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一陣香風飄過,張遼遼卻站在了他的麵前,而且還怒視著他,


    “張老師,你不用生氣了,他交白卷,是我預料之中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朱輝已站在了張遼遼的左側,厭惡的看了李漠一眼後,笑著對張遼遼用不屑的口吻道,


    “……”張遼遼想為李漠爭辯幾句,但看到李漠實在是不爭氣,也使得她無從開口,


    “是啊,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的,肚裏沒有一點墨水,就別占著板凳不吃飯,也好把這個名額讓給其它的學生,省得浪費,張老師,你也不必太在意,我看你們班其它幾名同學都答的很好,有一個交白卷,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魏華也出現在了張遼遼的右側,朝李漠的試卷上瞅了瞅,然後撇了撇嘴,笑著對張遼遼說道,


    “……”張遼遼又是一陣無語,但對魏華的這些話有點反感,加上李漠實在是不爭氣,因此淡淡的朝魏華笑了笑,然後很是失落的回到了講台上,坐在了板凳上,心中深深的歎了口氣,看來這個小神棍李漠,並不是每次都能給自己帶來驚喜的,


    朱輝和魏華相視了一眼,但奇怪的是,卻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警惕的味道,但這絲警惕,隻是一閃而過,取而帶之的,卻是對李漠的不屑和嘲弄,


    隨後也就隨張遼遼走上了講台,


    說實話,無論前世的李漠,還是此時重生後的李漠,自尊心都是很強的,


    隻是因為前世不自信的原因,往往因為自尊心受挫,就會去爭執吵鬧,


    而重生後的李漠,因為自信,而使得他更加的低調,也顯得對別人的冷嘲熱諷,也很是坦然麵對,


    但此時聽到朱輝和魏華在張遼遼麵前對自己的蔑視,及張遼遼對自己那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他的自尊心,似乎一下子受到了汙辱般,很是不爽也很是氣憤,


    於是,他在鼻孔裏重重的“哼”了一聲後,就拿起了鋼筆,“唰唰唰”的在試卷上做題了,以前的種種顧及,一下子被他拋在了腦後,


    隻用了半個小時,所有的試題都用他所知道的初、高、大學的知識,給解答了出來,


    然後他看都沒再看一遍,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手拿著試卷,一手拿著文具,經直走到了講台上,把試卷往講桌上一放,沒有再看眾人一眼,就走出了教室,


    林慧梅雪梁英張亞飛等人,看到李漠提前一個多小時交了卷,詫異之餘,都是在心中歎了口氣,然後就又埋頭做題了,


    張遼遼愣然的望了一眼李漠的背影,心中的失落之情更重了,


    她已料到了李漠正如朱輝魏華所說的,交了白卷,因此都懶得去看李漠的試卷,


    而朱輝魏華兩人,又是相視了一眼,都如預料到結果般的笑了笑,然後很是有點心情大好的坐在了板凳上,也都沒有去看李漠的試卷,


    坐在門口抱著《明朝那些事兒》看的孫登文,看到李漠這麽快答完試題後,很是驚奇,於是看了一眼李漠的背影,然後合上書,站了起來,走到講台上,隨手拿起了李漠的試卷,


    孫登文剛開始看時,臉上並沒有什麽變化,但是,他越看越驚,越驚越奇,不由嘴裏喊出:


    “噫,這怎麽可能,”


    張遼遼此時恨李漠恨的要死,她怕李漠交白卷,所以就提前給找了幾本競賽方麵的資料,讓他好好看一下,別考的太慘,


    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小神棍竟然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根本就沒有看,以至於交了白卷,這令她氣不打一處來,就想著用個什麽法子,把那個小神棍給好好的收拾一頓,


    正在失落的情緒中,絞盡腦汁的想整李漠的方法時,就被孫登文的那句話給吸引了,


    於是,張遼遼也是好奇的把目光投向了李漠交上來的那份試卷上,


    不看到好,這一看,她卻再也收不回目光了,


    隻見李漠那兩頁的試卷,不是張遼遼想像中的白卷,而是用接近於她的字跡,把那兩頁試卷填的滿滿的,


    前麵幾道題目很平常,隻要初中數學掌握得差不多的學生,都能答的上,而李漠也是用初中的知識,規規矩矩答題,


    可是到中間幾道題目,李漠竟然用上了高中的知識,而且解題的方法,很是簡單,一目了然,隻一眼,就看出來這幾道題全對了,


    可再看到後麵的三道任選一題那一欄時,張遼遼整個人都驚呆了,


    因為這三道題目,李漠沒有任選一題來解答,而是全部做了出來,用運的方法竟然是大學時才有的知識,這令張遼遼都有點不敢相信,這到底是不是李漠做的試卷,


    隻半個小時,把近兩個小時才能做完的試題全給做完了,而且運用的知識,卻是初、高、大學的都有,這怎麽能令她不震驚呢,


    這件事已不能用常人的思維理解了,要麽,李漠就是個天才,已通讀了高中和大學的數學,要麽,李漠就是一個妖孽,一個隨時能給人帶來驚喜的妖孽,也是一個使人恨的牙癢癢的妖孽,


