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見就樂了,問道:“你這是怎麽了,誰又惹著你了?”


    何雨水原本還氣哄哄的,當見到傻柱鼻青臉腫的樣子,又有些心疼道:“平子哥下手也太狠了,不過也是你活該,走跟我給平子哥道歉去。”


    說完拉著傻柱就要出門,傻柱掙開道:“憑什麽,我可是被打的,你怎麽胳膊肘向外拐?”


    何雨水聞言翻個白眼道:“事情經過我都清楚,這事兒和平子哥有什麽關係,你想想林家對咱們的好,你無緣無故誣陷人家應不應該道歉?”


    傻柱想想當時自己是有點衝動,又想起林家對雨水的好,要不是當初人家幫襯,雨水哪能過的這麽滋潤,心裏一時也尷尬起來,可是讓他去道歉他又拉不下臉來,因此站在那不動彈。


    何雨水又怎麽會不了解自己傻哥,翻個白眼道:“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走吧。”


    這回傻柱到沒掙紮,順著何雨水就走出屋子。


    易中海見何家兄妹又去西跨院,臉色難看的要命,他挑唆一次容易麽,還讓何雨水這死丫頭給破壞了。


    可兩人來到西跨院門上著鎖,傻柱樂嗬嗬道:“雨水這可不怨我,他家沒人。”


    何雨水白了傻柱一眼道:“一準在後罩房。”說完拉著傻柱就去後罩房。


    後罩房。


    林家一大家子正其樂融融,因為李靜又懷孕了,這可是高興壞了王秀芝,所以弄桌子好的慶賀一下。


    傻柱兄妹進來時就看到這一大桌子好菜,王秀芝見傻柱何雨水進來,笑道:“柱子雨水來一起吃點。”


    何雨水也不客氣笑眯眯道:“謝謝王姨。”


    傻柱有些尷尬道:“王姨我吃過了。”


    剛說完肚子就咕嚕嚕響起來,王秀芝笑道:“你和平子鬧矛盾那是你們小輩的事兒,到王姨這你也別客氣,我可拿雨水當半個女兒看,趕緊坐下吃飯。”


    傻柱聞言心裏暖暖的,撓撓頭道:“我都聽王姨的。”


    林清雅見了不禁撇撇嘴,林清顏見了不由拍拍她,低聲道:“大喜的日子,你可別掃興。”


    大家先是祝賀李靜懷孕,林安李靜嘴都笑不攏,完事傻柱給自己倒杯酒,站起來敬林山海王秀芝道:“王姨,林叔,我傻柱不會說話,但林叔王姨的恩情我傻柱一直放在心裏,當初我家缺吃少喝,要不是你們接濟雨水哪能養的這麽好,我先敬為先。”說完飲盡杯中酒。


    林清雅撇嘴道:“算你還有點良心。”


    傻柱聞言尷尬笑笑道:“你是小嫂子還是清雅妹妹,我給昨天賠不是了,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先幹為敬。”說完又是一杯。


    林山海打斷道:“行了柱子,你們小輩打打鬧鬧很正常,我們做老家的也不想管,但是鬧歸鬧不能真傷和氣,不然我可是不依的。”


    傻柱又站起來道:“林叔的話我都記下了。”


    說完轉頭看向林平道:“平子,我也敬你一杯,當時是我犯渾,你別往心裏去。”說完又是一杯。


    林平陪了一杯道:“你就是一根筋,我能和你一般見識?”


    傻柱聞言撓撓頭道:“那我就放心了。”


    傻柱真傻麽,他可不傻,林家人對他們兄妹啥樣他都知道,當時也是沒多想腦子一熱就去找林平,此時想想也覺得可笑,人家守著這麽漂亮的媳婦何必幹那缺德事兒。


    話一說開,飯桌的氣氛都熱鬧幾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酒桌上就剩下林山海林平林安王秀芝王秀梅傻柱何雨水,其他孩子和李靜林芸都回屋去了。


    林平喝口酒挑起話題道:“雨水,你和你哥說了麽?”


    何雨水搖頭道:“還沒來的急說呢。”


    傻柱聞言看向何雨水問道:“什麽事兒?”


    何雨水將事情一說,傻柱立刻沉著臉道:“別提那老東西,我沒這樣的父親,當初雨水才多大他也忍心拋下她不管,這樣人也算父親?”


