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三秀的病也以經好的差不多了,本已經打算好了今天就啟程繼續南下,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在要上車的時候,頭疼的厲害,就像是有幾萬根針在腦袋裏紮刺一般,尖利的痛頓時衝散到全身的每個角落,手一軟,眼前一片昏黑,直接從車子門上瞬間跌落到地上去,引來一陣尖叫!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裏了,隻不過不是顧常德他的那家醫院,是另外一家。


    稍微一動頭,頓時腦袋裏就有一種熾熱的痛像開水一樣在翻湧。


    江三秀一臉關心的問我有沒有好點,我看江三秀一臉焦急的樣子,怕她擔心,就牽強一笑,說好了點。


    元氣趴在我床邊可憐兮兮的哭,見我醒了,就趕緊的抹著眼睛含著眼淚對我笑。


    “你中詛咒了。”胡九尾告訴我:“之前有沒有誰拿過你的頭發或是別的什麽經常貼身的東西?”


    這句話頓時就問的奇怪,我哪裏知道誰會有那麽大的閑心會去要我的頭發絲之類的東西。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胡九尾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肯定的說:“如果我猜的沒錯,因該就是那個顧常德。在這裏隻有他與我們有怨。”


    江三秀立馬就不同意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說顧院長他們一家的人都很好,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說著大概是忘記了問詛咒是什麽,就又拉下一張臉問胡九尾什麽是詛咒。


    “一種民間流傳的邪術,隻要收集了想要迫害的那個人的頭發,或者是血液的之類的東西做引,之後再請邪神,下詛咒。中詛咒的那個人要是不會破咒的話,就會慢慢的受詛死去。這種邪術操作起來比較複雜,要先祭祀邪神七日之後,邪神才會顯靈。但是顧常德隻隔了一晚上,就詛咒靈驗,這樣的話,隻有兩種解釋,要麽就是他早就要暗算我們,要麽就是他們自家裏就養了邪神。”


    胡九尾說完,元氣也對我說:“媽媽,我在幾次在顧常德的身上都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但是又很淡,我根本就無法判斷出這種味道是在哪裏聞過的。”


    元氣記住的味道,隻有鬼怪還有有關於鑰匙的,鑰匙的味道,還在南方,那麽隻剩下鬼怪的氣味,難道顧常德家裏真的出現了什麽鬼怪?!要是是這樣的話,他為什要向我下咒,我並沒有招惹到他啊?!


    江三秀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說了幾句話後,一副豪爽的樣子就答應了人家什麽事情!放下電話跟我說了一下有事情要出去一下,可能要晚一點回來。我問她去哪裏她也不說,要是真的有人已經盯上我們的話江三秀這樣出去是很危險的。


    我趕緊的叫元氣跟了去,叫他看著江三秀。


    元氣看著我扁扁嘴,不想去,但看我佯裝生氣的眼神,就哭喪著一張臉跟著江三秀出去了。


    胡九尾見她們都出去了,索性就變成一隻狐狸,也不理我,趴在椅子上半眯著眼睛看著窗戶外頭。


    他肯定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他這種心高氣傲的人,怎麽能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或許我跟他隻間是缺少了感情方麵應有的言語溝通,到目前為止,唯一能能證明我愛他的,除了我那句我早就對他說的膩歪掉的我愛你之外,還有就是和他做一些快活的事情。缺少言語的愛,恐怕是不能將一段感情維持長久。


    我吃力的爬坐在床上,狐狸見我要起來,立即跳到我的床上問我怎麽了。


    看著狐狸側著那個毛茸茸的腦袋問我怎麽回事的樣子,想起他昨晚對我做的一切,我心裏頓時就有些心疼。終究還是我錯了,是我想多了,我怎麽可能舍得丟下胡九尾去愛別的男人。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多少人都求不到的。


    我感覺我昨晚的想法就猶如三歲小孩子,想著長大後爸爸媽媽不在自己身邊是什麽樣的場景是一樣的,天真幼稚愚蠢。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不該多想這些還可以去改變的事情。


    我伸手把他摟起來,緊緊抱在懷裏:“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我的氣嗎?”


