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位實權廠長帶薑夕月辦理入職手續,並且直接送到技術科門口。


    技術科的人見科裏來了一位大美女,而且是兩位廠長親自送來的,就知道這人背景不簡單,不然也不會讓兩位廠長親自送過來。


    年輕技術員們心裏都起了小九九,要是能追上這位美女,不僅能抱得美人歸,而且對自己仕途也是大有助力,因此都熱情的和薑夕月打招呼。


    男同誌的火熱目光薑夕月早已習慣,麵色淡然的和同事們點點頭。


    楊廠長哪裏會不知道這些小年輕心思,生怕有不知輕重的得罪薑夕月給自己惹麻煩,於是看向技術科長道:“老黃,薑同誌剛來,你要多照顧一些。”


    黃科長心想我敢不照顧麽,你們兩位大神都小心翼翼可見薑夕月背景如何恐怖,於是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道:“兩位廠長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小薑同誌。”


    楊廠長滿意的點點頭便和李懷德離開技術科,兩人一離開男青年們都圍過來獻殷勤,看薑夕月皺眉黃科長連忙看向大夥兒沉聲道:“自己手裏的活兒都幹完了麽?”


    大夥兒聞言這才依依不舍的回到自己辦公桌工作。


    醫務室。


    許淺雪正和丁秋楠說笑,就見剛進來的護士道:“你們知道麽,咱們廠又來一位大美女。”


    另一位護士聞言沮喪道:“真的假的?咱們廠美女還少麽,要是再來幾個,像咱們這樣的還怎麽找對象?”說完還幽怨的看了一眼許淺雪和丁秋楠。


    丁秋楠許淺雪聞言麵麵相覷,心道你們找不到對象和我們有什麽關係?難道長的好還是我們的錯?


    不過她們忘了,正是因為她們的存在,讓軋鋼廠青年工人的眼神都在她們身上,眼裏哪還看的上其他庸脂俗粉。


    不過許淺雪好奇道:“在咱們廠能被稱之為美女,長相肯定不一般,我想去看看到底來一個什麽樣的大美女。”


    丁秋楠聞言抿嘴笑道:“行,那你去看美女吧,醫務室有我盯著。”


    許淺雪聞言站起身就走,走了一半又回來看向那護士問道:“新來的美女在什麽地方工作?”


    護士笑道:“許大夫,那美女姓薑在技術科上班。”


    技術科,辦公室。


    年輕技術員們此時哪有心思工作,時不時偷看薑夕月一眼,薑夕月雖然早已經習慣,可是被一群男同誌偷看,俏臉還是紅撲撲的。


    就在這時候,門口探出一個小腦袋,不是許淺雪還是哪個?當她看見薑夕月時一愣,然後歡呼一聲衝進來道:“夕月是你呀,你怎麽來軋鋼廠上班了?”


    在許淺雪眼中薑夕月是清北高材生,不應該來軋鋼廠才是,她應該有更好的選擇。


    薑夕月沒想到在軋鋼廠也能看到兒時玩伴兒,也驚喜道:“淺雪你怎麽也在軋鋼廠?”


    許淺雪拉著薑夕月離開辦公室,來到一處僻靜地方道:“我是我媽弄來和林哥哥學醫術的,倒是你怎麽會來軋鋼廠工作?”


    薑夕月聞言俏臉一紅,她總不能說父親是因為林平才將她弄到軋鋼廠,於是笑道:“我分在冶金部,來軋鋼廠掛職技術科副科長。”


    許淺雪一聽笑道:“那太好了,自從你去清北上學咱們都好久沒在一起玩,現在你來軋鋼廠工作我們以後就可以經常在一起了。”


    經警處長辦公室。


    雅茹端著一杯清茶放在林平麵前道:“平子哥,夕月來咱們廠了。”


    林平聞言一怔,隨即搖頭笑道:“準是夕月父親辦的,不過這樣也好,你們也能多相處增進感情。”


    車間。


    閻解成陰沉著臉在幹活,心理則想著怎麽報複賈張氏那老虔婆,不然這口氣他出不來,心不在焉之下手就受傷了,因此便被車間主任放半天假。


    在醫務室包紮好傷口,離開軋鋼廠已經接近中午,閻解成隨意來到一家飯店吃飯,點了一個麻婆豆腐一盤老醋果仁,又要了一瓶酒自斟自飲起來。


    軋鋼廠食堂。


    許淺雪丁秋楠拿著飯盒來食堂,在門口正好遇到韓清雪,幾人剛準備進去打飯,許淺雪就看見薑夕月被幾個男人簇擁著走過來,連忙揮手道:“夕月這邊。”


    薑夕月也看見許淺雪她們,對身邊幾個技術員說了句謝謝就走向許淺雪,來到這邊先是對許淺雪點點頭,然後才看向丁秋楠韓清雪笑道:“秋楠姐,清雪姐。”


    丁秋楠見到薑夕月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笑道:“原來大家說的大美女是夕月你呀。”


    薑夕月聞言俏臉一紅道:“秋楠姐,那是大家胡說的。”


    一旁許淺雪這會兒腦子有點懵,看看三人好奇問道:“你們認識?”


    丁秋楠聞言哈哈大笑道:“自然認識,難道就許你認識?”


