這樣沒有技巧的吻也讓兩人陶醉。


    許久,唇分,帶著一條拉絲馳祥和冰月身前的看著彼此,大口的呼吸著,尤其是冰月,白皙的皮膚臉頰處變成了紅色,可愛極了。


    馳祥捏了捏冰月那可愛的鼻子,道:“嘿嘿,你還真是饑渴誒。”


    冰月頓時嘟起了嘴,踩了馳祥一腳,罵道:“你會不會說話啊。”


    馳祥哈哈一笑,道:“我的女人,我想怎麽說就怎麽說。”看著冰月氣鼓鼓的臉,馳祥停了一下,繼續說道:“但是,別人想要欺負,除非踏過我的屍體。”


    “不許胡說。”冰月打了一下馳祥,接著腦袋伏在馳祥的胸口,臉已經紅成了猴屁股,但是心中的甜蜜卻是難以抑製的。


    馳祥哈哈一笑,將冰月抱了起來,看著被嚇了一跳而發出尖叫的冰月,馳祥在冰月的額頭親了一口,然後從身一躍,向回趕去。


    撤單他們此時臉上都充滿笑意,而這笑是從冰月喊出我愛你的那一刻就掛在臉上的。自己的兄弟有喜事了,他們又怎麽可能不高興呢?而林曉陽卻悶悶不樂的看著馳祥他們所在的方向。


    馳祥和冰月回到原處,看著一臉笑意的撤單三人,道:“喂,你們三個那是什麽表情?”而冰月則用胳膊撞了一下馳祥,道:“誒呀,馳祥,我看他們都已經聽到了,你也不要在遮掩了。”


    馳祥看了一眼冰月,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撤單笑著湊了過來,道:“祥哥,嘿嘿,給個喜糖唄。”說著,撤單伸出右手。


    馳祥從異空間裏拿出來一片口香糖放在撤單的手裏,道:“特殊時期,體諒體諒,嘿嘿。”


    撤單一臉失望的把口香糖塞進嘴裏,吐槽道:“扣死了。”


    這時,馳祥注意到了林曉陽,走過去摸了摸林曉陽的頭,道:“曉陽,怎麽了,怎麽這麽不高興啊?”


    林曉陽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而是騎在白虎的身上,道:“喂,我說還走不走啊,這太陽就要下山了。”


    馳祥看了一眼林曉陽,又看了一眼冰月,道:“好了,就在這裏安營紮寨吧。”說著,召喚出塔克斯讓塔克斯建兩個土房子。


    所謂土房子就是平房,隻不過百分百是土做的,但是有床,鋪上床墊就能睡人。


    看著兩個土房子,馳祥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按照以往的分配各自去該生火的生火,該做飯的做飯,該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該探查地形的探查地形。


    而林曉陽在這個團隊裏屬於小妹妹的角色,而且能力又不是很強大,所以每個人都有心照顧她,不讓她幹一點事情。林曉陽無聊,隻能讓塔克斯給自己打了一個土椅子,自己坐在上麵和白虎聊天。


    太陽漸漸黑了,負責探查的馳祥也回來了,一回來馳祥就從鍋裏拿了一個雞腿塞進嘴裏,邊吃邊說道:“嘿嘿,還是我達叔做的東西好吃,別人做的我還吃不慣呢。”


    達叔看著馳祥這幅豬哥樣,笑罵道:“你小子,就知道偷食吃,不嫌燙啊。”


    馳祥嘿嘿一笑,道:“不嫌燙不嫌燙。”


    吃過飯後,眾人便早早的睡了。冰月、林曉陽和白虎一屋,而馳祥他們四個大老爺們和塔克斯一屋。


    躺在床上,林曉陽看著冰月,道:“冰月姐姐,你和我馳祥哥哥搞對象了?成我嫂子了?”


    冰月對於林曉陽的問題直言不諱,點了點頭,道:“對啊,怎麽了?”


    “那你能給我講講你和馳祥哥哥的故事麽?”林曉陽問道。


    冰月一愣,道:“啊,這個怎麽講啊?”


    林曉陽道:“就你們怎麽認識的嘛。”


    黑夜,冰月並沒有看到林曉陽的眼神有什麽異樣,而是自顧自的講起了自己和馳祥從第一次羞人的見麵道後來的綁架馳祥再到生死與共,最後到了今天,等冰月講完的時候,林曉陽已經睡著了。冰月看著林曉陽,不禁感慨自己太像一個小姑娘了,竟然會吃一個小女生的醋。


    屋外,林曉陽的真身坐在山坡上,而屋裏那個隻不過是林曉陽的替身罷了。


    林曉陽看著天空中的月亮,靜靜的思考著什麽。而馳祥等人都已就發現了林曉陽在外麵,不過並沒有人出去查看一下,因為他們能在第一時間衝出去保護這個小妹妹。當然,我們的冰月大姐睡的正嗨,不可能發現自己身旁睡得竟然是一個替身。


    清晨,達叔從屋子裏出來,伸了個懶腰,架起鍋來生火做飯。


    陸續的,眾人都從土房子裏出來了。在吃飯的時候冰月想要叫一下自己這個小妹妹,可是卻被馳祥攔下了。


    馳祥昨天很晚才睡,隻不過他的精神力還算不錯,偶爾睡得少一次的話還不礙事。但是林曉陽可就不行了。


    吃過早飯後,馳祥才叫醒林曉陽,盛了一碗蔬菜粥,放了一些鹹菜又拿來一個雞蛋,自己走著,看著坐在白虎身上吃的林曉陽,笑道:“曉陽,這段時間是不是都沒怎麽好好吃飯?餓壞了吧。”


    林曉陽喝了一口粥後,搖了搖頭,道:“不是的馳祥哥哥,這段時間我們也有在超市裏掃蕩,吃得飽是可以保證的,但是卻沒有一餐吃的像今天這麽好……嗚嗚。”說著說著,林曉陽竟然哭了起來。


    看著流眼淚的林曉陽,馳祥連忙問道:“怎麽了曉陽,是不是這個不好吃?”


    林曉陽搖了搖頭,道:“不是,隻是想起了我媽媽,我媽媽以前也會給我做粥吃,嗚嗚嗚。”


    馳祥歎了口氣,不再說什麽,因為馳祥明白,無論是災難還是末世,總會有孩子成為孤兒,而這些孩子內心的傷痛不是一兩句安慰的話語就能撫平的,這些傷痛需要的是時間去撫平,隻有時間,才是傷痛最好的藥物。


    一路上,眾人都很默契的沉默著,沒有去說什麽,似乎是怕提起林曉陽內心中的那一絲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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