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我走了,再見。”


    顧小曼狠下了心來,再糾纏下去,對她,對楊文修都沒有任何好處。


    匆匆跑遠,顧小曼打電話給了路振宇。


    委屈依舊,顧小曼一開口說話,聲音中就充滿了哽咽的意味。


    顧小曼才叫了一聲路總,那聲音就聽得路振宇一陣陣的心疼,“小曼,你這是怎麽了?”


    顧小曼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說:“沒什麽,跟路總匯報一下,我和文修哥哥之間已經結束了。以後都不會再藕斷絲連了,你可以放心。”


    “難為你了,小曼。”路振宇頗有幾分感慨的說著。


    顧小曼不想再提這事,隻是說:“路總,我後悔了。我不該跟你說,明天去t市。我現在就想去,可以嗎?”


    路振宇猶豫了一下,微微歎了口氣,才說:“晚上再走好不好,我想請你吃個飯,到機場送送你。我一會有個重要的會議,走不開。”


    顧小曼搖頭拒絕,“路總,多謝您的好意。吃飯的機會有的事,等我從t市回來,我們還有許多碰麵機會。而且我現在想離開本市,非常想離開。想路總體諒,可以安排,越快越好。”


    路振宇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一次又一次的傷了顧小曼。


    可為了自己的兒女,他隻能走這樣的選擇。


    “小曼,對不起。你現在去機場吧,我會讓打電話通知航空公司,出一張你的票。還有,到了t市,有什麽困難,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力幫你的。”


    “路總,您客氣了。不打擾您了。”


    說完,顧小曼掛斷了電話,攔了輛車,匆匆去了機場。


    機場外,顧小曼剛下車,就看到一地勤大半男人,將自己攔住。


    “顧小曼,顧小姐是吧?”


    “你是?”


    顧小曼遲疑了。


    地勤解釋說:“路總打過招呼,讓給你安排最快去t市的航班,還吩咐機場方麵,不要怠慢了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vip休息室。”


    “多謝,請問是幾點的航班?”


    地勤笑著說:“兩個小時後,開始登機。到時候我會來通知顧小姐,顧小姐請安心休息,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機場方麵提。”


    坐在vip休息室裏,享受著最豪華的待遇,顧小曼的心,充滿了苦澀。


    青蔥歲月,最美的年華裏,愛上的人,不愛自己。愛自己的人,自己又不能跟他在一起。


    命運啊,你要跟我開多大的玩笑,讓我的情路有多坎坷,你才甘心?


    迷迷糊糊的坐在休息室中,顧小曼有些的昏昏欲睡。


    強忍著瞌睡,堅持了一會,顧小曼發現自己挺不住了,竟是趴在了一旁,沉沉的睡了過去。


    休息室的門,被人躡手躡腳的推開。


    兩個女人,匆忙的走進了休息室,將顧小曼架了起來,就迅速的離開了休息室。


    穿梭在人群中,很快兩個女人就架著顧小曼遠離了休息室。


    偌大的休息室中,空無一人,隻剩下休息室的玻璃門,因為慣性,前後搖晃了起來。


    男人一雙銳利如鷹隼般的眼眸,掃過了那搖晃著玻璃門。


    轉而,他就發狂了一般,衝進了人群,向著顧小曼和那兩個劫持了她的女人衝去。


    架著顧小曼的兩個女人,感覺到了男人如影隨形的追蹤,禁不住是有些的慌張。


    慌不擇路下,兩個女人,竟是帶著顧小曼,跑向了機場的死角。


    男人一步步的逼向了那兩個女人,眸子化作銳利的刀鋒,不斷的洗禮著兩個女人的身體。


    兩個女人,瑟瑟發抖的站在了當場,慌亂的丟下了顧小曼,蜷縮成了一團,哭了起來,哀求著,“別傷害我們,我們都是被逼的。我們現在放了顧小曼還不行嗎?”


    男人不說話,隻是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大步走上前,男人一把扼住了女人的脖頸,“說,是誰逼你們來的。不說,我就把你們剝光了,讓你們嚐嚐被人侮辱的滋味。”


    女人仍舊在瑟瑟發抖,眸子中,卻閃過淚一抹狠意。


    兩枚注射器,同時紮進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手上的力量不見了,無力的垂落。


    兩個女人,咯咯的嬌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們怎的怕你嗎?你以為我們是慌不擇路才跑到這裏嗎?”


