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像旅遊方麵的營銷, 其實每年都有不少。
針對如今人們越來越多的出行和旅遊, 各大著名的旅遊景點每到節假日就人數爆滿甚至需要限流，於是一些小一點的、比較親民的小景點就借此機會分到了不少客流。
隻要肯做宣傳，多多少少都有些效果。
柳澤對營銷手段和渠道這些東西並不算熟悉和了解，在得到那邊已經開始做了反饋之後, 他上各大網站搜了一圈關鍵字。
初期的營銷內容並不特別豐富, 也就是出幾個模板，然後發到一些本地社交平台長好上，唯一一個比較大一點的，做在了一個匯總係列裏，看著人氣還挺高。
得益於柳澤給的資料和素材非常優秀, 他得到的回饋是非常顯而易見的。
柳澤接到了爺爺打來的電話, 說是住宿訂出去了一整棟房子，五個房間, 是兩大家子以前組團過來的。
距離他簽下合同付了定金約莫一周的樣子。
柳澤給這個公司簽的合同裏要求很簡單, 就是陸陸續續的放出一些適當的宣傳, 等到十月底紅葉和銀杏紅透整座山了, 再去宣傳一次大的。
隻是第一波宣傳周期過去就得到了這樣明顯的回饋, 對於柳澤來說多少有些驚喜。
葉鴻書開著車去接人的時候, 就看到他的師兄帶著區別於表麵化的笑意，走過來的時候仿佛連腳步都帶著風。
葉鴻書嘀咕：“什麽事兒那麽高興啊？”
“爺爺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有人預訂民宿了。”柳澤係上安全帶, 非常高興, “還以為得等上一段時間, 這才一個星期呢，就有預訂了。”
“那不是挺好。”葉鴻書發動了車子，“服務沒問題嗎？”
“嗯，我請了人的。”柳澤點了點頭，“咱們公司那邊呢？”
柳澤說的這個咱們公司，說的是葉鴻書這兩個月跑好的新公司。
是一個掛靠在國有建築院底下開的個人建築設計事務所。
當時琢磨著取名的時候，葉鴻書非得要帶上他一起，兩個人的名字拚來拚去拚不出幾個好的，柳澤想了想，說拚個柳葉就很不錯。
葉鴻書當場就表示了反對。
他說：“不妥，我的名字在前邊比較好，形象生動。”
柳澤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明白為什麽葉鴻書的名字在前邊比較形象生動。
……葉鴻書是真的變了，這騷話講得一套一套的。
後來挑了老半天，葉鴻書選擇了鴻澤兩個字，說一聽就特別有氣勢，意象還很好。
柳澤看他在柳葉和鴻澤之間糾結了老半天最後還是選了後者，也沒有多說，看著葉鴻書跑去提交了資料又火速搞定了手續。
那段時間葉鴻書整個人都精神抖擻的，肉眼可見的愉悅。
不過投資款還在走流程，公司也暫時還隻是個空殼，還有一堆事情要做的。
比如裝修辦公室、招人、購買辦公用具之類的，還有公司的各種規章製度和職能分工都得做起來。
就這些事，哪怕葉鴻書已經抓了幾個沒事做的朋友幫忙當壯丁了，他自己依舊忙得團團轉。
“招人這方麵怎麽樣了？”柳澤問。
葉鴻書最近都在忙這個。
“從別人那裏挖來了兩個管理人才，然後老師跟我講有兩個去進修的師兄師姐要回來了，可以考慮去接觸看看。”葉鴻書說著發動了車子，“鄧姨那邊投資款流程走完，估計還是準備安排我接手這個項目，大概是準備賣個人情。”
度假村的項目是鄧女士那邊做投資加上運營，他們這邊負責做設計和施工，以後開放了，掛的牌子也會是鄧女士公司的，不過建築方麵掛的牌，柳澤和他們的新事務所必然是有姓名的。
而讓葉鴻書負責跟這邊對接，一方麵是鄧女士本身也有要不要自己弄個建築團隊準備試試水的考慮，一方麵也的確是賣個人情來給葉鴻書。
她也很清楚葉鴻書多半是要自己搞個公司獨立出去的，如果發展順利的話，出於私交和信任度的問題，以後合作的地方恐怕不會少。