    當然,張遼遼更相信前者了,


    想到剛才李漠交卷時,竟然看都沒看她一眼,這令張遼遼心中都恨翻了天,而此時,竟然又給她來了這一出,這令她既是驚喜,又是大恨,很矛盾的心裏,


    朱輝和魏華坐在那兒,雖然臉表情很是嚴肅的打量著考場中的每一個同學,但心裏卻想著如何的和張遼遼搭訕,如何的在張遼遼麵前表現自己,


    此時,他們倆人回過頭,看到小老頭孫登文和張遼遼拿著剛剛李漠交上來的卷子,臉上似乎表現出不可思議的樣子,


    他倆也是一陣好奇,於是走了過去,當他們看清楚李漠的那份試卷後,也是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說實話,李漠這份試卷有些答題的方法,就連朱輝這個數學老師,也是未曾見過,因為他隻是中專類師範學校畢業,並沒有上過大學,因此對於大學裏的一些解題方法,他是很陌生的,


    雖然對解題的方法很陌生,但並不見得他看不懂,他根據李漠的解題思路,看了下去,竟然完全通順流暢,而且答案也非常正確,


    此時朱輝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李漠作弊了,不然怎麽可能用半個小時把這份試題答完,


    而且運用的解題方法竟然還涉及到了高中和大學的領域,這殺了他也不會相信,那個平時數學連及格都成問題的李漠,會做出這份試卷來,


    “這個李漠,竟敢作弊,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嚴肅的處理,”朱輝拉下了臉,很是嚴肅的說道,


    “對對對,肯定作弊了,就算是我,也未必想得到這樣的解題方法,這可是大學裏的知識啊,想想他一個初中生,怎麽會大學的知識呢,這不明擺著作弊嗎,”魏華剛看到這份試卷時,也很是震驚,而他一眼就看出來,這份試卷隻有上過大學的人,才能做成這樣,


    魏華是名牌大學畢業本科生,而且大學時成績還很好,因此他才敢這樣說,


    朱輝和魏華兩人的聲音有點大,連下麵正在苦思冥想認真答題的學生們,都把疑惑的目光投上了講台的幾位老師身上,


    “朱主任,這件事情在沒有調查清楚前,還是最好不要下這個結論,畢竟武斷的下這個結論,會給學生心中留下陰影的,”張遼遼聽到朱輝和魏華的話後,皺了皺眉頭後說道,


    雖然她也有點不相信李漠會高中和大學的知識,但她潛意識的認為,李漠不像是個作弊的人,因此才為李漠辯護道,


    “張老師,我知道你也是愛護同學心切,但事實就是事實,一個初中生,會大學裏的課程,這說出去誰會相信,”朱輝還沒有說話,魏華卻先開口了,


    魏華看到張遼遼為李漠辯護,又想到那天張遼遼拒絕了他,卻和李漠一起吃飯,並且***情罵俏的場景,不由心中酸酸的,無名的妒意也就充斥了他的心裏,於是這翻看起來義正言辭的說辭,就從他酸溜溜的口吻中說了出來,


    “魏老師說的很對,我也是不相信,孫老師你相信嗎,”朱輝這時候也和魏華統一了戰線,肯定了魏華的說法,並朝孫登文問道,


    “其實站在曆史的角度來看,這名學生能答出這份試卷不是沒有可能,像八歲能詩的曹植,像六歲能寫出‘鵝鵝鵝’的駱賓王,像十二歲能為相的……”學曆史的就是學曆史的,孫登文羅列了一大推曆史上,小時候就能通曉很多知識的名人和天才,但意思還是想說:李漠有可能作弊,也有可能沒作弊,


    朱輝和魏華聽孫登文說了一大堆廢話,最終還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不由氣倒,


    “我保留我的意見,最好把這件事上報給校長,讓校長看怎麽處理吧,”本來,張遼遼就對那個自命不凡的魏華沒有什麽好感,當聽到剛才魏華的那翻話後,更加的對魏華反感了,


    然後聽到朱輝的幫襯和孫登文的一陣囉嗦,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很是為李漠擔心,因此才冷冰冰的說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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