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拿了一套西裝,淩瀟對於所謂的婚事,對於什麽路依依沒有半分的興趣,他指向知道為什麽母親過逝了二十年,還會出現那樣一張照片。


    究竟是有人盜取了那隻鐲子,還是……?


    淩瀟正準備換衣服,就聽到了電話鈴聲。


    順手接了電話,淩瀟聽到了電話那頭jeason的聲音,“淩瀟,我跟你說件事,我想了一晚上才想清楚,不管怎樣,這事還是得跟你說說。”


    淩瀟心情不好,警告著jeason,“有話快說,別跟個小女人似的,磨磨唧唧。”


    jeason索性一咬牙說:“昨晚顧小曼受傷了,打電話給黎探長求助,黎探長不在本市,找我幫忙,我就把她帶到醫院包紮傷口了。她說她和你徹底結束了,說不許我將她的事告訴你。可我總覺得這事別扭,淩瀟你是在和顧小曼鬧別扭嗎?至於要鬧到徹底分開嗎?我覺得你心裏是喜歡顧小曼的不是嗎?”


    jeason好似十萬個為什麽一般,喋喋不休的問著。


    淩瀟喝斷了jeason,“你給我打住。我和顧小曼直之間的事,是我們的私事,我們自己解決。你給我說重點,你送顧小曼到醫院以後呢?現在顧小曼在你家裏?”


    jeason咋舌,“怎麽可能?這要是顧小曼在我這,我就是吃了胸心豹子,也不敢給你打電話。”


    “顧小曼究竟在哪?”想想大半夜受了傷,卻不向自己求助的顧小曼,淩瀟氣結。


    可正因為顧小曼受了傷,現在有不知所蹤,似乎被那個家給拋棄了似的,淩瀟又格外的擔心顧小曼。


    jeason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峻性,仍舊是在打趣淩瀟,“淩大少,看起來你挺在乎顧小曼的。我跟你說,你就隻管放心吧,昨晚顧小曼的閨蜜來了,就是那個叫柳什麽的,比顧小曼還凶的閨蜜來了,說要照顧顧小曼。”


    jeason隨即一聳肩說,“所以我就免役,不用照顧顧小曼了。不過淩瀟看你那麽在乎顧小曼,也就別管究竟鬧了什麽矛盾,為什麽吵的那麽厲害,你……”


    jeason還在那頭,自顧自的當著軍師,勸著淩瀟,就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那是電話被掛斷後傳來的聲音。


    jeason看了一眼電話,覺得額角有冷汗流下,“怎麽都不聽我的勸,不識好人心啊。”


    埋怨了兩句,jeason也就將電話隨手一丟,直接繼續睡覺。


    為了糾結要不要將顧小曼的事告訴淩瀟,淩瀟翻來覆去,一整個晚上都沒睡好。


    淩瀟本不該這樣失禮,一句話都不說,就掛斷了jeason的電話。


    可就在jeason提到柳心儀時,淩瀟想起了那日柳心儀將顧小曼推向了馬路,險些害顧小曼被車撞的事,不覺間是一陣陣的心驚。


    掛斷jeason的電話,淩瀟直接撥打了顧小曼的電話。


    陰暗的地下工廠裏,顧小曼暈頭轉向的被綁在了殘破的椅子上。


    顧小曼不知自己究竟在哪,但看著先前那兩個冒充送外賣的男人,正大而化之的坐在一旁玩撲克,心裏就一陣陣的憤憤不平。


    此刻,顧小曼隻覺得自己應了那句,虎落平陽遭犬欺。


    要不是自己手臂上受了傷,昨天被媽媽推進坑裏時,還有一點崴了腳,就憑這繩子,這椅子,還有那兩個看起來沒有一點戰鬥力的廢人,也能困得住自己?


    顧小曼越想越覺得可氣,再看看那兩個人,這般的無視自己,隻顧打牌,就讓顧小曼生出了,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從這兩個莫名其妙的綁架者手中逃跑。


    顧小曼還在琢磨還怎麽逃時,手機鈴聲,顯得格外刺耳的劃破了廢舊工廠的寧靜。


    手機鈴聲一響,將打牌的兩個男人給驚得有那麽一刹那,傻在了當場。


    顧小曼拚命的伸手去拿手機,她想著接通了電話,不管電話那頭的人是誰,都大肆求救一番。


    可那兩個男人傻在當場的時間太短了。


    旋即,那兩個男人就恢複了過來,“趕緊把那電話給關了,子媚姐聽到這鈴聲,非得跟咱兩玩命。”


    兩個男人行動的速度很快,搶過顧小曼的手機,直接掛斷了淩瀟的電話,將手機關機,丟向了很遠的地方。


    淩瀟的嘴角微微牽扯了一下,“顧小曼,你敢掛我電話?你等著,找到了你,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淩瀟氣呼呼的自言自語著,可偏偏心無論如何都靜不下來,隻要一想起顧小曼,就覺得心裏一陣陣的不安。


    顧小曼,你這小野貓,到底在搞什麽?


    考驗我的耐性嗎?


    淩瀟再一次撥打顧小曼的電話,卻得到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回答。


    淩瀟氣得將電話丟到了一旁,顧小曼,你還真敢跟我鬧?


