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覺得在這草原騎馬,就跟在無人的大空地開車一樣,哪怕你沒有駕駛證,這裏無遮無攔的,隨便開唄。


    所以李慎騎著他的白龍馬一騎絕塵,可能是李慎從來都沒有有過這種感覺,使他格外的興奮,也可能是這匹小白龍自從跟了李慎以後就沒有奔跑過。


    別說奔跑了,到現在都沒磨合過。造成小白龍也十分的興奮,撒歡的跑。


    這個時代,馬匹就相當於汽車一樣,第一你得能買起,第二你得能養起,每年的保養費可是不低,車會壞得修,馬有病得治,車加油,馬吃草料,就差一個交強險。


    越好的馬匹花費的越多,像李慎這匹小白龍,屬於頂級全球限量版法拉利,蘭博基尼。正所謂男愛汽車,女愛包。


    但是李慎忽略了一個問題,汽車有安全帶,馬沒有。


    他那點騎術隻能算是業餘級別,這草原可不是大平地,也是坑坑窪窪的。


    李慎跑了一大圈,正回來的時候遇到有個小窪地,小白龍不愧是寶馬,一躍而起輕輕鬆鬆的躍起,連帶著馬背上的李慎也跟著一起騰飛,


    李慎正享受這馬踏飛燕的感覺,突然感覺自己跟馬鞍有些分離,沒有貼緊馬鞍,


    小白龍一落地一個慣性,李慎整個人前傾,一下就騎到了馬脖子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小白龍停了下來,而李慎則是直接飛了出去,好再草原的草柔軟,再加上土地鬆弛,李慎向前打了幾個滾才停下。


    眾人見此一個個嚇的魂飛魄散,一起向李慎跑來,跑到跟前就看見李慎身體彎曲,雙手捂著襠部,眼淚直流,好不痛苦。


    侍衛趕緊上前把李慎用擔架把李慎太回大帳之中。


    其實李慎從馬上摔下來根本就沒受傷,就跟足球場裏鏟球一樣。重要的是他騎在馬脖子上那一下,正好壓住了李慎最重要的東西。


    李慎現在很蛋疼,非常蛋疼,他終於為自己的的放蕩不羈付出了代價。


    “快去請李太醫”這時作為女官的藍玉兒對著薛仁貴道。


    薛仁貴聽後不敢怠慢,立刻吩咐身後的侍衛去請太醫李修為。


    作為一個親王,尤其是像李慎這麽怕死的親王,出門肯定會帶上醫生隨行的,本來李慎是想帶孫思邈,可後來一想人家都那麽大歲數了,還跟自己長途跋涉的不合適,所以才帶著李修為。


    看著滿頭大汗的李慎,藍玉兒年紀大,當然知道怎麽回事。


    “薛將軍,你們去外麵守著就行,大帳人太多了。”


    薛仁貴聽後回頭一看侍衛都進來了,人是太多了於是點頭,帶著護衛在外麵等李修為。


    見薛仁貴出去,藍玉兒上前給李慎解衣服。


    “王爺,讓奴婢看看。”


    可以說整個王府藍玉兒最心疼李慎,從小把李慎帶大的,猶如自己的弟弟一樣,這要是有個事情,怎麽有臉麵對貴妃娘娘。


    李慎現在疼痛緩和了一些,正要阻攔,藍玉兒就已經把李慎的褲子脫了下來,


    唐朝人的褲,分為袴(ku)和褌(kun)兩種,袴是套穿在外,襠不縫合的外褲;褌則是穿在袴內,合襠貼身的裏褲。


    但是李慎不習慣,所以自己設計褲子和內褲。這就方便脫了。


    李慎雖然兩世加起來四十多歲,可這一世才剛剛十五歲而已。這些年他已經習慣了自己的年齡,所以突然被人脫掉褲子,多少還是有些不習慣。不過抬頭看隻有自己的婢女也就無所謂了。


    藍玉兒倒是沒啥,李慎從小到大沐浴的時候都是這這幾個人服侍,尤其是是最近幾年,李慎長大也一樣如此,所以也都看習慣了。


    藍玉兒拿開李慎的手仔細的檢查了一下,隻有少許擦傷,才放下心來。這要是出了什麽大事,那她可真要以死謝罪了。


    在場的除了石頭是跟李慎從小一起長大的宦官,其他的包括武媚在內都經常服侍李慎沐浴。


    都習以為常,雖然也有些嬌羞,但還是紛紛上前查看李慎的傷情。


    可這下把李慎整的不好意思了。趕緊用毯子蓋住。


    一個王爺沐浴,像李慎這樣就兩三個服侍已經算是正經的了。其他的王爺,包括李承乾在內每次沐浴最少都要五六個婢女服侍,皇帝更多。


    “李太醫來了。”外麵傳來薛仁貴的聲音。


    隨後李修為就走了進來,


    “李太醫,趕緊給殿下看看。”藍玉兒焦急的說道


    李修為問了幾句,然後示意李慎把毯子拿開,雖然李慎不習慣被一個老頭看下體,不過為了自己下半身的幸福也隻能忍了。


    李修為查看了一番後說道:


    “應該無大礙,就是磕了一下,擦傷處每天擦一點藥即可。我在給殿下熬點藥。很快就不疼了。”


    “多謝李太醫。”藍玉兒道謝


    李修為剛出去就被薛仁貴拉住。


    “李太醫,王爺怎麽樣?”


    “將軍放心,應該沒有大礙。”


    “李太醫可不能應該啊,是必須沒有問題,不然你我都活不了。”


    一個受寵的皇子不能為皇家延續血脈了。他們這些護衛統領,太醫啥的都得死。


    “將軍放心,肯定沒有問題,老朽去給王爺熬副藥服下止痛就好了。沒有傷到根本。”李修為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缺什麽李太醫隻管說,我讓人去買。”薛仁貴總算放心了。


    紀王待自己不薄,如果有事,自己難辭其咎,悔恨終生。


    很快李修為把藥拿來了,李慎喝了藥,春香又給李慎上了藥。李慎就這樣光著屁股待在大帳裏。


    李慎現在是懊悔不已,都怪對自己的能力過於自信,差一點造成穿越史上第一悲劇,如果他是小說的主角,他這本書可能就要改名了。


    李慎在大帳裏待了兩天,感覺好了一些後開始幹正事了。


    不過這兩天李慎也不是什麽也沒做,憑借記憶,在根據實際。倒是把手搖的棉花脫籽機畫了出來,不過畫的是一個大概,具體成與不成還得看工匠們的能力。


    第三天,李慎招來了工匠,經過講解後,工匠們開始開工製作。


    (傷情最是晚涼天,憔悴斯人不堪憐。


    邀酒摧腸三杯醉,尋香驚夢五更寒。


    釵頭鳳斜卿有淚,荼蘼花了我無緣。


    小樓寂寞新雨月,也難如鉤也難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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