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文清的李悠然淡淡的感歎人心不古,如果他不摸著自己的金幣這樣想的話或許好一些,現在隻能感覺到濃濃的銅臭味。


    回到了地球的李悠然,回到了自己的別墅裏,赫美麗和唐明翎都在,這幾天李悠然不在,工商局的那個天天的跑來找李悠然,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希望李悠然能夠接受營業執照的,可惜每一次都被唐明翎以老板不在給拒絕,搞的人家都快崩潰了。


    也不怪他崩潰,劉家和袁家的爭鬥由來已久,這次因為李悠然的事,劉佳佳死了老公,更重要的是她被逼出了沙市,臨走之前不給在後麵看好戲的袁家一點麻煩,她怎麽安心?在說了在知道袁家在對付李悠然之後,她就已經計劃好了要幫李悠然了,要不是周扒皮壞事,說不定現在已經去交好李悠然了。


    劉佳佳走的幹淨,臨走之前發話要保李悠然,而且還說人家勢力大得很,不是沙市的官可以抗衡的,這話如果是別人說,高官們一定會不以為意,該怎麽還怎麽,不過這是劉家人說的,那就值得考量了,先不說她說的真假,單單是劉家要保的就讓他們忌憚。


    袁家也沒想到,本來好好的下馬威,結果楞是搞的人家和劉家扯上了關係,家族裏可不希望節外生枝,袁麗妃已經被勒令盡快搞到寶石,或者獲取他的來源,否則隻能把她撤下來,以後也沒有前途而言了,隻能作為家族的聯姻工具存在。


    袁麗妃煩躁的坐在辦公室裏,今天又接到了家族的電話,在催促她趕快拿下李悠然。


    “叫小李進來,我有事問他。”袁麗妃對著電話吩咐了一句。


    不一會兒一個男人進來了說:“總經理,您找我有事嗎?”


    “我讓你監視李悠然的,說說吧,他最近是什麽情況?”


    “對不起總經理,這幾天沒有他的蹤跡,不過我到是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情況。”


    聽到手下竟然失去了李悠然的行蹤,袁麗妃很失望,但是手下竟然有別的發現,這讓袁麗妃很好奇,本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思,袁麗妃讓手下繼續說。


    “最近的幾天我都在研究這個李悠然,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他有錢之後,每一次買東西,大多都是糧食,而且數量比較巨大,買了不止一次,可以說他的錢除了開公司和買別墅之外,最大的花銷就是買糧食,對了最近還買了一個被服廠的積壓軍需品,這些都是過冬用的,行跡十分的可疑啊。”


    手下說了自己的發現,袁麗妃聽得連連點頭,然後說了一句:“很好,看來你很用心的在查李悠然,隻是你查的這些有什麽用?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他手裏到底有沒有我想要的東西,不是他買了什麽!又賣了什麽,你明白嗎?”


    母老虎發威果然非同小可,袁麗妃的怒吼讓手下也是吃不消,手下慌忙的解釋說:“經理您聽我說完啊。”


    “說!說服我就升職加薪,o白富美什麽的都有,說不服,你就回家吃自己的吧。”


    “我之所以這樣研究李悠然,是因為他真的很可疑,我覺得我們想錯了方向了,您要的東西肯定不在他手裏,但是他一定知道線索,隻是他不敢說,而且我也查到了他大概的範圍了,沒錯買東西都是運到一個郊外的小鎮邊的一個小倉庫裏,那個倉庫不大所以每一次運到之後他都會消失一段時間,這個時間是不固定的,我想他應該是押運物資去了。”


    “不敢說?很好繼續。”袁麗妃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後放棄了。


    “我看他買的東西,大多是糧食和被服,都是些生活用品,數量又巨大,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假設一下,有一個勢力發現了一個寶藏,或者說是礦藏,而李悠然就是他們選出來的代表,或者說是傀儡····。”


    “如果是這樣那就解釋了為什麽一個小市民可以有那麽多的黃金和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了,買糧食顯然是為了給他們提供的,這些人很可能就在附近,沙市多山,周圍更是群山密布,誰也不知道在深山裏到底有什麽,我們一直都找錯了方向了。”袁麗妃接下了之後的話,手下一臉佩服的看著她。


    袁麗妃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興奮的快要哭出來了,這幾天被家族裏催的都要崩潰了,這下總算是有進展了。


    “立刻去找李悠然找到他,然後立刻逼問他,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了這麽多了,我必須立刻知道這些線索。”袁麗妃立刻下達了命令。


