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別鬧了,香港分部方麵出了什麽事嗎?”唐蜜兒急急追問。


    關繼堯豈會不知道霍峻熙已火了,隻不過想賣個關子罷了。他攤攤手,說道:”沒什麽事啦,隻不過宇那小子要回來了。”


    “宇?”唐蜜兒疑惑道:“他不是在義大利學服裝設計嗎?”


    “我在香港碰到那小子,他說學業完成了,也很想你,要回來看看你。看他那模樣,怕是要長住了!”他故意加油添醋。


    “太好了!他有說什麽時候到嗎?”


    “我看見那小子的時候,他正在拐香港的妹妹,風硫得一塌糊塗,我和他相遇在希爾頓……”他一臉愛昧地說著。


    霍峻熙緊蹙的肩舒開,冷冷地問:“就這事?”真是吃飽太閑了!


    “不止!”關繼堯正色道:“我想借你的唐蜜兒幾天,我好久沒與她好好聚聚了,想要她陪我四處走走。熙,你……不會介意吧?”他刻意強調那四個字,欲證明霍峻熙對她的占有欲,卻惹得唐蜜兒紅了臉。


    他的?霍峻熙俊美的臉龐麵無表情,冷淡地丟下一句:“隨便。”便轉身上樓。留下屈繼堯和唐蜜兒在原地傻了眼。


    “看吧!他有沒有我,都是……一樣的。”她落寞地低語。


    他不忍,隻好拍拍她的肩給予安慰。“別想了,快,看你要陪我去哪兒晃晃,順便散散心。不過先說好喔!要有很多妹妹的地方。”他逗著唐蜜兒開心。


    她隨即拋去心中的不愉快,笑著槌打他一下,笑罵道:“好啊!原來你和宇一樣,想風硫得一塌糊塗,對不對?”兩人像孩子般鬧著。


    她不是早已習慣他的冷漠對待了嗎?但……心中還是酸酸的呀!愛上他,就注定要心傷。


    ……


    關繼堯這幾天來拉著她東奔西跑,讓她開心得暫時忘卻了霍峻熙對她的傷害以及她滿腹的憂愁。


    今天去了動物園,她十多年都不曾再去過的地方,他還請她吃了一頓昂貴的法國餐……她許久都不曾這麽快樂,像是個無憂無慮的孩子般盡情地玩樂。


    她每天隻有去叫醒霍峻熙的時候,才會和他打照麵,但僅是短短的幾十分鍾,然後她立刻便被關繼堯拖去永和喝豆漿,而霍峻熙則獨自到公司去。


    晚上,她都是十一、二點才回盛天盟,而霍峻熙早已回房,兩個人根本都沒有碰麵的機會。


    而她——好想他!不知他是否也會有一點點……想她?


    她低笑出聲。嗬,真傻!她真的是累了,否則怎麽會淨想那不可能發生的事?他可能巴不得別見到她呢?更別說會想她了!


    回到房內,她隻拾了件浴袍就進浴室洗澡。


    這時,一名高大的男人無聲無息地進入房內,就坐在那雪白大床上,盯著半透明的玻璃浴室裏的那抹身影。


    她竟沒將浴衣拉上?使他清楚地見著了她的身體。她太大意了!若進來的不是他……


    那正在沐浴的誘人身影刺激著他的感官,他在黑暗中顯得漆藍得發亮的眸子漸漸泛起一抹薄霧。


    唐蜜兒關掉蓮蓬頭,為赤倮的嬌軀套上白色浴袍,步出浴室。


    “啊——”她輕呼一聲。料想不到黑暗的房內竟有人坐在她床上,而且是在這個時候!


    但那一雙隻有他有的漂亮藍瞳,使她馬上認出那人即是霍峻熙,也隻有他會這麽狂妄地進入她的房間。


    她呆站在浴室門口,強迫自己鎮靜,間:“熙,這麽晚了,請問你有什麽事?”


    霍峻熙瞥了她一眼,俊美的臉龐略顯陰沈,他冷冷地說:“沒事不能找你?”他冷哼一聲,淡道:“你也知道這麽晚了?”


    唐蜜兒一愣!他這語氣……是在吃醋嗎?怎麽可能?又是她在自作多情罷,他絕不可能因她而吃那沒看他吃過的醋!


    她自嘲地笑笑。是啊!他是她的天,她的主人,他要找她,還需要理由嗎?


    望進霍峻熙的眼中,卻看見了隱隱的裕火在燃燒、在蔓延……她知道他要的是什麽了!隻要他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了。


    她主動走近他身邊,顫鬥著手輕輕將他拉起來。踮起了腳尖,她大著膽子吻上他冷漠的薄唇,任自己放肆地偎緊他。


    隻要這一刻!隻要這一刻能擁有他,這對她而言就夠了,沒有再多的奢求,就這樣,就讓她貪心地靠緊他!隻要一下下……就好,一下下……


    霍峻熙被她挑得失控,吻上她織細的頸項,似是想藉此證明,唐蜜兒還是屬於他霍峻熙的!有誰敢搶奪?


