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柳心儀可謂是自身難保,該想的辦法都想了,該求的人也都去了,仍舊是沒有辦法挽救柳家的電器行,她不找蕭先生幫忙,還能找誰?


    你方便不方便跟我聯係,我不管。


    總之,你要是不幫柳家電器行,我不介意跟你玉石俱焚。


    電話通了,蕭先生接了電話,頗有幾分不悅的嗬斥道:“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我告訴過你,暫時不能聯係。如果你想在監獄裏,度過下半生,就不要掛電話。”


    監獄裏度過下半生又如何,柳心儀已經豁出去了,她現在可謂是不管不顧,電話不掛,整個人連珠炮似的說:“我告訴你,我柳家的東升電器行完了,你得出手幫我。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你指使我做得那些事,都告訴警方。我去自首,我去找淩瀟合作,我讓你的計劃徹底毀滅。你不是擔心在監獄裏度過下半生嗎?我告訴你,你不幫我,我一定讓你在監獄裏安享晚年,你幫我,或許不會有事。”


    一番威脅,柳心儀霸氣的掛斷了電話。


    不多時,蕭先生就再一次將電話打來,“你去路氏集團見路依依吧,她會拯救你的東升電器行。”


    “路依依?你耍我呢吧?”柳心儀心底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難道蕭先生不知道自己和路依依之間的恩怨嗎?


    蕭先生淡淡的說:“你讓我幫你,我幫了,你自己不願意去,跟我沒有關係,電話掛了,我還不想被人追蹤到位置,在監獄裏過下半生。”


    柳心儀猶豫了片刻,終是打輛車去了路氏集團。


    路依依對柳心儀倒也客氣,在辦公室中接待了她,似是看笑話那般,路依依輕笑,“原來你也是蕭先生的人,本來我是不會放過你這個討厭的女人,不過看在蕭先生的份上,我們舊日裏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我會叫人去好好扶植東升電器行的。不過,你是不是也該向我表達一下合作的決心呢?”


    “怎麽表達?”


    柳心儀心寬了幾分,並未注意到路依依眼底閃過了冷獰。


    路依依拍了拍手,就有六個男人,從辦公室的套間走了出來。


    他們幾乎全身赤luo的站在了柳心儀麵前,他們下半身象征男人的尊嚴與身份的巨物,傲然挺立著。


    柳心儀心裏發慌,“路依依,你要做什麽?”


    “嗬嗬,我說了,我需要看到你跟我合作的決心。這些本來是為顧小曼準備的,不過你先來了,就用在你的身上吧。我這個人,沒什麽別的毛病,就是喜歡以牙還牙。當初顧小曼和淩瀟讓我被一群男人侮辱,我也給顧小曼準備了同樣的大禮,總有一天我會加倍還在她的身上的。你就先來品味品味這種被六個男人伺候的滋味吧。我會好好給你錄像的。”


    路依依從抽屜了拿出了一個dv錄像機,對準了柳心儀。


    “你……”


    柳心儀的眼中,閃過了怨毒之色。


    而後,她除了痛苦,除了折磨,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知覺。


    她雙目空洞的趴在桌上,她的身上盡是被人折磨過的痕跡,她整個人都好似虛脫了一般的無力,卻看到路依依看著dv滿意的走了過來,將那些不看的畫麵,在她麵前放映。


    “我的錄像技術不錯吧?說實在話,如果你不是蕭先生的人,你跪下來求我,我會放過你家那個破電器行的。隻可惜,你是蕭先生的人,又是顧小曼昔日的閨蜜,和你這種人合作,我實在是不放心。”


    路依依輕聲的歎著,咯咯的笑了起來。


    柳心儀的心底一陣陣的發寒,她受傷的是身體,被侮辱的是靈魂,但她的智商卻是正常的。


    她清楚的感覺到路依依變了,似乎並不是很久以前,她認識的那個,頭腦簡單,又矯情的千金小姐。


    她的眼中,蘊含著無窮無盡的狠厲,還有攻於心計的光芒。


    柳心儀那幾近殘破的身體,被方才那六個發瘋的男人,摧殘的幾乎快要散架。


    路依依這樣嬌笑時,她竟雙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她趴伏著,蜷縮著,努力將身體上私密的部位遮擋,卻隻看到路依依眼中閃過了鄙夷之色,“擋什麽擋,剛才我都看得很清楚了。”


    柳心儀顫栗,她在心裏默默的念著,路依依你好狠,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


    路依依俯身蹲下,輕拍著柳心儀的臉,“我說好啦,別這幅模樣,弄得你好像被人繈爆了似的。來,逍魂的笑一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還是很享受的。我聽人說你夾得挺緊的,好像生怕不能夠深入的滿足你。”


    柳心儀幾乎快要發瘋,這樣的言語,從路依依的口中說出,是一種格外的羞辱。


    她的尊嚴,她的私密都被路依依踐踏,粉碎。


    她支撐著坐起了身來,“給我衣服,你總不想我赤身果體的離開路氏嗎?”


