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發生車禍了?”郝秀英張了張瞳孔,目光在他的身上來回瞄視,查查傷了沒。


    年翌北張開雙臂,再旋轉個圈,“奶奶,好著呢?”


    “沒事就好,年紀大了經不起嚇。”郝秀英伸手拍了拍胸口,隨即被一屁股坐在她身邊的年翌北拿住邾。


    “奶奶,你放心,你孫子雖然平常不靠譜點,但是還是很愛惜生命的,絕對不會亂來。犍”


    郝秀英手一甩,伸手戳上他的額頭,“你不僅不靠譜,還很愛亂來,如果能有你二哥的一半,我也就不至於這麽操心。”


    “奶奶,年家有了一個二哥,有一個三哥,那麽也就需要有我這麽一個年翌北,這才顯的年家人才濟濟。全是一個款的,多顯單調,沒意思著。”


    “就你嘴貧。”郝秀英擺著臉,顯的一副不高興。


    年翌北泛上笑臉,嘻嘻哈哈舉起拳頭來,一副討好的給郝秀英捶起背來,“奶奶,這樣舒服嗎?”


    說著,順勢給坐在另一頭的年翌琛使眼色,可是目光落在客廳正中央牆壁上的液晶屏幕的年翌琛渾然不覺。


    年翌北以為年翌琛故意無視,心裏暗暗的埋汰,二哥太不夠意思了,難為平常為了他,風裏來雨裏去的,關鍵時刻,還棄他不顧了。


    如此,於是萌生了撮穿他的故做無視的舉動,視線隨著也轉到牆壁上,倏地,捶背的動作頓時僵住。


    “這個事故倒是挺快上新聞的。”他喃喃自語著。


    “嘀咕什麽?”郝秀英模糊的沒有聽清楚詢問。


    “哦,這新了就是剛才路上遇到的事故,出事的車裏有兩位年輕的女子,喲,長的還不賴。”年翌北帶著撮穿年翌琛的心思,最後被畫麵裏的麵孔吸引的忘掉初衷了。


    郝秀英側頭轉看他:“你究竟隨了誰,你爸在部隊裏剛正不阿,你媽是個本份的軍嫂,可怎麽就生了你這麽一個色膽薰天的兒子?”


    伸手就擰住他的耳朵,“哎呀,奶奶,你輕點,二哥眼都看直了,你怎麽不擰他。”


    “你二哥才不是路人。”


    “不信你看。”年翌北吊著頭,痛的伸出一隻手指年翌琛。


    郝秀英轉過頭去,果然如年翌北所說,年翌琛目正不轉睛的盯著液晶屏幕,但臉色卻是完全沒有一點欲,而是黑。


    她尋視望過去,超大的屏幕上,縱使老花眼,還是清晰的看見那張熟悉的臉,一怔。


    “她回來港城了?”


    郝秀英突然嘀咕了一聲,臉隨著沉了下來。


    年翌北拉長了脖子,眼直直的瞅著,“奶奶,你認識她?”


    郝秀英恍過神,看向巴巴望著她的年翌北,頓住神情,過了幾秒,說:“以前認識的。”


    “哇,奶奶,你竟然認識這麽一個大美女,怎麽認識的?”


    說著,又看向年翌琛,“難道二哥也認識?”


    “媽,我不管,你要想辦法讓沈岑寒回來求我。”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聲音從樓梯口邊上傳了過來。


    郝秀英及年翌北即時投了視線過去,唯獨年翌琛還望著電視屏幕。


    “雲希,又怎麽了?”郝秀英擰著眉頭,看著樓梯口上的拉扯的母女倆。


    年雲希穿著絲質長裙,拉扯著張榕珍的手,目光望了下來,看見年翌琛,便笑了起來。


    “二哥,那個蘇彌剛才好像撞車了,你怎麽還坐在這兒?不對,她不姓蘇,姓季,應該叫季彌。”


    “不過報導上說她是冒牌貨,是回來搶財產的,她還真不簡單呐!”


