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情冷少,勿靠近,210 我是打了你,你報、警、啊?(7000+)


    “……你的?”他嗓音沙啞,下意識地重複一次。愛琊殘璩


    她點頭,晃動兩下鼠標關掉網頁,水眸清亮地看向他,緩聲問:“覺得不會嗎?我們早就離婚,你可以娶妻,我可以生子,哪一點違背了倫理常情?”


    霍斯然臉色慢慢變得鐵青:“我沒有結婚。”


    對他的解釋,她卻隻是點點頭,淡淡一笑,一字一句地問出聲:“所以這一大清早,霍先生來這裏是為了跟我匯報情史麽?”


    她眸子裏的諷刺,刺痛著他的心楫。


    可隨即,她笑著搖搖頭,頓時也覺得自己很幼稚,她抱孩子過來本是必須,現在卻好像是專門為了抱來刺激他霍斯然的一樣,她真的很幼稚。與其在這裏爭辯,不如快走,否則等專家組其他成員被驚動進來隻會更尷尬。她開始收拾東西。


    “孩子的父親,是誰?”


    她水眸抬起掃他一眼,淺笑柔美:“與你何幹?譖”


    霍斯然見她起來,健碩挺拔的身軀也直起,染著猩紅的深眸盯著她:“他為什麽不陪你回中國?你借居在秦芳容家,一住那就那麽多年,他既然都讓你生了孩子,為什麽還要讓你們這樣寄人籬下?”


    她小手微涼,顫抖著輕輕扶在桌麵上,冷笑勾起:“我的男人,要對我怎麽做需要你來指導麽?霍先生,不要說得好像我離開中國之前就過得不寄人籬下一樣……我倒覺得現在這樣,”她斟酌著詞語,“比以前好多了。”


    這樣住在秦芳容家,過著小心翼翼卻不必踩踏尊嚴的生活,真的好多了。


    冷冽的眸光閃過,她垂眸彎腰,收拾好東西就要帶孩子走,霍斯然卻心裏刺痛得無以複加,一下子緊緊地握住了她的胳膊,一手撐住桌麵,抿住泛白的薄唇,沉默了兩秒。


    的確,從遇到她的那天開始,他就沒有一天好過。


    可每次快被心痛和愧疚折磨死的時候他卻都在慶幸,慶幸命運還能安排她回來,給他痛的資格。


    “我承認,或許你現在會比以前好得多,可是……傷害永遠是傷害,不會因為你現在好轉那些痛就不在……我要償還我給你的那部分,無論誰在你身邊,那些卻都是我對你欠下的……”


    “還?”


    她驚訝,小臉蒼白著浮起冷笑,說出自己覺得最狠毒最無情的話,“你想得美……霍先生,有些東西你還不起的,所以就帶著那些負罪感和良心債過一輩子吧,以後不管你跟誰在一起,都會把這些事記得清清楚楚……”她眼眶泛起一絲紅,笑意盎然,“我也想看著那樣的你,怎麽幸福……”


    霍斯然薄唇也勾起一抹弧度,稍縱即逝,嗓音啞如沙礫:“可我不會再結婚,隻要你在,我就陪你一輩子……”


    照顧她一輩子。也償還她一輩子。


    她臉色微變,隻覺得自己低估了他的糾纏度,水眸冷冷移開,隻想掙脫。


    “你放開……”


    霍斯然卻更握緊了她,哪怕看她在自己麵前冷嘲熱諷惡意詛咒,哪怕自己被傷得鮮血淋漓都不願挪開半點,她冷冽的眸掃過去,一眼犀利,幾乎又要對他動手,卻不料耳邊突然“砰!”得一聲巨響,重物在桌上彈落了幾下又掉到了地上,眼見霍斯然的英眉伴隨著那聲巨響緊蹙了一下,那個重物就滾落到了自己腳邊,那竟然,是她們辦公室一個內科醫生用來裝訂x光片圖的大型不鏽鋼訂書機。


    地麵上,粉嫩的小男孩氣得小臉漲得通紅,黑溜溜的眼睛裏冒著怒火,踮腳捧著訂書機就拋起來端端正正地砸在了霍斯然撐在桌麵的那隻手上,他看很久了,這個男人臉色不善,像是在欺負媽媽。


    霍斯然的右手被訂書機砸出一塊鐵青,凸出的鋼釘刮破了一處血肉。


    林亦彤這下被震到了,她剛剛隻顧著應付霍斯然忘了小濤濤還在,孩子的眼睛是雪亮雪亮愛憎分明的,她竟忘了他的感受!


