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邵氏集團各位股東就因此事而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


    晏晨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晏總,我們股東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晏晨剛剛落座,立刻就有股東對她發了難。


    晏晨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是邵華的三伯,是邵選的父親。她抿了一下嘴唇,掃了一眼在座的股東,清冷地說道:“這件事情因劣質材料一事而產生,工商部門和質量監督部門今天上午已經取了樣本,過不了幾天,他們就會還給我們一個清白,到時公司的股票自然會上升。”


    “如果工商和質檢萬一檢出了問題怎麽辦?”又一名股東提出了意見。


    “一切等檢查結果出來了再說。未來沒有發生的事情我們暫時不需要擔心。”晏晨對那名股東說道。


    “你說得倒輕巧。檢驗結果還要好幾天能出來,你知道在這幾天裏,公司的股票如果持續下跌的話,我們這些股東會損失多少錢?這個損失你能補償給我們嗎?”邵華的三伯氣憤地對晏晨說道。


    “這也是我召集大家來的原因,在這個時候我們大家一定要團結起來,想出一個可行的辦法,共同麵對眼前的難關。”晏晨很誠懇地向著各位股東說道。


    “辦法?現在能有什麽辦法?在質檢報告沒有出來以前,我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股票下跌。除非你有足夠的把握證明邵氏集團沒有使用劣質材料,不然的話,一切都是白搭。”


    邵華的三伯因為邵遠的事情一直對晏晨有意見,所以,他沒好氣地對晏晨說道。


    晏晨沉默不語。說心裏話,晏晨對質檢這一塊心裏的確沒底,如果真的是公司出了內鬼來個內外勾結,或者是有人存心陷害,這質檢一定會檢出問題來。


    晏晨現在把希望寄托在安少的身上,上午已經通過電話,安少會派人去查,隻要有人使壞,到時一定會查出來的,至於公司這塊田秘書已經著手去查了。如果真有人在背後動手腳,就一定會查出來的。


    晏晨堅信。


    股東大會不歡而散,各位股東帶著對晏晨的不滿憤然離去。


    會議室裏隻剩下晏晨一個人,她感到一陣無力的感覺席卷全身,手撐在頭上,望著某一個方向出神。


    何鑫站在門口,看到晏晨孤獨疲憊的身影,心裏一陣難過,他又有些恨自己沒有能力為晏晨排憂解難,不能為她分擔一切。


    何鑫靠在門上,定定地看著晏晨,在心裏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田秘書手裏拿了一頁紙急匆匆地走來了了,看到何鑫靠在門口,他不由得不解地問道:“你怎麽在這裏,晏總呢?”


    何鑫回過神來,站直身體,手向裏麵指了指,“在裏麵。”


    田秘書一邊向會議室走去一邊說道:“那幫老東西們都走了?”


    “都走了,個個好像很好氣。”何鑫跟在田秘書的身後說道。


    “這幫老東西,每年分紅的時候都一個比一個高興,公司隻要出一點點事情,他們不但不為公司分擔一些,反而總是在背後說東道西的,看著就讓人覺得怨煩。”田秘書沒有好氣地說道。


    晏晨聽到聲音強打起精神直起身子看著田秘書,問道:“你怎麽來了?是不是查到了什麽?”


    “這是我從銀行調來的,邵氏集團質檢科所有人員的銀行匯款記錄,從賬麵上來看,看不出什麽異常。”田秘書把手裏的那頁紙放在晏晨的麵前,請她過目。


    晏晨拿起來看了一眼,每個人的帳目很正常,沒有大筆資金進入,晏晨把那頁紙重新放在桌上。


    何鑫走了過來,屁股坐在會議會桌上,他隨意地看了一眼桌上擺放的那一頁紙,然後說道:“這些並不代表什麽,如果他們不走銀行,而是用現金交易呢?”


