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相親的女人嚇得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咖啡屋。


    顧小曼發現事情鬧大了,忙是拉著楊文修的手說:“哥,算了吧,別這樣。”


    楊文修瞪了n一眼,丟開了手中的椅子,拉著顧小曼就離開了咖啡屋。


    周若水在夏侯博文走後,終是經不過內心的煎熬,衝出了周氏集團,去了那個咖啡屋。


    周若水去時,那一場暴力搏鬥已經結束。


    結局可想而知,n負傷,楊文修拉著顧小曼怒走時,與周若水迎麵相遇。


    望著周若水,楊文修的眼中,盡是傷痛目光,“周若水,我們之間為什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難道你不懂嗎?你再繼續同樣的事情,有意義嗎?以前你不知道小曼是我妹妹,你針對她,我可以原諒你。現在呢?且不說小曼是不是我妹妹,就說她在周氏的事情上,幫了你那麽多的忙,難道你還下得去手,叫n做這樣的事情嗎?我知道n喜歡你,而且喜歡你很多年了。你這麽喜歡指使他,就做一次善心,跟他在一起吧。否則,不要給他希望,又給他絕望。”


    n如同護花使者一般的衝了出來,“楊文修,是顧小曼先背信棄義的。當初若水去求她的時候,她答應過要去周氏幫忙,還要撮合你跟若水和好。現在可好,她居然帶著你來相親,難道……”


    楊文修直接一拳砸了過去,“我相信,我樂意。我這個年紀,是該成家立業,生孩子了。”


    說著,楊文修最後看了一眼周若水,“你真讓我失望。”


    楊文修拽著顧小曼離開,顧小曼最後尷尬的看了周若水一眼,她也不曉得事情怎麽會搞砸了。


    那個n簡直就是那個壞了滿鍋湯的鳥屎。


    “哥,你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


    這一路楊文修都鐵青著臉,顧小曼撒嬌賠笑,不斷的晃著楊文修的手。


    楊文修點了點頭,“好了,沒事。我是氣我這個做哥哥的,沒保護好你。一會回家換套衣服去機場,別被姥爺看出什麽來,不然老爺子發怒了,你知道結果的。”


    “我知道,可是哥,今天的事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楊文修笑了,“好了小曼,什麽都別說了,哥現在什麽也聽不進去。”


    夏侯博文先到了機場,不見了顧小曼,就開始忐忑。


    而後,遠遠的看見了韓老爺子,他就一陣陣的慌張。


    看著那老人家笑意盈盈的走來,夏侯博文就想去了那個傳說。


    得罪了韓老爺子,要看他的表情,他要是在笑,就證明你死定了。


    夏侯博文想躲起來一會,等顧小曼來了,也好有個人給自己撐腰。


    誰想韓老爺子眼尖,大老遠的就看見了他,而後招了招手,“博文吧,來來,到我這邊。”


    夏侯博文賠笑,而後不打自招,直接懺悔,“老爺子,您原諒我。這夏侯家實在不同意我的婚事,我才出此下策的,絕對沒有……”


    “你要這樣,我可就失望了。”


    韓老爺子指了指夏侯博文,而後道:“給我說說國外的見聞吧。你和文修還有小曼之間的事,我不過問也不幹涉,他們決定的,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不過話我說在前頭,如果哪天小曼回家,說一句你傷害了她,害她傷心難過了,你該知道老爺子不是好惹的吧。”


    夏侯博文已經準備好了國外的見聞要講給韓老爺子聽,結果聽見了最後一句後,夏侯博文直接成了夏侯寡聞,“老爺子,我在國外光讀書了,不太知道什麽見聞。”


    韓老爺子笑著拍了拍夏侯博文的肩膀,“哎呀,你當我是大老虎嗎?我有那麽恐怖嗎?”


    說著,韓老爺子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和我都有代溝嘍,真是可悲啊。”


    夏侯博文尷尬的賠笑,而後想起了昨晚背後一陣陣陰風的感覺,他不得不承認,韓老爺子確實不是吃人的凶猛大老虎,他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麵虎。


    忐忑不安的坐在了飛機上,夏侯博文望眼欲穿的望著遠方。


    文修,小曼,快來救救我,這比跟我老爹坐一起談婚事還滲人啊。


    京城。


    顧小曼在韓老爺子的陪伴下,去了夏侯家。


    夏侯家不愧是和韓家齊名的三大家族之一,整個莊園都極盡奢華,甚至在占地麵積上,都要大出韓家別墅數倍。


    夏侯博文早早的等候在了莊園外,見顧小曼和韓老爺子來了,就忙是迎上前來,而後有些尷尬的說:“小曼,我父親讓我帶你現在夏侯家的莊園裏轉一轉,見一見我家中的長輩。”


    韓老爺子似是明白了什麽那般,點了點頭,“好,博文你帶小曼去轉吧。我還記得路,自己去客廳找你父親就好。”


    說著,韓老爺子拍了拍顧小曼的肩頭,“幫人幫到家,送佛送到西,小曼好好幫博文吧這次。”


    “姥爺。”不知為何,顧小曼總覺得韓老爺子是話中有話,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不好,似乎要有很糟糕的事情發生那般。