    她趕緊掙脫開霍斯然的束縛,蹲下身輕輕掰過那小男孩的肩膀,見他小臉是史無前例的冷,一副怒火衝頂的樣子,忍不住心下一軟趕緊柔聲勸慰:“濤濤……濤濤?媽媽沒事,媽媽剛剛不是在跟人吵架……”


    小孩子愛憎分明的確是好事,可她的私人情緒私人恩怨,怎麽能通過一個無辜的孩子來發泄?


    可還沒等她話說完,一個健碩有力的臂膀便從後撈過來,在她瞪大美眸,還來不及阻止的瞬間就將那粉嫩的小男孩抱起。霍斯然眸光帶著幾分心疼看著這個並不屬於自己,卻敏感得拚命護著她的孩子,眸光柔和深邃,深深凝視著他啞聲說:“覺得是我過分了是嗎?”


    “你可以以後看著我,監督我,如果以後覺得哪怕有一次我對你媽媽不好,你都可以再砸狠一點,我絕不喊痛,如何?”他嗓音低啞柔和,像是在跟孩子說,又像是在跟自己說。


    小濤濤也驚得臉上的酡紅來不及散去,這張俊臉就在自己麵前突然放大了,兩手呆呆地放在霍斯然寬闊的肩膀上。


    小小的孩子理解力有限,但大致還是能聽懂他的意思,他拿不定主意,回頭朝著林亦彤的方向看去。


    “霍斯然你想幹什麽……”


    此刻的林亦彤,卻早已臉色劇變。


    眼前的這一幕雖不熟悉,可霍斯然單手抱著她的孩子的動作讓她想起了幾年前。每一個她用生命來在乎卻每一個都被他殘忍毀掉的人,她愛的母親,待她如生命的顧景笙,還有她根本沒來得及出世的寶寶……這個場景就好像她的弱點再次被他緊緊抓在手上,她愛的人又快被他毀了。


    “霍斯然你把孩子還給我……”她小臉蒼白著顫聲說道。


    四年後,她以為自己孤身無懼,可她卻還是有了可以捧到心尖上去在乎的東西。


    “你沒聽見嗎把孩子還給我!!”她瞪著泛紅的美眸,幾乎是在喊了。


    霍斯然被她這樣的反應震得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她已受不住了上來搶,他健碩的臂膀才下意識地知道鬆開,小濤濤也已經鬆開了他的脖子主動朝媽媽伸了過去,手腳都纏在了她身上,那柔軟的觸感真實入懷,她整個人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了那麽一點,把孩子抱得緊緊的久久不鬆開。


    霍斯然深眸眸光複雜,像是終於看懂了,看懂了她為什麽害怕,失控,她整整一個早上的雲淡風輕,竟就在他那麽簡單的一個抱孩子的動作裏土崩瓦解。他苦笑,心下劇痛:“在你眼裏,我就比惡魔都還要可怕?”


    惡魔?


    還處在強烈心悸中的林亦彤揣摩著這兩個字,在心底冷笑,當初她經曆的那些事後來想起,都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樣一件一件挨過去的,那一年說身在地獄,毫不為過。


    臉色徹底冰冷下來,她再懶得跟他說半句話,她抱著小濤濤,徑直大步流星地朝外麵走去。


    “你去哪兒?”他嗓音低沉。


    “與你無關。”


    他已大步流星地地跟了上來,“我送你。”


    她毫不留情,進電梯按了樓層鍵,嗓音沙啞卻篤定地說出一個字:“滾。”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在門口輕輕按住了電梯門,見她沒有反應太劇烈才走進來。倒是小濤濤,很好奇地趴在媽媽肩上扭臉看著他,突然對他肩膀上的肩章很感興趣,但也隻是眼巴巴看著,帶著一絲警惕,抱緊了林亦彤絕不亂摸。


    她走出研究院大樓後徑直去開徐敬遠的車,剛走到車門口才想起什麽事情,在自己周身茫然地看了看,一道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你忘了拿東西。”