    晏晨眉頭微挑和田秘書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暗中點點頭。


    “何鑫,你以前是記者,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發揮你的特長,你去查查這上麵所有記下的人最近他們的活動軌跡,看看他們和什麽人接觸。”晏晨一臉嚴肅地何鑫說道。


    這是何鑫的特長,能為晏晨分憂解愁,這是他非常樂意的事情,他拿起桌上那頁紙,用無比認真的語氣對晏晨說道:“晏總,你放心,我一定會圓滿地完成任務,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我相信你。”晏晨對著何鑫點點頭。


    何鑫拿著興衝衝地走了。會議室裏隻剩下田秘書和晏晨兩個人了。田秘書一臉凝重地看著晏晨,說道:“晏總,有人暗中在收購邵氏集團市麵散戶手裏的股票。”


    “嗯?”晏晨眉頭皺了一下,接著問道:“查出是誰了嗎?”


    “暫時還沒有。他們現在動作不大。”田秘書對著晏晨搖頭。


    晏晨現在的頭更疼,真是一波未平又生一波。


    “田秘書,你給我盯緊一些,盡早查出背後之人,查出來以後暫時不要打草驚蛇,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晏晨想了一會兒對田秘書吩咐道。


    “我知道了。”田秘書點了一下頭,看晏晨還坐在那裏,隨口問了一句,“下班了,晏總還不打算回嗎?”


    “我想一個人先靜靜,你先走吧!”晏晨對田秘書笑了笑。


    “好,那晏總你也早點回家,別讓安少等著急了。”男秘書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會議室。


    晏晨一個人在會議室裏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這才起身離開直接向地下停車場走去。她並沒有回安家,而是開上車徑直去了邵家大宅。


    晏晨說不清楚為什麽最近去邵家的次數越來越多。自從秋語千生了以後,她好像來邵家的次數就多了,看到那兩個孩子,一切的煩心事好像就沒有了。


    晏晨抱著邵博逗著他笑。小家夥才兩個多月,根本不會認人,身體還很軟,但是好像很喜歡晏晨來抱他,衝著晏晨咯咯地笑著。笑得晏晨的心都融化了,滿腹的憂愁瞬間一掃而光。


    “晏晨姐,安少現在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你的身體也恢複好了,你們是不是要考慮要孩子呢?”秋語千抱著邵哲笑著看著晏晨。


    “要孩子的事情不能著急,順其自然。”晏晨對秋語千笑了笑,表情有些落寞,如果她和安少的孩子不掉,現在也快生了吧!


    一股莫明愁緒在晏晨的心頭纏繞。


    秋語千一看晏晨情緒不對,趕緊轉移了話題,把邵哲抱到晏晨的麵前,說道:“邵哲,來看看這是晏阿姨,叫姨姨。”


    晏晨反倒笑開了,“傻了吧你,現在他們才多大,哪能開口說話?”


    “晏晨姐,你給邵博和邵哲當幹媽吧?”秋語千一臉期待地看著晏晨。


    “幹媽?好啊!”晏晨一怔之下立刻同意了,喜出望外,抱著邵博親了又親,接著又在邵哲的臉上親了一口。


    “邵博邵哲,幹媽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幹媽一定替你們保護好邵氏,守住邵氏,不讓任何人奪走它破壞它,你們一定要快快長大啊!”晏晨一切之前的頹廢,鬥誌昂揚,對著邵博和邵哲許下了承諾。


    安少從公司出來直接吩咐司機開車去邵氏集團,連電話也沒有打一個,直接在大門等著,他想給晏晨一個驚喜。在大門外左等右等也不見晏晨的身影,安少終於耐不住性子了,掏出手機給晏晨打了一個電話。


    “女人,你在哪裏呢?怎麽還沒有出來?爺在你公司大門口等你。”電話剛一接通,安少不耐煩地對著手機說道。


    晏晨一隻手抱邵博,一隻手接電話,“我來看語千和邵博和邵哲了,你要不要過來?我剛剛認他們兩個兄弟兩個為幹兒子,你這個當幹爹的是不是該表示一下給我們的幹兒子準備一份禮物?”


