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雅文的話愣了愣："那天......我就是這麽抱你的？"
雅文點了點頭："嗯，好像比這還緊一些，不管我怎麽使勁兒都掙不開。"
"丫頭，既然你當時掙脫不開，那你怎麽不叫醒我？"
我忍不住問了雅文一句。那天我做夢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應該不至於熟睡到叫不醒的地步。
"嗯。沒叫。"雅文隻事簡簡單單給了我一個回答，但後麵根本不說為什麽不叫。
我也沒有仔細去問，隻是有些無奈地說道："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你要是把我叫醒的話我不就能馬上鬆手了嗎？誒？對了，我總共抱了你躲長時間啊？"
"也沒多久，大概也就幾分鍾吧，我看你胳膊稍微鬆了一點兒，然後就把你胳膊抬開了，不過沒想到還沒等我下床呢你的手忽然抓住了我的衣服。當時我正在起身，所以就撕破了一點兒。"
我聽到這裏算是更放心了一些，看樣子那天我也沒做什麽更過分的事。
"雅文，演示也演示了，該說清楚也都說清楚了。你現在也該把我給鬆開了吧？"
雅文聽了我的話沉默了一下，然後微微低下頭來對我說道："這樣抱著，很難受嗎？"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嘛，難道你被我這樣抱著的時候不難受嗎？"
"還行吧，也不怎麽難受。"
我忍不住愣了一下，雅文這丫頭到底在說什麽啊，就在我覺得越來越納悶兒的時候雅文又繼續開口說道："因為小時候我們一起睡的時候，你就是這麽抱我的。"
小時候？呃。好像是這樣沒錯，小的時候我和雅文一直都是睡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
那時候雅文經常睡著睡著就鑽到了我懷裏來，然後我就伸手摟著她繼續睡，有時候一直到早上還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也動都不帶動的。
"今天晚上，我們就像小時候一樣，抱在一起睡吧。"
雅文說著話用手把我的身子微微抬起了一些，把另一隻手伸到了我的身下，然後又輕輕地把我的身子放了下來，讓我的腦袋枕在了她的胳膊上。
被我枕著的這隻手抬起來摟住了我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是往下伸過去摟住了我的腰，同時又是使上了力氣把我的下半身也朝她更貼近了過去，甚至連我們倆的腳都碰到了一起。
我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當下趕緊說道："喂，丫頭，你到底在幹什麽啊？咱們倆都多大了，怎麽能這樣抱在一起睡啊？你快點兒把我鬆開。"
"如果你能掙脫出去的話，那就隨便你。"
"......"
這死丫頭，她說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壓根兒不理會我的意見嘛！
算了，看樣子也拿著丫頭沒辦法，就由著她吧，重溫一下小時候的兄妹之情倒也算是什麽壞事，隻不過我和雅文現在的角色已經完全顛倒過來了啊，我從抱人的一方變成了被抱的一方。
想到這裏我被雅文抱著更是渾身難受。
"丫頭。"我忍不住又開口叫了雅文一聲。
雅文輕輕地應了下："嗯？"
"今天這樣抱著睡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你得叫我一聲哥。"
雅文聽到這裏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
"你怎麽不說話啊？不願意嗎？我要是沒記錯，自從你上初中之後就再也沒叫過我一聲哥了，你不覺得你早就應該叫一聲了嗎？"
我說完話過了好一陣兒雅文才慢悠悠地開口道："我不想叫。"
"為什麽？"
"你現在又矮又小，還留著長頭發，你要我怎麽開口叫你啊？"
"那怎麽了？不管我現在是什麽樣，我都是你哥。"
"不叫。"
"不叫你就把我放開。"
"不放。"
"......"