    ——她早就收拾好了的包包沒拿,剛剛心急之下她抱了孩子就走,簡直是像逃瘟神一樣,不管不顧。


    她冷眸死死盯著他手裏自己的包,以前,哪裏見過他堂堂一個中央軍區總首長替女人拿過包?她沒去拿,隻冷冷看了一眼竟自抱著小濤濤往門外走,。可三步兩步之後霍斯然就又追上來,臉色很難看,輕輕扣住了她的肩,在一排停靠著的車中間,橫檔在了她麵前。


    “我叫你滾遠一點,你沒有聽見?”她小臉蒼白地對他說道。


    霍斯然臉色鐵青至極,輕輕扯過她的手來將她的包給她,低聲說:“如果我出現真讓你覺得那麽痛苦,我滾,但是不至於讓你折損自己來對我避而不見,那不是我要的……你也不必這樣。”


    陽光璀璨,研究院外的車流已經伴隨著太陽升起漸次多而擁堵了起來,他鬆開了手,輕輕攬過她的腰來,在她發絲上輕輕印上疼惜入骨的一吻,在她情緒激動起來之前鬆開,深深看了她一眼,從一排車身之間撤身,裏去。


    喧鬧的氛圍裏,她隻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熱得她心悶難耐,渾身顫抖不已。


    好半天,久到小濤濤都開始不耐煩,在她耳邊嬌聲叫嚷著叫她走吧,她才反應過來。


    這個男人,她不信。


    就像不信親手捅過她一刀的人會有真心,她那麽那麽久以前就開始失望,再失望,透了頂,也入了骨髓。


    他何以值得信,值得她原諒?


    輕輕拍拍小濤濤的背哄好了他,她從包裏困難地拿出鑰匙去開車,卻猛然聽見街上一陣慌亂的碰撞聲,接著是路邊停靠的摩托車被衝撞到時發出的尖銳報警聲,水眸抬起,望過去,卻眼尖地在那幾輛撞在一起的車子裏看到了一輛近乎囂張的亮眼大紅色跑車,顏色紅得滴血,鏡麵不擋光,直接能看到裏麵那個戴著巨大墨鏡擋了大半邊臉的女人。


    交警隊的車很快就來。


    那女人的目光橫貫過車流直直地定在林亦彤身上,手顫得脫了形,好半天才找準檔的位置,猛然往上加,一直加到了最大,不顧車邊已經被擦掉漆擦出了一條線帶,輪胎尖銳地扭轉過方向瘋一樣地衝了出去!!


    死而複生。這是她第一次見。


    她就已嚇得心虛逃竄。


    林亦彤靜靜站在原地,被那近乎刺眼的顏色勾起了最血腥的回憶,她一張沉靜冰冷的小臉正對著她,接著冷笑了起來。她遠以為人在京都,會見不到還在c城的雲菲,卻沒想到這樣提早就撞見,真的是……


    別來無恙。


    ********


    “你之前怎麽就沒檢查出這個問題呢?”秦芳容臉色有點難看,“哎我平時不管你那方麵,你爸難道也不管嗎?怎麽就連這個都沒發現?現在倒好,你看看離進部隊還有幾天啊,你出這麽個事兒……”


    “媽我都20了……”葉驍抱著個抱枕臉色特難看地說。他都20了,他老爸難不成還管上他的生理問題了。


    “那你怎麽辦,我看看你要怎麽辦……”


    葉驍氣得把抱枕一扔:“靠,那護士就特麽的是一變態!我之前怎麽就沒查出有這個問題呢!你等著,我明兒就去手術!”


    林亦彤思緒正有些複雜,一進門,就聽見了這樣的吵鬧聲。


    手術。


    她敏感地捕捉到了葉驍嘴裏的詞匯,再看看秦芳容愁眉苦臉嘀咕著什麽的表情,長睫一顫,有些擔心地問:“怎麽了?”


    出了什麽事?葉驍要去做什麽手術?


    小濤濤被放下來,興奮地撲去葉驍那裏找他玩了,葉驍卻哀嚎一聲捂住臉不搭理他。


    “秦姐。”她將包放下,柔聲叫了一聲。


    秦芳容勉強笑了笑,擺擺手:“沒事,你坐著,我去煮點湯給你們消暑。”


    她纖眉蹙得更緊,隻好問葉驍:“怎麽了?”


