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落向聲源處,來人是年翌北。


    “年翌北你怎麽什麽阿貓阿狗都喊二嫂啊!也不嫌髒嘴。”年雲希冷嘲熱諷的丟了幾個冷眼。


    年翌北一身白色的休閑裝,粟色的微卷發絲垂在濃眉間,狹長的桃花眼笑成一條縫,一身優雅的落在蘇彌跟前,視線卻瞟向年雲希。


    “四姐,你眼真是拙,你瞅人也要摸清底細,眼前這位是咱偶像二哥的妻子,雖然加了個‘前’字的妻子,但也是二嫂。恍”


    話落,年翌北的目光從年雲希身上移向蘇彌臉上,微微彎了一下腰,“二嫂,你好,我叫年翌北。”


    對於年翌北蘇彌還是知道的,也清楚年翌北跟年翌琛的關係深厚,並非年仕則一家的同類,但是對年翌北這種自來熟的樣子還是有幾分錯愕,看著他那張笑臉皺了一下眉頭。


    蘇彌的身份,最訝異的應該數年雲希了,在年翌北的話後,腦海翻滾撲騰,二哥的前妻?還有她的名字,季純一?


    天啊!她是當年那個衝喜新娘?


    她瞪大眼望著蘇彌,顯然被打擊倒了。而年仕則及張榕珍則是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蘇彌,而年翌川亦也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


    年翌北無視眾人的目光,直起身子,雙手一拍,“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今天見到了二嫂真顏了,用傾城傾國形容你都顯的詞語太簡化了,可以說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骨灰級女神。”


    蘇彌對年翌北的讚美之詞沒什麽反應,倒是一旁手撫著臉的秦吟霜笑的趴在蘇彌的肩膀上,“這位帥哥是說快板的,年家有這麽一個逗比的也不枉名氣大。”


    年翌北皺起眉,“這位美女,說快板是個什麽鬼?”


    秦吟霜又是一笑,然後拍著蘇彌的肩膀,“蘇蘇,他是年家人嗎?太逗了。”


    “我已經跟年家沒有任關係了,這種稱呼我還真是承受不起。”蘇彌還是說了一句。


    年翌北頓時笑靨如花,“二嫂,遲早都會是一家人的,二哥在路上,一會快到了。”


    年翌北的自來熟倒讓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緩了不少,但是蘇彌有正事要忙,所以也無法再逗留下來,抬手看了腕表,準備說要離開。


    卻聽見一句冷淡的話,“小北,年翌琛不顧害死你爺爺的凶手,但是你不能不正視,別亂喊。”


    蘇彌看了過去,這時,年翌北才看向兩人,笑著說:“二伯,二嬸怎麽這巧,你們也來兒晚飯。”


    “二伯,其實當年的事我也有所了解,如果要算氣死爺爺的話,那麽三哥好像也有份。”


    年仕則頓時被氣的無話可說了,年翌北突然看向年翌川,笑:“三哥,你說我這話沒說錯吧!”


    “年翌北,你腦子進水了,什麽叫我哥也有份,全是這個她耍計謀陷害我哥的,你是沒瞧見,剛才還說著要搶沈岑寒,這個女人就是個狐狸精,她周\\旋在眾多男人之間,還想裝什麽清白?”


    “四姐,你嘴巴也太毒了,難怪沈岑寒要甩了你。”年翌北冷哼一聲。


    “年翌北,你也是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年翌北冷笑一聲:“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能拿什麽給我吃?”


    蘇彌無暇在這兒聽他們爭論,對秦吟霜說:“霜霜,我們走吧,客人還等著我。”


    “這不是年家二爺嗎?”蘇彌剛踏出一步,又是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她抬頭看過去,是韓蘭芝,她風姿綽約的穿著緊身短裙,看起來要比她實際的年齡年輕了不少。


    她身旁站著一位中年男人,而這個男人正是穆雄飛,心頭一怔,穆雄飛來了港城,他跟韓蘭芝竟然一同出現在這兒?


    而跟她見麵的卻是阿作,他不跟她見麵卻跟韓蘭芝見麵,他這是什麽意思?