    何雨水聞言眼睛瞬間就紅了,當初何大清離開時的無助彷徨都浮現在眼前,可即便這樣她也想問問何大清,當初為什麽這樣狠心拋下他們兄妹,於是哽咽道:“傻哥,我還是想見見他當麵問清楚。”


    傻柱聞言冷笑道:“雨水,你忘了當年咱們去找他,他讓白寡婦出來應付咱們,一直閉門不見,咱們可是餓著肚子返回四九城。”


    何雨水想起那時她才七歲,餓的前心貼後心還得忍受心裏的孤寂和失望,那時的她不知有多絕望,想到這裏何雨水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哭出聲來。


    王秀芝見了連忙將何雨水抱在懷裏安慰,林山海也心疼何雨水,畢竟這幾年何雨水幾乎長在林家,和林家人也沒什麽區別,於是皺眉問道:“柱子,你爸就一點消息也沒有?雖然我和你爸交情不深,但是當年你爸最疼雨水,怎麽可能不管雨水死活,這點我十分不理解,就算當初他有苦衷,也得給雨水寄生活費呀。”


    傻柱聞言苦笑道:“林叔,他哪還記得我們兄妹,這會兒正和白寡婦享受人生呢。”


    林平此時出聲道:“你們說這些都沒用,隻有當麵問清楚才行,況且雨水都十幾的大姑娘,怎麽也要見見何大清,這點願望你得滿足,柱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傻柱聞言看向眼睛通紅的何雨水,心下不忍道:“成,那我就帶著雨水去趟保城見見那老東西。”


    林山海想想道:“你們兩兄妹到了保城直接去何大清單位,可別去家裏,弄不好上次就是白寡婦私下做主幹的。”


    傻柱點頭道:“林叔,我知道了,到了保城我先打聽何大清在什麽地方工作。”


    何雨水著急問道:“傻哥,咱們什麽時候去?”


    傻柱見何雨水著急的樣子,笑道:“你要是不耽誤上學,咱們明天就走。”


    何雨水點頭道:“我沒事兒,我學習還算可以,不耽誤。”


    定下明天去保城的事兒,林平叮囑道:“柱子,你去保城的事兒別讓院裏人知道。”


    見傻柱張嘴欲言又道:“你也甭問為什麽,你按著我說的做就行。”


    傻柱想想點頭道:“成,我誰也不說。”


    翌日清晨。


    何雨水並未去上學,而是在家收拾東西準備去保城見何大清,而傻柱正常的和易中海幾人一起上班,隻是來到廠裏就和主任請假回家。


    上午十一點,保城車站。


    傻柱何雨水從車站出來直奔記憶中白寡婦家,不過來到白寡婦家門口並未敲門,而是在四周打聽何大清工作單位。


    城西飯店。


    後廚何大清正愜意的喝著徒弟準備的茶水,就聽有人進來道:“何師傅,門口有人找,說是你兒子和姑娘。”


    何大清聞言差點沒被茶水嗆到,急忙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八年了,他怎麽可能不想自己的兒女,尤其當初雨水那麽小,也不知道傻柱能不能照顧好她。


    飯店門口。


    何雨水心情忐忑看向傻柱問道:“傻哥,你說咱爸能見咱們麽?”


    傻柱聞言氣道:“什麽咱爸,我可沒這樣不負責任的父親,當初沒壹大爺接濟,咱們兄妹都活不下來。”


    正說話間,就見何大清從飯店裏衝出來,看見何雨水傻柱何大清眼睛瞬間就紅了,上前幾步哆嗦道:“柱子,雨水,這幾年你們過的好麽,怎麽不給爸爸回信,是不是心裏在怨爸爸。”


    說著說著何大清落下淚來,顫悠悠的伸出雙手抱向何雨水。


    何雨水一見父親老淚縱橫,心裏怨氣早就不翼而飛,哭著撲進何大清懷裏哭道:“爸……爸爸,你怎麽這麽狠心,扔下我和哥哥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們差點餓死,嗚嗚……。”


    傻柱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什麽眼睛也紅了,隻是他有自己的堅持,不弄清楚原因他是不會輕易原諒何大清,因此轉過頭去擦擦眼角的濕潤。


    何大清聞言一怔,心道當初自己可是留了錢給孩子,怎麽雨水說差點沒餓死,於是問道:“雨水,你給爸爸說說當初是怎麽個情況?”


    何雨水說當初何大清剛離開時,傻柱在飯店幫廚沒工資,隻能靠著晚上帶點剩飯飽腹,兩個孩子就指望著晚上那一頓,怎麽可能夠吃,剛開始的時候那是真的難。


    當聽完何雨水訴說,何大清肺都氣炸道:“好你個易中海,我這麽信任你,你竟然這麽對我,你這是想讓兩個半孩子恨死我,好給你養老呀。”


    傻柱聞言冷笑道:“你憑什麽說壹大爺,要是沒壹大爺,我們早餓死了。”


    何大清知道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隨即讓人給自己請假,然後帶著兩兄妹來到一家招待所。


    落座之後,何大清苦笑道:“我知道你們兄妹一定是恨死我了,當初你們來保城我真不知道,都是白寡婦自己做的孽,你放心我回去就收拾她。”


    傻柱哪裏肯信,冷笑道:“別用白寡婦當借口,要不是你跑了能有這些事兒,你想找個伴兒我和雨水還能容不下她?”


    何大清知道事情要一件一件解釋,於是歎口氣道:“柱子,雨水,你們聽我說,當時我離開四九城也是有苦衷,不過我離開時放在易中海那二百塊錢,就是怕你們兄妹挨餓,畢竟柱子沒到頂崗的年紀,而且雨水還那麽小,我怎麽可能不管你們,而且每月都寄十塊錢給你們,你們不信我這都有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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