    晏晨笑著說道。


    安少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口氣就憋在心裏了,氣得差點沒吐出一口鮮血來。憑什麽?他才不要認那兩個小兔崽子作幹兒子,他又不是生不出來兒子,為什麽要認邵華的兒子為幹兒子?自己的女人為他們邵家做年做馬也就算了,現在還想把他拖下去水,門都沒有。


    “怎麽不說話了?老公,你還在聽嗎?”晏晨聽到電話裏半天沒有傳出聲音,還以為安少把電話掛了,她又問了一句。


    “爺聽著呢!等著爺,爺一會兒就去了。”安少咬著後牙齒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隨手把手機重重地扔在座位上,手機在座上彈了一下,落在車上,靜靜地躺在那裏。


    黃明從前排扭過看著安少,問道:“安少,現在要去哪?”


    “你耳朵聾了,沒聽見老子剛才說要去邵家嗎?還問?再多一句,老子把你的舌頭拔下來。”安少把一肚子的氣通通全灑在黃明身上。


    黃明碰了一鼻子的火,不敢再說話,訕訕地扭過頭,摸了摸鼻子對著司機說了一聲,然後眼睛看著前麵不敢說話了。


    司機發動車子緩緩地向前開去。


    安少抱著雙臂靠在座位上,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著,生氣歸生氣,但是晏晨的話卻不敢不聽,他把晏晨的話記心裏了,給那兩個小兔崽子備禮物。


    禮物?什麽禮物?


    安少眉頭打結,他從來沒送過禮物,這些全是陸塵幫忙打理的,根本不用他操心。


    安少用腳踢了踢前排座位,問向黃明,“給小屁孩子送什麽禮物?”


    安少的話一下子把黃明問住。黃明哪裏懂得這些?他從來沒有給小孩子送過禮物,他怎麽知道要送什麽,一時間支支吾吾半天沒有想出一個好主意。


    安少一看他那個樣子,眉毛一挑,臉色一沉,眼看著就要發脾氣了。


    突地,黃明眼前一亮,急忙扭過頭對安少說道:“安少,這些方麵陸哥最懂,您先別急,我給陸哥打一個電話,問問要送什麽東西最好。”


    “那還蹭什麽?趕緊打電話。”安少輕飄飄地斜了一眼黃明,不悅地說道。


    “是,是。我這就打電話。”黃明慌不迭地對安少說道,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翻到陸塵的電話號碼,給陸塵去了一個電話。


    陸塵得到了三天假,每天在家陪老婆陪孩子,幫助做些家務,小日子愜意而又幸福,黃明給他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廚房裏忙碌著,他從圍裙掏出手機,用肩膀夾著,一邊說話一邊炒菜。


    “黃明,有什麽事情?”陸塵問道。


    “陸哥,給才幾個月大的孩子送什麽禮物?”黃明問向陸塵。


    “送給誰?”陸塵問。


    “語千的兩個兒子。安少送的。”黃明回答道。


    陸塵也被問住,幾個月大的孩子玩具不能玩,衣服又顯得不合適,好像送什麽都不合適。送什麽呢?陸塵一時之間也沒有了主意,忽地他腦子一亮,安少要送,怎麽地也得送跟他身份相匹配的東西,那就黃金吧!


    “黃明,給安少說,一人送一對黃金手鐲。大方又顯得有身份。”陸塵對黃明說道。


    “好,謝謝陸哥。”黃明一聽喜出望外,果然不愧是安少身邊第一跟班,腦子就是跟別人不一樣,立刻能想到別人所不能想到的。要是他,就是送一些玩具衣服之類的,小家子氣。


    黃明掛了電話,扭過頭對安少說道:“安少,陸哥說一人送一對黃金手鐲,大方又符合您的身份。”


    安少頓覺得一陣肉疼。黃金手鐲?當他是有錢人呢?不知道他賺錢很辛苦嗎?這一出手就是黃金手鐲,也虧得他們說得出口,這個錢誰出?