    小濤濤也晃著葉驍的胳膊嫩聲嫩氣的:“哥哥怎麽了!”


    “唔……沒事,”葉驍露出兩個眼睛來,“我體檢出了點問題明天去做個小手術就沒事了,你不用管我。”


    她蹙眉:“不是不允許做過外科手術嗎?你要做哪兒的?”


    葉驍撓撓頭:“你就別問了,我求你了。”


    她這下臉色徹底變了,一清早被人糾纏讓她覺得危險感十足,回家卻聽到這樣消息,他卻還要隱瞞。那纖細的身影走過去,一手撐在沙發上,一手拉下葉驍的手腕,冷笑道:“我不管?葉驍你是覺得我不是你們家的人所以不該管?我本來就沒什麽親人,一個都沒了,就你們跟我近,就你們對我重要,你讓我別管?”


    葉驍察覺出了她今天情緒不對,一雙眼睛露出來看了看她,有點心疼,手有些不老實地纏過去反握住她柔嫩的手指:“我沒那個意思,你就是我家的人,我沒不讓你管。”她情緒這才穩了穩:“那你跟我說。”


    葉驍輕輕捏了兩下她的手:“我體檢出了點問題,是之前沒查出來過的,明天你陪我去醫院做個小手術吧。”


    他這個樣子讓林亦彤心裏也一陣心急火燎的疼,雖然沒問出什麽也點點頭,答應了。


    “晚上我陪你練散打。”他說。


    “練什麽?”她冷冷瞪他一眼,“好好休息,明天準備手術。”


    葉驍扭過臉,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抿起笑,他沒怎麽摸過女生的手,摸她的隻覺得細細滑滑,軟得讓人心悸,軟得他想一口一口輕輕咬過去,誘出她心裏最柔軟的部分,緊緊抓著再不放手……她水眸掃過來一眼,看著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腦袋和顫著自己的手,寒聲問:“你想賴到什麽時候?”


    葉驍尷尬地起身,鬆開她的手,坐直,拿手掌比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差距:“你太矮了,靠著不舒服。”


    “那以後別靠。”她冷冷起身走去樓上房間。


    葉驍抿嘴忍著笑,轉身趴在沙發上特滿足地看著她挺直的背影,想想明天的事就覺得自己特不要臉。


    小濤濤好奇地看看他再看看林亦彤,把果盤裏的糖果瓜子端起來,站在沙發上一邊往葉驍頭上撒一邊唱:“誰***啊你***,誰***啊你最***……”


    “我……靠,”葉驍捂著腦袋,臉色鐵青,始料未及,“誰特麽教你……唱這歌的!!”


    他剛剛那表情,難道真跟這首歌的mv裏那sb男主角差不多麽?


    小濤濤被他嚇到了,丟下果盤,一屁股又坐回後麵的沙發上,老老實實地交代:“哥哥電腦裏……”


    葉驍:“……”


    我、靠!!


    ………………


    次日,醫院。


    秦芳容在心胸外正忙著,隻見一個小護士臉色慘白慘白地跑了進來,跟其他小護士嘀咕起了什麽話,一瞬間就仿佛在整個科室炸開了鍋,一群人一副活見了鬼的你看我我看你,秦芳容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事,敲敲值班台,讓她們回神工作。


    四年的時間中央軍區醫院人員流動很大,但舊人還是有的。


    那年在京都鬧得轟轟烈烈的一場失蹤案,四年後主角回歸,一群人嚇得沒了魂兒,尤其最後那個四年前把林亦彤的身份證件全部交給那群黑衣人的那個小護士,已經完全傻了。


    普外。


    林亦彤從一進來開始就被雷得外焦裏嫩,本來是隨著葉驍過來憂心忡忡做手術的,卻一掀簾子就聽見裏麵一句“你就是預約了來割包皮的那個吧?怎麽還帶女朋友來?”她當時就走不動了,一手撩著簾子,一手在口袋裏攥成粉拳,攥得咯吱亂響。


    割、包、皮?