    “好說,你逍魂的笑一笑,說一句你很享受,我就叫人給你送衣服。”路依依嬌笑依舊,瞥了柳心儀一眼,眼上閃過了一抹徹骨的狠厲來,“不過嘛,你要聽清楚了,如果你拒絕,或者笑得不夠逍魂,我就當你根本沒有跟我合作的誠意,你也休想我再幫柳家,幫你那個破爛電器行了。”


    “好,我笑。”


    柳心儀眼圈中有眼淚蓄滿,卻仍是那般憮然的笑了,如路依依所要求的那樣,在錄像麵前,恬不知恥的說了她很享受。


    路依依滿意的點頭起身,如同王者一般,坐回到了她的座椅上。


    那是很高檔的真皮沙發座椅,坐在上麵不僅舒服,更象征著路依依的身份。


    她傲然的瞥了柳心儀一眼,“記住了,跟我合作,讓我扶植你,你就是我的狗。如果狗敢轉過身來,反咬主人一口,你說狗會是怎樣的下場?”


    路依依這樣問時,手中把玩著方才的dv錄像機。


    柳心儀懂,她切實的懂了路依依的狠厲,卻愈發的不甘心。


    “你放心,狗是最忠誠的,怎麽可能反咬主人。我隻要柳家好,誰讓柳家好我就跟誰合作。”


    路依依又一個笑了起來,“哎呦,要是所有的狗,都能夠忠心就好了。雖然我喜歡會叫的狗,但我更喜歡會咬人的狗,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柳心儀當然明白,她不笨,倒吸一口冷氣她問:“你想我做什麽?”


    “現在不需要你做什麽,但給我記住了,哪天我找你去咬人,你就給我好好的咬人,明白嗎?”


    路依依拿走了dv,離開前,同情的看著柳心儀搖頭,“真是可憐啊,曾經也是小富商的女兒,結果卻淪落到這種地步。不過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顧小曼得罪了我,要怪就怪你是蕭先生的人。”


    說完,路依依轉身離開。


    不多時就有秘書進來,放下了衣服,看都沒看柳心儀,好似她透明了那般,就離開了。


    柳心儀抓著衣服,費力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不知道她是怎麽走出路氏集團的。


    她隻知道她雙腿顫抖著,渾身無力的走出路氏。


    她抽泣,卻無人同情,所有人都好似根本沒見到她的狼狽那般。


    她挪動著步子,爬上了自己的車子,卻發現早已沒了開車的氣力與能力。


    “路依依,蕭先生,顧小曼。你們都是凶手,都是把我逼上這絕路,推入這悲慘境地的凶手。我恨你們,你們去死,取死啊!”


    柳心儀拚命的砸著車子的方向盤,卻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如同冰窖裏爬出來魔鬼般的聲音,“你想你恨的人去死嗎?我可以成全你。”


    左右看去,並未看到什麽人,柳心儀隻覺得背脊一陣陣的發寒,不覺驚呼,“鬼啊!”


    “柳心儀小姐,請你回頭,向後看。”


    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


    柳心儀回頭,才看清楚說話那人,不知道什麽時候上了自己的車,一直坐在駕駛座的後麵。


    他的個子極矮,穿了一身和柳心儀車座椅相同顏色的衣服,再加上柳心儀心情極其糟糕,幾乎恍惚,所以才沒有注意到,車上竟然還有這樣一個人。


    “你是誰?什麽時候上我的車子的?”


    柳心儀微微低頭,那個男人戴著一定寬沿的帽子,遮擋了他的臉。


    柳心儀試圖去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卻發現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那個男人,根本不給她看他麵容的機會,就將一支搶對準了她的額頭。


    “柳心儀小姐,如果你想你恨的人都去死,就最好不要探究我的長相。至於我的身份,不用你問,我也會告訴你的。”


    那男人冷漠,好似本就是個死人一般,“你大概了解一點,咱們國家的政治狀況吧?我們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是皇室裏的國王陛下。而國王陛下並不管理國家的政務,現如今國家的政務由韓家,夏侯家和慕家否則管理。如果你願意成為我的人,夏侯家會成為你最有力,最堅實的後盾。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柳心儀呆了許久,才點了點頭,“好像明白了點,但你能把整,我成為你的人以後,你會保住柳家的電器行,會保護我的爸爸和媽媽嗎?”


    男人的口中,發出了陰惻惻的冷笑,“我們,從來都隻保護有用的人。你的爸爸和媽媽,我們可以破例保護,但電器行我們無能為力。因為我們插手,就會……”


    男人倏然住嘴,“政治上的事,跟你說你也不會懂。你自己考慮一下吧,憑你現如今的力量,就算努力一輩子,也不可能讓你恨得人都去死,都不可能報仇泄憤。顧小曼是韓家的人,路依依背後有慕家撐腰,而那位蕭先生更是擁有自己的勢力,你覺得你有可能和這樣三個人鬥嗎?投奔夏侯家,你不過是要放棄一個小小的家族企業,卻可以得到很多很多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如果我是你,我不會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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