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各派之人都走之後慕容毅用永恒戒指收起了水晶棺,他知道各門派再次到來之時肯定會做好萬全之策,他若留在此地定然難逃各派聯手。走時收走水晶棺乃是感恩,雖葉昆已經死去,畢竟有授業之實,以各派之傷亡,如果得不到什麽東西,必然會以葉昆屍體泄憤,他不願葉昆受此之辱。


    慕容毅吹起控魂曲,命令眾傀儡人跟著他,然後向著墓外走去。機關已經被全部破壞,所以一路上他走的很快,沒有多久就快走出陵墓的甬道。


    慕容毅剛剛要走出甬道,忽然聽到外麵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聲,隻聽一人說道:“此墓如此凶險,不知其中有些什麽寶物?”。


    另一人回答道:“隻看前麵第一個墓殿之中全是凡間珠寶,那寶物定然在那最後一個大殿之中,可是如今人手卻已快折損殆盡。”說著發出一聲歎息。


    第一個人也歎息一聲說道:“唉,如今各派都損失慘重,優秀年輕弟子十不存以,天元域修煉界要沉寂一陣子了,隻是希望門內能在墓內發現些什麽,至少可以彌補此次損失。”


    另一人勸慰道:“不用擔心,以此墓規模和凶險來看,墓內寶物定可彌補損失。隻是聽他們說好像在之前有一個小子先我們一步提前進入墓內,可是直到最後都沒見他的影子,不免有些奇怪。”


    那剛開始之人聽後哈哈大笑的說著:“兄弟不用擔心,以那小子氣海期的修為,第一道墓門內的那倆人都能輕鬆收拾他,他估計早就死在裏麵了,隻是屍體沒被發現而已。”另一人聽後說道:“嗬嗬,估計也是。”


    正在兩人交談之時,慕容毅輕輕的從墓內走了出來,兩人聽到腳步聲好奇的向著慕容毅望去,眼神中閃過一絲冰冷,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小子,你是誰?哪派之人?為何剛從墓內出來?”。


    慕容毅平靜的看著兩人說道:“小子就是兩位口中所說的應該已死之人,不知道兩位看到小子如此完好無損會不會有些驚訝?”


    兩人聽到慕容毅的話之後哈哈大笑道:“小子,你是找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如果你好好的躲在墓裏麵也許可以躲過我們的探查,如今你偏偏出來受死。”。


    慕容毅裝作好奇的說道:“額,你們要讓我死?不知你們從哪裏來那麽大的自信?”。


    剛剛說話那人又說道:“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倆可是凝丹期的門派長老,對付你一個毛頭小子,還用講究什麽方法嗎?”說著那兩人對望一眼,笑的更張狂了。


    “啊,原來兩位是凝丹期的長老?失敬,失敬。”慕容毅裝作驚訝的說道,可是他接著表情一變,一臉譏笑道:“多大年紀了,才凝丹初期,還不如我一個毛頭小子,也好說出來丟人現眼!”確實,兩人現在都是中年樣子,比慕容毅大了很多。


    兩人聽後大怒,可他們能混到現在哪個不是老狐狸,所以他們並沒有不理智的去攻擊慕容毅。兩人剛開始是被慕容毅的年輕所迷惑,可是聽慕容毅口氣並無畏懼。現在不由的放出意念打量起慕容毅來,這一打量,兩人臉上露出驚愕之色,他們已經看出了慕容毅的實力,凝丹後期,比他們兩人都厲害。


    兩人的神色轉為凝重,剛剛說話那人這次抱拳向著慕容毅說道:“是我二人剛剛眼拙,對閣下多有冒犯,望閣下海涵。”


    慕容毅卻是滿目微笑的說道:“無妨!”


    聽到慕容毅說出無妨,兩人臉色漸漸放輕鬆。可是,慕容毅微微停頓一下又說道:“二位既然想拿我,今日在下就在此,二位還不出手?”


    兩人聽到此話之後又滿臉緊張起來。另一個剛剛未說話之人抱拳對著慕容毅尷尬的說道:“閣下說的哪裏話,我二人若剛開始就知道閣下修為。萬不敢對閣下如此無理,我二人向閣下賠禮了,還請閣下恕罪。”另一人也連勝說道:“是啊,是啊,還請閣下恕罪。”


    慕容毅淡淡的說道:“那麽兩位,如今我可以走了?”兩人中那第一個開口之人連忙說道:“那當然,閣下……”這人還沒說完,另一人連忙打斷他的話說道:“那個,閣下,煩勞您在此稍微歇息一會,待各門派之人都來了恨大家一起打聲招呼再走不遲。”邊說話還邊向著第一個開口之人連使眼色。


    第一個開口之人瞬間明白了那人的意思,慕容毅不能走,慕容毅若走了,墓中若出現什麽變故待各門派來人他倆不好交代,所以他也連忙改口說道:“也對,也對,不如閣下多呆一會。”


    慕容毅怎麽能不明白他們的意思,雖然慕容毅年輕,可是他的經曆並不年輕。慕容毅冷哼一聲說道:“哼,兩位還是想留下我嗎?”