尤其是葉鴻書的家庭背景也比較特殊，那在這個起步階段行個方便顯然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至於葉鴻書還領著工資跑去開公司這事兒其實是違規的，但是小輩嘛，雖然不是自家的，但怎麽也算自己看著長大的，不牽扯到很嚴重的問題，某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其實像柳澤和葉鴻書這種運作模式其實還挺常見的，自己還在別的公司上著班，然後自己開個公司或者店麵，當老板。
嚴格來講，開的公司隻要不跟本職交叉太多，又跟在職公司老板關係好並且不涉及保密項目，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去管這種事情的。
葉鴻書跟柳澤剛巧都占了，所以他倆這事不但沒有受到阻力，偶爾李誌誠還會幫著搭把手。
“就是在想財務找誰來做，外聘我不太放心……”葉鴻書嘟噥了兩句，“至少起步階段的財務不能外聘。”
柳澤想了想，說道：“我問問柳歸吧？”
葉鴻書輕咦一聲，嘖聲道：“我怎麽忘了這個。”
“好好開車。”柳澤提醒了一句，低頭拿出手機來，給柳歸發了條消息過去詢問意向。
給公司做個財務對於人工智能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過人家願不願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雖然在雇傭管家機器人的時候就已經明確得知了管家機器人是可以負責係統和現實兩方麵的生活和工作問題的，但是柳澤不太習慣這種關係，所以都是以人工智能們自身意願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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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目前為止，他的請求都沒有被直接拒絕過就是了。
而不出意料的，給事務所做財務的事情，柳歸也非常幹脆的答應了下來，甚至還主動提出可以兼任一部分管理職位。
柳澤把這件事完全交給了葉鴻書去處理。
葉鴻書問：“讓柳歸進不會露陷吧？”
“不會啊。”柳澤搖了搖頭，“他們有很完備的風險規避和處理措施的。”
“噢。”葉鴻書點了點頭，“那還得編個簡曆出來去忽悠別人才行。”
“用不著編。”柳澤想到自己現在正在用著的柳澤的卡，想到柳澤給他卡的時候那自信的模樣，說道，“他的簡曆不用編也會很好看。”
葉鴻書聽他這麽說，多少有些好奇。
拉起一個班子來倒不是很複雜的事情，比較複雜的是管理，葉鴻書和柳澤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跟員工相處的，但初期員工又不能扔給那些隨時都可能會跳槽的人來管。
這個道理很簡單，都不用做過管理層，但凡是上過班的都知道，公司要是有個良好的團體氛圍，那麽作為這個團體的領導者，一旦跳槽了，極有可能把整個團隊都帶走，哪怕不是整個團隊，帶走一兩個骨幹也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有柳歸在倒是個非常好的解決辦法。
葉鴻書看了一眼正埋頭敲文件的柳澤，想起李誌誠之前好像提過有個大項目要投資，最近也開始忙碌起來了。
於是葉鴻書帶上門，拉著柳歸上客廳裏壓低了聲音商量起來。
過了沒三天，葉鴻書和柳澤那個弱小可憐的新事務所裏空降了最近金融界鬧得沸沸揚揚名聲大噪卻始終沒人見過真人露麵的一個金融大佬。
柳澤又開始跟著李誌誠飛來飛去，因為這個項目金額巨大的關係，兩個月裏開了無數個會議，最後好不容易才定了下來。
而跟他同樣的，葉鴻書也因為鄧女士那邊下來的投資款開了無數個會議，飛了不知道多少趟，資金到位的同時，柳澤那邊也收到了設計和策劃書通過的消息。
