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芸家也不愧是有權有勢的人,發生了命案,竟然都可以瞞天過海。他爸給了筆封口費給我們,還說要是我們就算是是把這件是情說出去的話,他也不怕,但是他會讓我們家裏的人害怕。


    江三秀一直認為是有錢不拿就是極品傻子的行為,所以那些錢都進了她的腰包裏麵。不過她也請我們吃了一頓大餐,還說今後的什麽衣食住行的費用她全部都包了!看起來趙靈芸他爸給的這批封口費確實不少。


    我們出發的時候,我看著趙靈芸一臉對胡九尾戀戀不舍的表情,倒竟然沒有了之前那副咬牙切齒的情緒。


    趙靈芸對我們說,她是國內頂尖的法醫,她家勢力也大,到時候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通知她一聲就好,說罷還給了她的號碼給我。


    我也不知道我腦子裏在想什麽東西,立即也給了個號碼給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其實我和胡爺隻是朋友之間的關係。趙靈芸眼睛一亮!頓時看了一眼我旁邊的胡九尾,是高興的很,趕緊的用手機記下了我的號碼。


    元氣倒是有些確定下來,說那戶拿有鑰匙人家的氣息就是在大涼山附近。這個消息無疑是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我開始我真的不敢相信元氣的判斷,但見元氣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頓時就高興了起來,把她抱起來狠狠的親了他幾口,叫他不要再回鐲子裏麵去了,直接跟著我們走就好。


    胡九尾倒是和之前一個樣,情緒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變化看,依舊是之前那種對人愛理不理的樣子,唯一的變化,就是看著我的眼神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般喜愛。


    我也不是很在意,因為胡九尾已經把話說死了。


    胡九尾從一開始就對我沒有一絲的信任感,才會導致他隻有在和我做的時候才能感覺到我是他的,看來他洞悉了世間一切男女之間的事情之後,自己談個戀愛,卻是如此的狼狽。胡九尾還說我就是古墓裏的那個女屍。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愛我。要是這樣的話,我還真的寧願回到古墓裏麵繼續躺在那個棺材裏麵,每天隻麵對他一個人,真正的做到他想要的那種隻屬於他的女人,省得他操心。


    可是這一切已經不可能了。


    或許,我需要時間來冷靜一下這些天發生的那些事情,胡九尾也需要。


    大涼山離這裏算是有點距離,不過再遠的距離我們都已經挺過來了,已經不怕什麽山高路遠了。


    江三秀倒是很喜歡坐在火車上的感覺,她說感覺就像是在旅遊一樣,還說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把祖國的大好山河都轉上一遍,而坐在她身邊的王治國就一臉肯定的說;要是江三秀願意他就會陪她一起去。江三秀立即揪著王治國的耳朵罵,要他趕緊的先想辦法賺錢,再說這些需要耗資金的事情。


    我頓時就覺得江三秀和王治國倒是挺配的來的,也不知道江三秀看上了李青文哪一點。


    跟著元氣的指示,我們不停的打車趕車,蜿蜒著慢慢靠近那個我們也不知道的目的地。


    大涼山彝族的人比較多,一路上,我們時常還可以看見頭上裹著十多米長的青藍布頭帕,前方紮成細小尖錐狀的的英雄結的男人,還有中頭上覆蓋著一個繡頭的瓦式方帕的中年婦女。他們穿著彝族人特有的服飾,隻不過這種很具有名族風情的服飾打扮,卻不似電視上那般光鮮豔麗,此時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普遍看起來倒是有些破舊肮髒。


    而這裏的房子都普遍都是木質結構、比較低矮、無窗,有的房子還在還在住房的一端構築高聳的碉堡,這是彝族傳統的建築象征。因為已經開春,這裏周圍草木吐的嫩芽倒是把這塊有些蒼涼的地方打扮的稍微顯些靈氣。


    元氣隻能慢慢的嗅著空氣裏僅存的一絲絲薄弱的氣息,有時候聞丟了又返回起始原地開始聞一遍。整整十幾天過去了,我們還在原地打轉。


    元氣因為聞了那麽多天也還是沒有一點的進展,他怕我們責怪他,注意力也不能完全放在嗅氣味的事情上,所以經常失誤。當今早我們休息好了之後,打算再叫元氣聞一下味道的,可是元氣聞著聞著,忽然哭的一塌糊塗的抱著我的腿,說他的靈氣因為這幾天過度的損耗,現在聞不出來了,


