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一條腿上固定著石膏,被他這麽一壓,雙~腿自然而然的就分開了,更糟糕的是,因為腿太重,她想踢他都困難。


    他的身體置身於她的雙~腿之間,畫麵太“美”,讓人不能直世視孵。


    韓夏朵知道自已現在完全處於“弱勢”,趕緊的求饒:“鬱錦臣,有話好好說嘛,你別動不動就這麽嚇人好不好。”


    身下的溫香軟玉讓鬱錦臣心猿意馬起來。


    剛才隻是想要調教調教著壞脾氣的小女人,可是此刻真的壓到了她身上,他的想法又不同了,要知道那種事情他可是已經忍了好一段時間了。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可是看她的眼神卻漸漸變的不同了,黑眸裏翻滾著凝聚的熱浪,身體也起了很忠實的反應蹇。


    韓夏朵當然也察覺到了,她不僅看出了他的眼神,也感受到了另外的東西。


    她撐著另一邊沒打石膏,但因為躺了兩天變的完全無力的腿,盡可能的離開那把瞄準她的威脅。


    “夏朵——”鬱錦臣忽而整個人壓下來,與她鼻息相接。


    他的聲音暗沉低啞,透著金屬般炎熱的質感。


    “你……你……你想做什麽?”韓夏朵雙臂已經被他壓彎,心裏有點說不清是慌還是因為緊張而引發的類似興奮的化學反應,她結結巴巴的一個勁的躲開他的氣息。


    “要聽實話嗎?”鬱錦臣固定住她左躲右避的腦袋,捧住了,雙眼凝視她。


    韓夏朵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很激烈的說:“我不想聽,你千萬不要說出來,你就當沒有聽到我問的白癡問題。”


    她可真是個白癡,男人壓住女人,除了想要嘿咻還能是什麽呢。


    鬱錦臣低下頭,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氣息交融的更加徹底,他的嘴唇輕輕的往她嘴唇上啄了一下,蜻蜓點水之姿,卻激起了兩人心頭的無數浪花。


    他第二次要壓下來之際,韓夏朵閉了閉眼睛,別開頭,喘息的說:“別,別,別——”


    鬱錦臣在她臉頰上吻著,動作越來越粗魯,動手接她身上的病服。


    韓夏朵阻止他的手:“鬱錦臣你給我停下,這事我不同意,你今天要是敢睡了我,明天你就沈涼煙,告訴你做的好事,我會變成世界上最壞的女人,把沈涼煙給趕出門,讓她變的無比的悲慘,到時候你也別又說我惡毒,,,,”


    在她說話的當下,他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


    醫院的病服下,大多都是什麽都不穿的,她也一樣,像袍子一樣的寬大的衣服下,其實是真空的。


    窗外的陽光很明媚,照的她的皮膚雪白雪白的更是誘人。


    “我的衣服,衣服——”韓夏朵雙手忙綠的又要推他又要去搶她衣服。


    結果被他一甩甩到了床下。


    韓夏朵羞惱的大叫:“鬱錦臣,我要把你的肉一塊一塊的咬下來。”


    而她叫囂的下場是他把她全身的肉都一塊一塊的咬下來。


    “你能不能別埋頭做這件事,你說話啊,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她拽著他的頭發,身心都要被他弄瘋了。


    身為一個正常的女人,她現在已經受不了了,可身為一個前妻,她怎麽能不明不白的跟他又發生關係呢。


    她亂掐亂擰的雙手被他鉗製了固定住,鬱錦臣抬起頭來,說了一句讓韓夏朵完全傻眼的話:“好啊,你把她趕出去吧,我支持你!”


    “……”韓夏朵差點被他的話噎死,以為自已幻聽了,一字一句的又問:“我說要把你的沈涼煙趕出去哦。”


    “名字隻是一個代號,就像你挑了一個西瓜一樣,一模一樣的或許還有兩個,十個,一百個,一千個,看似沒有分別,但不一定就是你當初挑的那個。”鬱錦臣慢吞吞的說。


    韓夏朵傻了片刻,吐了一句:“說人話!”


    鬱錦臣吹動了她耳際的發絲:“你讓我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可我心裏的念想還沒有退去,猜猜我接下來要幹嘛!”