柳澤收到消息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手機，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這個審核效率雖然不算特別高，但也已經稱得上快了。
他自己也在做投資這方麵，所以他也清楚，他報上去的那些內容，投資方那邊全都得一項一項的審核，這其中有一定的操作空間，不過鄧女士和柳澤兩方都沒有準備給各自開這方麵的後門。
公事公辦兩個月，總共大半年下來，款項、合同、土地、資質審查和同意書等等都到了位，對於柳澤來說已經算是開飛機一樣的迅速了。
葉鴻書的人脈可見一斑。
柳澤看了看時間，發現兩個小時之前葉鴻書已經給他發了個早安的消息。
他休假了，而葉鴻書在這種時候就比他更慘一點。
他的小師弟剛被各項會議輪了一遍，還沒能會魔都來，就得根據撥下來的實際金額去拉施工隊，施工隊好不容易拉上了，又要去抓建材設備和綠化工程。
葉鴻書現在已經帶著施工隊去他老家了，走之前問他要了鑰匙，在工棚搭起來之前，最近這些日子施工隊和葉鴻書自己都暫時借助在鄉親們家裏。
柳澤給葉鴻書回了一句早安，呼出口氣，縮了縮脖子，放下了手機，在起床洗漱和繼續賴床之間猶豫不決。
時至十一月份，天氣驟然涼了下來，被窩的魅麗簡直無人可擋。
柳澤往被窩裏縮了縮，腦子裏天人交戰。
還沒等他戰出個結果來，放在旁邊的手機震了震。
柳澤摸起來一看，發現是葉鴻書發過來的視頻聊天。
他們好久沒有見麵了——呃，視頻聊天除外。
但哪怕是視頻聊天，也經常是兩個人開著個視頻架著手機，然後各幹各的，就連文字聊天都做不太到秒回。
不過怎麽說呢……
柳澤接通了聊天窗口，看到葉鴻書發覺接通了之後就熟練的架起了手機，眼巴巴的盯著他看，手上又不自覺的在收拾桌上亂成一團的圖紙和材料。
“你最近沒那麽忙了吧？”柳澤說話的聲音還帶著些喑啞，“任務不是都分下去了？”
“是啊，不過這邊路沒有修得特別好，大貨車進不來，還是有點麻煩。”葉鴻書說著，又道，“不過最近來這裏的遊客變得很多了。”
“因為楓葉紅了吧。”柳澤啞著嗓子，微微眯著眼，似乎下一秒又要再睡過去，“爺爺打電話跟我講的時候說了，民宿很搶手，還有直接來打電話問有沒有別的民居什麽的，鎮上和城裏就近開車來的也不少。”
“嗯。”葉鴻書一邊收拾材料一邊點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對河那些人……也開始搞民宿了，有幾個年輕人從外邊回來，大概是看有錢可賺，留下了沒有再離開。”
他是清楚柳澤對隔著一條河的村人的不喜的，所以這話實在有些猶豫。
“辦證了嗎？”柳澤問。
葉鴻書表示不知道。
“沒辦證就告訴一下吧，不聽就舉報去，不然出什麽事了影響的又不止一家。”柳澤往被子裏縮了縮，“有錢一起賺沒事，但拖後腿的還是餓死吧。”
葉鴻書帶著點笑意看著屏幕裏縮著縮著就隻剩個腦袋的柳澤，點點頭：“行，我回頭讓人注意一下這個事。”
柳澤隔著被子應了一聲，隱隱約約又泛上了困意的時候，葉鴻書清了清嗓子。
柳澤一下子驚醒了，從被我裏探出頭來：“怎麽了？”
“沒有，就是想問問師兄……”葉鴻書晃了晃手裏整理裝好的文件袋，“明天正式動工了，你要不要回來看看？”
———正文完———
※※※※※※※※※※※※※※※※※※※※
正文完，沒看錯。
考慮到一個巨型工程需要好幾年，所以訂大綱的時候就做好了後續會在番外裏，大概兩到三個。
_(:3」∠)_之前說要完結了是真的啦。
不想給大家傳遞負能量，不想看喪了吧唧的事的就到此為止吧。
我是真的不知道跟誰說才好了。
完結期間空窗這麽久實在抱歉，家裏出了點事，突然得知我爸欠了幾百萬外債，銀行的親戚的朋友的，我後媽為了給他還債還借了一堆網貸，拆東牆補西牆補不上了就想到我了，幾百萬這麽大一筆錢我拿頭去給他們還啊。
因為數額太大我理智占上風拒絕了給他們錢，基友們也都表示我做得沒有錯不能幫著填無底洞，但是這事兒吧……良心這方麵吧，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想重新投胎，想人間蒸發。