    “你錯了,大帥哥,我們隻是想在無人的角落,把你這個討厭的尾巴,解決掉。”


    另一個女人,嬌笑著,摸著男人的臉,輕聲的歎著。


    女人嬌笑著摸著男人的臉,最後挽上了男人那條,因為無力,已經垂落在體側的手臂。


    溫柔的手指,在那條手臂上,來回撫摸著,似挑逗,又似勾引。


    “大帥哥,你一定很健壯吧。可惜了,被打了肌肉鬆弛劑,你現在也隻能一動不動的站著了。再過一會,你也就隻能無力的躺在地上了。”


    “哎”女人一聲輕歎,十分惋惜了搖了搖頭。


    另一個女人跟著笑了起來,居然挽起了男人的另一條手臂。


    “啊!”女人尖叫了,“果然是好強壯的男人,我可以想象得到。隻可惜,我們要去交任務,不能將他帶回去,不然……”


    男人一直沉默不言,任由那兩個女人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說著有些下流的言語。


    就在兩個女人,互相惋惜著,要和一個強壯的令人瘋狂的男人失之交臂時,男人突然反擊了。


    兩條垂下的手臂,刹那間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揮手一推,竟是直接將兩個女人,震得後退了兩步。


    男人順手抓起了兩個女人衣衫的前襟,用力一扔,將兩個女人從這無人的死角,丟了出去。


    兩聲重物落地的悶響,驚動了不遠處的人們。


    驚叫聲一時間充斥在了整個機場中。


    警笛鳴響,男人一雙銳利的眼眸,狠狠的盯著兩個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女人。


    直到有機場保安趕到當場,男人才是略約放心的收回在了兩個女人的目光上。


    轉而,男人回頭,大步走向了顧小曼。


    看顧小曼時,男人的眼中,寫滿了似水的柔情,將顧小曼抱起來時,還不忘憐惜萬分的,替顧小曼擦去了臉頰上的灰塵。


    機場負責人匆匆趕到當場,看著眼前的情形,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了起來。


    地麵上躺著的兩個女人吐血了,很明顯傷得不輕。


    機場要是出了人命案,估計他的晚飯也就保不住了。


    現場唯一清醒,唯一完好無損的人,就是那個男人。


    機場負責人向前走了兩步,卻不敢靠得太近,隔著一段距離,很是客氣的問男人,“先生,請問……”


    男人轉過身,態度倒還客氣,眼中卻明顯的多出了許許多多的冷漠與生疏,“報警吧!這裏的事情,不是機場能獨自處理的。”


    不多時,黎探長就帶人匆匆趕到了機場。


    看到昏迷的人是顧小曼時,黎探長的神經,一瞬間緊繃了起來。


    這不僅因為顧小曼和淩瀟之間的關係,更因為黎探長將今日的事,和顧小曼日前遭遇謀殺的事情,聯係在了一起。


    從爆炸案,到謀殺,再到綁架,這都說明了一件事情。這些人是有組織,有目的的。


    看向了那個算是英雄救美的男人,黎探長走上前,客氣的伸出手來,“你好,我是黎探長,多謝你救了顧小姐,不知怎麽稱呼?”


    “免貴姓蕭。”


    男人溫和的笑了笑,笑容卻在那一瞬間僵住,抱著顧小曼的手,突然一鬆,顧小曼就從這個姓蕭的男人懷中,往地麵墜去。


    黎探長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顧小曼。


    將顧小曼交給隨行的女警員照顧,黎探長發現那個姓蕭的男人,居然全身無力,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蕭先生,你怎麽了?”


    姓蕭的男人,聲音變得有些的吃力,“她們兩個,為了阻止我救人,給我打了肌肉鬆弛劑。我學過一些功夫,靠著意誌力堅持了一會,現在……”


    男人的話還未說完,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黎探長掃視了一下現場的情況,知這姓蕭的男人,並未說謊,當下吩咐,“四個人都送醫院,那兩個女人小心看守,蕭先生和顧小姐小心保護著。”


    吩咐機場負責人,將vip休息室封閉後,黎探長親自開車,將顧小曼安全送到醫院,就匆匆趕去機場,仔細的將vip休息室探查了一番。


    黎探長在休息室的一角,發現了一小片殘香。黎探長推斷,是這片殘香,導致了顧小曼的昏迷。


    仔細搜索著整個休息室,黎探長試圖找出更多的證據,卻一無所獲。


    微微皺眉,負手凝神站在休息室中,黎探長陷入了沉思。


    這些人究竟是什麽身份,懷有著怎樣的目的來對付顧小曼。


    很明顯,顧小曼不可能和這些人有任何的交集。


    這些人會對付顧小曼,完全是因為淩瀟的緣故,如同八年前的爆炸案那般。


    可對付顧小曼,究竟又對那些人有什麽好處?


    黎探長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如果說,八年前的爆炸案,是淩老爺子一手策劃的,那麽可以解釋為,淩老爺子為了徹底拆散馨然和淩瀟。


    可現在這一係列的案子,又如何解釋?


    淩瀟和路依依婚禮在即,顧小曼即將遠行,離開本市。


    淩老爺子完全沒有必要,去傷害或殺了顧小曼。這樣做,隻會讓他和淩瀟的關係更加惡化。


    如果這些事情,都和淩老爺子無關呢?


    黎探長想不明白,馨然死了,顧小曼死了,究竟對那些人有什麽好處。


    所有的犯案,都要有一個動機。


    可那些人,似乎毫無理由。


    黎探長還在琢磨著這些事情,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頭,不好了。那兩個女人,都在搶救室中因為搶救無效,死了。”


    黎探長隻覺得,這個消息,如同當頭棒喝一般,他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線索,竟然……


    “怎麽會?我離開的時候,醫生明明說搶救過來,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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