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求我另一件事。”男人低啞地朝著她的雪肌上噴氣,似笑非笑地抬起頭,精光逼人的雙目近距離鎖定她,“為什麽不敢看我?”


    唐蜜兒覺得剛才搭電梯時的頭暈感覺仍持續發酵,他的雙掌在她的胸前折磨,開岔的長裙輕輕鬆鬆就被撩高,讓她完全感受到他驚人、蠢蠢與動的裕望。


    在這種情形下,要她怎麽清楚地回答問題?


    “我,我沒有……啊!”


    “說謊。”他懲罰性咬了一口她的小下巴,或重或輕。


    唐蜜兒不由自主地抽氣,小手搭在他寬闊的肩上,想推開他,力氣卻小得跟一隻螞蟻差不多。


    “你好重,你……你起來好不好?我身上都是汗,很臭的……”


    呼吸越來越急促,她蒼白的臉己被漸漸升高的體溫染成粉紅色,優雅發髻也鬆散了,波浪般的柔軟發絲烘托著精致臉蛋,美得讓任何男人心動又充動。


    當然,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一樣對她心動又充動,但他一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在他眼裏,她就如同一件美麗絕倫的對象,窈窕、成熟,散發著誘朲氣味的身體、魔鬼的身材,卻矛盾得擁有一張天使般純美的臉龐。


    他勢在必得她!


    因為,他是她的主宰者、她的王、她的一切!


    “你不臭,很香。”霍峻熙勾起俊唇邪氣地笑著。


    “啊?”他會在這裏要了她!唐蜜兒心裏明白,這男人一向自我慣了,想怎樣就怎樣,根本沒有人能左右他的想法。


    半瞇著眼睛,她喘著氣,並不試圖遮掩自己,但可羞恥的是,她絲毫沒辦法克製,身體背叛了她,老天!她根本抵擋不住他。


    “為什麽不敢看我?”男人又問,就算著迷於眼前的美景,也不讓自己失控。


    他清楚,這份大餐早就是他的,用不著急,他可以慢條斯理地享用,可以玩過一次再一次,夜還很長,他有充裕的時間要她。


    “我沒有……”唐蜜兒強迫自己抓緊殘留的神智,一個聲音不斷在耳邊對她說——不能告訴他,不能讓他知道,她不能說……


    “你怎麽知道我在後台?”


    “我叫人調出監控,看見你從化妝室走到了後台。”


    霍峻熙驀然停下來,她也不明就裏的跟著停下,錯愕的看他執起她的手檢查,“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


    男人的語氣和動作都好溫柔……


    心漏跳了一拍,渾身竄起一陣燥熱。


    “他們沒有動手。”唐蜜兒口幹舌燥的說,“可能隻是在跟我開玩笑,而我聽不懂才會被她們的舉動嚇到。”


    “在這種地方最好不要亂跑。”


    很明顯,他的意思不是警告而是叮嚀,唐蜜兒感覺自己的心跳更快了。


    她想著適才被他抱進懷裏時,貼著他的體熱,從他厚實男性胸膛裏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在他們之間竄動……


    慘了,她居然會想到‘性’上頭去?讓她死了吧……


    秘密一旦教他得知,那麽,她在他麵前僅留的一點點尊嚴也都灰飛煙滅了,她不能說……


    看著那倔強又脆弱的美麗臉龐,霍峻熙眼神變得深沉幽藍。


    以他的財力和背景,多的是美麗女人自動為他張開兩蹆,等著讓他上,但一個換過一個,他玩膩了,覺得索然無味,就隻有她,總能不斷引起他的興趣和姓趣。


    他思索過這個問題,或者就是因為她特殊的氣質——倔強與脆弱、固執和柔軟、沉靜與熱情,在她身上,往往能找到無數個矛盾。


    就是那些耐人尋味的矛盾,讓他前所未有地迷戀她的身體,也許哪一天,他徹底要夠了她,徹底揭開那層無形而神秘的麵紗,他會放她走,


    像對待其它女人一樣,也對她感到索然無味。


    “我發現……”他聲調低沉,撐起上半身,將她困在略嫌狹窄的長沙發上,“你越來越容易敏感了。”


    男人似乎在笑,卻是冷冷涼涼的,讓她不由得顫鬥。


    “蜜蜜……”他啞聲喚著,故意引起她的共鳴。


    可惡……好難受……他為什麽要這樣折磨她?


    他有這樣的權利,不是嗎?她早就是他的附屬品、他的玩具,他想怎麽玩,她也隻能任他戲弄,不是嗎?


    可是,為什麽她要喜歡上他?她不要喜歡他!


    他喜歡看她難堪,看她卑賤地渴求他的充滿嗎?她會滿足他的,在這男人麵前,她可以給他一切,讓他狂妄霸道地掠奪,但她的心會守住一個秘密,她絕不會讓他知道,她竟然喜歡上了他……


    “我的蜜蜜,今夜還很長,你覺得呢?”男人語中帶笑,不放過任何她臉上逃避的細節。


    唐蜜兒虛弱地掀動長睫,雖然神智恍惚,迷蒙地卻看見他正動手脫去西裝,幔條斯理地解著鈕扣,露出精壯的胸肌……


    這個夜的確還很長!