像旅遊方麵的營銷, 其實每年都有不少。
針對如今人們越來越多的出行和旅遊, 各大著名的旅遊景點每到節假日就人數爆滿甚至需要限流，於是一些小一點的、比較親民的小景點就借此機會分到了不少客流。
隻要肯做宣傳，多多少少都有些效果。
柳澤對營銷手段和渠道這些東西並不算熟悉和了解，在得到那邊已經開始做了反饋之後, 他上各大網站搜了一圈關鍵字。
初期的營銷內容並不特別豐富, 也就是出幾個模板，然後發到一些本地社交平台長好上，唯一一個比較大一點的，做在了一個匯總係列裏，看著人氣還挺高。
得益於柳澤給的資料和素材非常優秀, 他得到的回饋是非常顯而易見的。
柳澤接到了爺爺打來的電話, 說是住宿訂出去了一整棟房子，五個房間, 是兩大家子以前組團過來的。
距離他簽下合同付了定金約莫一周的樣子。
柳澤給這個公司簽的合同裏要求很簡單, 就是陸陸續續的放出一些適當的宣傳, 等到十月底紅葉和銀杏紅透整座山了, 再去宣傳一次大的。
隻是第一波宣傳周期過去就得到了這樣明顯的回饋, 對於柳澤來說多少有些驚喜。
葉鴻書開著車去接人的時候, 就看到他的師兄帶著區別於表麵化的笑意，走過來的時候仿佛連腳步都帶著風。
葉鴻書嘀咕：“什麽事兒那麽高興啊？”
“爺爺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有人預訂民宿了。”柳澤係上安全帶, 非常高興, “還以為得等上一段時間, 這才一個星期呢，就有預訂了。”
“那不是挺好。”葉鴻書發動了車子，“服務沒問題嗎？”
“嗯，我請了人的。”柳澤點了點頭，“咱們公司那邊呢？”
柳澤說的這個咱們公司，說的是葉鴻書這兩個月跑好的新公司。
是一個掛靠在國有建築院底下開的個人建築設計事務所。
當時琢磨著取名的時候，葉鴻書非得要帶上他一起，兩個人的名字拚來拚去拚不出幾個好的，柳澤想了想，說拚個柳葉就很不錯。
葉鴻書當場就表示了反對。
他說：“不妥，我的名字在前邊比較好，形象生動。”
柳澤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明白為什麽葉鴻書的名字在前邊比較形象生動。
……葉鴻書是真的變了，這騷話講得一套一套的。
後來挑了老半天，葉鴻書選擇了鴻澤兩個字，說一聽就特別有氣勢，意象還很好。
柳澤看他在柳葉和鴻澤之間糾結了老半天最後還是選了後者，也沒有多說，看著葉鴻書跑去提交了資料又火速搞定了手續。
那段時間葉鴻書整個人都精神抖擻的，肉眼可見的愉悅。
不過投資款還在走流程，公司也暫時還隻是個空殼，還有一堆事情要做的。
比如裝修辦公室、招人、購買辦公用具之類的，還有公司的各種規章製度和職能分工都得做起來。
就這些事，哪怕葉鴻書已經抓了幾個沒事做的朋友幫忙當壯丁了，他自己依舊忙得團團轉。
“招人這方麵怎麽樣了？”柳澤問。
葉鴻書最近都在忙這個。
“從別人那裏挖來了兩個管理人才，然後老師跟我講有兩個去進修的師兄師姐要回來了，可以考慮去接觸看看。”葉鴻書說著發動了車子，“鄧姨那邊投資款流程走完，估計還是準備安排我接手這個項目，大概是準備賣個人情。”
度假村的項目是鄧女士那邊做投資加上運營，他們這邊負責做設計和施工，以後開放了，掛的牌子也會是鄧女士公司的，不過建築方麵掛的牌，柳澤和他們的新事務所必然是有姓名的。
而讓葉鴻書負責跟這邊對接，一方麵是鄧女士本身也有要不要自己弄個建築團隊準備試試水的考慮，一方麵也的確是賣個人情來給葉鴻書。
她也很清楚葉鴻書多半是要自己搞個公司獨立出去的，如果發展順利的話，出於私交和信任度的問題，以後合作的地方恐怕不會少。