來回攪和了幾句我也沒什麽耐心了，隨即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不叫就不叫吧。"
"我們現在......還算是兄妹嗎？"我閉上嘴之後雅文忽然又說了一句。
我愣了愣："什麽意思？"
"老爸老媽......不是已經分開了嗎？"
我聽了雅文的話沉默了一下，然後微微皺起了眉頭說道："那又怎麽樣？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夫妻倆到了三四十歲離婚太正常了，難道離婚了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兄弟姐妹就不是兄弟姐妹了？"
"你說的，是有血緣關係的。"
我聽到這裏開始有點不高興了起來："丫頭，你怎麽又說這種話？有沒有血緣關係有什麽關係？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幾乎從小一起長大，沒有血緣關係這些就什麽都不是了？"
"我沒這麽說，我隻是說，感情是感情，血緣是血緣，老爸老媽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沒有正式辦結婚手續，但我們事實上是一個家，我們兩個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應該算是兄妹。"
"不過，老爸和老媽的分手其實就相當於離婚，我們這個家庭可以說已經不存在了，連這個家都不存在了，我們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還能說得上是兄妹嗎？"
我輕輕哼了一聲："怎麽說不上？別說老爸老媽現在隻是剛剛分手，就算他們各自都組成了其他的家庭，各自有了新孩子，就算他們為了照顧新的家庭忙到根本顧不上我們，我們也還是一個家庭，就算隻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們這個家也永遠不會散。"
"你在說什麽大話啊？就算是親兄妹，關係再好的親兄妹，等上了大學，找了工作，結了婚，有了孩子，慢慢肯定會越來越生疏的,如果父母沒有離婚的話也許還能經常見上一麵，可如果離了婚，一年下來都不知道能不能坐在一起說幾句話。"
"親兄妹會那樣？那我們倆可比那些親兄妹還要親啊。"
我說到這裏微微笑了笑。
"我們以後就一直住在是一起好了，就算我們不能考上同一所大學上的學校也要在同一個城市裏，我們在同一個城市裏上學，在同一個城市裏找工作，在同一個房子裏住，在同一個房子裏和各自的另一半結婚，養孩子，就這麽一直住下去。"
雅文聽了我的話緩緩地問道："你......真的是這麽想的？"
"我都這樣說了，當然也是這樣想的。"
"那如果你要娶的人想和你過二人世界，不想和我住在一起呢？"
我笑了笑回答道："那當然不行，我們兩個住在一起，這就是結婚之前必須定好的條件，如果她不想和你住在一起就讓她滾蛋好了，不過，如果是白奇雪的話，應該不會反對結婚之後和你一起住吧。"
我提到白奇雪的名字之後雅文忽然沉默了一下，因為我的腦袋離雅文的胸口很近，所以剛才也能感覺到雅文的呼吸好像也跟著有了一點起伏。係東何亡。
正在我納悶兒著的時候雅文開口說道："原來，你都已經想到和白奇雪結婚的地步了啊。"
我聽了雅文的話忍不住幹笑了一下："沒有，我就是隨口這麽一說而已，不管怎麽說我現在和白奇雪也算是要開始交往的關係，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們兩個的關係會發展到什麽程度，但我們都說到了這種話題了，我除了白奇雪之外還能拿誰出來打比方啊。"
雅文沒有吭聲，我說完這些話之後轉而又道："對了，丫頭，今天上午在學校劇場後台的時候，你不是跟我說你已經有喜歡的男孩子了嗎？你要和他交往的時候，也得提前問一下他願不願意跟我住在一起啊。"
我笑嗬嗬地開了句玩笑，不過雅文卻依然沉默著沒有說話，就在我幹笑著開始覺得有點兒尷尬的時候雅文終於開口說道："那個人肯定願意跟你住在一起。"
"真的嗎？你這麽確定？"