    隻是她的手下卻一臉為難的看著她,似乎有什麽話想說又不敢的樣子。


    “怎麽了!沒聽懂我說什麽嗎?趕快去啊。”袁麗妃不耐煩的說。


    “恐怕不能像您說的那樣輕鬆,經理。”


    “為什麽?”袁麗妃疑惑的問。


    “因為劉家。”


    “劉家?它算什麽?袁家不過是不想鬧得兩敗俱傷罷了,如果這次再敢搗亂的話,立刻滅掉,誰來也不放過。”袁麗妃立刻果決的說。


    “不僅僅是劉家,經理你知道為什麽劉家的大小姐會離開嗎?她的老公又是怎麽死的?”


    “這些和我想做的事情,有什麽關係嗎?”


    “關係大了,根據我的調查,劉佳佳起初隻是為了給他的老公報仇,把李悠然送進了局子,之後當天夜裏天蘊大廈就遭到了襲擊,劉佳佳的老公也在當晚死於非命,根據屍檢報告上所描述的是被人一腳踢下去的,什麽人敢在天蘊大廈踢劉氏集團的駙馬跳樓?”


    “你的意思是·····。”袁麗妃想到了更可怕可能。


    “李悠然的背後藏著的是一個龐大的勢力,以至於劉家的人都要有人出來頂罪,而且不能是小雜魚,所以他劉家的駙馬爺就被推了出來,劉佳佳退避三舍,走之前發話要保李悠然也是為了交好,或者說是為了討好對方才做出的決定,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也不能輕舉妄動啊。”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不說對李悠然沒有辦法了嗎?可惡。”袁麗妃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麽憋屈過。


    “這到也不是,其實辦法還是有的。”


    袁麗妃聽了來了興趣,看著自己的手下說:“哦!你有辦法?說來聽聽,如果行之有效的話,你想要什麽,家族都有可能答應哦,包括·····。”袁麗妃的話讓手下心頭火氣,一股燥熱在小腹間亂竄。


    穩定一下心神,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流露出一點點的色樣,立刻就會被記住,然後等待他的將是無窮無盡的報複。


    “李悠然隻是一個小人物,他有了錢隻是買房子和買車而已,辦公司更多的是為了作掩護而已,隻是那麽多的錢隻是在自己的手裏過過手而已,他會甘心?”


    “時間短的話或許沒什麽,但是時間長了一定會出點別的心思,您隻要稍微利誘一下,並且保證他和他家人的安全,他會不出賣,如果他不出賣的話,您也可以監視他,看他和什麽人碰頭,以袁氏集團的實力,想來隻要是正常人都知道該選哪個做合作的對象。”


    “說的有道理,立刻去找李悠然,找到了給我電話,我要親自和他接觸一下。”袁麗妃帶著笑容說了一句,接下來就是他們之間的交鋒了。


    袁麗妃派人去找李悠然,李悠然卻在家裏準備出門,上一次的黃金帶來的後遺症,讓他不再相信市麵上的金店,他需要一個更安全的地方來消化這些東西,而在網上搜索了之後,最好的辦法竟然是銀行,當然不是國內的,而是國外的那些銀行,想花旗、渣打、瑞士都是很歡迎黃金的入駐的。


    這也讓李悠然有了新的想法,當然他並不準備移民,不過在外麵有些財產和公司的話,想來受到的掣肘會少很多吧。畢竟國人的弊病還是很深的,雖然不得已,但是為了自己的財產安全考慮,還是外麵安全一點。


    在李悠然住的別墅外麵的一條商業街裏,一個男人坐在咖啡廳喝著咖啡,他已經在這裏耗了三天了,隻是一個小任務,不過為了紀念自己飛走的鈔票,他決定放一束燦爛的煙花,在另一個目標身旁,資料上顯示那個女人是他喜歡的人,這樣的話,他會很痛苦吧!也算是報了一箭之仇。


    雇主的死亡,讓他的收入銳減,怎麽可能不恨?所以這隻是他一點點的小任性罷了,從自己在別墅裏裝的監視器來看,那個男人已經回家了,而且正準備出門去,在路上動手就行了,剛好還可以欣賞他痛苦的表情。


    而坐在一另一邊的一胖一瘦兩個穿著花哨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夥則在小聲的聊著天。


    “雞哥,我們都坐在這裏幾天了?要是那個男的一輩子不出來,我們要一輩子守著啊?”胖子先開了口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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