    許淺雪不解的看向丁秋楠道:“我和夕月從小就是玩伴,怎麽沒聽她說過你們?”


    丁秋楠聞言抿嘴笑道:“這個嘛,你以後自然會知道,不過還要看你夠不夠努力。”


    韓清雪見丁秋楠調侃許淺雪,搖搖頭道:“好了,你就別逗她了,咱們先進去吃飯。”


    街邊飯店。


    閻解成喝了半瓶二鍋頭,腦子已經有點迷糊,晃悠悠站起來結賬走人。


    剛出飯店就見棒梗鬼鬼祟祟的從胡同裏出來,手裏還拿著兩個雞蛋,明顯是不知道從哪裏偷的。


    想想賈張氏攪黃自己相親,閻解成鬼使神差的跟上去。


    一處死胡同兒,棒梗正點火烤雞蛋,見閻解成醉醺醺走過來,撇撇嘴根本沒有搭理閻解成的意思。


    閻解成見棒梗愛答不理的樣子更是來氣,加上點酒勁兒上去就將棒梗暴揍一頓,一邊打還一邊罵道:“我讓你奶奶攪合我相親,看我打不死你個小崽子。”


    棒梗畢竟是一個小孩子,哪裏禁得住閻解成暴打,不一會兒就被打的昏死過去。


    閻解成見棒梗昏死酒也醒了一半,伸手探探棒梗鼻息終於鬆口氣,然後四處看看便匆匆離去。


    隻不過閻解成剛離開不久,就見一男一女跑進胡同兒,女人埋怨道:“都怪你,我就說人太多不能動手,你還不信,差點被人抓住。”


    男人聞言沒好氣道:“現在管的嚴,咱們都幾個月沒一單生意,要是在不成咱們就喝西北風去吧。”


    說話間兩人也發現倒在一旁的棒梗,一看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兩人眼前一亮,女人走過去探探棒梗鼻息,衝男人點頭道:“還活著。”


    男人聞言大喜道:“好,這真是天上掉餡餅,雖然歲數大點,可是一些黑窯還是收的。”


    說話間棒梗已經有醒轉跡象,女人見了拿出毛巾捂在棒梗鼻間,棒梗立刻又安靜的睡過去。


    四合院。


    閻解成幹完缺德事回到家中倒頭就睡,將棒梗的事忘的幹幹淨淨。


    天已經黑了,賈張氏等不來孫子開始著急,連忙找到秦淮茹說明情況,秦淮茹知道後就來到閻阜貴家詢問棒梗情況。


    閻阜貴得知秦淮茹來意,托托眼鏡道:“秦淮茹,你家棒梗上午就翹課逃學,我還想和你說說這孩子不管不行了。”


    見秦淮茹一臉著急之色,閻阜貴又勸道:“你也別著急,棒梗說不定在哪玩呢,沒準一會兒就回來了。”


    賈張氏聞言急道:“不可能,我家棒梗從來沒有不回來吃飯的習慣,天黑還沒回來肯定是出事兒了。”


    閻阜貴聞言皺眉道:“那我發動大家幫忙給找找,實在不行就隻能報警。”


    閻阜貴挨家挨戶通知,讓每家出個人幫著找棒梗,大家雖然對棒梗看不上,可畢竟都是一個院住著,也沒理由袖手旁觀。


    西跨院。


    閻阜貴離開後,林清顏問道:“平子哥,你說棒梗會不會真出事兒了?”


    林平聞言點頭道:“肯定是出事兒了,不然棒梗那小崽子不可能不回來吃飯。”


    中院,閻阜貴劉海中看著每家出來的人道:“大家也都知道發生什麽事兒,這樣咱們分三組找,一個小時在回來碰頭。”


    許大茂傻柱上了林平的車,林平便帶著兩人開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找。


    一個小時後,大家再次回到院裏,閻阜貴沉聲道:“棒梗可能真出事了,秦淮茹你還是報警吧。”


    賈張氏一聽直接堆在地上哭道:“我的老天爺呀,你們怎麽不長眼呀……。”


    秦淮茹此時也顧不上賈張氏,急匆匆就去派出所報案。


    轉瞬三天過去,棒梗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賈張氏人都蒼老幾歲,每天都以淚洗麵,丈夫兒子都死了,如今連唯一的孫子也丟了,你這讓她怎麽活、


    秦淮茹也是麵色憔悴,畢竟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麽可能不著急。


    閻解成得知棒梗丟了心中惶恐,生怕自己教訓棒梗的事被發現,要是那樣他怎麽洗也洗不幹淨,因此這幾天十分老實,盡量降低自己存在感。


    翌日清晨,四合院,前院。


    因為手受傷言閻解成在家休息,這會兒剛起床準備吃早飯。


    此時兩名警員走進院子來到閻家門口,看向叁大媽問道:“請問這是閻解成家麽?”


    叁大媽聞言緊張道:“同誌,我是閻解成母親,是不是我家解成犯什麽事了?”


    為首警員嚴肅道:“我們懷疑閻解成和一起拐賣案有關係,所以請他回去協助調查,還請你讓他出來一趟。”


    屋裏閻解成也聽到動靜,連忙出來道:“警員同誌,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和棒梗失蹤可沒關係,你們可不能冤枉人。”


    警員聞言麵色嚴肅道:“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我們會調查取證,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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