    男人咬著她的耳朵,再次火力全開……


    腳踝傳來冰涼感,滲進肌膚的毛細孔,好舒服……


    唐蜜兒全身懶洋洋,頭還有點暈,她眨了眨眼,下意識瞄向自己的腳,發現霍峻熙正赤倮著上身坐在大牀邊,拿著包裹冰塊的毛巾替她冰敷扭傷的腳。


    霍峻熙尚未發覺她已醒來,隻是專注手上的動作,麵無表情,力道卻小心翼翼。


    男人微垂頸項,幾縷黑發散在寬額上,孤傲又邪氣的眉眼此時淡淡收斂,目光深邃,看不清楚裏頭的真正情緒。


    他的鼻梁挺直,略微鷹勾的鼻尖透出冷酷的氣質,薄唇不笑時顯露極度的冷峻,就算揚動嘴角,也是冷冷的笑意,要不便充斥著嘲弄的意味。


    這樣的一張男性臉龐,不僅英俊帥氣,同時也散發出極端吸引人的特質。


    他是冷酷而無情的、是霸道且毫不講理的,他並不溫柔,除非為了達到某種目的,他唯我獨尊,認為每個人都該匍匐在他腳邊,祈求他的給予。


    但此時此刻,他竟然將她的倮足擱在膝上,溫柔地替她冰敷?


    唐蜜兒心中不禁歎息,這男人,永遠讓人捉摸不定。


    近來,她越來越害怕他的親近,她不敢看他的眼,怕注視太深,會掉進萬劫不複的地獄,怕精明的他會從她閃爍希冀的眼底,洞悉她那可笑又可悲的愛情。


    她愛上他了!但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她並不清楚。


    或者,她是先愛上他的氣味,才會允許他輕易攻占了她的心房。


    尤記那個狙擊他們全家的那個晚上,當她清醒過來時,驚覺自己躺在完全陌生的豪華大牀上,他背對著她,望著窗外抽煙,一聽見聲響,他轉過頭來,那對眼瞳中燃燒的火焰神秘又邪氣,讓她一輩子也忘不了。


    麵對女人的驚慌失措,霍峻熙冷冷牽唇,有趣地欣賞著。


    他說,他已經她是他專屬的女人!


    唐蜜兒錯愕又驚恐,拚命拒絕,想讓他明白她不是他所想的那樣,也試著和他說理,請求他放她回去。


    但她的懇求得不到響應,那是她第一次見識到霍峻熙的蠻橫和霸道。


    他在那張大牀上要了她,用了許多她想象不到的方式玩弄她純潔的身體,並在她雪白肌膚上留下數不清的吻痕。


    他在她身上狠狠烙印,奪走她矜持了十六年的童貞,她成為他泄裕的新玩具,毫不留情地掠奪屬於他的一切。


    她怎會愛上他?是因為他偶一為之的溫柔對待,還是他提供了一個不愁吃穿的生活?


    又或者,她不知不覺間對他的身體、氣味、親吻和曖撫己深深中毒,她的心腐蝕了,寧願臣服在他的魅力和冷酷中,假裝他就是她的白馬王子,假裝他也一樣愛上她。


    唉!別想了,越去思考,她心晃動得越厲害。


    “啊……”忽然,腳踝傳來刺痛,她忍不住輕哼一聲。


    聽見聲音,霍峻熙抬起臉龐,房中鵝黃色的燈光十分柔和,為那張過分冷峻的臉添上幾分柔軟色調,但他的眼銳利如鷹,直勾勾又藍汪汪地瞅著小殮迷蒙的她。


    “忍著點,一下子就好,裏麵有瘀血,一定要逼出來,你不會希望未來幾天都得躺在牀上吧?”男人的聲音聽不太出溫度,手指仍持續掐壓她纖細腳踝上的幾處穴位,頓了幾秒,突然又說:“還是我猜錯了,你寧願躺在這張大牀上?”


    唐蜜兒臉蛋倏地紅了,這時才發覺棉被下的身軀還是赤倮的。


    沙發上的纏棉太過激烈,她暈厥過去,根本不曉得自己何時被他扒得精光,又如何轉移陣地躺在大牀上的。


    “怎麽不說話?舌頭被貓咬了嗎?”霍峻熙重重一掐,將唐蜜兒的腳踝一扳,將筋骨推回原來位置。


    “啊!”雖然事先已冰敷過,降低疼痛感,但忽然來這麽一下,唐蜜兒還是疼得流出眼淚。


    “不要了……”她吸吸鼻子,“拜托你放開好嗎?”


    她下意識踢了踢,想掙脫他的掌握,沒察覺那痛楚早就消退許多。


    “別動。”他冷聲製止,大手沿著她曲線美好的小蹆往上,滑進被子裏。


    “你幹什麽?啊!”她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心中恐慌。


    “你說呢?蜜蜜,我在幹什麽?”霍峻熙注視著她的美麗五官,聲音越來越低,熱氣拂過她玫瑰般的肌膚。


    他總是這樣,愛看她癡狂地祈求他的給予,要她毫無保留地說出那些羞人的話語。


    她閉起眼,如同被掏光力氣的洋娃娃,隻能任人玩弄。


    這一次,熱火再次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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