    安少的心裏百般不願,又想出什麽好方法,不送吧!這是晏晨的意思,又不得不從。於是縱然百般不情願,但是還讓司機去了一趟金滿玉樓,隨隨便便地選了一對黃金手鐲,陰著一張臉向邵家駛去。


    這對手鐲從陸塵的工資裏扣,誰讓他出了這麽一個爛主意的?安少從鼻子重重地冷哼一聲,在心裏暗自下定了主意。


    陸塵也是夠倒黴的,在屋裏打了幾個噴嚏,要是他知道他因為給了主意而讓他出這個手鐲的錢,打死他也不爛出主意了。


    晏晨對安少的表現非常的滿意。金手鐲,多好啊!又保值又拿得出手又有麵子。


    “邵博,邵哲,來,快看看,這是你幹爸送給你們的禮物,黃燦燦的好玩嗎?”晏晨把金鐲子戴在邵博邵哲的手腕上,舉著他們的胖乎乎的小手,逗著他們。


    這兩個小家夥對於手腕上突然多了兩個東西,好像有些不樂意,抓了兩下沒抓下來,然後小嘴一撇,其中一個就哭了,另外一個一見,也哭了。


    這下屋裏可熱鬧了,哭聲一片。


    安少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這兩個小兔崽子也太不給麵子了,爺好心好意地送他們送禮物,居然這麽不給麵子。


    秋語千一臉的尷尬,趕緊對晏晨和安少說道,“晏晨姐,安少,小孩子不懂事,可能是才才戴上有些不習慣,過兩天習慣了,就好了。”


    晏晨一點也不在意,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覺得挺正常的。就是安少,這臉黑得像跟個鍋底似的,晏晨怕他當場發作,匆匆地對秋語千說了一聲再見,就拉著安少走了。


    一出門,安少就忍不住地發脾氣,對著大門狠狠地踢了一腳。


    “砰”的一聲,把門踢得一顫。


    “你發什麽瘋?”晏晨一把拉住安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安少抿著嘴巴不說話,有些話他不會對晏晨說。比如他說他不喜歡邵華的這兩個孩子,他就不能對晏晨說。要是晏晨問他為什麽不喜歡邵博和邵哲,他該怎麽回答?


    總不能說,他是因為嫉妒而不喜歡他們吧?


    與一個死人爭,這還不晏晨鄙視。


    安少不理晏晨,甩開晏晨的手,氣哼哼地朝大門走去,在大門口,有一輛車迎麵開了過來,刺眼的大燈照了過來,安少和晏晨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攔住光線。


    “誰他娘的沒一點素質?有個車就了不起啊?”本就心情不爽的安少被這大燈一照,心情越發不爽了。


    車子在經過他們跟前停了下來,阮飛打開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安少,晏總。”阮飛笑眯眯地對安少和晏晨打了一個招呼。


    安少和晏晨一看是阮飛,夫妻兩個人的臉上同時都沉了下來。對阮飛視若無睹,兩口子連話都懶得搭,直接上了各自的車。


    阮飛苦笑。看來他們還在為手術的事情對他耿耿於懷。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不時急嗎?難免會疏忽,再說了後來他不是將功贖罪,不是在醫院照顧了安少一直到出院嗎?


    安少要是聽到阮飛這樣說,肯定會噴他一臉口水。把接好的腿打斷又重新接上,在裏麵打上鋼板用鋼釘固定,害得他在床上多躺了幾個月,多受了一遍痛,這個罪豈是阮飛幾個月的照顧能一筆勾消的?


    受罪的人可是他,他跟他沒完。


    安少開著車呼的一下子從阮飛的身邊穿過,晏晨的車呼一下子也過去了,兩個人都沒有理阮飛。


    阮飛摸了摸鼻子,自討了一個沒趣,轉身向車上走去。


    後車門被打開了,一個大約四十五歲左右打扮得體的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看著絕塵而去的兩輛車問向阮飛,“你認識他們?”


    “是語千的朋友,女的是邵華的前妻晏晨,現在邵氏就是由她在打理,男的是她的老公,安少,安氏集團的負責人,你這次合作的就是他的公司。”


    阮飛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晏晨和安少。


    “他們看起來好像和你有過節啊?”女人看著阮飛張唇問道。


    “唉,這說起來隻是一場誤會。”阮飛麵上一陣尷尬,把他和安少之間的那點事向女人說了。


    女人聽完不由得笑了,“沒想到傳聞地下赫赫有名的神醫阮飛也有失手的時候,也難怪他們兩口子對你理也不理,要是我的話,我隻怕和他們一樣,或者對你的不滿更深一些,沒拿刀砍斷你的腿也算是不錯了。”


