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陸離一臉的笑意,弗萊迪就覺得對方十分的淫--賤,笑,我笑你一臉的狗屎啊,混蛋,這是算準了我現在不敢動手,雖然已經從卡曼達的精神世界裏以對方男友的死亡,收獲了大量的恐懼,現在已經不是當日的自己了。


    可麵對陸離,他總是少了一分膽氣,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兩次,陸離傷的他實在是太深,已經不能用菊花殘滿地傷來形容,那是蛋碎啊,真的碎了,被捅了一刀,太特麽狠了。


    本來這有點酥脆的蛋蛋就是他作為男性尊嚴的最後一道屏障,可現在呢,什麽都沒有了,你個該死的混蛋。


    “殺她,嘿,怎麽可能,現在可是在卡曼達的夢境中,你加了進來,我怎麽可能將到手的優勢抹殺,死吧混蛋,我今天要殺了你,這裏不是現實,我聽說了,你很強,強的就不像人,可惜,這裏進入的是思維意識體,以卡曼達對你的認知,那就是一個凡人。”


    弗萊迪燒焦的臉上閃現出一股興奮,一把將卡曼達夾在了腋下,慢慢向著陸離走來,一邊走,一邊伸出了舌頭舔著右手手指的刀鋒。


    鋒利的刀片一下就割破了他的舌頭,鮮血順著嘴角就流了出來,一滴滴落到了地麵,每走一步,弗萊迪都在盡力的營造恐怖氣氛,自己的對手不是普通人,可以說是一個比蛇精病還要恐怖的東西,冷靜的就像機器一般可怕。


    那種對生命的漠視,完全超越了一般的人類職業。可以說達到了一種巔峰的極致。他清楚的知道在對方的眼裏根本就沒有什麽生與死。前兩次的表現,陸離給他的印象就是一個癲瘋冷靜的研究者,極力的在探尋著他的秘密。


    這樣的人可以說比蛇精病更加的漠視一切,就如同偏執瘋狂的科學家,在他們的眼中隻有價值,沒有道德!


    現在他要做的就很簡單,創出足夠的恐怖氣息,展現自己強大的一麵。他相信隻要是生物,不論是不是瘋的,那麽都會有脆弱的一麵,人無完人,即使是瘋狂的變--態殺人狂,也有其無法治愈的軟肋,現在他就需要摸清陸離的底細。


    伸著舌頭,弗萊迪慢慢的走動,故意將傷口展現了出來,鮮血的流出更是渲染了他的瘋狂與自信。“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這兩天。我簡直無法入睡,每一天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現在,上帝似乎在眷顧我,陸離對嗎?謝謝你能來今晚的派對。”


    “不客氣,都是熟人,捧個場什麽的很正常。”


    臥槽,你還貧嘴是嗎,看不到我的舌頭在恢複了,你的心有多厚實啊,難道是鋼板?看不到我在夢境中開始展現不同尋常的力量了,你卻隻是一個普通人。


    陸離還是在哪悠閑的吸煙,弗萊迪狠狠的暗罵了一句,右手的刀片相互的摩擦,擦出一片的火花,刀片開始發紅,變熱,五根手指就像是燒紅的鐵片,輕輕的晃動手指,弗萊迪死死的看著陸離的表情。


    可惜,等來的依舊那副讓他蛋痛的表情,你難道就一點不吃驚,不害怕?


    陸離將煙頭丟在了地上,“你這次真正的目標其實是卡恩吧!不過她沒有睡覺,因為李克斯特夫人遲遲沒有回應,隻是幹掉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原本應該是由她來對付福克斯的對嗎?或者說,誰睡著了你就對付誰,另外一人負責對應另一個。”


    “你說的沒錯,我要對付卡恩,殺了那個小妞。看來你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弗萊迪通紅的手指交擊了一下,周圍的空間如同海市蜃樓般變得虛幻起來,空間就像一團液體被輕輕的攪動,周圍忽然出現了大量的人物,他們在嬉鬧,在玩樂,可就是對場中的三人視如不見,如同全息攝影一樣。


    “雷文娜沒有叫你拿到卡恩的心髒嗎?”陸離掃視了一下周圍,詭異的笑了。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弗萊迪同樣笑了。


    “你騙我會很開心嗎?其實我知道你隻是個嘍囉,你隻能來玩玩偷襲,真正的執行者是李克斯特夫人,另外讓我猜猜她會做什麽呢?