    此時,穆雄飛也是看著她,目光幽沉,透著絲絲莫名的激動,那激動讓蘇彌一怔,這情緒上次她也見過。


    他激動什麽?


    “沈岑寒,她都結過婚,你還戀著她什麽?就因為她現在是季氏的掌權人,但是你要看清楚了,季氏現在也是自身難保,能及的上卓世半分嗎?”


    年雲希冷嘲熱諷的聲音在這條過道


    tang飄蕩,幸好這條過道並沒有人經過,所有人的視線再次回到年雲希及沈岑寒身上。


    沈岑寒被年雲希當眾撮穿心思,氣炸天了。


    年雲希繼續不依不繞,“她在事業上幫不了你,而我可以,我可以幫你做到港城數一數二的大企業。”


    看著年雲希一副胸有成竹的沈岑寒突然冷笑一聲,他當初是錯了,真的是大錯特錯。


    如果當年他沒有拋棄一一的話,也許他們現在會生活的很幸福,哪會遇上這麽一位嬌蠻的年雲希。


    “謝謝你的好意,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他的目光很飄渺的落在遠處。


    “你不需要我幫忙?無非是你們男人的自尊心在作遂,你是不想我幫忙,還是想去找蘇彌幫忙,可你真找了蘇彌,她能給你幫忙嗎?她會讓你沈岑寒丟臉,讓沈岑寒顏麵盡失,難道這樣你也還要找她?”


    年雲希氣的聲音漸漸的增大了。


    沈岑寒的臉色漸漸轉至黑沉,冷若冰霜的說:“這些與你沒關係,這都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擔心。”


    年雲希見沈岑寒這般待她,她堂堂千金小姐,受慣人別人的追捧,順從,哪受過被人黑著臉指責。


    “是呀!這些是與我沒關係,可我不就是為你著想,你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還要拋棄我肚子裏的孩子,沈岑寒你真讓人寒心。”


    沈岑寒突然鈍聲了,年雲希覺的氣勢大增,伸手指向蘇彌:“你以為你撿到寶了嗎?她,蘇彌其實就是個破鞋,她離過婚的,被我二哥拋棄,而且當年她還勾\引我哥,跟我哥躺在同一張床被我爺爺撞破了,最後還生生氣死了我的爺爺,這種人還是當成寶嗎?”


    年雲希的聲音越發響亮,在場的人清清楚楚的聽在耳裏。


    所有人都望著蘇彌,蘇彌一臉沒有表情,氣氛瞬間凝固成了冰塊。


    “你說誰是破鞋?你才是破鞋,你全家都是破鞋。”秦吟霜氣的伸出手指著年雲希。


    “從你們就可以看的出來,蘇蘇當年在你們家應該是受盡了屈辱,瞧你們一個比一個尖醒刻薄,哪有一點港城豪門的優雅高貴,簡直比大街上的潑婦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是哪根蔥,滾一邊去。”年雲希破口大罵。


    “你是球吧,才會說滾。”秦吟霜笑道。


    “滾。”


    “年雲希既然說起當年的事,我突然想起來了。”話落,轉向年仕則。


    “年二爺,當年是你告訴我爺爺找我,讓我去那間房的,但是為什麽後來我會昏倒?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答複?”


    蘇彌壓在心底的秘密,此刻是不想再壓了。


    當年她懼怕他,但是現在她完全不用懼怕了。


    年仕則突然皺褶起眉頭:“季純一別想潑髒水,我什麽時候對你說過這些話?”


    “年二爺是想來個死無對證,對嗎?”


    蘇彌冷笑一聲。


    “哇,這是什麽情況?二嫂,你這意思是說其實你是被二叔喊過去的,然後二叔又喊三哥過去,然後製造這麽一出戲,把我爺爺活活氣死?”


    年翌北抓住重點,一連串起。


    “年翌北,你胡說什麽?”年仕則氣的吼出一聲。


    “二叔,小北胡說沒胡說問問阿川。”年翌琛的聲音突然沉沉的響起。


    所有人的視線落過去,隻見年翌琛挽著郝秀英出現在眾人眼底。---題外話---後邊還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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