雅文輕輕地點了點頭："嗯，我很確定，隻不過，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和他交往。"
"為什麽？"我呆呆地問道，"他不喜歡你嗎？"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那就去問啊，這有什麽大不了的？"
雅文這時候微微笑了一下："本來是打算要問的，不過......他現在好像已經有女朋友了。"
雅文點了點頭："嗯，好像比這還緊一些，不管我怎麽使勁兒都掙不開。"
"丫頭，既然你當時掙脫不開，那你怎麽不叫醒我？"
我忍不住問了雅文一句。那天我做夢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應該不至於熟睡到叫不醒的地步。
"嗯。沒叫。"雅文隻事簡簡單單給了我一個回答，但後麵根本不說為什麽不叫。
我也沒有仔細去問，隻是有些無奈地說道："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你要是把我叫醒的話我不就能馬上鬆手了嗎？誒？對了，我總共抱了你躲長時間啊？"
"也沒多久，大概也就幾分鍾吧，我看你胳膊稍微鬆了一點兒，然後就把你胳膊抬開了，不過沒想到還沒等我下床呢你的手忽然抓住了我的衣服。當時我正在起身，所以就撕破了一點兒。"
我聽到這裏算是更放心了一些，看樣子那天我也沒做什麽更過分的事。
"雅文，演示也演示了，該說清楚也都說清楚了。你現在也該把我給鬆開了吧？"
雅文聽了我的話沉默了一下，然後微微低下頭來對我說道："這樣抱著，很難受嗎？"
我沒好氣地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嘛，難道你被我這樣抱著的時候不難受嗎？"
"還行吧，也不怎麽難受。"
我忍不住愣了一下，雅文這丫頭到底在說什麽啊，就在我覺得越來越納悶兒的時候雅文又繼續開口說道："因為小時候我們一起睡的時候，你就是這麽抱我的。"
小時候？呃。好像是這樣沒錯，小的時候我和雅文一直都是睡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
那時候雅文經常睡著睡著就鑽到了我懷裏來，然後我就伸手摟著她繼續睡，有時候一直到早上還保持著同樣的姿勢，也動都不帶動的。
"今天晚上，我們就像小時候一樣，抱在一起睡吧。"
雅文說著話用手把我的身子微微抬起了一些，把另一隻手伸到了我的身下，然後又輕輕地把我的身子放了下來，讓我的腦袋枕在了她的胳膊上。
被我枕著的這隻手抬起來摟住了我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是往下伸過去摟住了我的腰，同時又是使上了力氣把我的下半身也朝她更貼近了過去，甚至連我們倆的腳都碰到了一起。
我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當下趕緊說道："喂，丫頭，你到底在幹什麽啊？咱們倆都多大了，怎麽能這樣抱在一起睡啊？你快點兒把我鬆開。"
"如果你能掙脫出去的話，那就隨便你。"
"......"
這死丫頭，她說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壓根兒不理會我的意見嘛！
算了，看樣子也拿著丫頭沒辦法，就由著她吧，重溫一下小時候的兄妹之情倒也算是什麽壞事，隻不過我和雅文現在的角色已經完全顛倒過來了啊，我從抱人的一方變成了被抱的一方。
想到這裏我被雅文抱著更是渾身難受。
"丫頭。"我忍不住又開口叫了雅文一聲。
雅文輕輕地應了下："嗯？"
"今天這樣抱著睡也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麽條件？"
"你得叫我一聲哥。"
雅文聽到這裏沉默了下來，沒有說話。
"你怎麽不說話啊？不願意嗎？我要是沒記錯，自從你上初中之後就再也沒叫過我一聲哥了，你不覺得你早就應該叫一聲了嗎？"
我說完話過了好一陣兒雅文才慢悠悠地開口道："我不想叫。"
"為什麽？"
"你現在又矮又小，還留著長頭發，你要我怎麽開口叫你啊？"
"那怎麽了？不管我現在是什麽樣，我都是你哥。"
"不叫。"
"不叫你就把我放開。"
"不放。"
"......"
