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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別這樣……”她好不容易可以說話,臉頰通紅,帶著少女特有的嬌羞,“我,我,我們不可以……”


    他看著她,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你成年了,為什麽不可以?”


    “我不是可愛,我……”


    “你是沅菲。”他輕吻她的耳垂,說,“我知道,你是沅菲。可是,不管你擁有什麽樣的靈魂,在我心裏,你就是你,永遠隻是我愛的女人。”


    可愛圓睜著雙眼看著他。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她是震驚的,也是害怕的。


    “營救潔兒以後。”他小聲回答,吻著她的耳朵和臉頰。


    “季莫,別,我怕……”她會害怕,害怕這是一場夢,害怕夢醒了,他就走了。


    “可愛,別怕,我在這兒,永遠都陪著你。”重新附上她的唇,吞沒她所有的話。


    唔……


    可愛漸漸放鬆下來,勾著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他脫掉了衣服,在她耳邊小聲詢問:“可愛,告訴我,你愛我嗎?”


    可愛紅著臉看著他,吻了他的唇,聲如蚊呐:“我愛你……”


    他們擁有了最美好的第一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了嘩嘩嘩的水聲,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坐在浴缸裏。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疼嗎?”


    她紅著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第一次,總歸有點的,但還好。”


    他看著她,溫柔地吻了她的額頭,鼻尖,嘴唇,乃至更多。他就像是被餓了35年的野獸,一旦開葷,怎麽都吃不飽。他很怕自己會累壞她,可是就是不能自主的把給她更多。


    激情之後,他抱著她回到臥室。為她擦幹了水珠,蓋上了被子,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可愛是真的累了,體力嚴重虛脫,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的。看看周圍的光線很暗,不知道是早上還是晚上,伸手到床頭櫃上,想看時間,被季莫一把握住。


    他趴在她的背上,把她的手收回來,唇溫柔地吻著她的臉頰。


    “幾點啦?”


    “管它幾點呢,反正是雙休日。”說著,將她翻過來,壓在床上:


    “可愛,我一定是中了你的毒,怎麽都感覺餓。”不等她開口,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臥室內,一片旖旎。


    可愛真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窗外的陽光投了進來,落在她慵懶的臉上。她的睫毛微微一動,緩緩睜眼睛。


    她是趴在床上,視線以為過分刺眼,別過了頭,想再睡一會兒。閉著眼睛,忽然意識到陽台上有人,立刻乘坐起來。


    初次的不適,依舊隱隱作痛。她裹著被子下床,第一步差一點就摔倒了。扶著牆來到落地床前,看到季莫正站在陽台上,身上隻穿了一件長長的珊瑚絨格子睡衣。


    十一月的天氣很涼,他就靜靜站著,雙手支著欄杆,眼神望著花園裏各色的菊花,嘴角抿著淺淺的弧度。


    “天這麽冷,站在風口,小心感冒。”可愛站在他身後,身上裹著厚厚的棉被。


    季莫轉身,朝她張開雙手。


    可愛會意,上前靠入他懷裏。


    “怎麽不多睡一會兒?”他擁在她,把她抱得很緊,“我吵醒你了?”低頭吻她的耳朵。


    可愛搖頭,轉身把他一起裹在被子裏:“為什麽一個人站在這裏?”


    “我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他的額頭抵著她的,小聲道:“曾經做過無數次這樣的美夢,醒來卻發現你根本不在我身邊。所以,我想讓這風把我吹醒,告訴我這不是夢,我真的擁有你了。”


    可愛忍不住笑了,雙手張開,將他一起裹在被子裏:“傻瓜,那麽真實,那麽炙熱,怎麽可能是做夢。”


    季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道:“嗯,現在相信了,因為以前每次醒來,你都不在我身邊了。今天,你還在。而且……”他壞笑著看向被子裏,在他耳邊道,“是真空。”