    年雲希說話間,已撒開了張榕珍的手,邁下樓梯來。


    “雲希,你在說什麽?”郝秀英嗬斥過去。


    “奶奶,那個蘇彌你也見過的,她現在回來港城了,而且還成了季氏的千金,可誰知,剛剛好像發生了車禍了。”


    年雲希一隻手搭著漆黑色的欄杆,緩步而下,目光冷諷。


    “季氏千金?”


    郝秀英顯的很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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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希,有些話我也不點明,但是我要提醒你,沒必要揪著她不放,她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年翌琛的聲音冷唆唆的像是寒冬臘月的陰風,能割人喉嚨。


    “二哥,她究竟有什麽好,能讓你手往外彎?哦,我明白了,你還是因為卓世的總裁位,對我家每個人都帶著一股排斥。”


    年雲希已經快步的奔下樓梯來了,停在年翌琛跟前,瞪著那雙沒有描眼錢,沒裝假睫毛的眼睛,失去靈氣的眼睛有那麽幾分猙獰。


    年翌琛目光滲人盯住她,語氣陰沉,“如果要扯上這麽多,你也不可能站在這兒了。”


    平常的年雲希除了她父親外,也就怕年翌琛,但此時,她憑著郝秀英在場,摒棄了那份該有的懼怕,伸手指了指,“奶奶,你瞧瞧二哥,他這是什麽意思?是不是說如果沒有你了,我們就不可能在年家有一席生存的地位了?”


    “雲希,說什麽話呢?”郝秀英不悅的嗬斥。


    “奶奶,你可不能偏心,你也聽見他剛才的話了,扯上這麽多?是扯什麽?無非是指扯那些恩怨罷了。”


    “喂,四姐,你這苦肉計還差那麽一點火候,要是我,肯定是撲到奶奶身上,趴在奶奶的膝蓋上,嚎啕大哭,這樣同情分才會增加啊!特別你那張帶著蒼桑的臉蛋,更能讓人覺的可憐。”


    一直處於懵懂的年翌北愣在年雲希這關頭上,實在愣不下去了。


    “年翌北,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確實,不說話也沒人把你當啞巴,特別你還這扯著嗓子喊冤叫屈,你現在這副樣子的是慘不忍睹啊!你千萬別讓沈岑寒看見了,看見你這副樣子,還不把他嚇的都不敢踏進年家一步了。”


    鄙視了年雲希的年翌北再次抬起手來,重新給郝秀英捶背,討好的笑:“奶奶,這力道你舒服嗎?”


    “年翌北,你……你就是年翌琛身後的條哈巴狗。”年雲希看著年翌北的樣子,氣的眉衝天高。


    “好了,雲希,我說你能不能消停些,我也沒幾天日子了,不要每天把家裏弄的雞飛狗跳的。”郝秀英也沉下了臉。


    年雲希見形勢不利了,氣的跺了跺腳,轉過身去,看著還在下樓的張榕珍。


    “你究竟幫不幫我?”


    “祖宗,別鬧了,有什麽事坐下來慢慢說,媽能幫的自然會幫你的。”


    張榕珍一邊走,一邊安撫那越來越不省心的女兒。


    年雲希在眾人眼前受了氣,氣呼呼的蹬著步子,上樓去了。


    年雲希本是打算下樓求郝秀英幫她挽回沈岑寒的事,然但沒想到年翌琛在場,最後事情沒成,倒落了一身***,對蘇彌越發的憎恨了。


    年雲希上了樓,張榕珍也自然跟著上樓了。


    但是上樓前,她一副欲言又止,但最終看了郝秀英,然後又瞅著年翌琛,什麽話也沒再說出口,上樓去了。


    郝秀英看著年翌琛,新聞已過,他的目光也從屏幕上收了回來,對上投在他臉上的目光。


    一側的年翌北賣力的為郝秀英捶著背,那雙桃花眼賊溜溜的盯著兩人,腦海裏依舊還是剛才的聽到的,隻覺的腦洞開的不夠大。


    出事故的女子看來家裏的人都認識,唯獨他還像火星回來的,完全不知怎麽回事!


    “阿琛,剛才雲希說的是真的?蘇彌真是季氏的千金。”


    郝秀英還是問出了心裏的疑問。---題外話---大家放心,不會粗造的結文,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結局,離結局應該還有很長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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