來回攪和了幾句我也沒什麽耐心了，隨即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不叫就不叫吧。"
"我們現在......還算是兄妹嗎？"我閉上嘴之後雅文忽然又說了一句。
我愣了愣："什麽意思？"
"老爸老媽......不是已經分開了嗎？"
我聽了雅文的話沉默了一下，然後微微皺起了眉頭說道："那又怎麽樣？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夫妻倆到了三四十歲離婚太正常了，難道離婚了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兄弟姐妹就不是兄弟姐妹了？"
"你說的，是有血緣關係的。"
我聽到這裏開始有點不高興了起來："丫頭，你怎麽又說這種話？有沒有血緣關係有什麽關係？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幾乎從小一起長大，沒有血緣關係這些就什麽都不是了？"
"我沒這麽說，我隻是說，感情是感情，血緣是血緣，老爸老媽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沒有正式辦結婚手續，但我們事實上是一個家，我們兩個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應該算是兄妹。"
"不過，老爸和老媽的分手其實就相當於離婚，我們這個家庭可以說已經不存在了，連這個家都不存在了，我們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還能說得上是兄妹嗎？"
我輕輕哼了一聲："怎麽說不上？別說老爸老媽現在隻是剛剛分手，就算他們各自都組成了其他的家庭，各自有了新孩子，就算他們為了照顧新的家庭忙到根本顧不上我們，我們也還是一個家庭，就算隻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們這個家也永遠不會散。"
"你在說什麽大話啊？就算是親兄妹，關係再好的親兄妹，等上了大學，找了工作，結了婚，有了孩子，慢慢肯定會越來越生疏的,如果父母沒有離婚的話也許還能經常見上一麵，可如果離了婚，一年下來都不知道能不能坐在一起說幾句話。"
"親兄妹會那樣？那我們倆可比那些親兄妹還要親啊。"
我說到這裏微微笑了笑。
"我們以後就一直住在是一起好了，就算我們不能考上同一所大學上的學校也要在同一個城市裏，我們在同一個城市裏上學，在同一個城市裏找工作，在同一個房子裏住，在同一個房子裏和各自的另一半結婚，養孩子，就這麽一直住下去。"
雅文聽了我的話緩緩地問道："你......真的是這麽想的？"
"我都這樣說了，當然也是這樣想的。"
"那如果你要娶的人想和你過二人世界，不想和我住在一起呢？"
我笑了笑回答道："那當然不行，我們兩個住在一起，這就是結婚之前必須定好的條件，如果她不想和你住在一起就讓她滾蛋好了，不過，如果是白奇雪的話，應該不會反對結婚之後和你一起住吧。"
我提到白奇雪的名字之後雅文忽然沉默了一下，因為我的腦袋離雅文的胸口很近，所以剛才也能感覺到雅文的呼吸好像也跟著有了一點起伏。係東何亡。
正在我納悶兒著的時候雅文開口說道："原來，你都已經想到和白奇雪結婚的地步了啊。"
我聽了雅文的話忍不住幹笑了一下："沒有，我就是隨口這麽一說而已，不管怎麽說我現在和白奇雪也算是要開始交往的關係，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們兩個的關係會發展到什麽程度，但我們都說到了這種話題了，我除了白奇雪之外還能拿誰出來打比方啊。"
雅文沒有吭聲，我說完這些話之後轉而又道："對了，丫頭，今天上午在學校劇場後台的時候，你不是跟我說你已經有喜歡的男孩子了嗎？你要和他交往的時候，也得提前問一下他願不願意跟我住在一起啊。"
我笑嗬嗬地開了句玩笑，不過雅文卻依然沉默著沒有說話，就在我幹笑著開始覺得有點兒尷尬的時候雅文終於開口說道："那個人肯定願意跟你住在一起。"
"真的嗎？你這麽確定？"
雅文輕輕地點了點頭："嗯，我很確定，隻不過，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和他交往。"
"為什麽？"我呆呆地問道，"他不喜歡你嗎？"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那就去問啊，這有什麽大不了的？"
雅文這時候微微笑了一下："本來是打算要問的，不過......他現在好像已經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