    葉驍還在前麵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接著點頭,她卻已經臉色鐵青地走了出去,雙手撐在門外的欄杆上,快把欄杆都掐斷。


    好,你行。


    葉驍,你行!!!!!


    過一會葉驍就屁顛屁顛地出來告訴她:“我進去了啊,你給我加油打氣不?”


    她纖細的身影慢慢直起來,回眸,笑得溫柔如水:“你怎麽不早說是做這個?我是外科醫生,割這個很在行,無痛,無菌,無殘留。”


    葉驍嘴角抽搐了起來:“……”


    “那、那個……我……我去了!!”他嚇得一溜煙跑去了手術室,關住門躺上麵,一動都不敢再動了。


    林亦彤氣得冒火,兩頰還染著難耐的酡紅,她雖然不年輕了但又不是萬草叢中過?對這種尷尬的事哪能半點反應都沒有?擰開手裏的礦泉水瓶,一口氣喝了小半瓶。


    站著等了半個小時,樓梯口有了動靜。


    她錯開身子,主動讓開樓梯讓人過,卻沒想到一塑料袋的藥竟倉皇中掉到了自己腳下,她一愣,沒覺得自己有嚇人到能讓人連東西都掉了的地步,可是等一抬眸,她才知道了,是有的。她當真,有這種讓人青天白日就見鬼的功能。


    身後,雲菲臉色煞白,連藥掉了都不敢撿,看著林亦彤一個大活人站在自己麵前,過往的一切都一幕幕在腦海裏放。


    水眸掃過她的臉,淺笑,柔聲道:“雲小姐。”


    雲菲一個激靈,回神,趕緊蹲下身把自己剛買的藥拿起來,那是她夜裏徹夜失眠噩夢,來醫院開的強效安眠鎮定劑。可是不怕,她一點都不怕,昨天回到家裏的時候她已經跟雲裳打過電話了,雲裳的一番話,早就將她安撫得沒那麽恐懼驚慌了。


    “喲,你也來醫院……”雲菲克製著嗓音的顫抖,笑得陰森,“複查舊傷啊?”


    長睫輕輕一顫,眸光垂下,看來她還是低估了有些人的心理承受力,這世界上,連良心債都不是誰想背就能背的,有些人沒有心,又哪裏來的良心?


    “哪兒疼啊?腰還是小腹?不過我告訴你,要是下麵難受不一定是子宮裏麵,還有可能是宮頸糜爛……”雲菲湊近,一字一句如針紮般尖銳無情地說道,把肮髒的字眼一個一個安在她身上。


    她微微頷著下巴,好半晌,水眸才在雲菲囂張的臉上掃過,柔聲問:“宮頸什麽?”


    雲菲得意地笑:“宮頸糜爛你不知道嗎?就是有些妓.女最愛得的那種病,濫交濫睡還有人流太多引起的……我那天看你好像還帶著個小孩子啊,你跟哪個男人睡生的?你不錯了,還生得出孩子……”


    猛然“啪——!!!”得一個響亮到發顫的巴掌,結結實實地摑在了雲菲的臉上,讓她的話猛然就被截斷在半空裏,右半邊臉偏過去,一點點的,騰起如血一般火辣辣的紅來。


    同樣火辣辣疼著的,還有林亦彤柔軟卻極有韌勁的的右手。


    “你敢打我?”雲菲驚訝地說著,險些被那一巴掌生生打懵,半邊腦袋都在嗡嗡地響。


    “林亦彤,我早就告訴過你,我雲菲從來就沒有被人白打過!!”她抄起巴掌狠狠地一張甩還回去,卻半空被一道纖細的腕狠狠攥住,她小臉冷冽如冰,猛然發狠地用盡全力將掌心裏腕向後掰去,隻聽耳邊一聲近乎淒厲的慘叫,“哢嚓”一聲那手腕活生生地折斷錯位,雲菲整個人都疼到扭曲地倒在了她身下,手腕已極度變形。這一下幾乎靠著胸腔裏鼎沸的情緒發狠地用盡了全力,她的指骨都因用力而欲斷般地痛著,唇角浮起一抹清幽柔美的笑,啞啞地說:“我是打了……我還傷了呢,你報、警、啊?”


    那陰冷的口吻,醞釀了她整整四年毀天滅地般的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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