    “你個混蛋!”這還用猜嗎。


    下一刻她還想要多罵幾句,或許是知道她會罵出一連串,他直接就封住了她的唇。


    “唔唔唔——”韓夏朵抿緊了嘴唇。


    tang


    這青天白日,陽光普照下,要是跟自已的老公那還真的沒什麽大不了,可他算什麽呀,她光是想象就覺得很齷齪。


    那是一種思想上的底線。


    鬱錦臣很有耐心的攻克,他心裏是知道現在的行為有點過了,要慢慢來,可是她讓他忍不住了。


    烈火架在幹柴上,有怎麽能夠不著火呢。


    快要突破之際,樓下響起一陣不合時宜的喊聲,硬生生的往這堆原本燒旺的木頭給澆滅。


    兩人衣服都已經脫光了,赤條條的仿佛歐洲壁畫上的浮雕。


    歐牧夜的表情很煩惱,起身穿好衣服。


    韓夏朵也是臉紅的不行,剛才她好像貌似有點意亂情迷了,這真不能怪她,因為她已經很頑強的再抵抗了。


    都怪對手太強勁。


    找機會她一定要報複,沒錯,必須要報複這個混球。


    他們穿好了衣服,歐牧夜說:“我下去看看是誰,你就留在樓上吧。”


    “等著你來第二波嗎,”韓夏朵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表情非常的鄙夷,然後說:“我也要下去,如果你不讓我下去,我就在樓上大喊大叫。”


    “抱你下去也不可以,不過如果你亂說的話,午飯就不給你吃了。”


    “哈呀,”韓夏朵冷嘲:“有的人威脅人的功力還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鬱錦臣沉斂下表情跟目光看著她。


    韓夏朵投降:“好啦好啦,我不會亂說的,行了吧。”


    鬱錦臣這才抱了她。


    靠在他的胸膛上,盯著他的喉結跟下巴,想著剛才兩個肌膚之親,韓夏朵不自在的想,他們現在這樣究竟算什麽?


    他說的五天後回去,等到他們回去的時候,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單獨相處了五天後,這又會發生怎麽樣的大變顧?


    鬱錦臣到底再搞什麽陰謀?剛才的西瓜論又是什麽意思呢?


    她覺得自已現在就像一隻就蒙住雙眼,塞住耳朵,關在籠子裏的小老鼠,有很多關鍵的事情都不知情。


    樓下,是一個七十來歲的婆婆。


    “咦,你們是誰啊?”婆婆奇怪的看著他們。


    鬱錦臣回答:“我是莊家的朋友,特意借了這老宅來度假的。”


    婆婆點頭:“是這麽回事啊,那你們兩個小年輕也膽子真是大。”


    鬱錦臣笑笑,沒說什麽,他自然是聽出婆婆的弦外音,可他自小就不相這些,是屬於完完全全不信的那種。


    而女人大多是對這樣東西都是將信將疑的,越是怕吧還就越是好奇的要死,韓夏朵當下就追問:“這裏麵有什麽恐怖的東西嗎?”


    女人最喜歡說八卦,這婆婆一聽她問,立刻就來勁的說了起來:“哎,莊老師他們是知識分子,對那種迷信的事自然是不信,可有的事情真的是挺邪門的,這莊家啊——”


    “您還是別說了,我老婆膽子小,你非嚇到她不可。”鬱錦臣打斷這個跨著菜籃子,正說津津有味的婆婆。


    “不,我要聽,”韓夏朵忙伸手拉住婆婆的胳膊,同時對鬱錦臣說:“你把我放到那個椅子上去,奶奶你也過來坐。”


    說起椅子,婆婆一看到那椅子,麵色頓時變了:“這椅子我記得是莊老太太的,她在上麵斷氣的。”


    韓夏朵麵色一陣死灰,就算頭頂上是個大太陽,她也覺得陰嗖嗖的。


    她剛才可是在這上麵坐了半天的啊啊啊啊啊!


    “這沒什麽,昨天我們還睡了樓上的老天爺的床,沒什麽事的。”鬱錦臣笑盈盈的說。


    “誰說沒發生什麽事了,發生了,發生了,這門一直吱嘎吱嘎的開呢。”韓夏朵叫了起來。


    婆婆啊了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秘密,發握住韓夏朵的手:“姑娘你快說說,這門怎麽開了。”


    “奶奶,你還是快跟我說說這個房子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吧。”


    鬱錦臣本來想跟他們說那門之所以會自動原因,可是正好說,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嚴


    謹。


    他把韓夏朵放在台階上,讓她們聊去,韓夏朵專心在關於古宅的恐怖曆史上,沒有去管快步往屋後走的鬱錦臣。


    屋後的樹下,鬱錦臣接起電話:“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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