    三下五除二的換上了新衣服,淩瀟隻覺得心裏愈發的不安。


    會掛自己電話,會關機,應該不是出事了。


    可和柳心儀扯上關係,淩瀟就總覺得不安生。


    遵從了自己的心,放肆了對顧小曼的擔憂。


    淩瀟拾起了電話,衛星定位了顧小曼的手機。


    很快,淩瀟的電話上,就收到到了手機的衛星定位圖。


    城郊外,已經廢棄了幾乎十年的舊工廠?


    顧小曼的家在城西郊外,這個廢棄的工廠,是在城南。


    醫院在市中心,柳心儀的家在城東,顧小曼沒有理由自己去城南。


    有了這樣的推理,淩瀟抓起了手機,匆匆旁的離開了房間,幾乎是跳著,從二樓跳到了一樓客廳。


    阮翠玉坐在淩老爺子身旁,一個勁的撫著自己的小心髒,“老爺,嚇死人了。這是在做什麽,放著好好的樓梯不走,是不是非要把老爺你嚇出個好歹,有的人才順心如意啊?”


    淩老爺子回頭安撫了阮翠玉,“我沒事,這就受了驚嚇,也未免太脆弱了一點。”


    淩瀟根本無暇理會阮翠玉或是爺爺,落地後,即刻站起了身來,朝著淩家大宅外跑去。


    淩老爺子急了,站起了身來,拐杖狠狠的砸著地麵,同淩瀟喝道:“回來,你這是做什麽?”


    “有急事。”


    淩瀟快速的答著。


    淩老爺子冷哼一聲,“你隻不想知道那個鐲子的事了吧?”


    淩瀟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回頭說:“真的有急事。你想操持我的婚事,你就隨便操持。我能趕回來就趕回來,趕不回來,你替我決定不就行了嗎?”


    說完,淩瀟拉開了房門,匆忙跑出淩家大宅。


    淩老爺子氣得將拐杖一下下的砸向了客廳的地麵。


    淩瀟恍若未聞,隻是飛奔出門。


    阮翠玉將兒子摟在了懷中,十分疼惜兒子,在一旁埋怨著,“老爺,您輕點啊。您對淩瀟有氣,也不能這麽嚇麟兒啊。”


    淩老爺子虎目含威回頭看向了阮翠玉,又看了看被阮翠玉摟在懷中的小兒子淩麟,不覺心中不悅。


    將淩麟從阮翠玉的懷中拽出,淩老爺子厲聲嗬斥道:“淩家的男人,就不是躲在女人懷裏等待被保護的。這點聲音就能不嚇到嗎?”


    淩麟努力的走出不害怕的樣子,卻是聲音顫抖著,同淩老爺子說:“爸,我不怕。”


    淩老爺子愈發不悅,同阮翠玉揮了揮手:“帶著麟兒下去,被讓我看到這麽軟骨頭的家夥,丟我淩家的臉。”


    阮翠玉在一旁愈發的心疼兒子,同淩老爺子吵了起來,“老爺這話說的,麟兒怎麽了,終歸是個孩子,受不起這樣的驚嚇。老爺怎麽就不心疼心疼兒子,竟說這些傷了父子感情的話。”


    淩老爺子丟了拐杖,坐在沙發上,指著阮翠玉說:“都是你,把兒子寵壞了。這要是個丫頭,我一句話都沒得說,可偏偏淩家就是容不得這樣的男人。要麽變強,要麽不要做淩家的兒子。”


    阮翠玉柔聲道:“好了好了,老爺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說多了就真的傷感情了。”


    一直被阮翠玉摟在懷裏的淩麟,好似受到了刺激那般,突然間爆發了。


    掙脫開了阮翠玉的懷抱,淩麟同淩老爺子吼了起來,“爸,你不要欺負媽媽。你對侄兒有氣,就去找淩瀟算賬,不要拿我們母子出氣。”


    淩老爺子的氣,一瞬間湧上了頭,“還真是我的好兒子,這樣的話,也能說出口?”


    阮翠玉知道淩老爺子動怒了,忙是抱著淩麟,躲回了自己的房中。


    廢棄的地下工廠。


    從那兩個男人的字裏行間,顧小曼聽明白了。


    真正要綁架自己的人,是那個被叫做子媚姐的人。


    這個名字太耳熟了,耳熟的顧小曼一時間忘記了那個名字。


    轉而,顧小曼想明白了。


    愕然抬頭相望,深深的吸了口氣,顧小曼問:“你們說的子媚姐是周子媚嗎?”


    兩個男人點了點頭,“你倒聰明,也識相。沒錯,得罪了子媚姐,這就是下場。”


    男人的話音才剛落,就有周子媚那嬌聲嬌氣中,透著蠻橫的聲音傳來。


    “吵什麽吵,不知道我要睡美容覺的嗎?”


    兩個男人似是十分怕周子媚那般,指了指顧小曼說:“是這個女人在吵,我們是在告訴她,不要吵。”


    周子媚也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鞭子,直接一鞭子打在了顧小曼的身上,“你給我閉嘴,吵到我睡覺,不要命了。”


    顧小曼隻覺得身上被鞭子掃到的地方,一陣陣的痛。


    忍著痛,顧小曼保持著冷靜,同周子媚說:“周小姐,你瘋了嗎?你難道不知道我和淩瀟的關係嗎?你這樣對我,就是在開罪淩瀟。難道三級片周小姐沒有演夠,還想演更大尺度的片子,所以故意找我麻煩了?”


    提起上次三級片的事,周子媚就來氣。


    那天晚上在酒店,分明她周子媚是獻身陪總裁,為了感謝淩瀟讓自己做新片女主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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