    懷裏沒有傳來聲音。我又低頭輕輕對他說了一句:“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


    狐狸微微把臉抬起來,強裝出一種很不知情的語氣:“昨天晚上怎麽了?我為什麽要生你的氣?!”說完正欲跳下椅子走。


    我趕緊的往前一撲,抱起狐狸,吻了一下它的眼睛:“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該隱瞞你的,我今天向你道歉好嗎?!”


    狐狸沒有說話,側著頭看向一旁。


    “家仙太爺,還記得那一次在祖宅我見你的第一次的時候嗎?!那次你是穿著那件深色的衣服,腰間別著個纖長的煙杆子,臉長的可真好看,當你拿著我喝過水的瓶子仰頭喝裏麵的酒的時候,露出一片白皙的下巴。你知道嗎,那時你就把我從小到大的時光都驚豔住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麽美好的男人。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控製不住的喜歡你,愛你。我在意你的一言一行,就連你所話的語氣我都會模仿。就算現在我們在一起了,可是我內心深處,還是不敢奢望我們會有永遠,畢竟我們一個是人,一個是仙,這樣的結合,會有違世界的天理。所以我還在猶豫徘徊。我愛你,卻又不敢瘋了般的愛,每次我們xx事情的時候,我都會想我們這樣子會不會有什麽報應。我怕死,我怕死了就見不到你了。”我揉了揉狐狸的柔順毛皮,把臉埋在他的頭上:


    “可是愛根本就不是說能止住就能止住的,從見你的那一刻開始,到現在,我心裏裝著的,一直都是家仙大人。其他的人,都隻是我生命裏的過客。顧唐藝他也是,就算他與我有多少的共同語言,他也比不上家仙太爺在我心裏的萬分之一的位置。我想通了;今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那是以後的事情,就算是死,那也要等到以後。但現在我隻想好好的和家仙太爺過每一天,就算家仙太爺每天罵我都行。但是隻求家仙太爺不要罵我的心是肮髒的,因為我的心裏裝的可全部是家仙太爺你啊!”


    狐狸轉過那張白白的臉來認真的看著我,變成人的身子:


    “秦妃,你說的可全部是真的?!”


    我想,大概是胡九尾之前當家仙的時候,洞悉了世界上的大多男女的虛情假愛,所以現在才對我沒有一絲的安全感。我伸手挽住胡九尾的脖子,感受著他身上溫熱的體溫,我附向他,溫柔在他耳邊道:


    “家仙太爺,我xx的一生,都是你的了。”


    胡九尾一怔,聽懂了我話裏的意思,臉上頓時有點不知所措的尷尬,隻能伸出手緊緊抱住我。我勾唇一笑,看來之前還是冬柳沒有把胡九尾調教好,或許隻是教了胡九尾一身在xx過硬的本領,卻忘了把那些輕薄的話教給他。


    我朝著胡九尾的唇湊過去,把他對我的擔心吸吮的幹淨,讓他那顆狂躁不安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或許是我早該給胡九尾安全感了,他的性子本來就是多疑,又猖狂的不行,還占有欲那麽的強烈,而且他還喜歡罵我,我真的不知到我是看上胡九尾哪點,除了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外,幾乎就是沒有什麽優點了。


    虧我還愛他愛的那麽凶,凶的都不能控製住自己。真是有點瞎了眼的嫌疑。


    下午的時候,江三秀來電話說顧唐藝請我們去他家吃飯,就當事昨晚他爸對我們失態的補償,而且他們家連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我和胡九尾過去。


    我問胡九尾要不要去,胡九尾那幾根纖長的手摸在我的的臉上,說當然要去,要去為我解咒,把顧常德的老窩一腳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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