    元氣是沒有眼淚的,哭的時候,隻聽的見打雷,不見下雨,引得周圍的行人不斷的回頭看我們。


    我趕緊的抱起元氣,不斷的安慰。元氣倒也乖,哄了幾句之後,靜下來,他就問我們會不會怪他。江三秀看元氣哭成這個樣子,早就心疼了,趕緊的說要是誰敢怪元氣的話,她立馬就砍了誰。


    這話一說出口,她身後的王治國本來還是有什麽話說的,一聽江三秀把這話說出口之後,頓時就不敢吭聲了。


    這時正好天也要下雨來了的模樣,我們就幹脆折回了身後的那戶昨晚接待我們的人家裏麵,休息一兩天,等元氣的靈氣恢複了之後,我們再做打算。


    我們住的這戶人家的主人是一對夫妻倆,大約也是我們這個年紀。他們倆個都是彝族人。男人叫果基布依,臉部無須光滑,左耳上帶著以紅色小珠襯映的黃色大耳珠比較顯眼;女人叫什麽阿依膜的,胸口戴著銀質的胸飾。他們剛和父母分了家,所以自己住一個房子。


    見我們在這裏住下來,女主人熱情,拉著我們坐在火塘周圍聊天,火塘是彝族人做飯取暖的,在堂屋裏麵用三塊石頭支成火塘,在烤火的時候,下麵還可以煨紅薯之類的農作物,現在我們這個火塘裏麵也放了幾個大大的紅薯在煨著,都快有烤紅薯的香味了,這倒是饞死了我和元氣還有江三秀。


    我們三個女人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談婚論嫁的事上,本來江三秀還想著要女主人給她介紹個彝族的小夥子,女主人頓時就一臉正色的對江三秀說;大涼山的彝族人,雖然已經不排斥漢族,但是他們還是反對和漢族通婚。否則會遭到恥笑。


    這話一說,江三秀自討沒趣,就轉移注意力轉到火塘裏麵的紅薯裏麵去了,不住的用火鉗扒著。


    上午的時候,外麵的天真的是下起了大雨,聽著淅瀝瀝的雨聲不斷的從外麵透進來,江三秀和女主人雖然是坐在火塘麵前,但還是冷的忍不住的打了個擺子,胡九尾看了眼屋外的天氣,臉色依舊是那副漠然的樣子。


    離屋外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地方,不知道怎麽回事,忽然間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女人,那個女人似乎沒有地方去,就直直的站在雨中淋雨。看起來有些詭異。


    男主人心好,對著女主人說了一聲,就撐著把傘出去了。


    我正剝著一個紅薯給口水都流出來的元氣吃,因為太燙,費了不少的力氣才剝開那層皮的,不過看著元氣高興的一大口一大口的吞進他肚子裏,我感覺好滿足,就像元氣是我的親生兒子一樣。


    一個剝開了皮還冒著熱氣的紅薯遞到了我的麵前,我抬頭一看,卻見是胡九尾,可是他臉上並沒有透露出像之前那般對我滿臉生氣或者是滿臉喜愛的表情,依舊是一副默然的樣子。


    原來他也會做凡事啊,我心裏湧出點想笑的感覺,不知道是感動還是覺得可悲,或者兩種都有。


    我接過了他手裏的紅薯,對他說了聲:“謝謝。”


    他沒什麽表情,細心的用紙巾擦著他那雙纖細的手上的汙漬。


    “小妃!你們小兩口最近是怎麽了?我一直都覺得你們不對勁!狐狸欺負了你是不是?!”江三秀就像是看見鬼一樣的驚叫起來。


    我頓時就白了她一眼,叫她不要說。


    這時候,男主人一個人從雨中慢慢的走了進來,連傘也沒有打,他跨進屋子的時候,他全身在劇烈的發抖,濕噠噠的雨水從他的身上流到地麵上來,他看了女主人一眼,嘴唇蠕動了下,立馬就倒在了地上!


    我們趕緊的的跑過去扶起男主人,男主人倒也還是沒有昏迷,隻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一個勁的說:“冷、冷、好冷……。”


    女主人都嚇哭了,趕緊的把男主人移到火塘的邊上烤下火,她自己趕緊的去跑回房間去拿男主人的衣服之類的東西出來。


    我覺的這件事情,肯定不會有那麽的簡單,我抬眼往屋外麵看去,隻見外麵空蕩蕩的一片,我趕緊的往門口跑過去往麵看,剛才那個淋雨的女人根本就像是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樣,隻留了一把傘在地上隨著風滾動。


    王治國走了過來,對我說:“秦妃,我覺得這件事絕對不會那麽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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