尤其是葉鴻書的家庭背景也比較特殊，那在這個起步階段行個方便顯然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至於葉鴻書還領著工資跑去開公司這事兒其實是違規的，但是小輩嘛，雖然不是自家的，但怎麽也算自己看著長大的，不牽扯到很嚴重的問題，某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其實像柳澤和葉鴻書這種運作模式其實還挺常見的，自己還在別的公司上著班，然後自己開個公司或者店麵，當老板。
嚴格來講，開的公司隻要不跟本職交叉太多，又跟在職公司老板關係好並且不涉及保密項目，基本上是不會有人去管這種事情的。
葉鴻書跟柳澤剛巧都占了，所以他倆這事不但沒有受到阻力，偶爾李誌誠還會幫著搭把手。
“就是在想財務找誰來做，外聘我不太放心……”葉鴻書嘟噥了兩句，“至少起步階段的財務不能外聘。”
柳澤想了想，說道：“我問問柳歸吧？”
葉鴻書輕咦一聲，嘖聲道：“我怎麽忘了這個。”
“好好開車。”柳澤提醒了一句，低頭拿出手機來，給柳歸發了條消息過去詢問意向。
給公司做個財務對於人工智能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過人家願不願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雖然在雇傭管家機器人的時候就已經明確得知了管家機器人是可以負責係統和現實兩方麵的生活和工作問題的，但是柳澤不太習慣這種關係，所以都是以人工智能們自身意願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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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出意料的，給事務所做財務的事情，柳歸也非常幹脆的答應了下來，甚至還主動提出可以兼任一部分管理職位。
柳澤把這件事完全交給了葉鴻書去處理。
葉鴻書問：“讓柳歸進不會露陷吧？”
“不會啊。”柳澤搖了搖頭，“他們有很完備的風險規避和處理措施的。”
“噢。”葉鴻書點了點頭，“那還得編個簡曆出來去忽悠別人才行。”
“用不著編。”柳澤想到自己現在正在用著的柳澤的卡，想到柳澤給他卡的時候那自信的模樣，說道，“他的簡曆不用編也會很好看。”
葉鴻書聽他這麽說，多少有些好奇。
拉起一個班子來倒不是很複雜的事情，比較複雜的是管理，葉鴻書和柳澤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跟員工相處的，但初期員工又不能扔給那些隨時都可能會跳槽的人來管。
這個道理很簡單，都不用做過管理層，但凡是上過班的都知道，公司要是有個良好的團體氛圍，那麽作為這個團體的領導者，一旦跳槽了，極有可能把整個團隊都帶走，哪怕不是整個團隊，帶走一兩個骨幹也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有柳歸在倒是個非常好的解決辦法。
葉鴻書看了一眼正埋頭敲文件的柳澤，想起李誌誠之前好像提過有個大項目要投資，最近也開始忙碌起來了。
於是葉鴻書帶上門，拉著柳歸上客廳裏壓低了聲音商量起來。
過了沒三天，葉鴻書和柳澤那個弱小可憐的新事務所裏空降了最近金融界鬧得沸沸揚揚名聲大噪卻始終沒人見過真人露麵的一個金融大佬。
柳澤又開始跟著李誌誠飛來飛去，因為這個項目金額巨大的關係，兩個月裏開了無數個會議，最後好不容易才定了下來。
而跟他同樣的，葉鴻書也因為鄧女士那邊下來的投資款開了無數個會議，飛了不知道多少趟，資金到位的同時，柳澤那邊也收到了設計和策劃書通過的消息。
柳澤收到消息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手機，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這個審核效率雖然不算特別高，但也已經稱得上快了。