    “你……流氓!”可愛的臉刷的紅了,想推開他,反被他公主抱起,快步回到臥室。


    “小可愛,現在還早,我們先做一下晨運再起床吃早餐吧。”他把她壓在床上,壞壞一下,吻住了她的唇。


    可愛瞪他,想推開他,最終卻融化在他的熱情中。


    好好的雙休日,他們幾乎就是在臥室度過的。福媽準備的早餐,也是讓老易送到房門口,等著季莫自己開門拿進去。


    周一,可愛總算是收拾了一下,換了整齊的校服走出臥室。家裏的傭人一看到她,臉上全是曖昧的笑容。


    她紅著臉下樓,到了餐廳就看到福媽道:“小姐,今天吃什麽?牛奶,雞蛋三明治和烤腸,好不好?”


    烤腸?


    可愛的臉紅得更厲害了,連忙道:“我不吃烤腸。”


    季莫聽了這話,手上的報紙移下來,噗嗤一聲就笑了。


    “笑什麽笑!”她羞窘地團起桌上的紙巾,朝他丟去,蹙眉對著福媽道:“我才蛋餅,喝豆漿。”


    福媽覺得這兩個人好像在打啞謎,笑嗬嗬地為可愛準備了早餐。


    兩個人不發一言的吃著麵前的東西,可愛偶爾還會偷瞄他。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恢複,腰到現在還是酸的。


    季莫放下報紙,喝了口咖啡,留意到她在看自己,抿了抿唇道:“怎麽了,看了兩天,還沒有看夠?”


    噗……


    可愛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喝完了杯子裏剩下的豆漿,起身道:“我去上學了。”


    “等等。”季莫起身跟了上去,從身後抱住她,大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


    可愛怔愣,留意到家裏人的眼神,連忙推開他:“拜托,你正經一點。”


    “哪裏不正經了?”他可不這麽認為,放開她道:“晚上我去接你,我們到外麵吃飯。”


    可愛想了想,今天並沒有排戲,點頭答應:“好。”她換了黑色小皮鞋,走出別墅。


    季莫的心裏已經很久沒有這麽好了,眼眉之間都是帶著笑的。


    他換上了自己的藍色軍裝,披上黑色的長款毛衣大衣往外走:“老易,你聯係一下記者,有件事我需要澄清一下。”


    “你是說和薛小姐的關係?”老易對於季莫的心思還是了解的。


    他現在已經完全獨立了,軍部和暗盟的主力幹將都是他的人,所以季國華已經沒辦法再用可愛作為籌碼威脅他了,大不了就是撕破臉,他根本不再受製於任何人。


    “嗯,我晚點會給她打電話,告訴她這件事的。”他已經和可愛在一起了,那麽和潔兒的“假”關係也可以終止了。


    老易點頭,又道:“那麽記者會定在什麽時候?”


    “就明天吧。”他覺得越快越好,這樣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可愛在一起。


    “好,一切按照你吩咐的去做。”老易為他拉開車門,看著他坐進車裏,才回到駕駛座開車離開。


    可愛坐在車裏,掏出手機想看一下這兩天的新聞和短信,發現手機竟然是關機的。她蹙眉回想了一下,記起來是季莫幫她關掉的,當時有人來了微信給她,她想看的,結果就被他拿走了,還故意按了關機鍵。


    她重新開機,立刻就響起一連串的鈴音,她蹙眉查看著消息的來源,發現都是潔兒給她的信息。


    ——可愛,你在哪兒?為什麽手機關機?


    ——可愛,我打不通季莫的電話,他有沒有和你在一起?


    ——可愛,你們為什麽都是關機狀態,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可愛,看到信息請速回。


    ——可愛,你們沒事吧?很擔心,看到請回複。


    ——可愛,兩天了,到底怎麽了?


    ……


    一連幾十條,全是薛潔兒給她的微信,到後來越來越急促,可以看得出她當時有多擔心。


    可愛滑動著屏幕,輕輕點了一下,想要回答,就聽到電話鈴音響了。


    她連忙接起來:“喂,潔兒?”