    阮飛頭上冷汗直掉,訕訕一笑,然後對女人說道:“秋阿姨,你就別再取笑我了,為了這個錯誤,我可是為他們當年作馬好幾個月了。好了,現在先不說這件事了,您快進去吧!語千見你這麽長時間還沒回來,隻怕要等急了。”


    “嗯,那我先進去了。我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我那兩個小外甥。”女人聽阮飛這樣說,不再說什麽,抬腿就向屋裏走去。


    阮飛上車把車停進車庫,又從後備箱拿出一個行李箱,拖著向屋裏走去。


    秋語千好不容易把邵博和邵哲哄著不哭,給他們一人喂了一遍奶,剛他們哄睡著,就聽到了敲門聲,阿姨跑過去開了門,一見是一個陌生人,不由得一怔,“請問你找誰?”阿姨問道。


    “這裏是秋語千的家嗎?我是秋曉,秋語千的媽媽。”秋曉笑著對阿姨說道。


    “啊!原來是老夫人到了。快請進,夫人已經等你好長時間了。”阿姨一聽是秋曉這樣說,趕緊把門全部打開,請秋曉進門。


    “我有那麽老嗎?我喜歡聽別人叫我秋小姐,你也可以叫我秋曉。”秋曉對那個老夫人的稱呼頗不滿意,她還很年輕,老夫人這個稱呼把她叫老了。


    阿姨愣了一下,微微漲紅了臉,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說什麽,支支吾吾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秋語千聽到聲音走了過來,看到秋曉,一頭撲進秋曉的懷裏,在她的臉上左右親了一下,“媽咪,你終於來了,我好想你。”


    秋曉捧著秋語千的臉同樣地在她的臉上左右親了一下,“我的乖寶貝,媽咪也想你,走,快帶媽咪去看看我那兩個可愛的小外甥。”


    “他們剛剛睡著了。”秋語千牽著秋曉的手向嬰幼兒房走去,兩個小床上,邵博和邵哲正睡得正香。秋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在兩個小家夥的臉上親了又親。


    “我的小寶貝,姥姥愛死你們了。”秋曉看著眼前的兩個寶貝蛋兒,眼中全是喜愛。


    “媽咪,喜歡你也可以生一個啊!這樣邵博和邵哲也就一個伴玩了。”秋語千笑眯眯地對秋曉說道。


    “我倒是想啊,可是現在我這麽大的歲數了,哪能還生得出來?咦,這手鐲是誰買的?樣式倒是挺好看的,你買的嗎?”秋曉的視線在邵博和邵哲的手腕上停留,看到這兩個小家夥手腕上的黃金手鐲,隨口問了一句。


    “不是我買的,是他們的幹媽和幹爸買的。”秋語千一提起晏晨和安少,她的臉上就忍不住全是笑意。


    “幹媽幹爸?誰是邵博和邵哲的幹媽和幹爸?”阮飛把行李箱拖進了客房放好,剛走到嬰幼室就聽到了秋語千的話,忍不住問了一句。


    “就是晏晨姐和安少啊!今天邵博和邵哲拜他們為幹媽和幹爸了。”秋語千對阮飛說道。


    秋曉的眼睛閃了閃,抬眼看著阮飛,問道:“就是剛剛在門口碰到那兩個人?”


    “嗯!”阮飛點點頭。


    “哦!”秋曉輕輕地哦了一聲,不再說話了,視線又投在邵博和邵哲的臉上,用手輕輕地摸著那兩個小家夥的臉。


    “媽,你這次來中國要工作多長時間?聽阮飛說,你是來談生意的,和哪家公司合作?怎麽你親自過來了?”秋語千對秋曉公司的事情不怎麽關心,倒是秋曉和阮飛談得多,關於秋語千來中國談生意的事情秋語千還是和阮飛的嘴裏聽說的


    “我這次是應安氏集團的安風所邀來中國的,我和他正在談一個合作項目,也正好借此這個機會,我來看看我親愛的小外甥。”秋曉把此次前來的目的對秋語千說道。


    “安風?”秋語千和阮飛同時一聲驚呼。


    他們沒有想到,和秋曉談生意的人居然是安風,這完完全全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題外話------


    下午會有二更,請關注哦,不要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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