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son十分佩服的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探長,想的真周到。”


    黎探長苦笑,“我是希望,有一天淩瀟能改口,說一句,不愧是兄弟,想的真周到。你知道,我間接的害死了馨然,不能再讓顧小曼有事了。否則就算淩瀟不怪我,我也沒臉再做警察了。”


    jeason拍了拍黎探長的肩頭,“我懂,淩瀟也懂,他隻是放不下馨然的死罷了。”


    jeason回了醫院,禁不住是大驚失色。


    顧小曼不在了,從她的病房中,消失了。


    看到那空蕩蕩的病房,jeason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發抖,拿電話的手,也不斷的顫抖了起來。


    “黎…黎……”


    黎探長正在開車回警局的路上,接到了jeason六神無主的電話,一個急刹車,將車子停在了路邊,“怎麽回事?慌什麽啊?”


    jeason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顧小曼不見了,你問問你安排在顧小曼身邊的警員,顧小曼去哪了?”


    原本黎探長還氣定神閑的坐在車上,畢竟辦案多年,多大的事,黎探長都自問可以承受的住。


    可偏偏聽說顧小曼失蹤後,黎探長驚得一起身,頭撞到了車頂棚。


    顧不得疼痛,黎探長急急說:“我的警員還沒到位呢,你趕緊給顧小曼打電話,再問問醫院裏的人,看看有沒有知情人。”


    黎探長火速掛斷電話,從局內調來大批人手。


    警察總署署長有些不樂意,怪黎探長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興師動眾,浪費警察總署的人力,財力,物力資源。


    最不屑於靠關係的黎探長,不得已而為之,搬出了淩瀟,才壓住了警察總署署長的憤怒。


    jeason一邊撥打著顧小曼的電話,一邊向醫院的醫生和護士,打探顧小曼的下落。


    結果可想可知,事情驚動了淩瀟,卻問不出一點關於顧小曼的下落。


    淩瀟的身體,算是剛好,不能動氣,不適合劇烈運動。


    淩瀟哪管那許多,掙紮著下了床,就要出院,親自去找顧小曼。


    淩老爺子的拐杖,重重的砸在醫院的白瓷磚上,淩瀟卻全當做耳旁風沒有聽到,固執的要去找顧小曼。


    jeason左右為難,他和淩老爺子的關係不錯,和淩瀟又是好兄弟。


    不好幫誰,jeason隻好焦急的在病房外踱步,一邊踱步一邊給顧小曼打電話。


    顧小曼的電話,就像中邪了一樣,一直處於沒有信號,打不通的狀態。


    這是jeason唯一能夠向警方提供的線索,於是黎探長帶著警員,在本市展開了一場大搜索。


    所有會讓電話沒信號的地發給,黎探長都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


    可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病房中。


    淩瀟固執的朝著病房外,艱難的挪動步子。


    淩瀟的身體,很虛弱。


    之前所有的強壯,都是憑著一股精神力量在支撐,現在那股力量不見了,淩瀟的身體開始飽受著病痛的折磨。


    “淩瀟,你太混賬了。你有想過生你養你的父母嗎?你有想過你還有爺爺嗎?你為了一個女人,這樣不要命,你對得起誰?”


    淩老爺子的怒火,絲毫無法吞噬淩瀟的決心。


    而救顧小曼的堅定決心,讓淩瀟的身體,在一瞬間恢複了不少的活力與生機。


    淩老爺子見淩瀟不肯回床上安心養病,拐杖朝著淩瀟砸了過去。


    淩瀟堪堪的避過了淩老爺子的拐杖。


    “我死不了的。”


    淩瀟的聲音,冷冷的,聽得淩老爺子覺得很刺耳。


    “你死了,誰娶路依依啊?”因為這裏是醫院,淩老爺子不想家醜外揚,所以用路依依提醒著淩瀟,不要忘記他的母親,還在自己的手中。


    淩瀟的步子,停頓了一下,卻是冷笑了起來,“反正路依依一心要嫁給我,管我是死是活呢?死了,就舉行冥婚;活著,就舉行正常婚禮。”


    淩瀟一甩手,放棄了扶牆,繼續朝前走去。


    病房門口,淩瀟和迎麵而來的王媽,撞了個滿懷。


    王媽擔心的追著淩瀟,“少爺,您這是……”


    “救小曼,她被人抓走了。”


    淩瀟的語速很快,王媽感覺到了淩瀟心中的焦急。


    望著淩瀟那瘦了一圈的背影,“少爺,您也注意自己的身體。”


    淩老爺子氣得胡須顫抖的追出了病房,王媽抬頭,望向了淩老爺子,“老爺,求您可憐可憐少爺吧。少爺向來惜命,肯為了誰,不顧性命,那就證明那人是少爺認定的人。如果老爺您不讓少爺救人,少爺隻怕也活不長久了。”


    淩老爺子滿心的怒火,將這一筆賬記在了顧小曼的身上,“我倒要看看,一個顧小曼算得了什麽。”


    看著淩瀟遠去的背影,淩老爺子帶著威嚴與怒意的聲音傳來,“你想法國那個女人有事,你可以盡情的去找那個野丫頭。”