    “可愛,謝天謝地,總算是通了。”潔兒鬆了口氣,語調明顯放鬆下來:“你這兩天去哪兒了?怎麽手機都是關機?”


    “額,剛好出去玩了,忘了帶充電器,手機沒電就自動關機了。”可愛撒了謊,因為她知道潔兒也愛著季莫。現在她和季莫在一起了,麵對潔兒有些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


    “原來是這樣,那季莫呢?他也和你一起嗎?”潔兒的聲音變低了,不太確定地猜測。


    “沒,他好像是軍部有事,不能接電話吧。”可愛直接否認,隨便扯了個理由。


    “是嗎?你怎麽知道的,不是出去玩了嗎?”潔兒遲疑著問道。她因為受過傷,所以心思非常縝密,人也比普通人敏感。


    可愛擰眉,露出輕快的笑聲:“笨蛋,我有打電話回家呀,福媽告訴我的。”


    “哦哦,那我就放心了,還以為出了什麽事呢。”潔兒鬆了口氣,接著道,“對了,你說的方法是不是真的可行,我特地買了新的睡衣。”


    ……


    可愛語塞,尷尬的笑道:“潔兒,我要上課了,先掛了,晚點再說吧。”


    “哦,那好,等你放學我再給你電話。”她掛了電話。


    可愛看著暗下來的手機屏幕,長長舒了口氣。她該怎麽辦,怎麽告訴潔兒這件事?


    “該死,得意忘形了。”她一直想的是不要傷害潔兒,給潔兒幸福,但是現在她估計還是要傷害了。


    羅毅把車子挺好,下車為她開門:“小姐,下午少爺來接您,我就先回去了。”


    “好,拜拜。”可愛下車,跟他揮了揮手,而後離開。


    羅毅看著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白色的教學樓中,表情有點失落。誰都知道這兩天發生了什麽,一切都在情理之中,而且剛才的那瞬間,他可以清楚看到她白色圍巾下的一抹殷紅的痕跡。


    原以為自己不會有什麽特別的感覺,但真的看到了,心裏還是澀澀的。


    他關上車門,回到車上,並沒有直接離開,還是把車子停在原來的位置,靜靜等著。每天送完她之後,安靜地等待已經成了習慣。他習慣在車上看著校園內四季的變化,偶爾會去學校的圖書館借幾本書,隨意的看看。有時候困了,也會在車上打個盹,然後等著她放學,送她回家。


    季莫和可愛在一起了,他能陪在她身邊的時間,估計就少了,有季莫在,可愛根本就不需要他的保護了。


    轉頭看看副駕駛座上的幾本小說,決定還回圖書館。


    可愛心事重重的回到教室,被李曉玲嚇了一跳。


    “喂,想什麽呢,這麽出神?”她拍著她的肩膀,跳到她麵前,“生日去哪兒過的?大叔幫你過的吧?”


    “額,”可愛看著她點了點頭,“你呢,跟爸媽去度假了?”


    “哪能啊,幫我老爸哄我老媽回家。”曉玲勾著她的肩膀,留意到她粉頸上的紅痕,笑道:“喂,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啊?”


    “啊?”可愛不解地看著她,“能有什麽事?”


    “還不承認!”曉玲笑著努了努嘴,指著她的脖子。


    可愛鬱悶地白了她一眼,說:“哎呀,這有什麽呀,不就是不小心擦的嘛。”


    “擦到的?”曉玲眯著眼睛笑道,“真的是擦到的?讓我看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說著就去拉她的圍巾和襯衫領子。


    可愛蹙眉,一把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小聲道:“好啦好啦,我從女孩變成女人了,行了吧。”


    曉玲張著嘴,大笑起來,拉著她回到座位上,在她耳邊問道:“和誰?可以告訴我嗎?”