他自己也在做投資這方麵，所以他也清楚，他報上去的那些內容，投資方那邊全都得一項一項的審核，這其中有一定的操作空間，不過鄧女士和柳澤兩方都沒有準備給各自開這方麵的後門。
公事公辦兩個月，總共大半年下來，款項、合同、土地、資質審查和同意書等等都到了位，對於柳澤來說已經算是開飛機一樣的迅速了。
葉鴻書的人脈可見一斑。
柳澤看了看時間，發現兩個小時之前葉鴻書已經給他發了個早安的消息。
他休假了，而葉鴻書在這種時候就比他更慘一點。
他的小師弟剛被各項會議輪了一遍，還沒能會魔都來，就得根據撥下來的實際金額去拉施工隊，施工隊好不容易拉上了，又要去抓建材設備和綠化工程。
葉鴻書現在已經帶著施工隊去他老家了，走之前問他要了鑰匙，在工棚搭起來之前，最近這些日子施工隊和葉鴻書自己都暫時借助在鄉親們家裏。
柳澤給葉鴻書回了一句早安，呼出口氣，縮了縮脖子，放下了手機，在起床洗漱和繼續賴床之間猶豫不決。
時至十一月份，天氣驟然涼了下來，被窩的魅麗簡直無人可擋。
柳澤往被窩裏縮了縮，腦子裏天人交戰。
還沒等他戰出個結果來，放在旁邊的手機震了震。
柳澤摸起來一看，發現是葉鴻書發過來的視頻聊天。
他們好久沒有見麵了——呃，視頻聊天除外。
但哪怕是視頻聊天，也經常是兩個人開著個視頻架著手機，然後各幹各的，就連文字聊天都做不太到秒回。
不過怎麽說呢……
柳澤接通了聊天窗口，看到葉鴻書發覺接通了之後就熟練的架起了手機，眼巴巴的盯著他看，手上又不自覺的在收拾桌上亂成一團的圖紙和材料。
“你最近沒那麽忙了吧？”柳澤說話的聲音還帶著些喑啞，“任務不是都分下去了？”
“是啊，不過這邊路沒有修得特別好，大貨車進不來，還是有點麻煩。”葉鴻書說著，又道，“不過最近來這裏的遊客變得很多了。”
“因為楓葉紅了吧。”柳澤啞著嗓子，微微眯著眼，似乎下一秒又要再睡過去，“爺爺打電話跟我講的時候說了，民宿很搶手，還有直接來打電話問有沒有別的民居什麽的，鎮上和城裏就近開車來的也不少。”
“嗯。”葉鴻書一邊收拾材料一邊點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對河那些人……也開始搞民宿了，有幾個年輕人從外邊回來，大概是看有錢可賺，留下了沒有再離開。”
他是清楚柳澤對隔著一條河的村人的不喜的，所以這話實在有些猶豫。
“辦證了嗎？”柳澤問。
葉鴻書表示不知道。
“沒辦證就告訴一下吧，不聽就舉報去，不然出什麽事了影響的又不止一家。”柳澤往被子裏縮了縮，“有錢一起賺沒事，但拖後腿的還是餓死吧。”
葉鴻書帶著點笑意看著屏幕裏縮著縮著就隻剩個腦袋的柳澤，點點頭：“行，我回頭讓人注意一下這個事。”
柳澤隔著被子應了一聲，隱隱約約又泛上了困意的時候，葉鴻書清了清嗓子。
柳澤一下子驚醒了，從被我裏探出頭來：“怎麽了？”
“沒有，就是想問問師兄……”葉鴻書晃了晃手裏整理裝好的文件袋，“明天正式動工了，你要不要回來看看？”
———正文完———
※※※※※※※※※※※※※※※※※※※※
正文完，沒看錯。
考慮到一個巨型工程需要好幾年，所以訂大綱的時候就做好了後續會在番外裏，大概兩到三個。
_(:3」∠)_之前說要完結了是真的啦。
不想給大家傳遞負能量，不想看喪了吧唧的事的就到此為止吧。
我是真的不知道跟誰說才好了。
完結期間空窗這麽久實在抱歉，家裏出了點事，突然得知我爸欠了幾百萬外債，銀行的親戚的朋友的，我後媽為了給他還債還借了一堆網貸，拆東牆補西牆補不上了就想到我了，幾百萬這麽大一筆錢我拿頭去給他們還啊。
因為數額太大我理智占上風拒絕了給他們錢，基友們也都表示我做得沒有錯不能幫著填無底洞，但是這事兒吧……良心這方麵吧，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想重新投胎，想人間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