    他,今晚究竟怎麽了?突然來她房中與她一起,那辛紫菱呢?是霍峻熙想換換口味,或是她已失了新鮮感、不再吸引他了?他總是這樣!


    那她——唐蜜兒,又算什麽呢?


    你……會不會永遠要我?會……不會?


    唐蜜兒眼中盛滿了淚,裏麵埋藏了許多許多不能說出口的愛。焦距中的他,俊美的容顏漸漸模糊,快看不清他了呀!那就像他要離開了她似的,心中竟升起了不安定定感,怕他真的舍棄她。


    她,真的隻會被他拒絕嗎?她永遠得不到他的心嗎?縱使都知道了答案,還是克製不住自己去想他、念他、看他……愛他!


    這是她心中永遠的痛!他大概將她的告白忘個精光了吧?她哀感地想。


    而霍峻熙侵略的手已至腹間,教她霎時忘卻一切!腦中隻知道,他正在愛她哪怕隻是一瞬問!


    她,完全臣服在他強勢的掠奪下……


    在激晴過後,等呼吸一平穩,霍峻熙便起身套上平口褲,背對她坐在床沿,點燃了菸。


    將絲被覆在胸前的唐蜜兒,長發披散靠坐著,目光不禁又盯上他厚實的裸背,右肩上有著偌大的刺青,是一片海洋,湛藍的海。那刺青在他肩上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反而協調得彷佛天生一般!


    她左肩亦有一片刺青,是一團烈,熱得灼人的火焰。


    或許,天注定要他那海來澆熄她這火!可不是?她不早已被他馴服,從此便死心塌地跟隨他,且誓言絕不變節嗎?他,天生來克住她的!


    這樣的男人,誰才網得住他呢?像是四處孤泊的船隻,不知什麽時候才肯靠岸?哪裏才是他最後的歸依?


    無所謂!無論他什麽時候累了、倦了,她永遠是為他而敞開的港口,隻予他停留!而他,是否因她的甘心永不再出航?


    唐蜜兒苦笑,為自己這愚蠢的想法!


    她偷瞄他微側的臉:心跳在不知不覺中加快。忍不住充動,她伸出修長的手指,輕劃上他肩上那藍,細細地撫著。他竟意外的沒有阻止,可能今天心情較好吧,才沒推開她的手,若是平常,他會用冷冽眼神逼退她,且不讓人碰觸那藍!


    或許是她輕柔的指力弄癢了他,他倏地以指腹捏熄菸頭,往地上一丟,翻身迅速將她壓倒在床上。


    唐蜜兒傻了眼!他……


    霍峻熙眯起了又載滿情裕的眼,低啞地說:“你在撩撥我?”她好似在挑豆他,但該死的!他竟被她撩到克製不住自己!?


    不懂這突如其來的怪異思緒,他覆住她的唇,隻想讓情裕吞蝕理智!


    他……究竟怎麽了?


    ……


    刺眼的陽光射進唐蜜兒房裏,她悠悠醒過來,身體的不適令她蹙起了秀眉,尤其是兩腿間的疼,更教她難受!


    昨晚霍峻熙狂猛激烈地要她,沒有溫柔體貼,卻有恍似想證明什麽般的粗暴與急切……但是,無所謂,隻要是他的給予,她無異議全盤接受。


    她看了眼鬧鍾。這時間,他早出門了吧!


    忍住身體上的疼痛,她進浴室淋浴,鏡中的自己,頸項間全是他粗魯留下的吻痕,那樣狂妄地就像他的人占在她頸子!


    而她,深深喜愛被他的氣息包圍的感覺……陷得深了,要抽身——很難!


    ……


    過沒幾天,關繼堯匆匆離去,說加拿大的家裏出了點事,沒有時間耽擱,搭機直奔溫哥華。


    走了一個關繼堯,又將來一個任捷宇。最忙的、最快樂的莫過於唐蜜兒了,她一直期盼任捷宇能快點到!


    這晚,她獨自一人在盛天盟大宅的庭院中散步。偶有數名幫內兄弟巡邏經過,揚聲和她打招呼,她則以淡笑回應。


    霍峻熙和海岸在書房內不知商量什麽大事,就連她也不允許進入?


    “啊!”她沒來由地歎氣,坐在庭院一棵大樹下的石椅上,無聊地以鞋尖在地上畫著圈圈。


    “為什麽歎氣?”熟悉的聲音自大樹後傳來,使她楞住。


    那人從樹後現身。


    “宇?”唐蜜兒驚呼。“你什麽時候到的?怎麽我沒收到消息說你這時會到?沒有人去機場接你?”她拉著他坐下來,一連串地問個不停。


    任捷宇在盛天盟長大的義大利籍中義混血兒,今年二十三歲,父親是義大利黑手黨領袖群中的一員。在他十歲時,父母親被暗殺身亡,明爺是他父親生前的朋友,見他年幼失親無依,便將他帶回盛天盟。


    任捷字微微笑了。“剛剛才到。用不著麻煩人到機場去接我了,我在帝都住過十年,還會迷路走失嗎?你不知道我今天回來,是我要他們別說,要給你個驚喜!”他一一回答她的問題。


    唐蜜兒點頭,忽然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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