    “你說呢。”她紅著臉,表情有點小甜蜜。


    “嗯,正常的羅輯思維應該是童亮,可是他最近好像有什麽大的考核,沒辦法離開學校。那就隻能是大叔了。”她挑著眉看著她。


    可愛抿唇一笑,道:“他把自己作為禮物,送給我了。”


    “哇,好浪漫啊!”曉玲捂著唇,表情很誇張,聲音卻很小,“他厲害嗎?舒服嗎?”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就是愛八卦這種事,越是懵懂就越是想知道。


    可愛用手肘狠狠撞了她一下,說:“說什麽呢,也不知羞。”


    “哈,你都不害臊,我為什麽要害羞啊。”她水靈的大眼睛骨碌一轉,說:“我要把這件事告訴依依,她一定會纏著你從頭問到尾的。”


    提到依依,可愛連忙道:“對,依依,我還要找她呢。”


    “為什麽?”


    “找她要緊急避孕藥。”


    噗——


    曉玲抿唇笑道:“你都不用tt啊?”


    “事出突然,哪裏來得及啊。”可愛也沒想到他會那樣出現,然後糊裏糊塗,半推半就就發生了,真的就好像是做夢一樣。


    “那你等著被依依追問全工程吧。”她笑得更加肆無忌憚了。


    可愛紅著臉,歎了口氣說:“無所謂啦,在你們兩個麵前,我是透明的,沒有秘密可言。”


    “等等,這就是說,你是裝失憶的?”她突然意識到了這件事。


    可愛看著她,點了點頭。


    “靠,那你還給我裝聽不懂!害我浪費那麽多口水!”曉玲生氣地瞪她,眼神十分怨毒。


    “哎喲,我也不想的,隻是那段時間‘桔梗’總盯著我,好像什麽都針對我。所以我才故意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樣子,看他們還會不會找我麻煩。”可愛解釋當初裝失憶的原因。


    曉玲蹙眉看著她,道:“那實際上呢?他們有沒有再找過你?”


    “沒有。”可愛搖頭道,“自從孔玲玲家的事情發生以後,似乎就變得太平了。”她回想著最近半年的事情,“桔梗”突然沉默了。而且她暗中也聯係過demon,同樣是沒有“桔梗”的新消息。


    “那可能針對你隻是巧合。”曉玲認真想了想說,“誰讓你遇到的都是有頭有臉的黑道大人物呢。我想上次的事情,那個費爾曼瓊斯,是因為demon才會對你不利的。”


    “或許吧。”可愛並不確定,因為她不知道瓊斯的心理檢測報告,不知道queen從開始就是為了借刀殺人,除掉她。


    “對了,還是說大叔吧。你這樣是不是畢業直接就嫁做季家大少奶奶。做全職太太了?”曉玲想她現在這樣,最可能就是畢業,直接結婚。


    “怎麽可能,我還要上軍藝校呢。”她必須查出queen的身份,總不能讓前世的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大學畢業之後吧。”可愛想了想說,“其實我不想結婚。婚姻就是一種束縛,時間久了,總會兩兩生厭。我先要談一輩子的戀愛,這樣至少對方永遠會給你快樂和驚喜。”


    她覺得戀愛才是愛情的狀態,婚姻隻是建立一種毫無血緣關係的親情。


    “永遠愛戀?”曉玲笑了笑說,“太理想化了,哪個男人願意接受。”


    可愛沒有說話,聽著外麵的鈴聲,擺好了教科書,準備上課。


    她課後給依依發了短信,讓她中午吃飯的時候幫她準備緊急避孕藥。


    午飯時間,三個人約在外麵吃的,依依看到可愛,立馬掐著她的脖子道:“老實交代,那個男人是誰?”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還問。”她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接過藥直接就吃了。


    “喂,這藥以後可不許吃,副作用很大的。”依依冷聲警告,勾著她的肩膀道,“大叔的技術好嗎?”臉上頓時揚起賊賊的笑。


    “你們兩個真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問的問題都一樣。”她抿了抿唇,撇嘴道:“總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具體什麽情況,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擦,曉玲,帶她去洗手間,我們檢查一下。”