    淩瀟的身子,顫抖了一下。


    他不動了,那一瞬間,淩瀟的叫好似生根了一樣,一動不動。


    顧小曼,媽媽。


    兩個女人,都是淩瀟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淩瀟哪個也不能不管。


    猶豫著回頭,淩瀟望向了淩老爺子,那是半決裂的說法。


    原本淩瀟還不想這麽早使出殺手鐧,畢竟現在一切都還沒有準備成熟,而且就算是準備成熟了,淩老爺子也未必肯受這樣的威脅。


    “如果你不讓我去救人,我可以保證,淩氏三天內破產。”


    淩瀟的話,讓淩老爺子愣了那麽三十秒。


    拐杖落地的聲音,震耳欲聾。


    淩老爺子被氣得,胡須顫抖了起來,“好小子,有種。放眼本市,也沒有人敢口出狂言。你以為你辦個娛樂城,開個影視城,就可以和淩家想抗衡了嗎?你當你什麽?沒有淩家,你現在什麽也不是。小子,你有野心,你就試試。你看看是那個女人先死,還是淩氏先破產。”


    一旁如同熱鍋上螞蟻,來回踱步的jeason,臉上閃過了一道濃重的喜色。


    “你們兩先別吵。”


    jeason在狂喜之下,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就這般的命令去了淩老爺子。


    淩老爺子悶哼了一聲,倒也未說什麽。


    淩瀟瞪著jeason想看他究竟在弄什麽玄虛。


    jeason同淩瀟和淩老爺子做著噤聲的手勢,然後將手機調成了公放模式。


    電話接通,很快電話那頭,就傳了顧小曼顯得有些急的聲音。


    “喂,jeason啊?有事?”


    jeason一臉黑線,聽顧小曼說話,這可謂是中氣十足,看起來不像是遇到危險。


    jeason被嗆得有那麽一瞬間,不會說話了。


    淩瀟衝了過去,奪走了手機,同顧小曼咆哮了起來:“顧小曼,你腦子進水了。你出院不辦出院手續,不知道和人打個招呼啊?”


    顧小曼急匆匆的走在步行街上,聽到淩瀟的聲音,禁不住是一愣,“淩瀟,我出院不出院,關你什麽事。我愛辦手續不辦,要你管。打不打招呼礙著你什麽事了?”


    淩瀟冷哼了一聲,“你是我要報複,要懲罰的女人,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淩瀟的聲音中,充滿了一抹陰邪的意味。


    顧小曼冷笑,“你腦子才進水了吧。”


    顧小曼埋怨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jeason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看向了淩瀟,“淩大少爺,你真是瘋了。你這樣一來,顧小曼以後都不會接我電話了。你想知道她的事,去哪知道?”


    淩瀟知道顧小曼沒事,心也踏實了幾分,隨意的揮了揮手:“不還有程浩嗎?對了,讓黎探長那家夥,趕緊加派人手去保護顧小曼。”


    淩瀟無視了淩老爺子的怒火,緩步走回了病房。


    誰知,病房門剛被淩瀟推開,淩瀟就覺得眼前一黑。


    大腦中一片空白後,淩瀟一頭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原本看見淩瀟身體搖晃時,淩老爺子帶著幾分幸災樂禍的說:“不肖子孫,這就是報應。”


    可看到淩瀟真的昏迷時,淩老爺子的眼中,寫滿了大驚失色。


    他慌亂的隻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抓住了jeason的衣袖,淩老爺子無力的喊著:“想想辦法,救救瀟兒。”


    顧小曼掛斷了電話,氣得想將淩瀟送給自己的手機給扔了。


    可想想,還得跟柳心儀聯係,自己手上有沒有錢,暫時隻能沒骨氣的用著淩瀟給自己的手機,就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顧小曼連連跺腳,試圖將地麵剁碎。


    之前,jeason送著黎探長離去後,顧小曼胡思亂想,猜測那個企圖殺了自己的人,是不是淩瀟派來的時候。


    顧小曼突然收到了一條彩信,彩信來源於柳心儀。


    彩信中的兩個人,顧小曼覺得兩個人她都該認識,可有一個人太模糊了,顧小曼一時間認不出來。


    可另一個人,顧小曼卻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周氏集團中,對自己很好的lisa姐。


    收到彩信不過十秒鍾的時間,顧小曼還沒來得及細想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柳心儀的電話就打來了。


    “小曼,你趕緊到步行街來。楊總在查你涉嫌財務欺詐的案子,似乎有了些眉目,說事情可能跟你在公司裏的那個師父lisa有關。小曼,我跟你說,還好我長心,問楊總要了那個什麽lisa的照片還有信息材料。這不,正巧我今天開車路過步行街,在咖啡屋看到了你那個師父lisa。你快過來看看,很有可能有所發現。”


    楊文修的全力調查,柳心儀的全心著想,都讓顧小曼感動不已。


    柳心儀風風火火的說著:“小曼,我不和你廢話了,你趕緊的過來,過來你絕對不會後悔的。”


    說完,柳心儀將自己的具體地址,告訴了顧小曼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顧小曼被柳心儀的風風火火,受到了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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