    附身,不,太低劣了,她應該是幹擾卡恩的心神,激發她內心潛藏的欲--望和陰暗麵,去和她喜歡的麥克滾床單,而麥克其實很喜歡玩這個。”


    陸離猛的抬起了右臂,掌心對準了弗萊迪。


    你居然知道,這怎麽可能?“這隻是你的猜測!不錯,我們是要殺卡恩,在童話鎮中出生的她,便是雷文娜尋找了多年的目標,而讓她的同伴出手,最有藝術性。”弗萊迪眼神微變。


    “是嗎,對於你的演技,我的評價是傻--逼。”陸離不為所動,“你的母親這樣一位赤誠的教徒,沒想到會生出你這樣的垃圾,是不是她死後就連墓碑都沒有,否則你怎麽可能不去緬懷一下,要不然她在天上看到了,一定會教育教育你怎麽做人。”


    陸離五指猛的一扣,緊握成拳,卡曼達詭異的在昏迷中顫抖了一下。


    “不要提那個女人,她對於我來說隻是一個稱呼,在我的記憶中就沒有她的影子。”


    看著弗萊迪的憤怒,陸離輕輕地笑著,看來你也有隱藏起來的傷口,不願意讓人輕易的提起嗎,“是嗎?那其實很正常,因為她得罪了人,那個人怎麽可能會讓她存在,再說了,這可是一位修女,一個純潔高貴的靈魂。”


    “混蛋你到底想說什麽!你是在挑撥我們的關係嗎?”弗萊迪憤怒的看著陸離,我真是小看了你,你簡直不要臉到家了,居然拿我的母親說事,不錯。通過聖經中的記載。他知道自己母親的遭遇可能與雷文娜有關。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是直接導致自己悲催命運的黑手。


    可弗萊迪因為從小生活在神經病院,本身思想與性格就已經扭曲,不是一個正常人,與瘋子相比,他其實就是一個偏執陰暗癲狂的變--態。


    放在別人那裏,這個挑釁或者刺激,就會成為一把離間的刀子,擊傷對方的心靈。因為根據陸離的話,他的恩人,創造者,其重生的再造者就是他的仇敵,顛覆他以前所做的一切,能使其陷入矛盾的糾結。


    可這樣的打擊對於一個扭曲的變態來說,除了讓他憤怒幾乎沒有什麽卵用。


    “今晚你必須死。”弗萊迪撕下了優雅的偽裝,一步就從幾米外跨到了陸離的身前,燒紅的刀鋒向著對方揮去。


    “憤怒了嗎?”陸離身子輕輕一偏,抬腳就踢了出去。


    沒有想象中的擊飛。弗萊迪麵色猙獰的看著陸離,不屑的彈了彈身上的灰塵。“你以為我還是以前嗎?愚蠢的人類。”


    陸離側身測試了一下剛才的力道,然後扭動了一下脖子,在弗萊迪不屑的目光中再一次欺身上前,緊繃側踢,腿風瞬間就掃向了弗萊迪的胸口。


    輕輕收回手掌,弗萊迪猛的向前衝去,既然自己的力量不斷增長,那麽也不用再懼怕眼前的男人,自己可以輕易的碾碎他。


    可身子剛一動,立刻感到了不對,臥槽尼瑪啊,弗萊迪瞪大了雙眼,你真是太卑鄙太無恥了,我實在是找不到語言來形容你這個混蛋,即使是我這麽猥瑣的人,麵對你,我都覺得我十分的高尚,你簡直沒有底線,這一擊你不踢我,居然踢的是卡曼達的頭!


    這一發現瞬間就讓弗萊迪難受的要命,卡曼達是自己的獵物,同時也是自己力量的源泉,放在以前,他就不知道什麽叫憐香惜玉,別說是個小妹子,你就是小蘿莉,也是說玩就玩,說殺就殺,可現在是什麽情況,嗎蛋,這個混蛋可是亂入進來的。


    要是被他強殺卡曼達的意識體,那麽結果很簡單,造成強製性的夢醒,因為陸離就不具備將殺傷具現化的能力,所以一旦擊中,以對方的力量很可能殺死這個意識體從而使卡曼達清醒,那樣的結果是什麽?


    弗萊迪惡心的想吐了,要是會說國語,那一定是瓜娃子我日你個仙人板板,這是想抓我啊,在夢中強製蘇醒,這樣就會將自己強製帶入現實,到時候以這個變-態的力量,那是想怎麽玩我就怎麽玩我,可憐我蛋蛋都碎了,難道那酥脆的菊花你也不放過!


    看著陸離踢來,他不能閃不能避,為毛?因為剛才為了裝逼,他白癡的將卡曼達夾在了腋下,以為對方能兩次進來,絕對就是為了救人,那麽自己就有了一個能限製對方行為的底牌,關鍵時刻可以用來威脅,可尼瑪的現在呢,底牌成了拖累,這世界變化也太快了一點吧。


    搞了半天不是我不夠精明,是對方太陰損,你好意思說和她是同伴,你還有點人性沒有,我手中的人質,居然成了對方的人質,反過來成了他威脅我的底牌,你這個無恥陰狠的混蛋!


    作為玩弄人心的黑暗藝術家,弗萊迪的心亂了,陸離這一手驚的他破碎的蛋蛋又一次痛了。


    可惜他就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麽玩意,威脅?那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如果阿尼在這裏一定抽他丫的你就是一個豬隊友,這是給對方送底牌嗎?


    如果號角在這裏一定很同情他,沒事,習慣就好了,那家夥真的不是人。猜不透啊,真的猜不透啊,麵對這個智商高的可怕的家夥,就要做好被玩死的準備,對方那雙慧眼早已看透了一切,我們和他就不是一個層次,差太多了。


    所以,弗萊迪給陸離跪了,你太陰了!我錯了,我的心好痛,老子就不該帶著這個累贅,我就是一頭自以為是的豬!(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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