    “喂,你們兩個強盜啊,如果不是跟你們一起泡過澡,我真懷疑你們是男的!”可愛嬌叱一聲,覺得這兩個人是典型的損友兼色友。


    “那你就把我們當成男的好了,抓住她!”依依做出張牙舞爪的表情,和曉玲一起圍堵可愛。


    三個人一路打打鬧鬧,好不容易吃了午飯才各自回學校。


    晚上放學之後,季莫準時來接她。當她走出教學樓,高大的身影就站在她的麵前。他沒有再穿軍裝,黑色的西裝配上黑色的長大衣,脖子上帶著深灰色的羊毛圍巾。


    他是天生的衣架子,穿起西裝和軍裝,更顯得英俊挺拔。


    可愛走上前,笑著拉住他的手。兩人手牽手走到停車場,老易為他們開了車門,就聽他道:“去‘love’。”


    “‘love’?”可愛愣了一下,說,“那不是給潔……”


    “那是我送給你的。”他打斷了她的話,解釋道,“你忘了自己的名字有‘愛’這個字嗎?所以我才用了英文的‘love’來命名。”


    可愛驚訝,心裏有點小感動,仰頭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


    季莫溫柔地回吻她,輕輕勾畫她唇瓣的輪廓。他太喜歡現在的可愛了,熱情主動,讓人愛不釋手。


    他們到了那個粉色的餐廳。


    這次和上次不太一樣,門口有服務生整齊列隊,一看到她,立刻躬身行禮:“可愛小姐好,歡迎光臨。”說著,拉響了頭頂上的圓球,撒出了五彩的禮花。


    “你安排的?”可愛蹙眉看向季莫,問道。


    “我隻是讓他們想想怎麽迎接女老板,然後就這樣了。”季莫笑著回答,琥珀色的眸子滿含笑意。


    “你確定不是你的安排?”


    “我會做這麽土的事的?”他蹙眉,伸手圈住她的纖腰,將她攬到麵前,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我隻會說,‘把自己送給你’。”


    可愛的臉頓時又紅了,回想前兩天的事情,用力打了他一拳:“你還說,都這麽大的人了,還老不正經。”


    “哪裏不正經了?”他摟著她,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表情無比曖昧,“要不正經,也要等吃完晚飯回去以後再不正經。”


    “季莫!”她直呼其名,推開他,到餐桌前坐下。


    他發現她的臉色突然變了,跟在坐到她麵前,“怎麽了,有心事?”


    “我在想潔兒,我們應該怎麽跟她解釋?”她心裏有很多的自責。


    季莫輕輕握住她的手,眼神看起來很認真:“原本就是在演戲,隻要告訴她實情就可以了。”


    “可是,她好像不是演戲,她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可愛回想潔兒早上的電話,她還在為季莫的到訪做準備。


    “你的問題,我認真問過,她說不會的。給你打電話,說喜歡我,估計也是為了讓你吃醋,故意做的。”季莫拉起她的手,放到唇邊,“可愛,不管她做什麽,我隻想告訴你,我的這裏隻有你一個。”握著她的手放到自己心口,“所以不要再糾結自責了,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喜歡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


    可愛聽著他深情的表白,突然意識到道一件事,笑道:“你說我是你第一個喜歡的?”


    “是啊。”


    “拜托,你已經35歲了,你之前就沒有喜歡過別人?”她心裏甜甜的,但是有點不敢相信。畢竟他太出色了,這麽好的外表,這麽好的出生,追求他的一女人一定如過江之鯽,多不勝數。


    “這是什麽話,愛一個人和年齡有關係嗎?”他瞪了她一眼,不滿意她這話。


    可愛“噗嗤”一笑道:“我又不是你,我哪知道啊。”


    “我看你是還不夠累,才有心思想這些。今晚,一定讓你累的不能胡思亂想。”季莫語帶威脅,琥珀色的眸子壞壞的,嘴角勾著淺淺的弧度。


    “還來,不要!”她搖頭拒絕。


    “不許說不,你沒有說不的權力。”他霸道地回應,表情很任性,看起來很孩子氣。


    “為什麽?”