    事實證明,發生的事情倒也不算糟糕,隻是有些的狗血,甚至有些的坑人。


    跟著夏侯博文在夏侯家的莊園走了還未倒半圈,顧小曼就隻覺得自己的嘴角,開始抽搐了起來。


    那是一直保持著微笑的模樣,笑得久了,嘴角彎起的那抹弧度,讓顧小曼麵部肌肉驚鸞了起來,以至於那笑容保持起來,都顯得有些困難了。


    “夏侯博文。”整個莊園的小路上,幾乎隨時都可能碰到夏侯博文的親戚,或是夏侯家的傭人。


    顧小曼不敢大聲說話,隻能是保持著那抹笑容,然後從牙縫裏擠出了聲音問:“你家親戚怎麽這麽多?再笑下去,一會就沒法見你父母了。”


    顧小曼正抱怨著,就聽夏侯博文笑著問好:“小姑好,小姑父好。這是我未婚妻,顧小曼。”


    顧小曼連忙臉上堆笑,給了那小姑和小姑父一個最甜美的笑容。


    走得遠了些,顧小曼才聽夏侯博文說:“忍一忍吧,這隻是我家裏的近親。因為我家裏比較傳統,所以和我父親同支的親戚都住在莊園中。今天爸是擔心混亂,所以那些和我爺爺同支的親戚就沒有叫到家裏來。”


    顧小曼幾乎是瞪圓了眼,看向了夏侯博文,“你是說,我今天算是運氣好?見到的人比較少?”


    夏侯博文鄭重點頭。


    顧小曼幾欲崩潰,而後良久才說:“好吧,我的運氣確實不錯,我開始有點同情你女朋友了。”


    夏侯博文搖頭,“你同情她做什麽,你該同情我的好吧?以前過年的時候,挨家拜年,拜一天都拜不完全部親戚的。害得我隻有那麽幾天的假期,都在問好和走路中度過了。”


    顧小曼笑出了聲來,“你這個人啊,有那麽多親戚,可以拿好多紅包包的,難道你不開心嗎?”


    問出這話,顧小曼就自覺無趣的歎了口氣,“你怎麽會開心呢,你又不缺錢。”


    夏侯博文有些不知該說什麽了,半晌才說:“其實,拿紅包的時候,我還是在暗爽的。家裏雖然有錢,但也隻是衣食無憂,其他的錢還是嚴格控製的。我想吃路邊攤,想買普通人買的玩具,都沒得買的。不過如果你有機會那麽挨家拜一次年後,你就會明白那種,寧可不要錢,也要一個人躺在床上休息的感覺。”


    “是嗎?”顧小曼莞爾,“我突然想知道,你跟你女朋友結婚當晚,會不會因為需要敬酒的人太多了,結果良辰吉時都過去了,還沒洞房花燭?”


    夏侯博文推了推眼鏡,似是很認真那般道:“小曼,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這事我以前倒是疏忽了,難怪我有四姑父最開始居然在結婚當天跑了,原來是被折磨的。”


    夏侯家的客廳。


    韓老爺子倒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主位上,而後招呼著夏侯淵夫婦坐下,“咱們也算是舊相識了,沒必要客套。其實像咱們這種家族的人,促成家族聯姻時,兩個小輩是相愛的,那固然是好的。如果小輩不相愛,那也隻能為了政治原因聯姻,是吧?”


    夏侯淵大約是明白韓老爺子的意思的。


    這麽多年來,京城三大家族,表麵上看起來,一直是三足鼎立的,但事實上,各家是什麽狀況,他們互相間心裏是很明白的。


    多年來,皇室為了保有那點僅剩的微薄權力,一直在三家之間玩帝王之術,利用三家的不和,為皇室謀取最大的利益。


    像百年前,皇室見夏侯家做大,就選擇了慕容家聯姻,把皇室的公主嫁給了慕容家的人,將慕容家扶植了起來。


    也是那一年,夏侯家開始走了下坡路。


    韓家卻是很與眾不同的一個家族,家中人曆代從軍,大多做到司令的位置,而且和部隊的特種兵大隊關係非常密切。這種微妙的關係,讓皇室對韓家有著三分的敬重。


    按說,如此功高蓋主的行為,是該被皇室所懼怕,然後希望暗中除掉的。


    但事實上,韓家和皇室的關係,卻一直十分微妙,說好並不好,可卻絕對不能說關係不好。


    夏侯家總結了一下,這些大概是要歸結於韓家的人會做人,更會做事。


    軍區有陸海空三大司令,韓家曆代都有不少的人才,卻從未同時將三大司令的位置全部包攬。


    甚至韓家人做上司令官的位置,絕對不超過十年,就會選擇退下來。


    這樣的處事方式,確實值得皇室信任。


    夏侯淵沉吟。


    夏侯家平靜的了太多年,需要崛起。


    可韓家這樣的中庸之道,似乎隻適合為自己家族謀取一條生存之路,並不適合相助其他家族的崛起。


    夏侯淵依舊在沉吟,就聽到他的夫人開口了,“老爺子,我說句不中聽的話,您就當我這個無知的婦人,胡說八道吧。三十多年前,韓家本來是有機會跟夏侯家聯姻的,結果你的三公子來了夏侯家,被夏侯家龐大的親戚數量給嚇到了,最後直接落荒而逃。所以我就總覺得,現在談聯姻後的事情,有些的為時過早,畢竟誰都不知道小曼那孩子,會不會也受不了這麽多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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