    那個後開口之人說道:“閣下,誤會,我二人哪裏敢留閣下。”


    慕容毅看都不看他們,轉身對兩人說道:“知道就好!”說著腳步已經向著遠處而去,那兩人看著慕容毅的背影躊躇不決,不知道該不該動手。


    由於那些傀儡人有些驚世駭俗,慕容毅讓他們與自己保持百步距離,所以慕容毅在洞口與那兩人對話之時那些傀儡人並未出現。直到慕容毅離開百步之時,那些傀儡人才從洞口魚貫而出。


    兩人本來是背對著洞口看著慕容毅離去,待聽得洞口腳步聲傳來,連忙回頭看去,可是看到這一幕兩人連忙驚慌失措的向著旁邊逃去。這兩人正是之前那9位長老的其中兩位,他們知道這些傀儡人的恐怖,可是在他們逃離一段距離之時發現身後並無傀儡人追趕自己的腳步聲。好奇之下向後望去,原來那些傀儡人並未追來,隻見遠處離去的慕容毅身後,那些傀儡人一直離著他百步距離,不急不緩的行走著。


    兩人待慕容毅和傀儡人走後連忙的向陵墓走去,對視一眼兩人齊齊進入甬道之內。不久之後兩人就走入了陵墓廣場之上的那座正殿,由於沒有了傀儡人,兩人走入正殿之後開始胡亂翻動起來,可是真正的好東西都已經為慕容毅所得,兩人在整個大殿隻是找到千把塊靈石而已。可是就是這些靈石,也是多少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兩人欣喜若狂的收了起來。


    分贓後兩人又繼續把整個大殿翻了一個遍,可是再也未發現什麽。此時,一人忽然對著另一人說道:“既然現在陵墓已被盜空,待各門派來人一定追究我二人看守不利之責,不若我等就此離去?”


    另一人略做思索說道:“也對,天下之大,我兩人有這些靈石,何處不能逍遙快活。”說著他哈哈大笑的向著殿外走去。可是就在他剛剛走到門口之時,一柄鋒利的短刃從他後背鑽入,瞬間將他刺了一個對穿,刃尖從胸口而出,鮮紅的血液順著刃尖向著地麵滴答而去。


    這人艱難的扭過頭來,雙眼帶著仇恨的目光向著刺他那人望去,嘴裏說道:“你,你……”接著身子一歪向著地麵倒去。


    下手之人矮身從那人身上拔出短刃,在那已死身上擦拭了一下短刃,接著拎起那人手中的靈石就起身而去,邊走邊說道:“白癡,這麽多靈石我可獨享,為何要與你平分。”


    再說慕容毅,此時正悠閑的走在荒道上,不是他不想走人多的道路,隻是後麵那些傀儡人有些紮眼而已。


    這時,忽然前麵走來一群人,他們的速度很快,從慕容毅身前一閃而過。慕容毅早就怕傀儡人跟在身後惹人注意,所以一直讓傀儡人跟在他的身後隱蔽前行。可是這些人明顯不是常人,他們在經過傀儡人藏身的草叢之時,其中領頭一中年男子忽然咦了一聲。


    領頭人旁邊那人聽到領頭人的聲音疑惑的說道:“門主,怎麽了?”


    那被稱為門主的中年男子說道:“我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我們附近隱藏著。”旁邊那人張狂的說道:“有人隱藏,門主也太大驚小怪了吧,在天元域,誰不畏懼我們血殺門,誰敢在我們附近埋伏。”那門主略一思索說道:“也是,繼續前進。”原來這些人正是趕去昆陵支援的血殺門眾人,血殺門也是天元域9大門之一。


    慕容毅本來沒有在意他們,他從來不是無事生非之人,可是聽到那門主旁邊之人所說的血殺門之後,他的臉色微微一變。血殺門,正是那給他地圖的陳正所說的門派,他讓自己給他報仇。


    慕容毅閃身向著那些人追去,他的速度轉瞬及至,縱身落在那帶頭人身前,目光散漫的盯著這一行眾人。


    帶頭的那血殺門門主隻是有些疑惑的看著慕容毅,可是他旁邊的人最先忍不住了,含怒對著慕容毅說道:“小子,你是什麽人?為何要擋住我們的去路?你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


    慕容毅笑笑說道:“我當然知道你們是血殺門之人,正是因為你們是血殺門之人,我才攔住你們。”


    問話男子聽到慕容毅的話,更加怒了,他凶狠的對著慕容毅繼續說道:“小子,既然知道我們是血殺門之人,還敢攔住我們的道路,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慕容毅依舊一臉笑容,“受人所托而已,有些事需要找你們處理。”慕容毅說道。


    這時那血殺門門主不待他旁邊之人說話就搶先對慕容毅說道:“不知閣下受誰所托,找我等解決何事?”他已經看出慕容毅凝丹後期,和他修為相當,所以不敢托大。


    慕容毅依舊淡淡的說道:“我是受陳正所托,前來為他複仇,還請門主把當日追殺陳正之人交出來。”


    那門主聽到慕容毅的話後,本來還稍顯溫和的臉頰瞬間變色,對著慕容毅說道:“想讓我交出本門弟子,休想。那陳正竟然托你幫他複仇,想來最後昆陵地圖定然落於你手,而你竟然不交出地圖,致使我眾多弟子死於昆陵。你才罪該萬死。”


    慕容毅的表情仿佛恒古不變似的,依舊含笑對著那門主說道:“不知門主打算如何讓我罪該萬死呢?”


    那門主聽到慕容毅的話後,豪氣的對著慕容毅道:“就憑借我身後的眾多血殺門人。”


    慕容毅聽後哈哈大笑說道:“就憑你們,一群廢物。”說著取出玉魂簫輕輕的吹動起來,簫聲不算悅耳,可是卻又另一種風味。


    本來已經惱羞成怒的準備指揮門下之人對著慕容毅攻擊的血殺門門主看到慕容毅的動作之後停了下來,他想明白慕容毅搞什麽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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