    “因為你折磨了我這麽久,要不要補償一下?”他不容拒絕的數落著她的“惡習”。


    “另外,你騙我示意,要不要跟我道歉?”輕挑著眉梢,接著道,“我不接受道歉,隻接受‘你讓我愛你’。”


    “去你的!”可愛在桌子下麵踹了他一腳,“大色狼!”


    “無所謂。”他拉起她,讓她坐到自己懷裏,吻著她的耳垂,說,“隻色你。”


    可愛嬌嗔著打他,就看到服務生過來上菜。


    他的手不規矩地滑進她的衣服裏,被她握住,一雙水眸狠狠瞪著他,恨不得立刻讓他中箭身亡。


    “對了,有樣東西給你。”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說,“打開看看。”


    “什麽啊?”她不解地拿起盒子,“不會是什麽項鏈戒指吧?”打開一看,發現是一塊白色的手帕,上麵畫著很古典的彩墨畫,是各色的菊花,偶爾有幾片紅色的菊花花瓣飄落,落在花泥之中。


    “這個……”


    “這是你的落紅。”他小聲解釋。


    “……”可愛的臉紅到了耳根,看那塊手絹的料子,確實跟自己的床單很像,四周翹了紅色邊,中間的紅色菊花上紅色的花瓣,還有土裏的花瓣,微微成褐色,綜合了彩墨的亮麗顏色,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什麽,但是經他一說,那還真的是幹了的血跡。


    “季莫,你……”可愛羞得想找個地洞鑽了,咬著唇用力打他,“你bt!”


    “那有,你不覺得很有新意,很浪漫嗎?”他拿回手帕,說,“這是我想一輩子珍藏的記憶。”頓了頓,說,“回去以後,我在用黑色鋼筆寫兩句詩,‘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然後寫上你生日的日期。”


    可愛真的被他打敗了,一把推開他:“去死!”簡直惡趣味。


    “幹嘛,不好看嗎?我覺得很有詩意。”他實在喜歡這塊手帕,可以說愛不釋手。這是他們相愛的證據。


    可愛懶得和他說話,低頭大口大口塞著食物。


    季莫看她那個樣子,立刻幫她舀了一碗銀魚羹放到她麵前:“慢點吃,小心噎到。”


    話音剛落,就見可愛用力敲著自己的胸口,端起那碗湯喝了兩口,才把噎著的飯菜吞了下去。


    “你還敢說,都是你害的!”可愛瞪了他一眼,繼續喝著湯。


    季莫不以為然,很認真地折好手絹,放回盒子裏,表情準備認真:“好啦,不說這個。我們說說這個店。”


    “什麽?”


    “這裏目前隻能算是一個味道不錯的餐館。如何打造成特色精致的小店,我覺得你來構思比較好。”


    可愛看看周圍的環境和服務生,道:“真的送給我嗎?”


    “不然呢?”


    “你確定不是送給別人,但是沒有送出手,才給我的吧?”她挑眉問道。


    季莫歎了口氣,捏她的鼻尖:“一個你,我都忙不過來了,怎麽還會有別人。”


    “什麽意思,說得我好像是的麻煩一樣。”她搬起臉,表情有點小作。


    “嗯,你不是麻煩。”他起身坐到她身邊,“隻是我挑食,這輩子隻喜歡烹飪你這道菜。光想著是清蒸、紅燒,還是煮、燉、涼拌都忙死了,哪有時間理別人。”


    “季莫!”她轉頭瞪他,唇被他吻住。


    “笨丫頭,這個世上隻有你可以喂飽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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